第四十八章 许卓又看了一遍嬴棠被抽厌的过程。 仔细观察之下,他震惊地发现,在戒尺落下之前,胡元礼先用它拨开了赢棠的腿根,而赢棠也适时地停下脚步、微微岔开 双腿,给戒尺的进攻预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棠棠知道胡元礼要打她那里? 许卓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无比震惊, 可她为什么不躲,反而在配合? 许卓想不明白!被讨厌的男人这样浮辱虐待也会有快感吗? 有些女人能在疼痛中获得巨大的快感,许卓是知道的。可穷尽他的想象力也就是打一打屁股,根本想不到有人会用戒尺直 接抽质。更想不到,这样残忍的虐待,会发生在赢棠这个天仙般的完美女友身上,还是面对她最厌恶的男人--胡元礼。 用娇嫩的阴部承受这样的抽打,崇崇她受得了吗? 赢棠当然是受不了的!只是跟许卓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抽打外阴的行为没有他想象中的疼,也比他想象中的更刺激。 尺子下去,疼痛与舒爽并存,魂儿都差点被抽飞了。性感的大屁股抖似糠,宛如一段淫靡的抖臀舞,。 如果说肉体上的刺激还掺杂着痛楚,让赢棠有一点抗拒的话,那心理上刺激则根本无法言表。 曾经的赢棠是天之骄女,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被男友呵护备至的珍宝。 就连同学、同事这样的熟人,都把她当成人间富贵花,或羡、或妒,或爱之欲狂。 赢棠太缺少别人的平等对待了。除了虞锦绣,她甚至没有一般女生那样的好友闺蜜。即使那些个羡慕嫉妒的女人,也觉得 赢棠天生就应该高高在上,是男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仙女。 可赢棠本质上也是有血有肉有欲望的女人。每次自慰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幻想:被人鄙夷、践踏是什么滋味。就像十六岁 那晚,在她身边被人浮辱玩弄、骚浪下贱的母亲。 那段经历赢棠从未跟人提起过。但每一次或主动或被动的忆起,都会产生更深层次的感悟。 开始,赢棠甚至有点怨恨母亲沈纯,怕她弄散了幸福的家。好在那次之后,赢棠再没见过母亲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见识的增长,尤其是跟许卓享受过高潮的快感之后,赢棠逐渐理解母亲了--父亲比母亲大了十 多岁,早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而母亲又正值欲望强烈的时候,想要发泄也实属应该。 赢棠一开始联系李玉安的时候就说过,她想尝试一下被人掌控亵渎的感觉,其实她没有撒谎。 原本,从小受到的教育和社会普遍的道德,让赢棠不敢越雷池半步,甚至连做爱时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但母亲的失踪给 了她近乎完美的借口,再加上王焕的觊觎和勾引,将错就错、半推半就,赢棠选择了以身入局,放弃了用正常的方式找回母 亲。 每当道德感和羞耻心想要束缚她,赢棠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妈妈,然后便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挣脱枷锁的快感 然而,这一切都建立在她刻意忽略许卓的基础上,偏偏那些男人,无论是王焕还是李玉安,都喜欢在玩弄她的时候提起许 用男友羞辱她。要不是许卓坦诚了自己的绿帽癖,光是愧疚就能让棠崩溃。 卓, 当胡元礼要求去许卓家里,在男友身旁调教她的时候,赢棠就知道,胡元礼是想把许卓当成淫辱她的工具。就像当初那个 男人把她当成工具,浮辱妈妈那样。 赢棠曾经偷偷看过小日本那些“夫前犯”的色情AV,以为胡元礼也就是这个程度,享受一下当面偷肉别人女友的变态快 感 但她明显失算了。 打屁股也就算了。赢棠闻到了客厅里的酒气,也看到了餐桌上残留的菜肴,知道这样大概不会吵醒许卓 可胡元礼这个混蛋竟然毫无顾忌地抽她的层!在下意识配合的同时,赢棠已经预感到,一定还有更加变态的调教在等着 她。 "赢棠同学,问你呢。喜欢我打你的贱吗? 等赢棠恢复的差不多了,胡元礼便把戒尺伸到赢棠的胯下,尺头向上用力,挑起她的外阴。 直到赢棠又开绷直的双腿,把屁股翘的老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在这种姿势下,两条大长腿愈发的性感妖娆,内侧的浮水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是一览无遗 “喜、喜欢。”嬴棠的声音有点沉闷,主要是腿太长,像这样撑起屁股要比一般女人费力许多。 她怕胡元礼继续打,怕真的吵醒许卓,回答完他的问题之后,连忙哀求道:“胡老师,求你别、别打好不好?那样真会 吵醒我男朋友的。 “那就分手啊!还怕没人娶你? 胡元礼明显有恃无恐,根本不在意赢棠的感受。或者说,赢越害怕他就越兴奋 见赢棠沉默下去,胡元礼轻戳着她的外阴,弄得肛塞上的铃铛一阵轻响。之后才移开戒尺,故作惊讶地道:“不会吧!不 会吧!你不会还想嫁给许卓吧? 听到许卓的名字,赢棠再也忍不住,哽咽着道: “我、我只爱他。 言外之意就是哪怕她不能嫁给许卓,也不会嫁给别人。 只不过说话的同时,赢棠有点绷不住了,修长的玉腿颤抖了两下,带动了臀部中心处的铃铛. 在淫邪的铃音里,这样深情的告白听起来显得极为讽刺。 胡元礼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大笑道:“赢棠同学,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给谁看?忘了你今天是来 “哈哈!" 做什么了? “没、没忘。”嬴棠实在有点坚持不住了,本能地弯了一下膝盖,却被胡元礼反手一戒尺,第二次抽上了骚。 “啪叽--”这次的声音更加粘腻淫靡,赢棠骚叫一声,连忙挺直双腿,继续保持着撅高屁股的姿势。 "真没忘吗?我不信!”胡元礼扯了扯赢棠的狗绳,让她尽量抬起头。 赢棠知道这个禽兽想听什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一顿一顿地道: “我要、在男朋友、面前,跟你贪、 肉厌。 "这就是你爱许卓的方式?呵呵--" 胡元礼戳了戳赢棠的肛塞和上面的红铃铛,嘲讽道! "--看看这层水流的!世界上还有比你贱的女人吗?别说我逼你哈,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说一个'不’字,我马上就 走。 言语里极尽嘲讽,全是诛心般的侮辱, 赢棠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摇晃着屁股上的铃铛,声音颤抖地说道: “我、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是贱母狗、公交车,我喜欢跟老师肉屃。 跟胡元礼在一起的这几天,类似这样的骚话,赢棠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但哪一次都没有这次刺激。 周围的环境是如此的熟悉,每一处地方都让赢棠想起她跟许卓相处时的情景。 老公,对不起!我太骚太贱了! 赢棠心里无比愧疚,不争气的肉体却兴奋的阵阵颤票。 想到家里有监控,许卓即使现在不知道,事后也很可能会看到她不要脸的贱样,赢棠便欲火焚身,陡然夹了一下大屁 股,挤压着肛塞的同时,从空虚的骚戾里挤出一大股爱液。 "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走吧,让许卓看看我是怎么岗他女朋友的。 胡元礼终于满意了。迈步来到门前,在赢棠忐忑的目光中,缓缓推开了房门。 “叮铃铃--”摇曳的铃音重新响起,胡元礼在前,牵着手里的红色狗绳;嬴棠在后,在狗绳的牵引下,膝盖重新跪地, 晃动着骚浪的大奶子,扭摆着淫乱的大屁股,宛如一条失去了人格的母狗。 许卓强忍着心里的悸动与哀伤,切换到卧室画面。 原本黑漆漆的房间被门外的灯光照亮了一些,可以看到一个反着白光的大屁股,一步一挪地进了卧室。 而他本人,却横躺在床,打着微微的鼾声,睡的毫无知觉。 "赢棠同学,这么久不见男朋友,你不想看看他吗?”胡元礼打量了几眼,又来了坏主意 "想。”赢棠低头回答。语气低沉,听不出是什么心情。 '那你可得看仔细咯。 “咔哒”一声,卧室里顿时亮起了明亮的白光。 赢棠好像早有预料,她几近赤裸地跪在许卓头部旁边,玉手隔空“抚摸”着他的脸颊,看着男友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鼻 子发酸,眼圈早已经红了。 这几天许卓度日如年,赢棠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的思绪不中自主地回到 受工工的言 那天上班的时候,嬴棠用“爱嫖才会赢”这个账号跟李玉安预约了一个大学生性奴,拿到了这个性奴详细资料。 不出所料,果然是她母校的同学。 赢崇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也坚定了以身饲虎的决心。 那天下班回家之后,嬴棠本想把屁眼的第一次提前给许卓的。可惜阴差阳错、造化弄人。许卓头一天撸了几次,当时又被 赢棠弄射了两次,实在是硬不起来了。 等许卓睡着之后,赢棠怀着复杂的心情,偷偷给胡元礼打了电话。 电话里,她忍着恶心,说自己以前不懂事,不能理解老师的苦心,现在想通了,想拿到博士毕业证 胡元礼这个禽兽还是那样谨慎,只说要去外地开会,还缺一个助理,问赢棠愿不愿意帮忙, 赢棠自然不能拒绝。胡元礼就让她第二天早上八点去机场汇合,什么行李都不要带,他会准备好一切。 第二天一早,嬴棠留下字条,之身离开家,在机场外见到了胡元礼。 “胡老师。”赢棠尽量平静的打了声招唿 胡元礼点了点头,打量了赢棠几眼,转身便带着她去取票了 讨厌的人不说话,赢棠也乐的轻松。跟在胡元礼身后,不久就登上了飞机。 胡元礼定的是头等舱,一上飞机就找空姐要了毯子,闭上眼睛补觉。 赢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怅然若失。 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没想到胡元礼连话都没说两句, 子曾经曰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责不逊,远之则怨。 赢棠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心态。没见到胡元礼之前,怎么想怎么讨厌。见到之后,虽然还是讨厌,但对于他近乎无视的态 度, 又很是不忿。 我都送到你面前了,你这个老色批凭什么这么淡定?就是赢棠内心的想法。 她倒不是非要迷倒什么人 只是有点不甘心。毕竟这样的胡元礼更加难对付了 觉 饰。 飞机上是不能开机的,许卓自然打不通电话。下飞机之后,胡元礼“借”走了赢棠的手机,之后便再也没归还, 出了机场之后,早有人等在外面迎接。车子没有进城,反而来到了城郊的一家度假酒店。 连绵的青翠掩映着错落的建筑,溪流交汇环绕,宛如交织的玉锦。 跟着接待人员进了一栋依山而建的别墅式酒店,开了一间豪华套房,胡元礼便出去办事了,留赢棠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补 身伴虎狼,自然睡不安稳. 迷迷煳煳的,赢棠感觉有点不自在,缓缓睁开了凤眸。 诱过宽敞的阳台可以看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而胡元礼正坐在床边看着她,又恢复了从前那种色眯眯的目光. 赢棠心下暗恨:果然,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赢棠会尽量顺从他,也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 "赢棠同学,洗漱一下,咱们先去吃饭。 胡元礼打开一个行李箱,里面全是他给赢棠准备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甚至还有化妆品和几套看起来就不便宜的珠宝首 珠宝什么的赢棠是无所谓的,这些东西她有许多。自从父亲出事之后,赢棠不想太过招摇,就全部收起来压了箱底.。 等赢棠洗漱回来,胡元礼指了指床尾,那里正善放着一套赢棠上学时常穿的同款白衬衫牛仔裤。 “把这套换上。”胡元礼道。语气不容置疑。 赢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紫色无袖连衣裙,感觉很是恼火。 她平时很少穿裙子,这次是忍着恶心取悦胡元礼,才穿上裙子的。哪知道他竟然喜欢自己上学时的简单穿着 赢棠拿起衣服想去卫生间,就见胡元礼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 “就在这换吧,我看看合不合身。 赢棠俏脸一红. 哪怕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想跟做,中间隔着鸿沟般的距离,突然在胡元礼面前脱衣服,哪能适应的了? 赢崇不是扭扭捏捏的女人,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会逃避。 给自己鼓了鼓劲,赢棠强忍着心底的厌恶,解开胸前的扣子。 裙子缓缓滑落,嬴棠紧张的手都在抖。 偏偏胡元礼一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裙子滑到哪里,眼神就跟到哪里, 脖颈、胸脯、小腹。邪恶的目光不断徘徊扫视,像是两道X射线,穿透了胸罩的遮挡,看得赢棠乳头发麻。 被人视奸的感觉愈发强烈,赢棠甚至听到了胡元礼沉重的唿吸声,明显在期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赢棠一咬牙,大大方方的转了个圈。 这是一种态度,就是在告诉胡元礼,她不是虚与委蛇,只要能拿到博士证书,别说看了,做其它的也行 其实赢棠明白胡元礼为什么不让她带行李,又收走了她的手机,甚至连身上这套裙子都不放过。不就是怕她藏了录音或者 录像设备嘛。 赢棠没想过再用这种方式抓胡元礼的把柄--对于一个主动在人家面前脱光衣服的女人来说,再小的设备也隐藏不住。 她心里有一个猜想,如果这个猜想成真,母亲的失踪一定跟胡元礼有关。 进一步推理,沈纯大概率已经回国了。却没被警察发现,还不联系她这个亲生女儿,很可能是改头换面之后,被胡元礼囚 禁在某个地方。 拿博士毕业证书是李玉安给赢棠的任务,赢棠便堂而皇之的使用这个借口。 她要用服从的态度麻痹胡元礼,最终通过他找到母亲。 就算胡元礼为人谨慎,就算什么线索都找不到,但只要他色心不改,赢棠便坚信自己能达到目的。 对于母亲和自己的长相气质,赢棠是无比自信的。她不信胡元礼这样的色狼能抵挡得了绝色母女花的诱惑。 只要她表现得堕落放荡,让胡元礼放下戒心,最坏的结果也是跟母亲在床上见面。 只要见到了沈纯,那主动权掌握在谁手里就各凭本事了, 这就是赢棠的阳谋!至于其中要付出的代价,赢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拒绝不了就尽情享受吧。等收拾了这些色狼,只要许卓还愿意娶她,她就跟许卓好好过日子,用余生去补偿他。 哼哼--李玉安、李元、元李、胡元礼,真当她嬴棠是傻子吗? 可能有人会疑惑,胡元礼为什么这么谨慎? 其实原因很简单。 赢振华的确死了,但虎倒威犹在、他生前的朋友同事那么多,说不准哪个人就是赢棠暗地里的帮手。 在外面还好说,要是真被赢棠找个理由弄进去了,那麻烦就大了 言归正传。 赢棠展示了一下身材之后,意外的放松了不少。 她弯腰去拿床尾的衬衫。却见胡元礼翻了一下行李箱,拿出一套没开封的内衣,随手扔到了衬衫上面。 赢棠明白他的意思,只能放下衬衫,拿起内衣,无形中让胡元礼欣赏了许多不同姿态下的曼妙身姿。 打开内衣包装,赢崇只看了一眼,俏脸上的羞红顿时加重了几分。 这是一套无比露骨的黑色连体情趣内衣--如果这也能叫“内衣”的话。 三个姜形小方块是遮住三点的布料,连接它们的是极细的细绳系带。整件“内衣”便由这些组成,光是想想就知道穿在身 上到底有多色情。 赢棠偷瞄了胡元礼一眼,又急忙避开了他饶有兴致的目光。转身背对着他,深吸了几口气之后,缓缓抬起颤抖的双手,解 开了胸罩背后的卡扣。 “内衣”是如此的轻薄,即使拿在手中也不影响赢棠脱掉原本的胸罩。 感受着胡元礼愈发炽热的目光,赢棠闭了一下眼睛,扔掉了脱下来的胸量 此时的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半包臀的无痕内裤,性感的胴体近乎全裸。 美背、腰警,还有那两条销魂的大长腿,全部清晰地呈现在胡元礼面前, 赢棠艰难地抖开手里那件“内衣”,在身上比了比,找好距离之后系上了挂脖系带 接下来,嬴棠没有直接脱掉内裤,而是把“内衣”塞进了内裤里,兜住裆部之后,系上胯骨两侧的细绳,又调整了一下 尽量遮住三点,这才捏住原本的内裤,缓缓褪下了它。 只是一个弯腰抬腿的动作,姜形的方块就偏离了位置,露出了赢棠身上最敏感的三点。她只能忍着着耻重新调整,尽量把 三点遮住。 可是胯下的萎形方块连耻毛都无法遮挡,两只颤巍的大奶子也只有乳头没有暴露,看起来比一丝不挂还要色情得多。 站在那里,嬴棠的背影已经算的上全裸了,只有股沟里伸出一条黑色的细绳,连接着绑住腰胯的系带。别说遮不住白花花 的大屁股,要是扒开看看,连小巧的屁眼都会一览无遗。 贪婪的目光有若实质,仿佛要透过丰盈的臀瓣,看清股沟里最后的秘密。而这样的感觉,赢已经体会过无数次了。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每次单独相处,胡元礼都这么色眯眯地看着她。 当初隔着裤子都看得她股间湿热,现在呢?赢棠受到的刺激几乎增加了十倍、百倍 娇躯被看得越来越麻了,甚至连微微暴露的侧乳都感受到了炽热的视线。 赢崇刚想说点什么,敏感股间忽然涌出一股热流,吓得她急忙夹紧腿缝。 完了!完了!水流到大腿了,一定会被发现的!可这是她最厌恶的男人啊!为什么心里越厌恶,刺激反而越强烈呢? 贪欢的肉体是赢棠最大的破绽,要不是许卓的包容爱护,赢棠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彻底堕入肉欲的深渊。 忽然,一只大手强行挤进赢棠夹紧的腿缝,摸到了大腿根部,摸了一手温热湿滑淫水。 赢棠娇躯一僵,陡然感受到一种堕落的快感,心里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温热的唿吸刺激着赢棠的后颈,只听胡元礼戏谑笑道:“棠同学,别着急,我肚子饿了,咱们先去吃饭。 胡元礼的手离开了,赢棠却久久无法平静。 这算什么?自己都这样了,这个禽兽竟然还有心思吃饭? 胡元礼没理会赢棠复杂的情绪,反而叫了客房服务 赢棠连忙穿好白衬衫和牛仔裤,接过胡元礼递过来的头绳,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恍惚间似乎回到了校园时代。 口早动 动就跑偏的 大龙” 时刻提醒着她! 比时比地 此情比景 切都跟连书的时候 服务员来的很快,按照胡元礼的交代,把赢换下来的内衣裙子拿去干洗。 胡元礼问赢棠要不要戴上耳环项链什么的,赢棠摇了摇头。 除了许卓送的手表,她什么都不想戴,更别提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了。 餐厅的装修淡雅中透着奢华,中间是一个人工喷泉,喷泉旁边还有职业钢琴师现场表演。 但赢棠却无心欣赏。只因为她的内衣又在作怪了 自打离开房间,三个萎形方块就偏到了一旁,每迈出一步,都会刮擦着她身上最敏感的三点。 刺激不重,却极为色情。 赢棠非但不敢整理,还要故做从容,生怕被人发现异常。 两人找到一张靠近角落的餐桌,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 “两位要吃点什么? 不等胡元礼说话,赢棠便主动开口: “你点吧,我随便。 她不想看胡元礼,侧头避开他的目光,不让他看到眼底的厌恶。 胡元礼也不介意,反而主动询问赢棠想喝什么。 想到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赢崇选择了红酒。 点完单,服务员先把红酒送到了桌上。 打开瓶塞之后,胡元礼打发走服务员,自己动手醒酒, 赢棠还是不想看他,便左顾右盼地打量着餐厅的环境。要不是万不得已,她都不想跟这个禽兽一起吃饭。 等菜上齐,酒也醒好了,胡元礼给赢棠倒了一杯酒。她直接一饮而尽。 “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吗?这酒的度数可不太够。胡元礼笑吟吟的看着赢棠,又给她满了一杯。 赢棠一天都没怎么吃饭,只吃了一点零食,肚子早就饿的狠了,便低头吃东西。 胡元礼也不打扰。赢棠吃东西他也吃东西,赢棠的杯子空了他就主动倒酒。沉默的气氛伴随着舒缓的钢琴曲,反倒成就了 丝莫名的和谐。 不知不觉,赢崇就喝了大半瓶红酒。 某一个瞬间,她忽然感觉到一股汹涌的尿意。 赢棠连忙起身观望,想找找卫生间在哪。 胡元礼可能误会了她的意思,也跟着站了起来,随口道: “吃饱了吗?那咱们回房间吧。 胡元礼率先走向电梯,赢棠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跟在他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嬴棠的尿意特别强烈,就像涛涛的洪水不断拍打着堤岸。一进电梯,她就下意识的皱起秀眉,伸手捂住了 小腹。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胡元礼拍了拍赢棠的肩膀,一副慈和长辈的模样。 “没、没什么?”赢棠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一点小动作就会导致洪水决堤。 电梯正常的升降速度在赢棠眼里简直慢如蜗牛,偏偏中途还上来了两拨人 赢棠一边强忍尿意,避免被周围的人看出异常,一边盯着数字跳动。 “0丁- 电梯终于到了四楼,可这声提示音就像是某个特殊的信号,差点让赢棠控制不住自己。 不等电梯门完全打开,赢棠就逃也似地冲了出去,跑了几步却又不得不停下,因为她不敢再动了 憋过尿的人都知道,开始的时候只是压迫感强烈,慢慢就会变疼,最后连大脑都会变得急切麻木,只想找地方痛快的发泄 人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赢棠感受到压迫感开始,仅仅过去不到两分钟,她的大脑就已经无法思考。 “你,做了什么?”赢棠一手捂住小腹,一手扶着墙面,额头已经见汗了。只说了几个字,爆炸般的膀胱就隐隐渗漏出两 股温热的液体 “这话从何说起?我没做什么啊。”胡元礼慢条斯理的跟着赢棠身后。赢棠停下,他也停下,视线肆无忌惮地扫描着赢棠 的臀腿。 “你、你先去开门。”赢棠几乎站不稳身体,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下一刻,一只大手扶了过来,“关切”的声音传入赢棠耳中: “赢棠同学,你到底怎么了?" 尿意更加汹涌,赢棠不甘地看向几米外的房门,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她知道自己过不去了。 “我、我、你别看啊!" 赢棠近乎哭泣般的闭上双眼,麻木的括约肌陡然崩溃 水痕先是出现在牛仔裤裆部,紧接着是大腿内侧。流到下面的时候,整条小腿像是水洗了一样,滴滴答答的流淌着温热的 液体。 嘉棠想要停下,但崩溃的括约肌完全不受大脑控制,鼓胀的膀胱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巨大的压力甚至让尿道一阵刺痛. 排泄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羞耻。赢棠无力地扶着墙面,近乎停转的大脑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完了! 许久之后,等赢棠彻底排空了膀胱,打了一个情不白禁的尿颤之后,胡元礼才像是从“震惊”中缓了过来。 他收起一直拍摄的手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 "赢巢同学,你、你怎么尿裤子了? 当着胡元礼的面,还是在走廊里,现在又被他直接揭破,赢棠的羞耻心彻底崩了,茫然的大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知道胡元礼一定会淫辱她、玩弄她,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禽兽一出手就这么狠辣,让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直觉告诉赢棠,一定是胡元礼搞的鬼, 其实嬴棠猜的没错,趁着醒酒的机会,胡元礼偷偷在红酒里加了特殊的利尿剂。 他一杯一杯的给赢棠倒酒,自己却滴酒不沾,就是等着看赢棠出丑,打击她的自尊心。 “啧啧--赢棠同学,你可真是--' 胡元礼得了便宜还卖乖, 鄙夷地看着赢棠尿湿的裤子, 想起赢棠曾经的态度,心里一阵畅快。 他直接把赢棠留在原地,走向不远处的房门,掏出房卡进了房间。 赢棠木然蹲下身子,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裤子和两腿间尿湿的地毯,感觉真个世界都在崩塌。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成年女人,竟然当着最讨厌的人的面尿了裤子,这是何等残忍的刑罚!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忽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吓得赢棠浑身一激灵, 不行!不能让别人看见! 赢棠瞬间清醒,顾不得起身,也顾不得腿上流淌的尿液,连滚带爬地进了房间,只留下一大串羞耻的水痕. “唿呲-唿呲--" 赢棠背靠房门,不停的喘着粗气,只见胡元礼正在不远处等着她,脸上全是戏谑的目光。 好一会之后,赢巢终于冷静下来. 她避开胡元礼的视线,尽量夹腿侧身,不让他看到湿透了的裤裆,艰难地走向卫生间。 可有些事情是避不开的。 路过胡元礼身前的时候,他忽然伸出右手,一把拉住了赢棠的胳膊, "赢棠同学,你要去哪? “我、我去卫生间。”赢棠犹豫了一瞬,没有挣脱胡元礼,只是出声解释! "你都尿完了还去厕所干嘛?”胡元礼强行拉着赢棠来到阳台,按着她坐上了一把宽大的椅子。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只有赢棠所在的阳台亮着灯光。 “我、我要换裤子!”赢棠看了看四周,能看到临近房间洒到外面的灯光,却看不到别人的阳台,这才松了口气。 "行了,裤子什么的等会再换。咱们先谈一谈吧。”胡元礼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了赢棠对面,色眯眯的眼神上下乱扫, 她有点不想坐,却被胡元礼强行按了下去。 赢崇深吸一口气,压下纷杂的情绪,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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