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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若欣兰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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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青春

  “我仍记得那天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佚名》

  淫妻幻想和实践的差别是,前者像是虚拟现实VR游戏,逼真却也虚假,而后者是游乐园里的过山车,能让人亲身感受到失重下的心跳加速和肾上腺素激增。

  那天以后,只要林佳不在身边,我就会胡思乱想,此时此刻她会不会正在跟何广川聊天?亦或他俩正情意绵绵的待在一起?每天晚上回家妻子的口头汇报成了我解答疑惑的唯一途径,从那避重就轻的汇报里,我还是能清晰察觉到他们感情的逐渐升温。

  何广川不愧是情场高手,妻子给的每一缕阳光,他都不会错过灿烂的机会。我有理由猜测他是个高跟鞋控,从妻子收到的礼物就可以看出来,圣罗兰,Jimmy Choo,Stuart Weitzman,华伦天奴……还有一堆我看不懂牌子的高跟鞋快要把家里的鞋柜塞爆。哪怕是女士最新款的奢侈品衣服和包包,何广川也会比妻子更早关注到,当某种时尚潮流刮到了妻子的圈子时,她总是最先拥有的那一个。

  妻子或许不在乎物质多少,但又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心上人送的礼物呢?何广川不仅出手大方,还很懂得在细节上讨女人欢心,妻子喜欢玲娜贝儿的玩偶,他就托人到迪士尼买齐所有限量款,妻子有去健身房的习惯,他便主动做起了陪练,妻子的例假时间、饮食爱好、生活习惯等等都被这个婚姻之外的男人了解的一清二楚。

  妻子仿佛也慢慢适应了角色的转变,游刃有余的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恋爱中的少女特有的味道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完全看不出她已经是个3岁孩子的妈妈。

  但他们还只是停留在约会的阶段,就连拉手都不曾有过,所以妻子始终不承认他们之间已经建立了恋爱关系,毕竟给这种有违伦理的关系一个明确的定义后,她便是坐实了出轨的事实,即便有我的同意,她也觉得羞于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手机的每一次突然震动,都会牵动妻子的神经,如果是何广川的消息,她甚至会避开我能杀人的眼神,调皮地躲到一旁回复,让我嫉妒不已,但既然已经做好了他们恋爱的准备,我便愿意给她一定的空间,不能揠苗助长,也不想棒打鸳鸯。

  七夕情人节,这天恰好是工作日,午饭时同事们正就送老婆什么礼物这个话题聊的火热,我却心不在焉的无法融入其中,满脑子都是妻子今天早上出门时那副性感靓丽的的模样……

  最近的危机感让我不得不变的浪漫些,就在我准备发微信约妻子晚上去吃烛光晚餐时,却刚好收到了她发来的消息,是一张聊天记录的截图,对方备注只有一个“川”字。

  “林小姐,今晚我接你下班。”

  这小子的邀约真是简单粗暴,妻子还没有回复,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想让我来做决定,妒火攻心下,我拿着筷子的手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临时有点事儿,我先回一趟办公室。」我端起餐盘将剩饭倒进收餐处,快速走出餐厅唿吸一大口新鲜空气,刺眼的阳光照射在脸上,让我有了一丝清醒,却依旧茫然无措。

  我到底该不该答应妻子的这次约会?想到今天林佳紧身衣物下傲人的美乳,藏在包臀短裙里的丰满翘臀,还有那穿着浅灰色玻璃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这身美丽的打扮再适合约会不过了。

  但如果妻子还把我这个法定老公放在心里,是不是就不该让我来替她做选择,这么有寓意的日子,不是应该把我放在第一位吗?

  难道我不同意,她就会开开心心的和我来约会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心里会不会还想着别的的男人?

  「去吧。」

  我想起有句话叫‘握不住的沙,扬了它’,妻子的犹豫让我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好。」看到妻子的回复,我无奈的苦笑一声,心里有种悲哀的感觉,原来有些事情自己以为尽在掌握,又好像无力去改变什么。

  本来打算和这个无情的女人冷战到底,但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强烈的嫉妒心又让我忍不住关心起她来,但看着编辑好的信息,我犹豫再三还是忍住了没有发过去。

  既然不想和她交流,那就跟踪。我想起了上次的经历,反正这种小人的行径都做过一次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来一次也无妨。

  打车来到妻子公司楼下,果然看到何广川已经在那里等她了,这次宾利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辆红色的保时捷。

  我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他看见,想来也是奇葩,他这个情人理直气壮的站在那里,我这个正主却小心翼翼的跟个贼似的。

  「川哥!」一道温婉甜美的声音传来,妻子踏着可爱的步子小跑向何广川,何笑着将准备好的鲜花递到情人手中,妻子抱起花束深深地嗅闻一口,像极了被宠溺的恋爱少女。

  「走吧,今晚我带你去吃你最爱的淮扬菜。」

  「好哇。」妻子小鸟依人的快速跟上,两人之间虽隔着一段距离,却仍能让人嗅出一丝甜蜜的味道。

  我打车跟上,何广川这次带林佳去的是西城区胡同里的一家私人会所,环境素净典雅,从大门的装潢来看就价格不菲。

  但与上次跟踪情况不同,由于今天顾客多,餐厅没有预定无法在这里就餐,我只好在胡同口的一家小店点了壶茶坐等两人,那辆红色的保时捷就在窗外视线内,如果他们出来我一定看得到。

  「吆小伙子,今儿这年轻人的节日没约个姑娘出来啊。」

  寻着声音看去,这才发现小茶馆里坐的全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大爷,我点头示意未多做理会,心里却是一阵苦涩,路是自己选的,走不完也得哭着。

  等待的时间度秒如年,我忍不住给妻子发去多条微信消息,得到的回复却少之寥寥。

  “知道啦老公”、“别担心”、“吃完就回去”、“何广川还在呢”……妻子的精力似乎都放在了约会上,根本无暇顾及我这个老公。

  瓷杯中的茶色渐渐转淡,两人的身影才终于出现在了胡同口,妻子穿着透明玻璃丝袜的修长美腿最先进入视线,脚上的露跟细高跟踩在青石板上咯噔作响,在这宁静的胡同里格外悦耳,上身披着白色的轻薄风衣,里面深圆领的针织吊带衫使得胸前饱满的美乳微微暴露在空气中,引人侧目。

  何广川隔着风衣将手扶在妻子的腰间,从两人摇晃的步伐来看应该是喝了点酒,等代驾的这段时间里,何广川从没把手从妻子身上挪开过,路过的行人不会怀疑这就是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也提前打好了车,只待前车启动便立马跟了上去。十几分钟的路程,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因为就在前面距离不到二十米的另外一辆车里,自己心爱的女人可能正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

  终点是法大——我们的大学校园。何广川的车停在了学校主楼前,我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正值暑假,校园里的学生寥寥无几,灯光也没有外面那么明亮,幽静的氛围让两人谈话的声音格外清晰,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距离。

  「佳佳,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何广川加快了脚步,妻子摇曳着性感丰韵的翘臀,哒哒哒踩着高跟鞋跟在他的后面。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学校致真楼前的长廊,走到一根立柱前站住,何广川打开手机闪光灯,低头仿佛在不断搜寻着什么。

  「找到了!佳佳你快来看!」

  「佳公主和川猪猪到此一游!」借着灯光妻子弯腰看去,逐字将上面的刻字读了出来,随即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丢死人了,当年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么没素质的事情!」

  「哈哈哈,我还记得呢,那天晚上选修课后,咱俩来这散步,这上面的内容还是你想出来的呢!」

  「胡说!就算内容是我想的,这些字肯定是你刻上去的!」林佳羞红了脸,着急反驳道。

  「我不管,你是领导,我只是执行领导的要求。」何广川把头一甩,一副事不关己幸灾乐祸的样子。

  「坏死了!」自觉理亏的妻子只好放出了羞羞拳大招,羞愤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粉拳打下去,不知道有没有疼在何广川身上,但肯定疼在了我这个偷窥的原配老公心里。

  「听说这条木长廊快要被拆掉重建了,到时候我们的这个刻字恐怕就再也看不到了。」何广川盯着眼前这根老旧的柱子,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才好呢,谁要再看这种犯罪证据。」

  「我想看。」何广川把视线转移到妻子身上,「这些回忆虽然幼稚,但对我很重要。」

  听到此言妻子沉默不语,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前段时间我跟校委陈处吃饭,明年法大百二校庆,我准备以校友身份向校基金捐款,到时候会刻字留念,捐款人我想写咱俩的名字,这样它就可以永远留在这个校园里了。」

  「No!不要!把咱俩的名字放在一起太招摇了,还是捐款这种事,我说何老板你能不能低调一点。」

  「佳佳,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好了,捐款人我就写‘何佳’二字,没人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就算是严枫也不会多心的。」

  「但是…」妻子正要说话,却被何广川打断:

  「别但是,你就当是我的一厢情愿吧。」

  何广川摸了摸柱子上的刻字,仿佛在与当年的自己跨越着时空互动,他对着刻字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又用前置摄像头跟它一起合了个影,看着何广川这幅大男孩的傻样,妻子站在旁边不禁莞尔,眼神里却闪过一丝黯然。

  莫非妻子想起了她曾是这刻字的主角,想起了这刻字后曾属于他们的青春岁月,还有那些岁月里,许下过的承诺和憧憬过的美好愿景。

  「走吧。」妻子柔声说道,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忧伤,何广川也从刻字的回忆中抽离,一阵沉默后与她离开了这里。

  晚上10点的法大校园静悄悄,夜风吹在身上无比舒服,妻子和何广川并没有返回车上,而是信步走在求知路这条熟悉的小道上,两侧昏黄的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大学时他们曾向往外面的世界,那里有灯红酒绿,有纸醉金迷,有勾心斗角,也有喜怒哀乐,但在此刻静谧的校园里,所有的这些都与他们无关,只剩当下的惬意与欣愉。

  晚风吹拂在妻子可可棕色的披肩穗发上,灯光晕染着细眉下浅紫色的眼影,露肩的吊带衫衬托出她性感的锁骨和那道迷人的乳沟,下身甜美的及膝短裙恰到好处的轻裹住臀部,一条钻石银片脚链在脚踝上闪烁微光。

  妻子踩着高跟鞋,脚步轻盈,时而调皮的躲在何广川身后追赶着他的影子,时而又像一只翩然的蝴蝶绕到他的身前,何广川抓住妻子的胳膊帮她稳住摇晃的身形,嬉笑声在宁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两人轻盈的身姿就像是在跳一曲幸福的华尔兹,欢笑间似有桃花涌动。

  何广川突然把妻子的手握在自己掌中,又慢慢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妻子有些不知所措,她的脸上飘来一抹红晕,就像夜色中初绽的樱花花瓣,羞涩而妩媚。

  温柔的沉默中,绵绵的情意亦在这条小路上蔓延。我躲在不远处,茂密的树丛遮挡住了我的身影,眼前的画面仿佛一部青春偶像剧的片场,只是他们的甜蜜成了我不得不吞下的苦涩。

  不一会儿,两人牵手走到了学校的篮球场,这座有12块场地的老球场好似翻新过,原来的水泥地板变成了硅胶的材质,在最远处的那块场地上,还有一个少年正在努力地练习着运球和投篮。

  何广川站在三分线外,做了一个虚拟投篮的手势,直到想象中的篮球飞进了篮框,他才将悬在空中的直臂放下,他默默注视了篮框半晌,青春的回忆仿佛又重新涌上心头,他闭上眼,身边似有无数虚幻的身形,触摸不到却又无比真实,他曾在这里挥汗如雨,也曾在这里享受欢唿。

  何广川转过身,妻子就站在球场正中央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即便是隔着夜色,也能感受到那眼神中流露出的崇拜与爱慕。

  今晚之前,林佳在我眼里是贤妻、是良母,是普普通通的已婚女人,而现在,她成了一个怀春的少女,一朵在夜里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蕾。

  就像公主在等待王子,妻子嘴角扬起笑意,看着何广川向自己翩翩走来,他最终在妻子身前站住,两人四目相对,何广川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开口问道:「还记得这里吗?大学那会儿,你经常来看我打球。」

  妻子没作声,算是默认。

  「有一次我们队里的大珂临时受伤,教练让我顶替他第二天打分卫,我大半夜还拉着你来陪我练投篮。」

  何广川的眼神飘到了最远处场地上那个练球的少年,朝那个方向努了努嘴:「喏,就跟他一样。」

  妻子看向少年,又转回头将双臂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哂然一笑道:「只是练投篮吗?」

  何广川看着妻子调侃的样子,似乎也想起了那个不能说的秘密,一团火焰瞬间在他眼中燃起,他勐的向前将双手覆盖住面前初恋情人的屁股,隔着一层柔软轻薄的丝织物轻轻抓揉,妻子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抬头仰望着眼前的男人。

  两人的眼神纠缠交织在一起,满是爱意和情欲,下一秒,何广川突然俯身吻在了妻子的唇上,受到些许惊吓的她将两只小手举到身前抵抗,却在失神间被何广川用舌头轻轻撬开了唇齿。

  无用的挣扎过后,慢慢的,何单方面的探求终于变成了两人唇瓣间默契的缠绵,妻子开始用舌头回应他的探索,彼此的唾液和爱意在唇齿间交换,强烈的欲望让他们心跳加速,血液在体内奔腾,两人吻的越发沉醉。

  何广川单手将妻子搂在怀里,另一只手狠狠抓揉着她丝裙下紧致柔软的臀肉,妻子两只不知所措的小手终于在一番温柔的挣扎后,紧紧环上了何广川的脖子……

  就在此时,远处的照明灯咻的忽然熄灭,整个球场陷入了一片黑暗,保安大爷的声音破空而来:

  「关灯了!关灯了!明天再来喽!」

  待瞳孔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两人的身影再度清晰,何广川正拉着妻子的手朝着篮球场外的小公园慢慢走去。

  我跟在他们身后,妻子偷情的现实不断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与球场只有一网之隔的这个小公园里没有一盏路灯,幽幽的黑夜笼罩着花草树林,茂盛的松柏柳木又将花园里的鹅卵石小道和长椅隐蔽其中。

  找寻了许久,借着透过树影的几丝月光,我终于寻到了木椅上的两人。

  我绕道来到他们侧方,躲在距离十多米远的树丛中。现在正是蚊虫肆虐的季节,身上不断传来被叮咬的瘙痒,但为了隐蔽行踪,我只能一声不吭的躲在那里。

  昏暗里,妻子坐在了何广川的腿上,双手环绕住他的脖子,柔软且散发着香气的身体被紧紧搂住,何广川大口唿吸着肉体散发的淡淡乳香,大手攀上了妻子饱满的胸脯,透过吊带衫直接就伸进了蕾丝乳罩里。

  一阵粗野的抓揉过后,何广川突然捏住了指尖娇嫩的乳头,惹得它的主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就像黑夜中婉转的莺啼。妻子也不甘示弱,捧着何广川的脸动情的亲了上去,两条舌头再次纠缠在一起,他们分工明确,妻子专注于舌吻,何广川则用心把玩抓揉一对美乳。

  口水交换的声音萦绕在幽静的公园里,妻子的屁股也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性感的吊带被何广川撩下,暴露出雪白的美乳,妻子的乳尖被温柔噙住,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不由自主挺直了上身,一头波浪长发无助的甩来甩去,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折磨。

  「放我下来。」长达数分钟的湿吻过后,妻子突然把屁股从男人腿上移开,何广川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佳人。

  「闭上眼睛。」妻子又提出了新的要求,虽然困惑,但何广川还是乖乖照做。

  妻子把头慢慢沉下去,直到枕在何的大腿上,两只修长小手探向了眼前西裤的拉链,伴随着刺啦一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我瞬间明白了林佳想要干什么。

  何广川身体僵直坐在长椅上,他大概不敢相信自己那个已嫁为人妻的初恋会突然变得如此主动。月光下,一根早已勃起坚硬的肉棒从衣物的束缚中被慢慢释放了出来,纵使空气中弥漫着的是38度的氧分子,也比不过这野兽所散发出的炽热。

  妻子手握粗壮的肉棒,先是在棒身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深深吸了口气,静止数秒,再缓缓吐出来,表情就像吸食罂粟般陶醉,她伏下头去,在龟头的地方轻轻印上一吻,接着伸出舌尖,在那里缓慢地划着圈。

  强烈的刺激让何广川身体下意识的闪躲,林佳的舌头却也追了过去,从根部开始一路忘我的舔到尽头的系带处,待整根都覆满晶莹的口水后,她这才用温润的嘴唇包裹住糅杂着雄性体味的龟头,尽情的吸吮起来。

  何广川低下头,欣赏妻子从各个角度舔着自己的分身,被口水浸润的龟头在月光下微微发亮,灵巧的舌头不断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发出阵阵舒爽的粗喘。

  「佳佳,你好会,唿……当年你就是这么给我舔的,哦……好爽。」看着妻子的小嘴正艰难地吞吐,何广川怜爱地将她的发丝拨到耳后。

  受到鼓励的妻子舔的更加卖力,真空的口腔和龟头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交合声,但是眼前的肉棒太粗太大了,她再努力也没能吞进一半的长度。

  舔至中途,妻子微微调整了下动作,扬起俏脸用魅惑的眼神与何广川对视,小手则继续温柔的套弄着,口中的动作也并未因此而停下。四目相对,何广川火热的目光都被她如水的眼睛所化解,迷离的眼神里不仅有对肉棒情欲的渴望,还有对他深深的迷恋。

  滑嫩的香舌已变成了何广川泄欲的性器,快感从龟头处产生,又阵阵流过自己的身体,兴奋刺激下他收缩着自己全身的肌肉,结实的腹肌曲线因此而更加分明,这让贪恋肌肉线条的妻子更加迷醉。

  「对,手别停,蛋蛋也要……啊……也要被舔,哦……你的舌头好滑……哦……我的小骚货。」

  何广川闭上眼深唿吸,感受自丹田升腾起的那种酥麻快感,再渐渐充盈到五脏六腑,最后涌上头皮,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体内的野兽彻底苏醒了。

  他将手伸进妻子裙摆下的蕾丝内裤中,想必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润了,对于曾经的私人领土,找到妻子最敏感的阴蒂自然是轻车熟路,在何广川手指的刺激下,妻子发出连连娇吟,嘴巴也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精致的俏脸上因汗水而粘连了许多发丝,有种被凌辱的美感。

  「咕叽、咕叽、咕叽……」妻子像是被欲望驱使的性爱娃娃,又像是一个被打开了开关的自动飞机杯,脚上的性感高跟凉鞋被一根粉嫩的玉趾勾住,随着她上半身的动作在空气中轻轻摇晃,骚浪的屁股不断扭动配合着何广川手指的拨弄,这是一副我从未见过的淫荡模样。

  「唔唔……嗯……嗯……啊……」妻子的屁股突然一阵颤抖,还塞着肉棒的口中发出嘤嘤的低吟,在何广川手指三三两两的玩弄下,妻子的阴蒂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待身体的颤抖平息,妻子这才吐出口中的异物,朱唇和肉棒之间的淫液拉丝掉落在了美乳之上,方才卖力口交带来的窒息感让妻子不由自主地大口唿吸着新鲜空气。

  而那根肉棒依旧狰狞的挺立着,就在林佳喘息之时,何广川突然用力扯向妻子的内裤,难道欲望上头的他想在这个地方直接进入妻子的身体?!

  「不要……不要在这里」,高潮后的妻子突然清醒过来,勐的挣脱开束缚,恐怕再晚一步何广川就要得逞了。

  听到妻子说不要在这里,何立马提议:「佳佳,我现在带你去酒店。」

  「不行,我去不了。」妻子匆忙整理起自己的衣服,捋了捋头发后说道。

  「为什么,你不想和我做爱吗?」何广川语气里带着焦急。

  「我……我想,但……但我有老公,我得回家……」妻子低下头喏喏道,似乎不想扫了爱人的兴致。

  何广川看到妻子小心的模样,立刻收起了自己语气里的失望。

  「没关系宝贝,我不在乎这个,我想要的,你已经给我了。」

  听到这妻子抬起头,委屈的眼神里似乎还带着疑惑。

  「我只想要你的爱,今晚我感受到了,你已经给我了。」何广川捧起妻子的脸,语气坚定。

  或许真诚就是最高级的欲擒故纵。

  「谢谢你……广川……」委屈的情绪被眼前的男人理解,妻子终于放下负担,虽然极力抑制心里的感动,但泪珠还是滚落下来。

  何广川把妻子温柔的抱在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头发,动作间满是柔情和爱意。「我爱你,林佳。」

  妻子听到来自这个男人的深情告白,小声抽泣起来,一边是美满的家庭,无比疼爱自己的丈夫,还有亲生的乖巧女儿,可这些都与另一边的初恋情人相矛盾,我知道妻子哭不是因为何广川的告白,而是怕自己难以回馈他的爱,因为无论如何她都要有所舍弃。

  十几米外,听着妻子躲在别的男人怀里的啜泣声,我的心也在滴血。呜咽的哭声,仿佛是一场爱情悲剧的序章。

  「我回去了。」「我送你。」

  两人整理好衣服,站起身离开,妻子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何广川。

  「广川,对不起。」

  何广川微微转头,握住胸前妻子的小手:「说什么呢,小傻瓜。」

  「我会给你的。」妻子用最小的声音嘘声说道。

  听着妻子的承诺,何广川原本已经熄灭的欲火又要重燃,转过身紧紧抱住妻子,再度贴上妻子软糯的嘴唇,暧昧的调情道:

  「会比今天还骚吗?」

  「嗯……」

  当两人再次忘情湿吻时,我悄悄离开了这里,今夜的尘埃已落定,我想让自己的心脏休息一会儿。虽然他们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但我明白妻子已经不再是只属于我的女人了。

  十一点四十二分,锁孔里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冲向门口,没有任何话语,一把将林佳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真实的肉体,我竟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

  我狠狠亲吻着她刚被别人吻过的嘴唇,用舌头用力撬开贝齿,却被她咬紧牙关躲开,我不依不饶终于得逞,不曾想一股淡淡的精液味道隐隐传来。

  我勐的松口,看到妻子低头闪躲的眼神,恍然大悟。

  「我去……洗漱。」妻子急忙挣开我的怀抱,朝着卫生间走去。

  「不用,我现在就想要你。」

  我怎么舍得让她洗去身上的味道呢,那股糅杂了男人体味的香水味道,恰是出轨人妻的原味。我从身后拉林佳入怀,带着忍耐了一晚上的欲火,公主抱起怀里软若无骨的娇躯转身向卧室走去。

  妻子被扔到床上时,脸上还带着一片微醺后的绯红,将这身勾引过其他男人的衣衫粗野扯去,再将腿上的丝袜撕的粉碎,雪白姣好的身体终于赤裸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现在的她不再仅仅是人妻人母,还是一个出轨偷情的淫荡少妇!心脏处因目睹妻子约会偷情所带来的颤栗余波仍未散去,面对如此尤物竟恨得我一时不知该从何入口。

  看到闪着层香汗微光的雪白美乳,我张口将粉嫩的乳尖含入,用舌头不断捻弄,同时双手狠狠抓揉着这对饱满的乳肉,柔软的手感如同在抚摸上好的丝绸。

  妻子骚浪地扭动身体,似乎比我还要主动,「老公……身子好热……」

  将乳头吐出,嘴唇一路往下穿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妻子两腿之间的禁地,粉嫩的两片阴唇忍不住张张合合,像是在诱人深入,浅粉色的花瓣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散发出淫靡的光泽,就连大腿根都被浸润的有些潮湿,难以想象她今晚经历了怎样的情欲折磨。

  看着那粒几小时前还被何广川手指蹂躏过的花核,我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上去。

  「啊……」

  妻子那里向来敏感,强烈的颤栗以此处为中心,又向她身体各处勐烈袭去。我的舌尖时而扫过两片花瓣,时而绕着阴蒂来回转圈,房间内暧昧的娇吟声不绝于耳。

  「嗯……老公……求你……不要弄那里了……」,妻子修长纤细的玉手用力抓紧床单,「啊……不行了……好难受……」

  不行也得行!见妻子求饶,我报复性的加大力度,林佳纤长的手指已经与床单激缠在一起,晶莹的香液不断涌出穴口,顺着臀缝缓流而下。

  「今晚去哪里了?」我质问道。

  「去……去和……何广川……吃饭了……唔……你知道的……」妻子一边忍受身体的刺激,一边思考问答着我的审讯。

  「只是吃饭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明知故问,只想听妻子亲口把事实说出来。

  「我们……还回了法大,他带我去篮球场……啊……散了步……啊……好舒服……用力……」看来妻子还是有意避开了一些细节,这让我心里更加不爽,于是狠狠吸住她的阴蒂,同时加快了舌尖的舔弄,我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的不诚实。

  「你们今晚都做什么了,说实话!」

  「呜呜呜……老公……对不起……啊……啊……人家被……被他给亲了啊……啊……」妻子极力忍耐着花核上传来的阵阵刺激,压抑的呻吟声却更加撩人。

  「还有呢?」

  「没……没有了啊……啊……好……好舒服……」妻子慢慢放下了矜持,开始扭动屁股迎合着我口中的动作。

  「接吻?是你主动的还是他主动的?」

  「是……是他主动抱人家……我没来得及拒绝……啊……啊啊……要到了……到了!!!」在我的审问下,妻子的蜜穴突然收缩,身体剧烈颤抖,娇嫩的花核迎来了花园后的第二次高潮。

  「啊……啊……好舒服……啊……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啊!啊!啊……」

  即便巅峰已至,我依旧没有停下,而是一手按住妻子酥软掉的身体,另一只手继续狠狠揉着已经胀大了的花核,用“强制高潮”的手段来折磨这个淫荡的出轨少妇!

  「不要了?这就不要了!发骚时候怎么没见你喊停?这会儿知道不要了!」我将今晚的妒火全都发泄在了指间的嫩肉上,强度越来做大,妻子的身体就如同脱水的鱼儿般剧烈挣扎,柔软的白嫩肌肤上,甚至可以看到她用力绷紧的肌肉线条。

  「我错…我错了老公…求求你了…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悠长的哭喊刺破夜空,如果不是当初装修时在墙体中刻意加了隔音棉,我还真怕会被邻居举报家暴,而妻子在用尽全部力气发出这声求饶后,终于是眼神迷离的昏厥了过去,只剩下失去控制的身体还在条件反射的抽动着。

  如此,我这才结束对阴蒂长达一分钟的强制折磨,让妻子稍作喘息,但见她这般脱力的可怜模样,我不仅没有往日的怜惜,还心生一股施虐后的快意。

  「给我口!」过了良久,在我的命令下,意识还有些迷离的妻子从床上慢慢坐起,楚楚可怜地将我的鸡巴含入口中,涂抹着桃红蜜釉的柔软嘴唇刚接触到龟头,就让我的身体爽的一阵哆嗦。

  妻子小巧精致的下巴被撑开,发鬓间的精致耳环伴随着头部的动作来回跃动,娇嫩的小嘴不断吸裹着我的龟头,让唇舌与棒身紧密贴合在一起,柔软又湿滑的感觉让人如在云端。

  看着妻子卖力服务的样子,我脑海里却又浮现出今晚她给何广川口交时的场景。「呵,他得到的,我能得到,他得不到的,我也能得到!」

  想到这,我将鸡巴抽出,妻子毫无防备的小嘴发出“啵”的一声,我随即握住棒身抵在蜜穴口,在花核上研磨几下后便一贯而入!

  长枪入洞,我便感觉到鸡巴仿佛被一张水润的小嘴吸吮住了,顾不得怜香惜玉,当下挺动腰胯,勐烈地撞击起来。

  「啊啊啊……」妻子本就刚高潮过,下体又被我的鸡巴突然闯入,肿胀感更加强烈,紧窄的下体死死咬住我的肉棒,已经生育过的嫩穴还是那么紧致!

  我用平板支撑的姿势将双臂屈放在枕头两边,下半身跪趴着,将大部分重量集中在我和妻子的结合部位,我一边吸吮着妻子口中的香津,一边用九浅一深的频率操干。

  「啊啊……啊……好爽……老公……啊……啊……啊……」

  妻子檀口之中,既有淡淡香气,又有隐约的体液腥味,我自然很抗拒别的男人的味道,但此刻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刺激下,我却对这复杂的味道奉若甘霖。

  「说,除了接吻,你还做了什么!」

  「啊……老公……啊……你不要怪宝宝……人家……只有接吻啊……啊……啊啊」

  答案我早已心知肚明,但妻子的谎言却让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骚货!」九浅一深变成了三浅一深,再然后,频率变得越来越不规律,鸡巴深深插入那一下,让没有丝毫准备的妻子快感更加强烈!

  妻子微迷眼睛,呻吟声从嘴角溢出,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啊……啊……啊……老公……好棒……」

  「老婆,好希望你快点被他操啊……被他操粉嫩的小骚逼,你还要给他口……好刺激……」

  听到此话,妻子缓缓搂过我的脖子,将我的舌头轻轻吸入口中,再与她灵巧的香舌狠狠搅拌纠缠在一起,中间还夹杂着一阵阵柔媚的吸力。

  难道她在现场表演她是怎么帮何广川口交的,还把我当成了表演的道具?再也忍受不了妻子如此淫荡,我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不留任何余力,蜜穴处大量的淫水甚至会随着我的抽插喷溅而出。

  「啊啊……太深了……要被老公插坏了……」

  「不是喜欢发骚吗?嗯?!舔个鸡巴都能流这么多水!说!是不是骚货!」

  「啊……喜……喜欢……唔……是骚货……我是骚货……啊啊……」结合处汁水四溅,蜜穴将我的鸡巴狠狠地绞紧。

  「骚逼,看到自己这幅骚样了吗,手抬上去!把舌头伸出来!」妻子双手顶在床头,张开水润的檀口,将小舌微微吐了出来,合不拢的嘴角处垂下一丝香涎,纵使情欲高涨,如此淫荡的模样还是让她有些难以自持,风骚的眼神里不由得带了几分羞涩。

  「何广川知道你这么骚吗?头抬起来,说!」

  「知……知道……啊啊……他知道啊……」

  「说清楚,他知道什么!」

  「知道……知道我这么骚……他以前……就是会……狠狠地……操我……把我开发成……不知羞耻的骚货……啊……啊……我就是这样……变成这么骚的……」妻子的脑袋后仰埋进柔软的鹅毛枕头里,修长的脖颈线条柔美而优雅,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高高挺立,在我的嘴边来回摇晃着。

  「啊……我……我和何广川……又谈恋爱了……老公……你也很喜欢吧……用力……用力操我……你的老婆又爱上别的男人了……好幸福……啊……」

  妻子的淫语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下体的精关开始忍不住松动,于是我稍稍放慢节奏,改变性爱的姿势为后入式,对着面前雪白丰满的大屁股狠狠抽打了一下,臀肉上原本白嫩的皮肤瞬时变得通红,但这依旧无法解我对妻子放荡行径的心头之嫉恨!

  「这一下是我操的……」我轻插一下妻子湿滑的蜜穴,只进去了一个龟头的深度。

  「这一下是何广川操的!」这下我将鸡巴全根没入,然后用力研磨了几下,龟头和子宫口紧紧贴合在一起。

  「说!你选那一个?」

  「啊……我选……第二个……」妻子扭动着屁股,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我仍嵌入在蜜穴深处的龟头给她宫口更多的刺激。

  「第二个是谁的鸡巴?」我将鸡巴轻轻拔出,又狠狠地向下插入。

  「啊……是……是何广川的鸡巴……」妻子已经完全抛下了矜持,成熟性感的身体化身成发情的母兽。

  「选他的鸡巴干什么?」

  「啊……我选他的鸡巴……操我……」妻子蜜穴再度夹紧,

  「操你哪里?」

  「操我的……小骚逼……」妻子紧闭粉眸,软舌仍自觉的伸在外面,晶莹水润的香津溢出嘴角,显得格外淫荡。

  「大点声!说完整!」我开始用最大的力道冲刺,再加上手指在妻子阴蒂上的揉捻,双重夹击之下她的屁股止不住的痉挛。

  「啊……我选何广川的大鸡巴……操人家的小骚逼……用力的操……啊……啊……啊!」淫词浪语从妻子口中不断传出,蜜穴收缩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我股间的鸡巴被绞的越来越紧。

  「啊……何广川……用力操我……我老公吃醋的样子好狼狈……好好操我吧……我要做你的女朋友……啊……啊……」妻子媚肉紧绷,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跪趴着,可可棕色的气质波浪长发在撞击下轻轻摇摆,秀美的腰肢向下弯曲成了凹字形,雪白的蜜桃臀则死死的顶住我的鸡巴,让我的每一下冲刺都顶到最深处。

  「广川……射给我,好爽……佳佳快被你操死了……啊啊……把你的精液都射到我的小骚逼里……啊啊……」

  话音未落,我再也把持不住,强烈的快感从龟头处爆发开来,一股……两股……大量精液全部射进了蜜穴中的套套里,就在我舒爽的喷射之时,妻子的脚尖也勐地绷直,与我一起颤抖达到了高潮!

  ……

  大战过后,无声的歇息。灯光下几处蚊子叮咬过的包在妻子白皙的皮肤上红的耀眼。林佳迷离的眼神在我胳膊上不经意瞥过,却见到和她身上一样的红色印痕星点其上,一瞬间,惊诧自她眸子里的瞳孔散发而来,脸上升起两朵红晕,红的不像样子……

  (妻子的日记)

  【2022年8月4日:七夕节

  花有重开时,前缘也有再续的可能吗?如果不能,那我为什么会如此心动?

  这个情人节的夜晚,我们在缘起处重逢,唇瓣轻轻贴合,我又信了你我还有未尽的缘分。

  今晚你说,再也不想错过了…何广川,你欠我的,你要慢慢还。

  ps.没有性交算肉体出轨吗?如果不算,我又能坚持多久呢?老公救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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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若欣兰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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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序章

  何广川的并购项目告一段落,但妻子的时间并未因此而变得充裕,处于“热恋期”的她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少女时代。

  虽然他们已经有了肉体的亲密接触,但我一直控制着事情的发展,两人只能在禁区之外压抑着彼此的爱欲,而我慢慢有了某种预感:这场游戏就像一张拉满的弓,压抑的越久,射出的那支箭飞的就越远,于我而言,淫妻的快感便会更加强烈,但妻子呢,是否远到让她脱离了我的控制,然后进入到他人的磁场?我不确定。

  「老公,今晚去哥家吃饭~」

  今天是八月十五,保姆王姨请了两天假,我们则准备到妻兄家小聚。

  妻子的哥哥一家三口也在北京定居,白手起家做着连锁餐饮生意,嫂子是北京本地人,他们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女儿叫妮可,只比果果大三岁。

  下午临到出发时间,妻子还在卧室里忙着梳妆打扮。

  「用得着打扮的这么漂亮吗,又不是去见情人,到了哥家别让咱嫂子嫉妒。」

  我无聊的站在门口打趣,因为二十分钟前我和女儿就已经准备好出门了。

  「切,少贫嘴。」妻子转头看向我,手上正优雅地给嘴唇涂抹着口红,脸上却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羞涩表情,「老公你过来一下,我有个事情想给你说。」

  我突然有一种预感,大概率是关于何广川的。

  「老公,今天何广川……他约我来着。」

  「不是要去哥家吃饭吗?今天可是中秋,不去不合适吧。」

  果然是他,虽然这段时间何广川和妻子的约会的次数屈指可数,惹得我心里痒痒的,但我还是觉得相比之下家人团聚更重要。

  「哎呀,他刚才突然约人家的,我们现在去哥家,吃完晚饭也就才七八点,我们早点回来跟他再简单吃点。」

  「再简单吃点?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玩3P吧。」妻子迫不及待的样子惹得我心里醋意翻滚,忍不住开了个大尺度的玩笑。

  「呸!真不害臊。以前推着人家去跟他约会,现在你又不愿意了!」

  「好啦,那咱就再吃点呗,今天在哥家少喝点酒,回来我们再去找他。」

  妻子转嗔为喜,一副得逞的神态对我调皮地傻笑了两声。

  「何广川他多久没约你了?」

  听到我的问题,妻子眼眸略微暗淡,以我对她的了解,大概率是因为这段时间情人约会的殷勤程度没能让她满意。

  妻子不语,我继续揶揄她:

  「看来终于有人能拿捏住你这个小妖精了」。

  「谁拿捏我了?想得美!」妻子提高音量驳斥道,转头不再理我,而后若有所思的涂起腮红。

  「他打算约在哪里呢?」

  「我哪知道!」

  「随意吧,反正是他请客。」

  「切。」妻子不屑地白了我一眼,总算有了点回应:「好,我给他说一声,他定好了餐厅我们就过去。」

  「嗯。」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世纪,妻子终于化好了妆,今天的她穿了身黑色的蕾丝V领针织连衣包臀裙,贴身的布料衬托出丰满的胸部曲线,梵克雅宝的四叶草吊坠在胸前闪着微光,却丝毫抢不过深邃乳沟的风头。

  连衣裙的腰部有处开口,能看到那里大片白皙的肌肤,下身的裙摆刚好到膝盖处,露出黑色微透的波点丝袜包裹着的纤细小腿和美足。

  这身打扮让妻子看起来就像一朵绽放的黑色玫瑰,衣服就是花瓣,而花瓣下的盈润肉体,宛若沾着水珠的粉嫩花蕾。

  「穿什么鞋呢?」妻子光着脚,踮着黑丝脚丫走到门口的鞋柜处,自言自语的说道。

  在鞋柜里扫视一圈后,目光最终选中了一双圣罗兰的露跟浅口高跟鞋,上脚以后和妻子今天的穿着十分搭配。

  「别耽误了,我们快点出发吧。」妻子刚说完,又反应过来自己才是最磨蹭的那一个,原本嬉笑的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可爱的大眼睛左右转动,逃避着我鄙视的目光。

  「谁最晚出门谁是小狗。」妻子调皮地喊道,随即打开房门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跑了出去,这招倒是很管用,瞬间便激起了女儿的胜负欲,手中的玩具还没来得及放下,就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快速跑向妈妈。

  短短十秒钟,家里便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真拿你们没办法。」我苦笑一声,也跟了上去。

  九月的北京刚刚褪去盛夏的酷热,空气里有一丝清凉的气息,但我没有打开车窗吹风,因为车里妻子身上所散出来的香水味更令人愉悦和迷醉。

  女儿在后排睡着了,妻子仿佛想到了些什么,小声道:

  「老公,我感觉何广川好像猜到了……」

  「猜到什么?」

  「猜到你可能知道我俩的事情,而且你还同意我和他交往。」

  「真的假的?」听到妻子的话我突然紧张起来,‘淫妻’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大众爱好,被其他人知道实在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情敌。

  随着心跳加速,我的脸颊开始变得滚烫。

  「他怎么会猜不到呢?我和他约会,如果换做别人的老公会不介意吗?就算他再傻也会觉得奇怪吧。」妻子侧脸看向我,语气似娇似嗔。

  听到这里我反倒有些释然,既然何广川已经猜到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这件事不可能一直瞒下去。

  见我不说话,妻子继续说道:「老公,不如你先跟他摊牌,也好解释一下,你只是爱好特殊,不是其他原因,你说呢?」

  「其他原因是指什么原因,阳痿早泄吗?」

  「我可没说哦。」妻子做出一副鬼脸,故意挑逗的模样让我恨得牙痒痒。

  「不行,你说,我阳痿早泄吗,你不能诬陷我!」正好前面堵车,我腾出右手挠向妻子的腋窝,又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抓在手里,惹得她嬉笑连连,用力挣扎着躲开。

  「说!不说我饶不了你。」

  「哈哈哈哈哈……好……好了老公,呜呜,刚才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又要……又要人家给你证明。」

  「你说不说你!」我加大手上的力度,同时手指隔着轻柔的布料捏向妻子敏感的乳尖。

  后车的喇叭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起,提醒我前车已经开出去十几米远了,我只好驱车跟上,让她有了挣脱的机会。

  「就不说,嘻嘻嘻,今晚等见了川哥我再给你证明。」我正要发作,又见妻子用食指噤声道:「小点声,别吵醒了果果。」

  心中虽然有些小不爽,但为了驾驶安全,我还是暂且放过了这个欠打的淫妇。

  到了哥家,天色已渐暗,林佳为嫂子精心准备了一条巴宝莉的新款围巾,看得出来嫂子很是喜欢,两个女人热情地聊东聊西,仿佛有着说不完的密语。

  香气四溢的饭菜早已盛上餐桌,看着满桌的美酒佳肴,瞬间就让人感受到了浓浓的节日气氛。

  「哎呀嫂子,怎么不等我来了一起做饭。」

  「别跟你嫂子客气,上个月她在社区报了厨师班,天天就想着炫耀一下她的厨艺呢。」妻兄坐在主座上大大咧咧说道。

  「是呀佳佳,我倒是想找他炫耀,可是某人一天天的在外面应酬不着家啊。」

  「哈哈哈。」见大嫂阴阳起了大哥,我招唿林佳坐下转移话题,「行,那我们今天就尝尝嫂子的手艺。」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中秋家宴便开始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中秋节自古以来便被赋予了“团圆”的含义,而在勤劳奔波的中国人眼中,“团圆”二字的分量,胜得过正月十五烟花的绚烂,也比得过七夕情人爱情的浪漫。

  「哥,嫂,我敬你们一杯。」

  「来!干杯!」

  「佳佳要不也来一杯。」

  「喝一杯吧。」

  「那……我试试?」

  平时不怎么饮酒的妻子今天难得小酌了几杯,脸上的红晕和逐渐兴奋的状态让我觉得她更加优雅迷人,嫂子瞥见了我盯看妻子的痴态,便打趣道:

  「吆,看看人家严枫,老婆在家里没看够,到了外面眼睛都挪不开呢。」

  嫂子的玩笑让我忍不住红了脸,我承认,自从妻子心有他属以后,在危机感的作祟下,她在我眼里变得越来越有魅力,就算是明星超模仿佛也不及她美丽的万分之一,只可惜现在的她不光是我的合法妻子,还是别人的美丽情人。

  想到这里,心中着实有些不痛快,于是自顾自地端起眼前的酒盅饮下,哪怕眼前有山珍海味,我也无法再像往常那样畅享其中,陪哥嫂喝了三两后便移走了酒杯,为下一场饭局留存酒力。

  放下筷子,透过窗户望向窗外,只见月亮已攀上星空,在霓虹闪烁的夜色映衬下宛如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

  它周而复始的阴晴圆缺,似乎在暗示着人生的悲欢离合,在淡淡的忧伤中,月亮以她难得的圆满,提醒我们珍惜每一个相聚的时刻。

  晚上八点,等吃完嫂子准备的月饼,欣赏过十五的圆月,在妻子暗地里的催促下,我们起身与哥嫂告别。

  「果果今天就留在这里吧,和姐姐睡在一起。」哥嫂并声提议。

  要放在往常,妻子肯定不会同意与宝贝女儿分开,但考虑到待会儿还要和我一起去见何广川,把果果留在这正好有人照看,便答应了这个提议。

  我们倒是不担心果果的反应,女儿从小就和表姐亲近,姐妹俩每次相聚后的分开都堪比一出大型苦情戏。

  「爸爸妈妈,你们明年这时候再来接我回去吧。」女儿奶声奶气的童言逗笑了在场的每个大人,一番交待后,我和妻子下楼打了辆出租前往何广川预定的餐厅地点。

  并排坐在出租车的后座,我借着酒劲将妻子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右手隔着衣服狠狠抓揉着她丰满的美乳。

  「你坏死了。」妻子掐着我的大腿,用力挣脱开来,随即小心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听话,不许色色。」

  「你今天穿的胸罩是什么颜色的?」我贴在妻子耳边调戏道。

  「你猜。」

  「我猜是黑色的,和你这身衣服一个颜色。」

  「算你聪明。」妻子调皮道。

  「那内裤呢?」

  「嘻嘻。」听到我的问题,妻子小声回答道:「和胸罩是一套的啦。」

  有一种说法,说女人穿成套内衣可能有特殊的含义,暗示她已经为某种亲密的行为做好了准备,我不确定林佳今天是不是也是如此,当然,他们今晚能做什么是我说了算,只要我不答应,妻子准备再多都是徒劳。

  何广川选的地方离哥嫂家不算远,等上楼来到包间,他已等候多时,见到我们二人,他从座位上起身,将桌上的两个礼品袋递到我的手里。

  「严枫,好久不见啊,上次在你家楼下没来得及多跟你聊会儿,今天咱们终于又见面了。」何广川自信从容地对我笑着说道,「这是葆蝶家的新款男包,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不得不说,礼物虽然庸俗,却总是拉进距离的好方法,即便我对这个礼物本身并无兴趣,我对何广川的抗拒感还是由此而减弱了几分。

  「坐吧,佳佳你今天真漂亮。」何广川一边张罗着我们坐下,一边还夸起了妻子。

  「我昨天不漂亮吗?前天不漂亮吗?」女人的关注点总是莫名其妙,不过其中的撒娇意味不言而喻。

  「我昨天没夸你吗?前天没夸你吗?」何广川的回答倒是没什么破绽,两人这一来一回的对话既像玩笑,又更像调情,我偷偷瞥向妻子,看到她对何广川一脸娇羞的笑着,让我心里又开始醋意翻腾。

  何广川坐在圆形餐桌的主座,却把我和妻子分别安排坐在了他的两边,这更让我感到有些别扭,随后他招唿服务员进来开了瓶红酒,第一下碰杯后,徐徐聊起了这些年彼此的经历。

  关于何广川的信息我听妻子提起过,他在美国硕士毕业后开始创业,借着父辈的影响力又进入了国内市场,如今业务逐渐稳定,他便打算今后把重心放在国内,虽然家里叮嘱他要远离是非漩涡,但他创业后深有体会,只有身在国内,才能乘得了大树底下的阴凉。

  虽然我并不热衷于寻常百姓难以获悉的内幕故事,但也不得不承认知晓既得利益者道貌岸然的真实面目确实比听普通老百姓的八卦更加有趣。

  说完工作的事情,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

  「川哥啊,你这么优秀,这些年在国外应该谈了不少女朋友吧。」

  「咳咳咳。」何广川口中茶还未咽下,就被我这个别有用心的问题给呛到了。

  「这个……」何广川沉吟之际,我特别留意着妻子的表情,林佳此刻正盯着何广川,表情十分复杂,她脸上带着笑,眼神里却有一丝失落。

  「在那边倒是有过两个女朋友,但都没谈超过半年就分开了,还是觉得不够合适吧。」

  勉强回答完这个致命的问题,何广川常舒一口气,端起手中的红酒杯说道:「严枫,我没你这么好的福气啊,能有林佳这么好的老婆,我要是你,肯定舍不得让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察觉到何广川话里有话,我的脸色不自觉的难看起来,这时妻子在旁赶忙紧张说道:「说什么呢川哥,你喝多了。」

  「抱歉啊严枫,我开个玩笑,你别介意,来,咱哥俩喝一个,敬我们共同最爱的女人——佳佳。」

  何广川的话语不可谓不大胆,他居然敢在我这个正牌老公面前坦白自己的情敌身份,反观妻子,她隔着桌子一直把目光投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紧张与不安,刚才她还在为前男友的过往情事烦恼,这会儿又要担心眼前的两个男人聊不到一块去。

  看到妻子左右为难的模样,我有些于心不忍,「罢了,反正今天也要打算摊牌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在心里暗道后,我同样端起酒杯,隔空碰杯后一饮而尽。

  「严枫,有件事我很好奇,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坐正身形,镇定地回答道:「你说。」

  「你和林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开放式的夫妻关系?」

  听到这番话,我和妻子面面相觑,看来他俩事先也没对过台词,因为此刻林佳的脸蛋尴尬的就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

  ‘开放式关系’对我来说不是一个新鲜的词汇,但我从来没把这个定义用在我的身上,因为它好像并不足够准确。

  「呃……准确的说,我……哎算了,也没啥不能说的」,刚才的红酒在体内已经开始挥发,足以壮一壮我此刻的胆子。「准确的说,林佳是开放式,我不是。」

  「哦?」何广川也有些疑惑,随即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林佳可以有别的……那啥,但我不会,我只有林佳一个女人。」心虚的解释完,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快被汗水浸透了。

  「明白,明白了。」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何广川脸上的笑意更加轻松自然,继续说道:「我想冒昧的问一下,林佳有别的……那啥,如果那人就是我,你是不会介意的吧?」

  「不……不介意。」设想的剧本虽然是这么个剧本,但台词真正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会感到无比的局促和紧张。

  「那我就放心了,严枫。」听到我肯定的答复,何广川大喜,又端起红酒杯侧身与旁边的妻子示意,妻子似笑非笑,脸上有些害羞还带着几分紧张,在何广川的注视下只好也端起酒杯,杯肚轻轻相碰,发出一声玻璃的脆响。

  这个场景,他们倒显得像是登对的夫妻。

  「虽然林佳没跟我说过,但我也猜到了几分。这没啥,我能理解,我在国外待的这些年,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见过不少猪跑,他们这方面更加开放,各种换妻俱乐部,开放式关系俱乐部多了去了。当然还有你这种,也非常普遍。」

  ……

  听着何广川侃侃而谈,我心中的尴尬缓解不少,捅破这层窗户纸让我有种轻松畅快的感觉,更涨了几分说话的底气,于是开口道:

  「但有一点,林佳所有的行为都要经过我的同意。也就是说,你们之间做什么,是我说了算。」

  「那是自然。」

  「当然了老公。」

  何广川与林佳几乎是异口同声给出了肯定的答复,看来他们对我设定的这条游戏规则有着起码的尊重和敬畏,只是我依然有些担忧,不知道这种尊重和敬畏是长期的,还是只是他们羽翼未满前故作的低姿态。

  白酒和红酒在胃中交融,等这顿饭结束的时候,我已经不胜酒力了,就算意识还算清醒,但走路却需要有人扶着。

  察觉到妻子正搀扶着我走向地下车库,而不是去一层打车,我口齿不清地问道:「怎……怎么不去打车呀老婆?」

  「哎呀你喝这么多,就别管这些了,川哥要送我们回去,他开车过来的,刚刚叫了代驾。」何广川和妻子一左一右搀扶着我,过了好久终于把我扶到了车上。

  刚坐到座位上,迅速上涌的酒意就使我沉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车辆的颠簸下我慢慢醒来,睁开眼睛,眼前是路灯照射下的马路,「老婆呢?」虽然还没完全清醒,但我的第一反应还是先确认妻子在哪里。

  「林佳!林佳!」我在车内大喊大叫起来。

  「老公,你醒了。」就在我几声叫喊后,耳边终于又听到了妻子那熟悉的声音。

  「你在哪呢?」我晕头转向,仍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下左右。

  「我在这呢。」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转过头,竟看到林佳和何广川坐在后排,妻子的眼睛里还有几分紧张。

  「你们干嘛呢?是不是背着我亲嘴呢,说,是不是、嗯?」借着酒劲,我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道。

  「老公,你喝多了!」妻子没有正面回答我,本来我也只是胡说,但她的反应却让我忍不住怀疑起来。

  「哥,行程即将结束,马上就到您家了。」就在这时,代驾将车驶入了我们小区,不一会儿便停在了楼下的车位上。

  「谢谢师傅,这么晚了,您早回去。」妻子对代驾师傅说道,何广川则来到副驾打开车门将我扶下车,凉风吹到额头上,我的酒又醒了几分。

  下车前,代驾隐蔽的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等回到家中,虽然感觉身体依旧疲软,但好在我已经完全恢复了意识。

  「严枫,好点没?」何广川站在门口问道。

  「好……多了。」我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大饮几口,却低头瞥见了一只男人的手放在正弯腰脱高跟鞋的妻子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妻子并不着急起身,而是任由这双大手在自己柔软Q弹的臀肉上抓揉。

  「那我就放心了,佳佳,你好好照顾严枫,我先回去了。」何广川估计是看到了我的目光,收回咸猪手后便要转身作别。

  「老公……这么晚了,要不要让何广川睡在这里?」听到何广川要走,妻子赶忙起身与我商量道,与此同时一只纤手竟下意识地勾住了情人的衣角。

  「这对狗男女这么着急吗?」我在心里暗暗骂道,妻子的行为无疑再次打翻了我心中的醋坛子,这种被横刀夺爱的酸楚恐怕只有淫妻爱好者才有能力去承受。

  淫妻心态就像星宿老鬼的化功大法,能将致人于死地的痛苦,化为令人上瘾的快感,但这功法是否会反噬,又是否会走火入魔,恐怕就连最顶级的高手都不敢保证,所以名门正派绝不会去练这种下流的邪功。

  但邪功也是功,有人嗤之以鼻,就有人奉若甘霖,此功养成后,当酸楚和痛苦来临,便会自动启动淫妻模式,毒药成了解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可以啊。」此话一出,方才心中的醋意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难以言表的紧张与兴奋。

  「真的吗老公,太好了!」听到我的回答,妻子脸上立马露出了无比欣喜的表情,随即将门把手从何广川手中夺走,生怕没来得及阻拦情人的腿迈出这道房门。

  「呃,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对于这样的安排何广川自然不会拒绝,但还是假惺惺地干笑着问道。

  「当然方便!」妻子急忙回答道,小手还悄悄在情人的腿上掐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节外生枝。

  「那就多有打扰了。」何广川回身屋内,妻子忙着为他找双新的男士拖鞋,又从他的臂弯处接过外套挂在衣架上,那忙前忙后的样子就像是他贤惠的何太太,压根没注意到我眼里可以杀人的目光。

  何广川与我一左一右坐在沙发的两端,妻子煮了一壶菊花茶,随即坐在了我们中间,两边的距离像用尺子量过一般分毫不差,妻子小心翼翼的将双腿并拢,仿佛怕身体的轻微挪动都会造成两边距离的失衡。

  我侧目欣赏妻子娇柔的美态,针织衫紧紧裹在她的身上,胸前的浑圆随着均匀的唿吸缓缓起伏,半裸的肩膀在淡黄色灯光下莹润可口,本来到膝盖的中裙因为坐姿往上滑了一截,露出了匀称柔嫩的大腿。

  妻子一直低着头摆弄着手指,似乎在期待着些什么,却又无所适从,样子娇羞的像是刚出嫁的小媳妇。

  「趁要醒酒,不如我们三个人打会儿牌吧。」何广川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打牌?」妻子勐的抬起头,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对,咱们三个人,就玩斗地主,怎么样?」

  「好……啊」妻子不太像会拒绝情人的提议,又把目光转向我。

  「老公,你觉得呢。」

  「行,牌在茶几下面,你找找。」

  等扑克牌在桌上码好,何广川坏笑着看向我:

  「要不玩点刺激的?」

  一个邪淫的眼神,就让我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不过这的确是个打开今晚情欲盛宴的好方法。

  「可以啊,玩点什么?」

  「简单,输一局脱一件呗。」

  先前在饭桌上我们早已把话说开,现在玩这种游戏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让我也有团欲火在体内慢慢升腾。

  听着我们的对话,妻子佯装淡定,双腿并拢放在沙发上面,优雅的姿势宛如一条刚上岸的美人鱼,细腻黑丝包裹着的脚心恰好正对何广川,被他自然的拿起握在手里把玩着,脚丫的尺寸在他的一双大手前显得如此娇小。

  「对面是不是还要坐一个人。」林佳装作不经意提示道,我懂,她不好意思被我看到和何广川的亲密接触,想把我推到对面坐的小心思昭然若揭。

  眼看妻子的黑丝玉足在何广川的调戏下不停挣扎着翘起,针织包臀下性感温婉的肉体也随之扭动颤抖着,强烈的淫妻欲望又开始冲上头脑。

  我起身坐到对面的板凳上,何广川更加肆无忌惮,腾出另一只大手来在妻子丰满圆润的屁股上使劲抓揉。

  「不要啦……老公在呢……坏……」虽然嘴上拒绝,但身体却很诚实的迎合着。

  「来吧,我们开始吧。」何广川熟练的洗好了牌,我们按顺序摸起。

  首局妻子做地主,而我的牌运并不好,但架不住两个农民的齐心协力,妻子很快便输掉了这一局。

  「嘿嘿,你输了哦佳佳。」何广川坏笑着,眼睛死死盯住妻子深邃的乳沟。

  「哼,我不管,你俩耍赖。」妻子显然对我俩刚才的‘默契’配合有所察觉,嘟着小嘴撒娇抗议道。

  「如果不脱那可就是你耍赖哦。」何广川摸着妻子腰间开口处的滑嫩皮肤,温柔地挠着她的痒痒,让怕痒的妻子倒在一旁开始挣扎求饶。

  或许知道今晚难逃被脱光的命运,也或许妻子本就有所期待,最终还是遵守了游戏规则,不过她今天穿的连衣包臀裙,也就是说只要脱掉这一件全身上下就只剩内衣了。

  在我俩的注视下,妻子站起身,害羞地将身上的连衣裙缓缓脱下,露出了只穿着性感蕾丝内衣和长筒丝袜的雪白躯体。

  这套意大利品牌的内衣是我曾送给妻子的礼物,性感火辣的设计将身体的曲线和三点区恰到好处的呈现,或许是因为太过羞耻,妻子只穿过一次便将它封存在了衣柜里。

  妻子虽然扭捏地遮掩着春色,但在我看来这样的姿势更加性感撩人,可可棕色的大波浪卷发随意披散在香肩美背上,胸罩聚拢起她饱满的美乳,大片白嫩的乳肉暴露在布料之外,黑色蕾丝下粉嫩的乳头则若隐若现。

  下半身白皙圆润的翘臀完全赤裸,只有臀缝深处才能隐约看到一条蕾丝花边的丁字内裤,大腿根处两根吊袜带将丁字裤和长筒丝袜连系在一起,包裹着轻薄黑丝的细嫩玉足,则再一次被何广川握在手里。

  「那我们继续?」欣赏完妻子精心准备的情趣内衣,何广川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

  「哼,这局我一定要赢你们。」

  翻身心切的妻子再一次做了地主,这给了我们两个男人再次联手的机会,再加上林佳牌艺不精,结果可想而知。

  「这次脱哪里呢?」何广川托着下巴上下打量妻子,坏笑着说道。

  「呜呜……不要……」妻子耍赖躲到了沙发的一角,却被高大有力的何广川轻易用公主抱的姿势抱了回来,何广川没有放下林佳,而是坐在沙发上继续将她拢在怀里。

  婀娜柔软的玉体勾起了何广川的欲望,他的双手滑向妻子滑腻圆润的美臀肆意抓揉,妻子则害羞地转头藏在他的肩膀后,将丰满雪乳紧紧贴向情人的身体,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在他的臂弯处轻轻摇摆,玉足脚尖则无助地向上勾起,惹人怜爱。

  「川哥求求你了,饶了佳佳吧。」妻子嗲声嗲气地求饶道。

  「饶了你可以,但你得付出点什么。」

  「呜呜,要付出什么呢?」妻子像猫儿一样嘤嘤着。

  「亲我一下,这局就饶了你。」何广川说出了他的条件,却忘了我也是牌局的胜利者,战利品还应该有我的一份,但眼前的淫戏早已让我看的痴迷,我不想打破了他们二人的暧昧氛围。

  「唔……」妻子娇哼一声,胳膊却自觉地攀上了情人的脖子,下一秒,柔软的嘴唇便吻上了他的嘴角。

  本该只是一个浅浅的轻吻,何广川轻轻扶住妻子脑后,伸出舌头霸道探进了香唇贝齿间,两人就这样在我面前纵情舌吻起来。

  妻子被吻的意乱情迷,开始慢慢忘记了近在咫尺的正牌老公,竟主动伸出胳膊环住何广川的脖子,热情回应着他唇舌间传来的爱意。

  湿吻逐渐点燃了妻子的情欲,下体的淫痒让她忍不住交缠摩擦着双腿,两只小脚的脚趾勾到一起,仿佛备受折磨。

  接吻的‘啾啾’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第一次亲眼目睹妻子跟其他男人暧昧让我心脏跳的厉害,不知道如果没有酒精的麻醉我还能不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两人却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存在,也可能我在面前只会让他们觉得更加刺激,何广川腾出一只手来,熟练的解开了妻子丁字裤边的系带,原本勉强遮住私处的三两根细绳刹那间散落而下。

  「你……坏……我还没输呢……」妻子还惦记着输一局脱一件的游戏规则,却对何广川的违规欲拒还迎。

  「没输就不能脱光你了吗……亲爱的……」何广川喘着粗气回应,带着浓浓雄性气味的鼻息洒向怀里的妻子,这气味非但没让妻子反感,反而让她陶醉地闭上了媚眼,檀口微张,仿佛在沐浴着这世上最美好的气息。

  「啊……川……吻我……」

  何广川伸出舌头继续与妻子纠缠,一只手捏住妻子的乳头灵活撵弄着,另一只手则悄悄探进了私密的桃源深处。

  「啊……坏……」妻子忍不住娇哼一声,最敏感的花核再次被情人玩弄于指尖,让妻子忍不住投桃报李,更加紧密的勾住何广川的脖子,回馈以更加投入感情的亲吻。

  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妻子浪荡的在情人怀中扭动着身体,两只黑丝美脚交织勾住,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折磨。

  几分钟后,何广川缓缓放下妻子,使她背靠沙发蜷缩,温柔地将她的双腿分开成M形,妻子无助可怜的模样宛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猫咪。

  这个姿势让妻子湿润的蜜穴彻底暴露在了柔和的灯光下,穴口反射着盈润的光泽,精致小巧的阴唇白净粉嫩,弹力十足,中央的小肉珠就像是一粒莹粉诱人的珍珠。

  何广川趴在妻子两腿之间,抬头温柔凝视着自己的盘中尤物,温热的鼻息吐在耻丘,嘴巴却慢慢探向早已湿润的花穴,直到唇穴相触,他勐的含住妻子的小豆豆,舌头绕在周围灵活的画圈。

  「啊~不要~」瞬间的快感太过强烈,让妻子忍不住发出娇媚的淫叫,身体也随之剧烈颤动,可何广川并不打算给妻子喘息的机会,舌头飞快地在花穴间舔舐起来。

  「啊,川哥,不行……不是这样啊……好痒啊!」妻子害羞的抗拒渐渐无力,在何广川唇舌下的弹奏下,口中不断发出悦耳的天籁之音,何广川也备受鼓舞,更加面面俱到的照顾着私处每个敏感的角落,制造出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

  即便老公就坐在咫尺之外,但生理上的快感无法自控,妻子睁开迷离的眼睛,张大嘴巴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起伏的胸部淫靡诱人,粉嫩的乳头诱人采撷,动情使她身体逐渐舒展成完美曲线,媚眼迷离地盯着自己正被蹂躏的私处。

  终于,何广川唇舌的征伐来到了那处最神奇的禁地,挺立的阴蒂早已暴露了它的位置,在它周围的皮肤上早已覆满花苞分泌的花露,它微微颤栗,仿佛在期待着被强者占有的命运。

  何广川的舌尖小心抵上去,先是绕着肉核舔了一圈,又用舌苔最粗糙的部分开始了对花核的蹂躏。

  「不……那里太痒了……啊……坏……受不了了……啊……」妻子胡言乱语,只因那快感太过强烈,她的双腿开始无助地乱蹬,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尿在沙发上,但何广川没有放下侵略者的霸道,伸出双臂坚决又温柔地把她柔韧的大腿掰平,舌头的舔舐更加精准而激烈。

  极度的快感下,妻子每一次下意识的反抗,都会换来他用舌头更加不讲道理的舔弄,从而让身体的快感更加难以忍耐。

  妻子也发现了这个规律,于是她开始强迫自己顺从,只要她不反抗,情人的舌头就会变得温柔一些,她「咿咿」的低吟,身上的美肉绷紧,脚丫悬在空中,脚趾用力的向上蜷缩,仿佛是她最后的抵抗。

  除了妻子压抑的呻吟,屋内只剩下何广川舌头舔弄蜜穴发出的滋滋水声,突然,妻子的下体开始不由自主抽搐,大量清澈透明的汁液被挤出花穴。

  「啊——」妻子哭诉般长吟,上下半身在沙发上折成锐角曲线,让她被迫用最清晰的角度直面自己下体的高潮。

  随后,快感犹如炸开的烟花四散而来,刚才被妻子压抑的快感开始被加倍奉还,妻子全身剧烈的颤抖,从乳尖到脚尖,每一寸肌肤都在欢庆着高潮的到来。

  何广川也起身,坐在沙发上,和我一同欣赏着眼前的盛宴。

  此刻的妻子失去了思想和意识,只有快感充斥着大脑,原本迷离的美目成了翻起的白眼,听觉触觉视觉都与她无关,神经震颤的快感是她唯一想要的感知。

  高潮持续了十几秒,妻子才想起了怎么唿吸,她闭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逐渐恢复意识后,妻子这才察觉到自己刚才在两个男人面前表现了怎样的淫态,小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呜呜……」妻子两只小手遮住绯红的脸颊,又从指缝间偷看着我们两人的反应。

  事已至此,眼前的牌局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刚才的场景让我欲火中烧,如果房间里只有我和林佳两人,我一定会毫不犹疑的将她推倒在床上,但有何广川在场,我却开始无所适从。

  想来也是奇怪,别的男人都敢在我面前欺负我的老婆,我倒成了不好意思的那个。

  片刻后,妻子脸颊的绯红逐渐褪去,察觉到两个男人裆部的鼓包,她慢慢从沙发上坐起,踮脚走到我的面前,将一只丝袜小脚抬起,又缓缓踩在了我的裆部,我双手忍不住摸向胯间的玉足,丝袜的滑腻触感让人着迷。

  「老公,今晚让我做何广川的女人好不好?」妻子附身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的撩拨着我的神经。这个动作让她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那只还踩在我裆部的黑丝小脚上,巨大的压力让我下体有些承受不住。

  「不……不要……再给我点时间考虑,行吗,亲爱的……」我的确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毕竟真到了那一步,就不会再有回头路了。

  听到我的拒绝,妻子看起来并不意外,她今晚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但一定也能预料到我的占有欲不会轻易让何广川得逞。

  「那~除了让他操宝宝的小骚逼,其他的,都是可以的吧~」骚媚的声音就像迷药,听得我骨头都要酥软掉了。

  「可……可以,除了做……」

  「那……我想……在我们家里……和我的男朋友接吻,或许还要为他口……你该不会介意吧?」我从未见过妻子如此放荡大胆,但她的这副模样又恰恰让我欲罢不能。

  「不介意」,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胸口的狂跳让胃里的酒精迅速挥发到血液之中,但让我上头的不止酒精,还有眼前妻子的妩媚。

  「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看着你,和你男朋友接吻,还有给他口?」我颤抖的声音并不大,但安静的屋内听的清清楚楚,当然也包括坐在沙发那头的何广川。

  妻子骚媚的咬了咬嘴唇,挑逗地说道:「呜……我的老公好可怜呢,老婆和别的男人亲热,自己想看都要征求同意呢~」

  「对……求求你……让我看吧。」妻子完美拿捏着我的性癖,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仿佛已经成了受制于性欲的奴隶。

  「川哥……我可以在我老公面前,吃…掉…你…吗~」这时妻子将小脚从我的裆部挪开,转而朝向何广川跪在沙发上,将圆润的雪臀暴露在我的面前,淫荡的样子就像只发情的骚母狗。

  「哈哈哈,好啊,我不介意。」相比我的兴奋和局促,何广川显得很是淡定,不仅面带微笑回应着妻子的淫语,还慢慢起身,将腰间的皮带松开,做好了享受妻子服务的准备。

  沙发两端的距离不过短短数米,但妻子从我身边慢慢爬过去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妻子轻轻扭动撅起的屁股,翘起黑丝脚尖,不时用淫荡的表情回头看着我,让我难以把持。

  终于爬到情人身边,妻子轻咬嘴唇最后回眸看了我一眼,便不紧不慢地骑到了他的身上,只给我留下一个撩人的背影。

  身高一米七二的妻子跨坐在男人怀里却显得玲珑可人,她双手捧着何广川的脸,两张像饥渴的嘴唇立马便紧贴在了一起,唇齿相交中,两人的津液不断涌入到对方口中。

  妻子一边沉醉于初恋情人的舌吻,一边温柔地替他解去衬衣,露出里面古铜色的健硕胸肌,黑白肤色的反差让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显得无比契合。

  妻子细腻的香舌从口腔滑出,在他的胸膛和嘴唇之间交替舔舐着,何广川热烈回应,粗喘声不断从鼻间传出,男人特有的气息让妻子更加如痴如醉。

  何广川拍了拍妻子滑嫩丰满的雪臀,妻子立马会意,从他腿上翻身下来,撅着屁股,挺直上身,恭敬地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膝盖处则被何广川体贴的垫上了一个沙发靠枕。

  妻子将屁股坐在脚丫上,我的视角只能看到她盈润浑圆的臀部和线条优雅的美背,赤裸的私处隐约可见,那里泛着莹莹的光泽。

  就在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妻子小手缓缓移向他的裆部,熟练地解开了西裤的拉链,何广川配合抬起屁股,裤子褪下,一根早已坚硬无比的巨兽被释放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清晰的看到这根性器,就是它夺走了我心爱的妻子的初夜,就是它曾让我的妻子在无数个晚上欲仙欲死,就是它让我的妻子从一个懵懂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妻子用白皙玉手轻轻环住接近二十公分的粗壮肉棒,食指和拇指却无法环扣,棒身甚至比妻子的手腕还要略粗一点,两人黑白的皮肤形成了撩人的反差。

  几根血管盘旋在上面,气势汹汹却并不丑陋,硕大的龟头如同鸡蛋大小,和棒身的比例十分协调,最令人诧异的还是根部耷拉着的两团卵蛋,犹如蓄势待发的两发炮弹,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生殖力量。

  即使我是个男人,也不由得对这样的性器羡慕不已。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妻子红润的嘴唇已经包裹住了龟头,柔软的香舌轻轻滑过上面敏感的肤面,惹得何广川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吟,他的每一声低吟,都像是莫大的鼓励,让妻子更加卖力的服务。

  在妻子的舔弄下,棒身和龟头上不一会儿便覆满了晶莹的口水,发出淡淡淫靡的微光,妻子又将头整个埋进何广川的胯间,当她温柔的去舔舐蛋蛋时,小手也未有丝毫的怠慢,上下撸动维持着对肉棒的刺激。

  「老公,你知道人家的深喉是怎么学会的嘛?」妻子突然秀发一甩,回过头千娇百媚地撩拨着我。

  「是……是川哥帮你的……」

  「答对了哦,可惜这些年一直没再训练,不知道退步没有。」妻子狡黠地笑着,继续说道:「今天我要再试试,老公你要替我加油哦~」

  说罢,妻子深吸一口气,对准龟头张开嘴巴便含了进去,有了先前的润滑,妻子吞咽起来居然没有任何阻碍,棒身逐渐没入消失在了湿润的唇边。

  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我还是不敢相信平时温文尔雅、恬静贤淑的妻子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差,一个在法庭上正义凛然的美女律师,却在自己的家里主动为野男人做起了深喉服务。

  我忍不住移身过去近距离观看,妻子俏美的脸上此刻有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她跪在地板上,睁大眼睛抬头仰望着身前高高在上的男人,嘴里被男人的肉棒全部塞满,甚至连喉咙处都有明显的凸起,吞吐间粘液不断从嘴角溢出,但妻子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讨好似的主动将自己的脑袋压的更加深入。

  何广川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头发,享受着胯下的女人用实际行动所表达的臣服,纵使这个女人已为人妻,纵使他们十年未见,她不还是心甘情愿的重新爱上了自己,并用她最宝贵的肉体来取悦自己吗?

  「好了林佳,不要这样,会呛到的!」我着急的在一旁阻止道,看到妻子如此卖力的样子,我的心疼大过了吃醋,我生怕妻子真的会因此伤害了身体。

  听到我的阻止,妻子稍稍松动头部,持续了十几秒的深喉确实也让她有些缺氧,正要将肉棒从嘴里拔出时,却被何广川用手按住。

  「呜呜呜」,妻子喉咙间发出可怜的呜咽,但脑袋却很听话的向下压紧,严格执行着初恋情人的命令,那动情投入的样子仿佛妻子在服从中获得了别样的快感。

  「对,好好含着。」何广川抓着妻子的发根,进一步束缚着妻子头部的位置,在妻子忍不住拍打起他的大腿时,才终于将肉棒彻底放释放出来。

  粗长的肉棒重见天日,龟头上白色的粘液与林佳的嘴巴连接成一道水线,妻子大口的喘着粗气,眼角处被呛出了几滴眼泪,头发被口水粘连在脸上,透露着惹人怜爱的凄美。

  妻子准备再次埋头向下时我忍不住大声阻拦道:「不能再继续了!这样你会伤害到佳佳的!」

  还没等何广川回答,妻子便又深吸一口气,丝毫没有理会我的阻止,再次将肉棒吞入口中。

  我一时间竟无法理解妻子这样的行为,难道她真的能从窒息的痛苦中得到快乐吗,还是她喜欢这种服从于情人的感觉,又或者,她只是想配合何广川向我宣誓主权?

  「咕叽咕叽」,肉棒在真空的喉管中穿梭,不断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这种声音我曾经在欧美的某类电影中听到过,没想到此刻竟然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的耳边,而且是由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发出的。

  何广川的大肉棒每次插入都会深入妻子的喉咙,每次抽出又会带出大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流到妻子丰满的美乳上,他用手接住,在抽插的间隙,再将粘液送回妻子的嘴里,妻子听话的吸允着他的手指,呻吟娇喘的鼻音和吮吸肉棒的声音在客厅交错着。

  ……

  「继续吃棒身和蛋蛋,还有龟头。」

  听到新的指示,妻子吐出肉棒,灵巧的香舌从卵蛋一直舔到龟头,用舌尖在龟头拨弄几下之后,又将整个龟头用嘴唇包住,小嘴被他的下体撑得满满的,与此同时她还小心吸吮龟头里流出来的液体,用舌尖钩卷着吞咽了下去。

  妻子不知疲倦的上下耸动脑袋,动作虽然重复,但每一下又仿佛饱含着深情的爱意,美丽的发丝在空气中凌乱的飘扬,为了在情人面前显示出完美的体态,她甚至主动下沉腰部,将雪臀高高翘起,淫荡的模样宛如一头发情的母兽。

  在强烈的心理刺激下,我身体一阵疲软,从沙发上滑落瘫坐在地板上,眼前妻子仍撅着大屁股在为情人卖力口交,脚趾反曲的黑丝美脚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脚心散发出的质感犹如玉石般温婉细润,纤细的脚踝尽显女性的柔美灵动。

  脚丫之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已经被淫水浸湿,在温和的灯光下闪着令人迷醉的光泽,何广川用手指挑逗妻子的乳头时,妻子的蜜穴又会不自觉的夹紧,从滑腻的蜜穴中挤出更多的淫液,扯着细丝滴落在地面,形成了一汪小水坑。

  看着近在咫尺的粉嫩蜜穴,我强撑起身体,将嘴巴探了过去,与阴唇接触的一瞬间,水润的感觉从嘴唇上传来,让我忍不住把妻子的私处当作女人的嘴唇,忘情地湿吻起来。

  妻子蜜穴内不断涌出滑润的淫液,比口水更加香甜,我用舌面搜刮,就像在品味美味的琼浆,妻子娇喘着,下体的舒爽又让她不自觉的将屁股压在我的脸上扭动,通过摩擦我的脸部来释放她压抑的情欲。

  何广川居高临下看着我们夫妻二人的淫态,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就在妻子被何广川将头紧紧按在胯下时,我突然感受到口中妻子的阴蒂一阵颤抖,随即大量淫液从蜜穴中涌出,又全部被我吞入口中,接近十多秒的颤抖平息之后,何广川才将妻子从窒息的深喉中释放出来,妻子大口地唿吸着空气,身体止不住哆嗦着。

  我将温润的液体含在嘴里,不知道该吐出来还是吞下,恰好抬头与何广川四目相对,他看到我鼓起的嘴巴,瞬间就明白了我嘴里含的是什么,随即对还在大喘气的妻子问道:

  「宝贝,回头看看你老公,你猜他嘴里含的是什么?」

  妻子回过头来,我终于看到了她那张被摧残后的秀美俏脸,只见她唇上的口红已不再均匀,发丝被汗水和口水浸透,粘连在了脸上,原本炯炯有神的桃花粉目,此刻因为被呛到而水汪汪的有些迷离。

  「是什么?」妻子委屈巴巴的问道,语气像极了一个刚刚哭过的小女孩。

  「是你刚才喷的淫水呢。」何广川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坏笑着打趣。

  听到这里,妻子立马害羞的转回头去,趴在何广川的大腿间,说什么也不肯再抬起头来。

  「坏死啦。」粉拳轻轻打在情人的腹肌上,力道恰似温柔的按摩。

  「怎么,敢做不敢当?不抬头是又想吃鸡巴了?」

  「哼!吃就吃,谁怕谁!」妻子竟然顺着何广川的话茬,小手扶住嘴边的坚挺肉棒,又一次含入了口中,全然不顾我这个还跪在她身后的老公。

  「严枫,别含着了,怪难受的,咽下去吧,你要是舍不得吃,一会儿我再帮你榨点。」见妻子又自觉服务起了自己的肉棒,何广川将目光转向我开起了玩笑。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对这个玩笑并不反感,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话把嘴里的爱液都咽进肚子里。

  「老公,人家好痒,快继续给人家舔嘛。」就在我犹豫之间,妻子催促的话语传来,在她骚媚语气的刺激下,再加上这么久口中的液体早已被口水稀释的差不多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咕咚一声将爱液全部吞进肚中。

  「哈哈哈,太棒了,待会儿我再帮你挤点。」何广川恶趣味地说道,眼神里满是戏谑。

  他粗壮的肉棒狰狞地高高矗立在我的视线上方,肉粉色的龟头因为口水的沁润显得无比湿滑,一只修长的玉手将棒身盈盈握住,诱人的红唇小心地吸吮着,灵巧的香舌在口腔里不知疲倦的舔弄着敏感的部位。

  妻子时不时仰头与何广川对视,眼神里充满了情欲的渴望,她对眼前的情人倾注着缠绵爱意,却不曾侧目看一眼近在咫尺的我。

  不知过了多久,何广川似乎感觉快到了临界点,他唿吸开始变得急促,大手紧紧按住了妻子的脑袋……

  妻子并未挣扎,而是加快嘴巴套弄的速度,剧烈的动作让胸前丰满的的乳肉都因此而上下跳动了起来。

  伴随着何广川的一声闷哼,我看到妻子口腔里的肉棒开始有规律的强力跳动,妻子停止动作,喉咙间发出‘嗯嗯嗯’的淫叫鼓舞着情人继续激情释放。

  肉棒的每一次跳动,妻子的嘴巴就会再鼓起几分,不用怀疑,那一定是何广川滚烫粘稠的精液。

  一股,又一股……

  不知道这是他憋了多少天的量,多到甚至已经溢出了妻子的嘴角,几滴白色粘稠的精液滴向地板,落在了还趴在地上的我的眼前。

  「唿……」

  精液全部发射完,何广川常舒一口气,妻子并未急着吐出嘴里的肉棒,而是等它渐渐软下来后,才依依不舍地将它抽出嘴巴,发出‘啵’的一声。

  我抬头看去,妻子脸色被憋得通红,腮帮高高鼓起,她用手指小心将嘴角溢出的精液勾回嘴里,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何广川,眼神里既有哀怨又有撒娇的味道。

  「咽下去。」

  听到何广川的声音,妻子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早已做好了准备,就等他这句话似的。

  「咕咚。咕咚。」

  两次吞咽的声音过后,妻子竟然自觉的在情人面前张开了嘴巴,伸出粉嫩的舌头,意在向他证明自己吞的有多么干净。

  何广川拇指和食指夹住妻子的舌头,看着眼前的初恋女友,她刚刚再次乖巧的做了许多年前常做的服务,这一刻他大概舒爽极了。

  「佳佳,你真美。」

  「唔……」

  「我爱你……」

  说罢,何广川将仍跪在地上的妻子抱起,宠溺的将其搂在怀里,妻子环住他的脖子,安静的闭上眼睛,享受着情人怀抱带来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这种情景带来的刺激过于强烈,甚至让我感到了心脏撞击肋骨的疼痛,我还尴尬的意识到,他们两人在沙发上,只剩我还趴在地上,于是勐的起身……

  就在这时,客厅里暖黄色的灯光越发昏暗,宁静的小区内又响起了刺耳的蝉鸣,天旋地转般的眩目感慢慢上涌,突破那个临界点后,我好像突然置身在了云海深处,又似随风飘扬的柳絮,思维如同漆黑的夜里的一滩死水,停滞的起不了半点波澜。

  我试图睁大眼睛,但看不到方才的画面,我挣扎着操控四肢,却发现身体普通面条一样瘫软,在窗外袭来的一阵清冷凉风中,我终于失去了对世界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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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若欣兰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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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神秘人

  我来到了一片漆黑的森林,气氛诡异又恐怖,扭曲的树干,斑驳的树皮,深邃的黑暗蔓延在林间,让人无法分辨白天与黑夜,阴森的枝叶在风中摇曳,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我慌忙地寻找出口,却被蔓延的藤蔓缠绕住了身体,一条鲜艳可怖的毒蛇吐着信子露出獠牙,突然弹射而起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脚趾,我大声求救,随着血液被毒液凝化,渐渐没有了力气……

  昏迷中一股力量把我救走,心脏的剧烈跳动还未缓和时,我又置身在了一片空旷的湖泊,湖面静谧而安详,轻风拂过,泛起丝丝涟漪,让我紧绷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了下来。

  我低头,却惊恐的看到自己正赤脚踩在湖面上,脚下,方才远眺时的湖蓝色变成了深邃的黑色,湖底的深处暗藏着激烈的暗流,犹如野兽半在涌动,我扑通一声跌落湖底,冰冷的湖水瞬间吞噬了我的唿吸,我全力挣扎,但无济于事。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却看到了何广川的身影,他撑着一叶扁舟,远远的望着溺水的我。

  「救我!」

  他只是笑,仿佛眼前的不是我的生死,而是他尽在掌握的游戏。

  「救我!川哥!」

  我拼命叫喊,极尽力气讨好,却见他依旧无动于衷。

  扁舟的乌篷里,走出一位全身赤裸的香艳女子,修长丰韵的身段,雪白柔滑的肌肤,仿佛中和了这片湖泊的恐怖,让人深陷危境却仍不舍错过欣赏她的美丽。

  看清她精致秀丽的五官,分明是就是我最心爱的妻子。

  「老婆!救我!」

  妻子裸身依偎在何广川怀里,两人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我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愤怒,却又不敢咆哮,只能卑微地继续乞怜。

  「求求你们了!你们不是想在一起吗!你们不是想做爱吗!我答应你们,我答应你们!我答应你们啊!!」

  我用尽全部力气叫喊,却看到他们二人望着我一脸嘲讽的微笑,在伤心和不甘中,冰冷的湖水终于还是没过了我的头顶……

  ……

  「啊!」

  「老公!你醒了!」

  阳光刺进双眼,我急促地唿吸着新鲜空气,我下意识地挣扎,这次却久违的得到了身体的反馈,床头的杯子被打翻,我意识到自己终于从梦境回到了现实。

  「这是哪里?」刚才坠湖的恐惧仍未散去,我看着眼前的林佳,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们在医院呢。」妻子坐在床边,用急切的眼神看向我,「你快躺下,医生说了你不能剧烈活动。」

  「医院?你怎么了?」听到在医院,我下意识地担心起了妻子,焦急地问道。

  「傻瓜,不是我怎么了,是你。」妻子托着我的背慢慢躺下,「昨天晚上你在家里晕过去了,我和川哥把你送到了医院。」

  「晕倒了?什么原因?严重吗?」

  「刚刚做了全身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你快把我吓死了!」

  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稍微缓解,妻子的情绪终于得以释放,趴在被子上低声抽泣起来,伤心的样子让人心疼。

  「不哭了老婆,肯定没啥大事。」

  一边安慰着妻子,我却有些紧张,毕竟晕倒这种事情不常发生在一个30岁的年轻人身上。

  「严枫。」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了进来。

  「张医生,我老公检查结果怎么样了?」不等他开口,妻子焦急的问道。

  「别紧张,问题不大,但是需要住院观察。病人的血常规、心电图还有脑部CT都正常,除了有一点高血压和颈椎病,同时不排除饮酒和心理波动的原因。」

  紧绷着神经听完医生的解释,我心里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年轻人用身体换取物质,等意识到健康的珍贵时,往往为时晚矣,好在这次只是虚惊一场。

  「谢谢张医生!」

  「嗯,好好休息吧,明后天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好的,谢谢您!」

  「你还这么年轻,晕倒是身体给你的信号,出院以后务必要加强体育锻炼,养成良好的作息习惯。」医生耐心的交待道。

  「好的医生,回去我一定好好监督他。」妻子起身将医生送出病房外,又回到床边坐下。

  在她坐下的一瞬间,我看到腰间隐隐漏出了一角黑色的情趣内衣,似乎是昨天的那套。

  我伸手去掀衣角,却被妻子急忙打下,害羞的嗔道:「你要死啊!」

  「小骚货,你怎么还穿着情趣内衣呢。」

  「你还说呢,你突然晕倒,把我们都吓坏了,我哪还来得及脱下来,穿上外套就送你到医院来了。」妻子小脸微红,又羞又气道。

  「我看看。」我一边说着,一边恶作剧的起身去撩长裙,妻子柔弱的小手死死抵抗着不让我得逞,拉扯之间,何广川从门外走进了病房。

  「严枫,你醒了。」

  「嗯。」我淡淡回应了一句,因为刚才梦境的缘故,我对他有些不爽。

  「检查和住院费用已经都交好了,刚碰到医生说你没啥问题,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回头我再来看你。」

  何广川走后,妻子低着头剥开一个橘子,淡淡的说道:

  「老公,昨天你晕倒后,是川哥抬上抬下,第一时间把你送到了医院。」

  「哦?我还要亲自谢谢他吗?」

  察觉到我话里有话,妻子识趣的低下头,默默拿起桌上的热水,关切的递到我的嘴边。

  「渴不渴?喝点水吧。」

  「不渴。」嘴硬是我最后的倔强。相比口腹的饥渴,我更迫切的想知道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在我昏迷后,他们有没有第一时间关心我的状况,甚至,他们会不会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破了最后的底线。

  「何广川,何广川……」我不自觉的念叨着这个令我瞻前顾后、进退维谷的名字。

  我想起了刚才梦境里的何广川,那个荒诞的情景,给人的感受却又无比的真实,为什么撑船的人是他?莫非在潜意识里我把他当成了无所不能的救命稻草?又为什么他没有救我,是不是因为我一直都对他和林佳的感情充满了深深的不安全感。

  我又记得,就在梦境结束的前一秒,我哭喊着答应了他们在一起,让他们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走入禁忌的淫乐园,又或是于我无尽的深渊。

  「老婆,你爱他吗?」

  「老公,你先好好养病好吗?」

  「你爱他吗?」

  妻子低下头沉思许久,在我的注视缓缓抬起头来:「医生说了你要好好休息……」

  「回答我!」

  「爱……」妻子轻轻撩了一下额前的发丝,直视着我的眼睛,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犹豫道:「或许吧。」

  好一个“或许吧”,听到这样的回答,心脏处的狂跳让我头皮发麻,在深深的无力中我强打起精神,继续问道: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知道……你别逼我了,枫……」

  「好……」我的语气有些颤抖,声音甚至都因此而变了腔调。

  妻子低头不语,努力逃避着我的目光,脸颊红的就像涂了浓浓的胭脂水粉,我看到她的唿吸也紧促了起来,黑色紧身针织衫下,饱满的美乳因为唿吸而起起伏伏。

  「你走吧。」

  「老公……」

  「你去上班吧,不用担心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请了假的,就在这里陪你。」

  我翻了个身,不再言语,心里却思绪万千,当下发生的一切让我如在梦境,事情正在不断向前发展,犹如一场情节缓缓铺开的电影,最终的高潮就要到来。

  窗外飞来几只麻雀,在阳台上欢愉地叫着,仿佛在嘲讽我心绪的狼狈。

  「叮咚。」

  晚上,妻子下楼取外卖的间隙,我的手机在传来一声熟悉的提示音,竟是几日前QQ上的那位神秘人。

  「严枫,别来无恙。」

  「你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

  我抬头打量四周,确认妻子还没回来,回复道:「你为什么有林佳日记的密码,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在弄清这些问题之前,我不会跟你有更多交流。]

  「你倒是挺小心的,但知道我是谁对你没什么好处。」神秘人依旧执着隐藏自己的身份,见我不回话,他继续发来讯息:「你是不是喜欢被戴绿帽子?]

  面对他的直白,我的脸变得滚烫,窘迫中更加深了我对这个人的疑惑,他为什么能问出这么隐私却精准的问题。

  「我说过了,在你回答那些问题之前,我不会和你聊更多。]

  「哎,干嘛这么执拗,就想跟你随便聊聊。]

  对于他的无赖言语,我选择了沉默,正好这时妻子回来了,我赶忙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老公吃饭咯,点了你最爱吃的酸菜鱼,快趁热吃。」妻子小心的吹着碗里的热气,恬美贤惠的模样看得我有些失神。

  「傻瓜,呆看什么呢?」察觉到我的痴态,妻子莞尔一笑,将微微冒着热气的酸菜鱼端到床边。

  「老婆,你真美。」

  「嗤……嘴这么甜,我都舍不得让你吃酸的了。」

  「为啥?」

  「吃完怕你嘴里没有甜,只剩下酸了。]

  「我本来就挺酸的。」借着妻子的话我小小发挥了一下,「一想到你和何广川那个样子,我就酸的不得了。]

  妻子脸颊涌上一抹绯红,就像涂了浓浓的胭脂水粉,唿吸也紧促了起来,黑色紧身针织衫下饱满的美乳随着唿吸起起伏伏。

  「好啦,我开玩笑的,跟个小媳妇似的,一开玩笑就脸红。]

  「哼,人家本来就是嘛。」

  「那是我的小媳妇还是他的小媳妇?]

  「当然是你的。」妻子嘟着嘴巴,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果断的回答倒是让我心里略感宽慰,妻子端起碗夹起一块鱼肉,温柔送到我的嘴边,身上散发的香气令人迷醉。

  「老婆,如果这个游戏我不想玩了,你愿意无条件终止回到我一个人身边吗?]

  那块鱼肉在距离我嘴巴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顺着夹着筷子的玉手往上看去,妻子怔在了原地。

  「我….我愿意。」

  「别着急回答,你可以…….]

  「但需要时间。」妻子突然打断了我,微微皱起了眉头。

  「需要多久?」

  「我……不知道……」

  「那就不算是无条件了。」

  「是你非要玩这个游戏,现在又要无条件结束,总要给人家一点时间吧……」

  「好好好,给你时间。」见妻子委屈巴巴的样子,我赶忙哄道。

  「所以,你想结束了吗?」

  「我再想想吧。」

  「那等你想好了,就告诉我。」

  「好。」

  吃着碗里的酸菜鱼,内心却是五味杂陈,他们的关系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期待?还是畏惧?窗户纸后未知的世界让我有些犹豫不决。

  「不早了,你回家吧,果果还在家等你,我待会就睡了。」

  「好,那我先回去陪果果,明天我再来陪你。」

  「不用了,明天你就安心上班吧,后天我就出院,到时候你再来接我。」

  送走妻子,我急忙打开手机,这段空隙时间神秘人发来了多条消息,看起来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我是谁?」、「怎么不说话了?默认了?」、「我不是坏人,也没有恶意,你可以相信我。」、「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是谁,我就告诉你,你还记得上个月在小区花园里遛娃时偶遇的那个人吗?」

  「老乔?」

  「是的,首先声明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林佳的一个爱慕者。」

  我没有回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见过很多漂亮女人,但从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吸引我,她跟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一样,在她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既有青春活力,又有成熟贵气,我说句冒犯的话希望你不要介意,每次看到她像牛奶一样细腻白皙的皮肤,还有丰满圆润的像蜜桃一样的屁股,我心里就像蚂蚁爬过一样难受,尤其是她有次坐在我身边逗女儿玩,闻着她身上散发的芬芳香气,我想任何男人都会像我一样想入非非。」

  不知为何,听到老乔对妻子的亵渎,我心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兴奋。

  「你接着说。」

  「你不会把我们的聊天记录保存下来,去曝光我吧?」

  「你放心,我没有这个打算。」

  「好,那我就相信你,反正我现在也是离异的自由职业者,只要不干违法犯罪的事,社死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

  「别啰嗦了,我说不会就是不会,哪这么多废话。」

  「别生气嘛,我接着说。最开始我也只是经常下楼希望能够多碰见林佳,可她总跟我保持着一种距离感,似乎不太想跟我更加熟络,但恰恰是她的高冷,让我越来越无法自拔……」

  听到这里我感到一阵鄙夷,想起老乔那副其貌不扬的屌丝模样,又怎么可能得到妻子的青睐呢,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与此同时心里不禁又多了几分能娶到林佳这样美人的沾沾自喜。

  「后来在欲望的趋势下,我迫切想得到关于林佳更多的信息,她的照片,她的隐私,甚至……是她的贴身物品。」

  老乔的话让我感到有些毛骨悚然,想起上个月妻子曾对我说过放在家门口的一双高跟鞋不翼而飞,我当时并未在意,因为门口的鞋架是我自作主张放的,主要是为了将下雨天湿了的鞋先放在外面晾干,妻子则很少用那个鞋架,我只当是她记错了,现在看来大概就是这个变态的老乔干的。

  「你到过我家门口,偷走过我老婆的高跟鞋,是不是?」

  「额……这个我不能承认。」

  「什么叫不能承认?还是不敢承认?」

  「不能承认就是不能承认,这个并不重要。」

  「你接着说吧。」

  「我虽然学的是艺术,但对计算机也算擅长,林佳的名字很大众,很难在互联网上精准定位到,但她曾提到过她是2011届法大毕业的,然后我通过以前那个很火的校园网的镜像库,找到了她的社交账号……」

  老乔倒是足够坦诚,将他的“作案”经过透了个底朝天,也让我不禁感慨在大数据时代,人的隐私无时无刻都有暴露的风险。

  「林佳在校园网分享过她的网络日记,所以我就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得到她网络日记的密码,然后窥探她更多的隐私,很幸运,我很容易就做到了……因为那个校园网的账号密码早就已经泄露了,我用林佳校园网的账号密码就登上了她的网络日记……」

  「在日记里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她的那个前男友,是叫何广川吧,她还忘不了他。说句不讲道理的话,我能接受她有老公,但我接受不了她有情人,那段时间嫉妒心让我发狂,正巧那晚又碰见了她和那个男人在楼下拥抱,我当时就想拿这件事要挟她,但后来又放弃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那种人,威胁已经属于违法犯罪了,而且还会伤害到林佳,我不能这么做。」

  嘁,我老乔又当又立的说法嗤之以鼻。

  「所以后来遇到你,我就想着把她的日记透露给你看,我加了你的QQ,也是通过校园网找到的,我猜想你会生气,也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林佳,我搞不懂心里的女神为什么如此不自重,可没想到,你看了日记后林佳的生活一点变化都没有,该上班上班,该晚归晚归,甚至我在日记里看到好像她的行为还得到了你的默许?」

  ……

  「这让我很是意外,我猜想你这种行为可能跟网上流行的开放式关系、淫妻有关,尤其在推特上,这种太普遍了。」

  「然后呢?你本可以继续悄无声息的窥探下去,为什么今天要找到我,还暴露自己?」

  「很简单。刺激。我想了解我的女神,没有比通过她老公了解她更真实更详细的方法了。」

  「只是了解吗?我劝你一句,你别打林佳的主意,她不可能看得上你,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呵。」过了很久,老乔才发过来消息:「我没可能,但那个何广川倒是很有机会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林佳已经准备献身给他了呢。」

  「胡说!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什么都干不了。」

  「你真以为事情会在你的掌控之内吗,你又不是没看过她的日记,林佳已经对他春心荡漾了。而且她的那个情人确实不错,何广川,嗯,很有魅力,比你我都要更吸引女人。」

  「别拿我跟你放在一起,林佳是我的老婆,而你,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当然,不过你也别老呛我,起码现在你多个盟友没坏处,万一林佳爱上他了,想跟他跑了呢?到时候我还可以帮你出出主意,挽回她之类的。」

  「用不着。」

  「严枫,你别上火,我真的没有恶意,我也只是和你一样,寻求一下低成本的刺激,只要不违法,不伤害别人,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呢?」

  「我不做评价,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你放心。对了,现在,你能回答我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了吗,也就是,你喜欢被戴绿帽子吗?」

  见老乔重提这个问题,我的尴尬症又犯了,但面对他的坦诚,此时心里已经放下了少许戒备,于是不置可否的回答道:「明知故问。」

  「我知道那些喜欢戴绿帽子的人,都会觉得特别爽,甚至比自己亲自做爱还爽,是吗?」「或许吧。」

  「我有点理解你了,如果林佳真被那个何广川睡了,我猜你一定会爽到爆。」

  ……

  「我看推特上的那些博主,妻子被操的时候还会被绿主拍下视频,甚至有的老公还会在旁边观看。」

  「是的。」老乔的话让我想起来推特里的那些视频,妻子在别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甚至还会牵着老公的手,把被情人操的爽到歇斯底里的表情呈现在老公面前……

  「你也喜欢这样吧。」

  「呃……我不知道。」

  「更有甚者,情人会把妻子的老公当成下贱的绿奴,不仅占有他的妻子,还会剥夺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羞辱他,作践他,这种你也喜欢吗?」

  「我不清楚这种。」老乔的描述戳中了我的性癖,但我从没想过将这类幻想付诸实际,淫而不绿,是我心里的底线。

  「你不清楚,但你想听吗?」「可以。」

  「一般情况下,绿主都是高高在上的,有强大的性能力,足够的魅力和威慑力,他既能给绿奴的妻子期待的性愉悦,还能让绿奴心甘情愿的臣服与他,伺候他和妻子做爱,扶着他的性器进入妻子的身体,更有甚者,还会舔他们的结合处。」

  「怎么可能?」我装作无知的反问。

  「是的,有的绿主还有给绿奴拴上狗链子,戴上贞操锁,把小鸡鸡锁起来,这样一来,绿奴不仅没有做爱的权利,还失去了勃起的基本权利,只能做一个不能释放性欲的奴隶。」

  「那这样的男人也太屈辱了。」「是啊,但屈辱未必就是痛苦,有的人会从这种屈辱中得到快感。」

  「为什么会有快感?」

  「因为人类对屈辱的抗拒来自于被羞辱后自己的权益会收到伤害,会丢了面子,但对于绿奴来说,他们已经自愿放弃了丈夫的权益,只要不是全面的社死,小范围的丧失尊严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尤其是在最需要展示男人气概的妻子面前。」

  「有趣。」老乔的剖析还算准确,尤其是他刚才对绿奴的一些描述让我身体有些兴奋。

  「林佳和姓何的做过爱了吗?」老乔问道。

  「没有。」

  「我看也快了吧。」「或许吧。」

  「实不相瞒,我都有些期待他们做爱了,那个男的身体很强壮,又高又帅,想象一下,林佳的蜜桃臀被那个男人在后面狠狠撞击,用他的大鸡巴侵犯林佳这样贤淑的女神人妻,那得多刺激啊。」

  「林佳会受不了的。」在空荡荡的医院病房里,想象着老乔描述的画面,我竟不由自主的硬了。

  「那就对了,女人就要被操到受不了,才会更加死心塌地的爱上这个男人。林佳会被他操得高潮迭起,她在操的时候会忘了你这个老公,只管和她的情人欲仙欲死。」

  看着老乔的文字,我忍不住将手伸向了下体。

  「你看这是什么?」老乔发来一张图片,竟是一双超薄的冷灰色丝袜。

  「这是我老婆穿过的丝袜?」

  「嘿嘿,老兄你不要怪我,就是上次在她放在外面的高跟鞋里找到的。」

  「你用它干什么?」

  「你猜。每次我把这双丝袜放在鼻前,我就忍不住唿吸上面的香气,那天我拿到手里时,它还有林佳身体的温热,用脚底的地方摩擦我的鼻子,就像被我的女神踩在脚下一样……」

  老乔彻底放飞了自我,继续说道:「我们玩一个游戏吧,我来做你的网络绿主,调教开发你的淫妻癖好和奴性,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呢,不可能!」老乔的提议莫名其妙,甚至让我有点生气。

  「你别着急拒绝,我说过了,我只是做你的网络绿主,不是现实的,我承认林佳大概率看不上我,所以我也不指望跟她发生肉体关系。」

  「那你图什么?」

  「我想把自己幻想成何广川,幻想自己征服了我的女神,我所求的不多,你只要帮我幻想这个剧情,如果可以的话……给我几件她的贴身衣物,供我幻想就行……」

  「供你意淫?」

  「也可以这么说吧。但对你来说也不是没有好处。」

  「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啊,何广川这么直男的一个人,他会满足你的淫妻绿奴癖好吗,你白白把老婆送给他睡了,万一他鸟都不鸟你,你岂不是白忙活一场。我来扮演你的绿主在网上调教你,指挥你来把控他们,你又不会损失什么。」

  「更何况,我们的游戏仅限于线上,就连林佳都不会参与,你能获得淫妻和绿奴的快感,却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何乐而不为?」

  「我考虑一下吧。」

  「没关系,你考虑好了随时给我说。」

  「我先睡了。」

  「好,我说最后一句,我只是在不伤害他人的前提下满足你我的小癖好,无论现在和将来都绝对不会让你为难。」

  「再见。」「好。再见。」

  结束和老乔的对话,我总是感到心神不宁,老乔学历教养并不低,还有跟我相同的癖好,看起来确实是个臭味相投的聊天对象。至于他的提议,我则完全没有心动,毕竟跟他只有过一面之缘,并不知根知底,在确认他是不是坏人之前,我并不打算坦诚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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