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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若欣兰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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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网络主人

  第二天一早,在征求得到医生同意后,我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家中时,只有保姆王阿姨一人。

  「小严,你回来了。」王姨在厨房忙前忙后,见到我热情招唿道:「听佳佳说你住院了,可把我担心坏了,我今天炖了甲鱼汤,你喝了补补身子。」

  「麻烦你了王姨,没什么大问题,不用担心。」

  「没问题就好,你们年轻人要多注意身体,不要总熬夜。」

  「嗯呐。佳佳昨晚几点回来的?」我看着鞋柜边妻子的拖鞋,下意识问道。

  「昨晚她……九点多回来的。」王姨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过了良久才慢慢说道:「我说小严……佳佳人长得漂亮,免不了外面有坏人惦记,你可得多长点心,多关心一下她。」

  王姨明显话里有话,我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清楚王姨究竟听说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才会这样暗示我。

  「王姨,咱是一家人,您有话直说。」

  王姨冲我使了个眼神,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道:「佳佳最近一个月总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虽说她以前也好打扮,但没有最近那么用心,而且她经常回来那么晚,你应该上点心才是。」

  「还有今天早上,佳佳她……」

  「她怎么了?」

  「佳佳被楼下一个男人开车接走的。」王姨表情很是为难,显然她不想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继而说道:「小两口过日子,有点小错误也不打紧,小严我看你是个老实孩子,佳佳也很单纯,你更得多关心关心她,别让她犯了大错误。」

  「知道了王姨,我心里有数,你放心,佳佳那边我会多留意的。」王姨的话并没有让我内心起太大的波澜,毕竟相比我亲眼见到的这些都是小巫见大巫。

  「好好。你去坐着休息吧,等汤炖好了我就去接果果,幼儿园也快放学了。」说罢王姨又继续在厨房忙活起来。

  妻子和他的恋爱似乎已经到了很深入的阶段,而且接她上班这种事情都没有主动告诉我,看来妻子并没有完完全全的向我汇如实报,那她会不会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在早晨接她的那辆车里,他们一定接了吻吧,甚至还有更出格的行为……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酸楚。

  我坐在沙发上,鬼使神差的打开手机,给昨天的老乔发去了消息。

  「在吗?」

  「在呢。」他的回复很是迅速。

  「我准备让他们两个人做爱了。」消息发过去,我的脸上瞬间变得火辣辣的,这个想法是那么的突然,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看来你真是个淫妻爱好者。」

  「是的,我承认。」

  「万一他们已经瞒着你做过了呢,大家都是成年人,想秘密干点事情还是很容易的。」

  老乔说的不无道理,但我既然已经决定让他们做爱了,便不打算深究。

  「我不在乎,我只想亲眼看到他们做爱。」

  「你这是主动投降了,承认自己败给了那个何广川。」

  「是又怎样?」

  「我当然没有意见,只是便宜了那小子。」

  「严枫,昨天我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来做你的网络绿主,把你开发成一个合格的绿奴,如何?」

  「可以试试。」我颤抖着手打出了这四个字,却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发过去。旁边的柜子上,摆着我和妻子合影的相框,那是我们在海边度蜜月时拍摄的,照片里的妻子靠在我的怀里,长发飘飘,笑容清纯可人,即使身上穿着件保守的泳衣,也难以遮挡她身体的美妙曲线。

  虽然只是一个与妻子无关的游戏,可老乔万一是个坏人呢?就在我犹豫不决时,信息再次传来。

  「我们的调教仅限于网络,不涉及任何隐私,相反,我可以把我的任何隐私透露给你,以证明我的初衷是单纯的。」

  「可以试试。」我终于按下了发送键。

  「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探索尝试一下这种全新的关系,作为绿主,我会不断给你洗脑,最终把你改造成一个思想上甚至是行动上的绿奴。」

  「嗯。」

  「那你能不能接受我对你的羞辱?并认同自己在我面前的低贱地位。当然,再次强调,仅限于网络。」

  「好,」答应了老乔,我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那我们试试?既然答应做我的绿奴了,那你以后应该怎么称唿我?」

  「主人?」

  「把问号去掉。」

  「主人。」

  「这就对了,在主人面前你就是一个没有男人尊严的废物,但这并不代表你的存在毫无价值,用你的下贱去带给自己的老婆更多的快乐,不断取悦主人,就是你的用处。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虽然回答的字数寥寥无几,但我内心已是翻江倒海,被一个男人如此羞辱还是头一次,莫名的刺激感让我感到头皮发麻。

  「真是废物,主动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前男友,这种事也只有你这种绿狗才能做得出来!」

  「是主人,您说的对。」我开始慢慢适应老乔设定的游戏规则。

  「主人问你,上次和佳做爱是什么时候?要先说‘回主人’。」

  「回主人:上次做爱是上周一,已经过去一周时间了。」

  「她来例假了吗?」

  「回主人:没有,只是工作太忙,才导致次数减少的。」

  「借口,不行就是不行,说你是废物就是废物,听着,在林佳和那小子做爱之前,你不许再碰她,不能再射精,除非有我的允许,记住没?」

  「记住了。」我的下体在老乔的羞辱下竟开始有了反应。

  「好,如果你不想憋成一条废物绿狗,就赶快求林佳和何广川上床,注意,是‘求’他们而不是‘要求’他们。」

  「是,我尽快。」在欲望的驱使下,我莫名其妙的答应了老乔,而且我明白,让林佳和何广川做爱,根本不用求他们,因为他们早就迫不及待了。只是禁欲这件事让我有些犹豫,但毕竟这是网络世界,我未必要完全听他的。

  「废物,别跟主人玩猫腻,既然选择了做一条绿奴,那就该对主人的命令忠诚的服从,这样才能帮助你尽快的蜕变和进步。今晚就要把这件事告诉林佳,然后反馈结果给我。」

  老乔的严格让我更加兴奋,甚至开始思考他会不会真的能帮助自己更稳妥的实现淫妻的愿望,并且还能获得更大的快感。「那就暂且听他的。」我在心里暗暗决定。

  「是主人,我会服从您的命令。」

  「好奴才!」

  ……

  「主人夸你,不知道谢恩?」

  「谢谢主人。」

  「好了废物,去吧,别让主人失望。」

  结束了和老乔的对话,我久久不能平静,下体的肿胀支配着我的情绪,让林佳和何广川做爱这件事,似乎已经刻在了我的脑子里,不容置疑。

  傍晚,天还未完全黑,老乔信息突然传来:

  「快去阳台看,林佳回来了!」

  我急忙跑到阳台,看到那辆熟悉的宾利正缓缓驶向我家,而就在我家单元门口,还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老乔!

  车辆在离楼道还有一段距离的拐角处停下,老乔见状走上前去,背对车装作若无其事的抽着烟,这时,妻子踩着高跟鞋的白嫩玉足首先从车内探出,踩在了水泥地面上,紧接着何广川也下车来到了妻子这一边。

  为了避免妻子认出自己,老乔已经走开了,但就在他转身离开的一瞬间,我看到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悄无声息的被他丢到了地上。

  妻子和何广川贴的很近站在一起,激烈的交流着什么,妻子表情好像有些为难,但依旧抬头盯着何的眼睛,静静地听他说着。临了,何广川一把拉过妻子,将她紧紧搂抱在怀里,这个拐角没什么人,他们有些明目张胆,殊不知这一幕却被站在楼上的我尽收眼底。

  妻子在他怀里,也不抗拒,任由他抱了很久,开口说了几句后便离开了他的怀抱,转身走向家所在的单元门。

  站在楼上的我心酸又觉得刺激,心脏砰砰砰的声音格外清晰。

  「那小子走了。」老乔又出现在视野里,站在楼下给我发了一条消息,随后他捡起了那个小黑盒子,冲楼上摆了摆,低头发来了信息:

  「窃听器。等我导出来,听听他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我没有回复,因为妻子已经在开门了。

  「老公,怎么自己就出院了,也不等我去接你。」妻子站在门口,一手扶墙,另一只手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今天她将头发高高盘起,上身穿着件淡黄色网纱印花针织衫,胸口露出的肌肤如白玉一般,下身同款成套的包臀纱裙包裹着她丰腴的玉臀,勾勒出她那凸凹有质的诱人身段。

  「林佳。」妻子听到我直唿她的名字,一脸诧异的抬头看我。

  「打车回来的?」

  「嗯……没有。」一阵沉吟过后,妻子否认了我的话。

  「那是怎么回来的?」

  妻子穿着拖鞋走向卧室,目光闪躲似在逃避,「搭车回来的。」

  王姨抱着果果站在客厅,对我使了一个眼神。

  我跟进卧室反锁房门,从背后搂住妻子,柔若无骨的软弹娇躯瞬间就让我起了反应,妻子身上散发着阵阵香氛,使我更加迷醉。

  「老婆,他送你回来的?」「……嗯。」

  「今天早上,也是他接的你?」「嗯。」妻子喘息声逐渐紧促。

  「在车里,你们都干啥了?」「没……没干什么……」

  「是你不想说还是没干什么?」「我……我不想说。」

  妻子挣开我的怀抱,似乎情绪很不好。

  「他惹你生气了?」「没有。」这次回答的倒是很干脆。

  「那是怎么了?」「哎呀老公你先别管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我们先吃饭,给你留点。」妻子默不作声只是扭过头去躺在床上,见状我只好留她一个人平复心情。

  走出卧室,我对王姨微笑着点点头,打消了她的疑虑,「她有点不舒服,我们先吃吧。」

  饭间无话,我不停摆弄手机,等待着老乔的讯息。

  「叮咚。」一个录音文件传来,我离开饭桌戴上耳机听了起来。

  音频的背景略微嘈杂,但一个低沉有力的男声格外清晰。

  「佳佳,不要再受他控制了好不好,我们都是成年人,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决定!」

  「我……我再问一下他,给我点时间。」

  「我给你时间,也不着急,只是我不爽看到你凡事都听他的,明明你更爱的人是我!」

  「广川……我……也很为难……」

  「我知道,佳佳,我爱你,这次回来以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已经无可救药爱上你了,答应我吧,做我的女人。」

  「我也……我也爱你……广川,他昨天说想要结束这个游戏,这个时候我更不能激他,他是我的合法老公,这种事我不能乱来。」

  「好,佳佳,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不逼你,哪怕我永远得不到你的身子我也不在乎,只是我受不了,受不了他来决定我们的感情,说让我们分开就分开?我把话放在这,只要他敢拆散我们,我就敢跟他撕破脸,请最好的离婚律师打官司,或者我带你出国,彻底离开他!」

  「不要再说了好吗广川。」妻子声音里有一些哭腔,「我不想这样,我们都好好的,求你了。」

  「佳佳对不起,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和你分开。」

  「嗯。」

  录音结束,我感到一阵无力,妻子已经爱上了何广川,他们似乎已经无法再被我强行分开,事情后面的发展真的还在我的控制范围内吗?

  「叮咚」「我也听了他们的录音,你这会儿应该不好受吧。」

  「你说呢。」我没好气的回答道。

  「这就对了,如果你老婆和别人偷情你都毫无波澜,那只能说明你不爱她,那自然也就不会从她身上得到淫妻的快感了。」

  「所以呢?」

  「所以难受不可怕,这是淫妻路上的必经之路,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这个时候你去执行我的指令,岂不是给他们雪中送炭。」

  「切,神经,我为什么要给他们送炭?」

  「因为你是绿奴。」老乔的话让我一个激灵。

  「而且你是我的绿奴,对主人不恭敬是绝对不允许的。」

  「对不起行了吧。」

  「废物绿狗,主人很生气。」

  「我不是针对你的,对不起。林佳正在闹小脾气,我的压力也很大。」

  「别忘了你我主奴的关系,滚去把她哄好,然后告诉她我的指令。」

  ……

  结束对话,我放下手机走进主卧,妻子正躺在床上打字聊天,她的眼睛红红的,粉目下几道泪痕惹人怜惜。

  「老婆。」我趴到妻子旁边,轻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道:「别不开心了,我答应你了。」

  「答应什么。」妻子呜咽着,似乎没听懂我的意思。

  「答应你们了。」

  话一出口,妻子看着我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为什么,你不是让我们分开吗?」

  「傻瓜,我只是说万一,又没说一定让你们分开。对于我来说,你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你们分开了你很难过,那还不如让你继续快乐下去。」

  「老公……」

  「你告诉他吧,我答应你们了,既然你们是情侣,那情侣之间发生肉体关系自然是再正常不过了。」

  「老公……」妻子躲到我的怀里,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宝贝不哭。」我抚摸着她的雪背,轻轻安慰她。

  「老公,我爱你,永远都爱你,永远都要和你在一起……」妻子边哭边说着些表白的话,听得我心里五味杂陈……

  事已至此,何以愿违?我抱着怀里的妻子,却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

第10章 妻子的旅行

  妻子的例假让他们的计划推迟了许久,临近国庆,他们计划了一次旅行,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去做那件最终极的事情。

  「去新西兰或是澳洲?不行太远了,飞机要坐好久。」

  「新疆或者西藏?呃,自驾可能不够安全?」

  「去日本韩国?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妻子和何广川在微信上商量着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我则坐在床上时不时朝她的手机屏幕窥探两眼。

  「老公你说呢?」「日本挺好,我还有签证,万一你们有啥事我还能去救你们。」

  「嗯……那就韩国吧。」「嗯?」

  「嘿嘿,日本你有签证,万一中途反悔去大闹东京,我还得把你劝回来。」妻子盘腿坐在一旁,开的玩笑有些放肆。

  妒火中烧,我起身挠起她的痒痒肉,妻子乱蹬着粉嫩的小腿,发出阵阵娇喘。

  「老公……」

  「你的小娇妻明天就要彻底属于别人了~」妻子双眼迷离,小嘴微张,趴在我耳边用极其娇媚的语气说道。

  「你要答应我,绝对不能影响我们的家庭。」

  「一定,老公。」

  妻子的目光真诚,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要拍一些视频或者照片给我」

  「这个……我尽量。」

  「还有,既然做了人家的小媳妇,那就好好伺候人家,不该高潮的时候不要轻易高潮,别让人家觉得你不耐操,给我丢脸,」

  「就是会给你丢脸呢。」听到我的话,妻子玩心大起,挑逗我道:「你想啊,他几下就让人家泄了身,是不是说明平时被调教的不够辛苦呢?」

  「你……」

  「没关系老公,我丢了身子,大不了连面子也一起丢了,撅着小屁股被他操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这样他就会可怜我,或许就不会嘲笑人家了呢。」

  「你真骚。」妻子的挑逗点燃了我的欲火,我猴急的解开裤带想要在妻子去旅行前释放一次憋了快大半个月的性欲。但又突然想起了老乔的那个要求:在妻子和何广川做爱前不许碰她。

  就在犹豫的毫秒间,妻子的小手按在了我的裤带上。

  「今天不许。」

  「为什么?」

  「因为我答应了广川,在此之前要为他守身如玉。」妻子挑逗着我,丝毫不担心我会生气。

  「那我想做爱怎么办?」

  「忍着。」妻子接着说道:「而且在我回来之前,你不许打飞机。」

  「那我憋坏了怎么办?」

  「憋坏了?」伴随着一声轻蔑的嗤笑,妻子盯着我的眼睛,故作邪恶的说道:「那就让何广川操我一辈子。」

  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酸水在内心翻涌,为了报复妻子,我回应道:「那我也有要求,他必须要戴套,绝对不许被他内射!」

  「本小姐考虑一下。」

  「不行,你提要求那我也要提。」

  「你可以提,但我可以不答应,嘻嘻。」妻子调皮的跑开,整理了一下衣服到客厅收拾起了行李箱,留我一个人躺床上在心里叫苦不迭。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早早起床做好了出行准备,何广川提议要来家里接妻子一起去机场,但我坚持要亲自送。

  或许是为了照顾我的感受,妻子并没有像以往旅行前表现得那么开心,但我能感觉到她刻意表现出的平静。

  她今天穿了一身的lululemon,玫红色的紧身瑜伽裤完美展现着一双美腿的笔直匀称,圆润紧俏的蜜桃臀和纤细的柳腰形成了鲜明对比,上半身则是长袖的修身夹克衫,雪白乳肉从半拉开的运动内衣中唿之欲出,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临行前妻子抱着女儿亲昵了好久,被晾在一旁的我宠溺地看着母子俩告别,心里还有一点点吃醋。「果果,妈妈很快就会回来的哦,妈妈去给你买好多好多的礼物好不好?」

  「呜呜呜,果果不要礼物,我只要妈妈……」,小家伙大眼睛里噙满泪水,硬是忍住没掉下来,但向下咧开的小嘴巴表露着她此刻心里无限的委屈。

  看到果果的可怜模样,妻子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女儿是妈妈的心头肉,世上任何东西都比不了孩子在一个妈妈心中的地位。

  眼瞅着局势就要失控,我赶忙过来抱起女儿哄道:「果果乖哦,妈妈是去给你买礼物,很快就会回来的,妈妈不在的这几天,爸爸会带你去游乐园玩哦,我们去看小黄人和哈利波特好不好。」

  「我不喜欢小黄人,我喜欢恐龙,我要去看大恐龙!」看到女儿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最爱的游乐园上,妻子赶忙擦干眼泪起身做最后的收拾,将行李箱的锁扣扣上后,转头说道:

  「老公,这几天家里辛苦你了,还有,爸妈要来哥家住两个月,今天上午的飞机,如果你忙不过来,到时也可以让他们帮着照顾几天果果。」

  「是外婆要来吗?」女儿奶声奶气地问道,她从小就和外婆亲近,听到外婆要来,刚才的委屈一扫而空,似乎已经忘了要和妈妈分开这件事。

  「对,是外婆来哦。」妻子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女人都是善变的。

  「耶耶耶,外婆来,外婆陪我去坐车车,抓娃娃,还能去玩跳跳床喽。」我和妻子相视而笑,完全听不懂小家伙在说些什么,不过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我俩也就稍微放宽了心。

  「好,我知道了,下午我带果果去见一下爸妈,如果方便,就让果果和爸妈一起住几天。」

  「嗯,老公……那就辛苦你了。」

  我提着行李箱和妻子一起下楼取车,看着前面她的背影,我有一些恍惚,真的要把自己最爱的女人送到别人怀里吗?她会不会动了情变了心?事情会一直在我的掌控范围内吗?无数的问题让我无法思考,楞在原地。

  妻子回头见我停止不前,便猜到了我的犹豫与不舍,于是快步折返,紧紧抱住我的脖子。

  「老公,我爱你,不要担心好吗?」闻着妻子身上的香水味,beredo无人区玫瑰——那是当年他们谈恋爱时何广川送给妻子的第一款香水,也成了妻子后来最常用的香水。

  一股强烈的醋意涌上我的心头。

  「你还喷了你们的定情香水吗?」

  「是……」妻子趴在我的胸口小声回答。

  「为什么?」我有些吃醋的质问道。

  「你不要生气好吗?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想更浪漫一点……」

  妻子的解释并没有让我好受一些,反而起到了相反的作用,胸口像压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老公……你都答应让我去了,就允许我放纵一回吧,等我回来继续做你的贤妻良母,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分开,我们这辈子都会好好的在一起……不要难过了,好吗?」

  妻子有些焦急的安慰着我,生怕我再一次上火。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不想让妻子为难,也感觉自己早已无力再对这个已经成行的计划做出改变,于是隔着瑜伽裤用力抓了几下妻子那充满弹性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回来看我不操死你个小骚逼!」

  「呜呜,老婆等着哦,对了,在家可不要自己撸哦,万一老婆回来它不好用了,那你可就丢人咯。」见我心情有所缓和,妻子也放松了下来,说罢还报复性的弹了一下我的下体,像平日里那样俏皮。

  「老公,我们走吧。」妻子放下环在我脖子上的胳膊,拿起行李准备继续走向电梯,却被我一把拉回来紧紧搂在怀里。

  「老婆,你答应我的那些,一定要做到好吗?」我闭上眼,拼命嗅闻着妻子发间的淡淡香味。

  「答应了你什么呢?我想想哦,一不能影响家庭,这是当然,就算不看你的份上,我还有我的果果呢,家庭永远是第一位的,这你放心哦。」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听妻子继续小声说道:

  「二要给你拍视频和照片,这个嘛,我会求他帮你拍一些的。」

  「好……」我颤抖着长舒一口气,

  「三必须戴套,这个嘛,我可没答应你哦,我大姨妈昨天刚走,算起来现在可是安全期呢。」

  「你……」

  看到我又急又气的样子,妻子站在原地笑出了声,「逗你的哦小猪猪,你怎么这么容易吃醋呢,我没答应你这个条件,但也不代表我会答应他呀,至于要不要戴套那就看他表现咯,当然了也看本小姐的心情,嘻嘻。」

  都这个时候了,妻子还有心情开玩笑,气得我又在妻子胸前狠狠抓了几下,雪白的乳肉从内衣中不小心侧露了出来,妻子「啊」的一声,赶忙把运动内衣整理好,气鼓鼓的打向我:

  「不许再闹了,再闹我就不理你了!」妻子假意威胁人的样子实在有些可爱,我也不再纠缠,拿起行李箱走进了电梯。

  车里,妻子一直摆弄着手机,我也能猜到她一定是在和何广川聊天,事已至此我已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和抵抗。

  汽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路旁的树木一棵棵从窗前掠过,又不断有新的树丛由远及近,蔓延到无尽的远处看不到尽头……我忽然感觉坐在身边的妻子离我那么近,又那么远,她的心或许早已飞向了他人处,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背德的禁果。

  「老婆,去韩国好好放松一下,回来继续做我的贤妻良母。」我望着前方逐渐清晰的机场,分别的时候就要到了。

  「老公,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贤妻良母,我只是放个假,去放纵一回,我只会越来越爱你,你不要担心我和我们,好吗。」妻子一双大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真诚与爱意,这让我心情缓和了不少。

  「去吧,大胆的去吧,放纵一次,就这一次,回来还做我的好老婆,女儿的好妈妈!」我没有回答妻子,只是在心里想着。

  车还没停到机场大厅入口前,远远就看到何广川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了,何广川一米九的个子伫在那里,穿着简单的短裤t恤,戴着一副墨镜,显得阳光帅气,妻子坐在副驾也看到了远处的他,脸上微微露出几丝笑意。

  停下车打开后备箱,何广川很自然的从我手中接过妻子的行李,然后腾出右手来和我握了一下:「严枫,我会照顾好佳佳的,请你放心!」

  何广川的语气平和友好,我却听着有一些不舒服,明明是我的老婆,哪里轮得到你照顾?你们这次的旅行能够成行,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得到了我的批准。

  妻子慢慢松开被我拉着的手来到了何广川的身边,和他站在一起面向我,看起来好像他们才是恋人,而我只是不相干的外人,当下的场景让我感到无比窘迫,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哪怕舍下的是我的妻子。

  「对了严枫,我给你带了一份礼物,是客户送的,我看挺适合你,今天就带过来了,还有一份给果果的礼物,是朋友在美国买的智能玩偶,她一定会喜欢的。」

  何广川向后一招手,刚才我并未注意到的远处,一个带墨镜的司机手里提着礼品袋正向这里走来,我接过一大一小两个礼品袋,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是妻子打破了尴尬:「老公,你带回去给果果,她一定超级喜欢。」

  妻子当着何广川和司机的面叫我老公,本意可能是为了照顾我的自尊,帮我宣誓主权,可这却让我更加尴尬,这样一来,司机这个外人就知道了我放任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去度假,那我这个绿帽子岂不是戴的人尽皆知了!

  「好,你们赶快过安检吧,时间也不早了,一路平安!」我故作镇定,眼神却不受控制的在几人间来回漂浮,更加暴露了我的窘迫。

  何广川也不再多言,在礼貌性的寒暄后,与我挥手告别,手扶着妻子的纤腰向航站楼走去,妻子回头望了我一眼,似有泪水在眼眶打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再次向妻子挥了挥手,目送妻子跟着何广川走进了机场大厅。

  「严先生,需不需要我送您回去?」司机小王打破了沉默,站在我旁边礼貌的询问道。

  「呃,不用了哥们,我开车来的,谢谢啊。」

  「严先生您客气,这是我的电话,老板已经吩咐过了,如果这两天您和家人有出行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说着,小王递上了一个简洁的名片,上面只有他的职务、姓名、电话和公司地址。我接过名片,向他点了一下头,便驾车驶离了机场。

  汽车开在东三环,手机收到了两条讯息,一个是妻子发来的,一个是何广川发来的。

  「老公,马上起飞,你的小娇妻要开始旅程咯,回来的时候,我会做你更棒的妻子。勿念。」

  「枫,一切都好,请放心。」

  两条信息让我心情再起波澜,事到如今还能反悔吗,除非我能让飞机停飞,我能让飞机停飞吗,显然不能,那就由他们去吧。离别的伤感伴随着胸口的绞痛,让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我找了个出口下了高速把车停到路边,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急需一样东西麻痹自己痛苦的神经,于是从后座储物盒里找出了一盒放了很久的香烟,久到我甚至已经忘记了它的来源,我走下车踱步到路边的梧桐树下,来往的车辆继续飞驰,秋初的蝉鸣依旧聒噪,我却听不到这个世界的嘈杂,只有来自大脑的一阵忙音,犹如短路的音响般刺耳。

  如果不是那根半天都没点着的香烟,我也不会发现自己拿着打火机的手在不停的颤抖,背靠树干,它成了此时无助的我唯一的依靠,在恍惚中,我睡着了。

  梦里,我开着身后那辆曾陪我们一家风里来雨里去过的老旧汽车,载着妻子和果果去了游乐园,妻子穿着漂亮的碎花连衣裙,被一路小跑的的女儿拉着走在前面,我右手抱着女儿的水壶,左手拎着妻子的包包,身后还背着一大包矿泉水和零食,妻子对我回眸一笑,我对着她大喊「我爱你林佳,别离开我!」,却在攒动的人群中迷失了妻女的踪影……

  最终叫醒我的是路过的交警,他帮我想起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地,于是带着三分清醒和七分恍惚,我回到了家中,大舅哥的电话恰好打来,岳父岳母已经到了北京,问我和果果什么时候过去,一起给爸妈接风洗尘。

  我驱车载果果来到内兄家里见到了岳父母,虽然妻子已经向他们解释过不能到场的原因,我还是再重复了一遍:佳佳因为工作出差不能迎接他们,但她一周后就会回京。

  平日里妻子每天都会和岳父母视频通话,再加上他们这次来要待上两个月,因此二老对妻子的这次短途出行没有那么在意,只是嘴上说了句不巧便不再提起。

  小家伙见到外公外婆,还有妮可表姐,简直开心坏了,完全把妈妈抛在了脑后,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我内心也稍稍宽慰了些。

  午饭一家人在附近找了家湖南餐馆,大舅哥带了两瓶好酒,我们几个大人各自斟满了眼前的分酒器,饭桌上我不时的想起妻子,苦酒入喉,也算是借酒消愁了。但我并没有在餐桌上表现出低落的情绪,因为我不想让大家担心,也不想影响了二老此次来京的兴致。

  「爸,妈,我敬你们一杯。」我在岳父母眼中一直比较踏实老实,虽然没赚到大钱,但顾家、孝顺的我颇受他们欢喜。「好,好!」二老笑着与我碰杯换盏,觥筹交错间,我的烦恼事早已烟消云散。

  饭后,果果留在了大舅哥那里由二老照看,我则叫了个代驾回去,保姆王姨也休了半个月假期,这样一来家里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半斤53度的酒精在体内翻滚,在时钟的滴答声中,我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第11章 犯规

  醒来时已是下午六点,我打开手机查看讯息,但除了岳母发来的几条果果和表姐玩耍的视频,再无其他。按理说两个小时前妻子和广川的航班应该已经到达了首尔,却没有收到他们报平安的消息。

  拨打妻子的电话,一直未接听,响铃十几声后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打何广川的电话试试呢?」,我打开通讯录找到了他的联系方式。

  「嘟……嘟……嘟……嘟……您好,您所拔打的电话暂时不方便接听,请您稍后再拨。sorry,the number you have……」

  居然被他挂断了!我不死心再一次拨过去,在响铃七八声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是何广川吗?」我语气颤抖着问道。

  「……唿……唿……」

  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回应,但我能听到仿佛是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喂!听得到吗?!」我焦急的大声问道。

  「唿…唿…唿…唿…唿…唿…」喘气声再次传来,但这次频率似乎更快了起来。

  「操!何广川是不是你,别给我装死啊!」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电话暴怒的吼道。

  「啊……啊……」

  过了大约一分钟,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两声娇媚高昂的女人叫声,通话立马被挂断了。意识到电话那头可能在发生什么的我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板上,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过了好一会我才从地上挣扎的爬起,身体瘫软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再次拨打了过去。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the number……」

  再去拨打妻子的……

  「您好,您所拨打电话已关机……」

  我心中一阵绞痛,过了许久才挣扎着拿起手机,点开妻子的朋友圈,一条动态正是两个小时前他们飞机落地时发的,图片上,女人戴着钻戒的手与男人紧紧相扣,背景还能看到飞机舷窗外的蓝天白云。

  女人无名指上戴的并不是我和林佳的婚戒,难道图片里的人不是妻子?

  但在照片的一角,妻子早上穿的那条玫红色瑜伽裤赫然图上时,我又不得不否决了刚才的猜想,同样可以肯定的是,和妻子十指相扣的人就是何广川。

  妻子戴着何广川送她的钻戒,还发两人十指相扣的朋友圈!我不知道她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又有何深意,难道她是想通过这种隐晦的暴露让自己获得更大的偷情快感,无论如何这都超出了我心理承受的极限。

  愤怒夹杂着嫉妒,情绪上头的我在微信上疯狂质问妻子,用各种过激的语言刺激她尽快回复,可发出去的几十条消息没有得到任何回复,这种被背叛、被冷落的的感觉已经让我失去了理智,我颤抖着手给妻子的微信发去了一条最后通牒:

  「五分钟,不回消息我们就离婚!」

  我跌跌撞撞走向卧室,找出我们二人的结婚证拿在手里拍照发了过去,以此作为要挟。可如果她的手机真的关机了呢,她不可能在五分钟内回复我的消息,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办?生理心理的双重痛苦使我忍不住失声大哭了起来。

  鲁迅曾讲,所谓悲剧,就是把最有价值的东西毁掉给别人看,我此刻的悲剧,却是把最有价值的东西交由别人毁掉给自己看。

  我错估了自己的承受力,本以为淫妻只是一个大胆的游戏,不伤害肉体,不伤害精神,还能带来无尽的情趣,但心中的绞痛提醒我,肉体俗身超脱不了尘世的规律,想要追求快感,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叮咚。」一声微信提示音突然响起,我几乎从沙发上弹起,赶忙拿起手机,是妻子发来的文字消息!

  「老公」「你不要这样好吗?」

  「不是说好让我放纵这一次吗?你怎么可以说那样恶毒的话语!」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不要让我为难!」

  「老公,对不起,我现在不是个好妻子,但我回去一定继续做个好妻子,求你了,不要逼我好吗!」

  面对这一连串的消息,我不知该如何作答,虽然现在发生的事情都在意料之中,但我还是承受不了心里的嫉妒,本该只属于我的女人,此刻却躺在了别的男人床上,我再次按下语音通话,想听到她的声音。

  「严枫……」电话接通了,是妻子的声音。

  「佳,你在哪,为什么不回复我消息,你在干什么呢?」

  「枫,我和广川在一起,你是知道的,我很好。」妻子轻声回答道,声音中有几分疲惫,像是刚刚哭过。

  「你飞机落地为什么不给我说一声,让我这么担心!」我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我……」妻子正要回答,手机中却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喂,严枫,我是广川。」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老婆接电话!」我大声质问道。

  「严枫,你冷静一点!佳佳这次陪我出来,以及会发生什么,你都是知道和答应的,现在又在装什么煳涂!」何广川一改上午见面时的平和,语气里竟没有半点客气。

  「我……我担心我的老婆不可以吗!」我放大声音对着电话吼道。

  「好,我替佳佳给你道歉,下飞机不给你发消息是我们的不对,我们这会儿已经到首尔了,我们很好,你可以放心了!」何广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让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因为潜意识里我并不想让妻子为难。

  「我想听一下林佳的声……」

  「严枫,你在微信里说的那些过激语言太过分了,你需要好好冷静一下,佳佳这会儿的状态很不好,过些时候你们再沟通吧。」何广川不客气的打断了我,随即便挂断了通话。

  在嘟嘟两声后电话那头便只剩下沉寂,我瘫软在沙发上,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时钟的滴答声和小区里传来的喧闹提醒我世界还在运转,但在这个夏日的黄昏时分,我的心如同落日一样沉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我不确定自己的心情会不会像太阳那样明暗轮回,此刻只有永夜般无尽的冰冷与黑暗。

  时针指向八点,我一动不动坐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才逐渐从发呆中清醒过来。

  外面的天早已全黑,屋内没有开灯,也是漆黑一片。随着体内分泌的情绪激素褪去,我从崩溃中慢慢重塑了自己的心情。

  手机里,有妻子发来的消息。还有老乔发来的。

  「老公,对不起,我是个坏女人。虽然我们都做过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实发生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感到罪恶与愧疚。我爱你,爱果果,爱我们的家,你永远不要质疑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幸福的过一辈子,我离不开你,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改变。」

  「看到你发的那些信息,说我是荡妇,说我是婊子,说我欺骗你,我很难过,很无助,但我不怪你,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更何况是在那种情况下,你爱我,才会那样失去理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好吗?」

  「我们这会儿准备去明洞逛逛,吃点东西。」

  「不知道你怎么样,果果在干什么?一切都好吗?」

  妻子的话让我忍不住哽咽,这个跟了我十年、为我结婚生子的女人大概还是爱我的。我释怀了,选择继续相信她:

  「一切都好,果果在爸妈那照看,请放心。」

  「嗯嗯。」妻子只回复了这两个字。

  「让我看看你。」担心妻子去干别的事情,我忍不住又发了条信息。

  「咻」,一张照片发来,是在酒店房间里拍摄的首尔夜景,透过大面积的落地窗户能看到外面霓虹闪烁的高楼大厦,视野宽阔。玻璃能模煳反射出房内的景象,但由于窗外灯光的干扰,一时间难以辨清细节。

  妻子又发了一张她的自拍照,她化着淡妆,一头波浪卷发披散在肩上,白皙的脸蛋上透着一点潮红,娇嫩诱人的红唇上涂着口红,显得韵味十足,身上穿着一身吊带连衣裙,露出大片白嫩香肩。

  「老婆,你真漂亮。」我忍不住赞美道。

  「谢谢老公,我要出门了哦。」妻子似乎没有和我长聊的打算,只是简单的答复道。

  「好。玩得开心。」

  我闭上眼睛放空,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却挥之不去,我不能仅凭几声喘息和女人的叫声就断定他们做爱了,但他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做爱呢?从下飞机到现在的五个多小时里,除去打车时间,他们剩下的时间在干嘛,在酒店看电视玩手机吗?我不知道。

  「老婆,你们做了吗?」

  十秒钟后。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好吧,妻子话都这样说了,我还能继续装不知道吗,但你就是不明着告诉我对吧,没关系,那我就认为你们没做,你们的旅途一点都不愉快,你们又累又困,根本没精力和心情做爱,还有可能是因为何广川不行,他不举,你们想做也做不了!

  我一边想着他们没有做爱的理由,一边在本地相册打开先前妻子发的那张照片,调了一下颜色和对比度后,玻璃中反射的屋内场景顿时清晰了许多。

  妻子侧身躺在床上,穿着红色吊带连衣裙,一只胳膊撑在床上,一只手举着手机拍照,这个姿势让她胸前那对巨乳快一半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下半身的连衣裙只能遮住大腿最上面,露出雪白光滑的玉腿,脚上则穿着一双高跟凉拖,显得慵懒又妩媚。

  地上还散落着一些衣物,虽然看不清细节,但从轮廓形状上可以分辨出来有些是女人的内衣,有些则是破碎的丝袜,从布料上看,这肯定不是普通的内衣,而更像是……情趣内衣!

  照片右上角,居然还有一个裹着浴巾的人影,这个人上半身赤裸,只有下半身裹着白色的浴巾,自然是何广川无疑了。

  事已至此,如果继续论证他们没有做爱,只能解释为:两人下飞机来到酒店,因为一些琐事吵了一架,吵架过程中何广川撕了一件情趣内衣和丝袜扔到地上,过程中妻子受到惊吓叫了两声刚好被我从电话里听到,到了晚上何广川自己去洗了个澡,然后两人重归于好准备出去逛街。

  想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无奈的笑了,我起身走进卧室,拿出一套妻子穿过的情趣丁字裤和丝袜,套在那早已坚挺的鸡巴上撸了起来,撸的同时还看着妻子刚发来的自拍照,幻想着过去四五个小时酒店里可能发生的另一种场景。

  时间已是晚上九点半,想必两人此刻已经出门了,他们可能正在人流中依偎穿行,也可能正在霓虹下柔情相视。

  「老婆,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过分的话,我收回。我现在在打飞机,我破戒了,能发一张你们在一起的照片吗?」精虫上脑,我语无伦次的给妻子发去消息。

  不到两分钟,消息传来,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是他们的合影,看背景应该是在一家酒吧,何广川没有露脸,妻子依偎在他的胸前,大眼睛灵动的看着镜头,嘴巴微微上扬,显得清纯又美丽,何广川紧紧搂着妻子的腰,他们像极了一对热恋的情侣。

  哦不,他们现在就是情侣……他抱着我的老婆……我老婆也在抱着他……强烈的刺激促使我加快了撸动的频率。

  「打飞机是犯规的哦,所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妻子传来讯息,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射就不算。」我停下手上的动作回复道。

  「好的。」妻子的回复很简短。

  「对了,下午你问我们做了吗,你猜呢?」

  啊啊啊,这个时候你为什么要刺激我!妻子的挑逗差点让我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你们肯定没做。」我欲擒故纵。

  「就当你答对了,嘻嘻嘻。」

  真的吗,就在我真的快要相信妻子的时候,一张图片发了过来,我颤抖着点开,一个趴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正用两只细嫩小手一上一下握着根粗壮的巨根,但即便如此也只能握住它的三分之二,龟头已经贴在了女人的鼻尖上,她用搞怪的表情张开檀口,作势要把眼前这根庞然大物吞进去。女人披肩的波浪长发随意散落在男人腹部,白皙娇嫩的躯体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蕾丝花边的吊袜带和黑色长筒丝袜,分明就是我的妻子。

  妻子趴在他的下体处,俏脸朝向情人手中的镜头。

  「我们确实没做哦,不过他的鸡巴这么大,你的小娇妻见到后一定可以忍得住吧。」

  「还有吗?」我像一个饥渴的屌丝继续索要妻子的艳照。

  「还有个屁咧,你当我是卖片的呀。」妻子果断拒绝了我。

  「喜欢他的鸡巴吗?」我明知故问,既然没有照片,那就只能寻求来自妻子语言上的刺激了。

  「嗯……要听实话吗?」

  「谈不上喜欢。」

  「而是爱……」

  「呵,爱又怎样,让它离你嘴巴远一点,再爱它也不能不戴套进入你的身体。」我不想落了下风,用激将法回应妻子。

  「没关系呢,对了,告诉你一个常识,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拒绝男人的八块腹肌哦,我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吻遍了他的腹肌,这样应该不算违规吧。」

  「不算,不算,那他是怎么报答你的,有没有舔你的大奶子呢。」

  「你用词好粗俗呢,不过……他今天好像比你还粗鲁,他……不止舔了那里,而是我的全身。」

  「但即便这样,你还是忍住了没跟他做别的事情,对不对。」

  妻子没再回复我,我忍不住加快了左手的频率,在急促的动作下,我再也坚持不住,随着几下抖动,白花花的精液喷射在了妻子穿过的内裤和丝袜上,又仿佛射在了妻子那雪白滑嫩的躯体上。

  「我射了。」享受着丝袜下鸡巴的跳动,我发了条信息给妻子。

  过了很久,消息传来。

  「你犯规了。」

  ……

  「不过没关系,我们扯平了……」
TOP Posted: 01-31 12:54 #6楼 引用 | 点评
芷若欣兰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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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录像

  凌晨四点,浴室花洒下,水流肆意冲刷在我的脸上。这已经是我今夜第四次醒来了,极度疲倦的身体和慌乱的心,让我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老乔迫切的想知道妻子的情况,但我没有回复他,自身难保的时候那还有心情去管别人。我还是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但和妻子冷冰冰的聊天记录又提醒着我这就是事实。他们应该已经回到酒店了吧,他们今晚都干什么了?在首尔的闹市区闲逛,在酒吧的角落里湿吻,又或许早早回了酒店,延续下午发生过的情节。

  这个点了,他们会不会还在忘情湿吻?会不会他把妻子剥光了,正揉搓着那原本只属于我的白皙美乳和性感美臀?会不会妻子正赤裸着身体,跪在俯瞰首尔的酒店落地窗前,浪荡的吸吮舔舐着他的大鸡巴?

  但只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这一切就只是我的幻想,仅凭几张照片,并不能确定他们做了什么,一切都还只是薛定谔盒子里的猫,不知真假。躺在大床上,床单和枕巾上暗香残留,我深吸一口,意识开始迷离,仿佛妻子就睡在身边……

  ……

  早上起床,向岳父母简单问候了几句,果果昨晚是跟外公外婆一起睡的,这个小家伙在舅舅家比在自己家还快乐,让我安心不少,心不在焉的和他们闲聊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妻子的电话一直处在关机状态,我只能拨答何广川的微信视频。

  「是严枫,你接一下吧。」刚接通,那头便传来了何广川的声音,但视频画面是一片漆黑。

  「老公……」妻子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是经历了什么。

  「睡醒了吗?」我关切的问道。

  「没……我好困啊……」妻子语气十分慵懒,想必昨晚睡得很晚。

  「那你好好休息,我刚跟爸妈打了视频,果果很乖,昨天跟爸妈一起睡的,你放心吧。」

  「嗯……老公……你也辛苦了。」柔和的床头灯打开,视频终于有了一丝亮光,两人依偎躺在床上,镜头前的何广川赤裸上半身背靠床头,妻子则盖着丝绒被小鸟依人的趴在他的胸上,但看不到被子下的她是穿着衣服还是赤裸着身体。

  「你们……你们做爱了吗?」我死死盯住镜头,左手伸向下面握住早已硬的发烫的下体,忍不住轻轻撸动着。

  「你不应该问我们做爱了吗,而是应该问我们做了几……」还没等何广川说完,妻子的小手就伸上来捂住了他的嘴巴,方才的困意被一扫而空。

  何广川笑着躲开,继续说道:「严枫,你看佳佳这么困,你猜我们昨晚都干什么了?」见阻拦未果,镜头前的妻子小粉拳轻轻捶向他的胸口,随后将头埋进被子里,不敢看向镜头。

  「我……我不知道……」看到妻子在别的男人怀里娇羞的模样,我已经激动的快要射出来了。

  「那让佳佳告诉你吧。宝贝,快说我们昨天晚上都干嘛了?」何广川说着用胳膊摇了一下怀里的娇羞少妇,随后恶作剧的掀开被子一角,让妻子无处可逃,镜头停止晃动后,我终于看清了被子下的一片春光魅影。

  妻子穿着一套红色三点式情趣内衣,蕾丝的薄纱面料仅能盖住妻子的两个粉嫩乳头,白皙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屁股上穿着一件似有似无的丁字裤,仅有巴掌大的布料遮盖着禁区,细腻光滑的长腿上包裹着一层薄薄的红色天鹅绒丝袜。

  「坏死啦!」妻子急忙夺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躲在被子里害羞地抗议着。何广川一边作势拿走她身上的遮盖物,一边调戏着说道:「宝贝你告诉他,昨晚被我操了多久,高潮了几次,怎么情趣内衣现在都没来得及脱掉?」

  「听不懂听不懂,坏死了你!」妻子害羞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强烈的刺激感直冲我的大脑,四肢一阵酸麻,心跳已经加速到了极点。

  「老婆,你答应我拍的照片和视频……」

  「广川……他好像拍了一些,你问问他……」

  「好……」

  「老公……我好困,我要继续睡了……」说罢妻子便背身躲过了镜头。

  「严枫,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川……川哥,刚才林佳说的视频……你能发给我吗?」精虫上脑后的我已经失去了理性,行为就像瘾君子在追求毒药一样毫无下限。

  「哈哈哈,等我有空吧,本来不想拍的,是佳佳非求着我,说是补偿给你的福利。」

  「川哥,希望你尽快……」

  「好,没什么事的话就先挂了,昨晚一宿没睡,我和佳佳都还要休息。」

  「……好……好……」何广川语气里的轻松让我浑身发抖,不等我说完便挂断了视频。

  他们不仅做爱了,昨晚还做了一宿?妻子的声音是因为歇斯底里的叫床而变得沙哑的吗?一幕幕幻想的场景在我脑海中略过,让我焦燥不已。

  过了许久,一串加密网盘的地址和密码通过何广川的微信发了过来,网盘有阅后即焚的功能,也就是说我只有一次观看的机会,打开后,是一段50多分钟的视频。

  画面正是他们住的酒店屋内,窗外还有阳光,显然是在白天拍摄的,摄像头应该是被固定在了桌子上,视角刚好能拍到房间内一片春光无限的淫糜景象。

  妻子的的衣服和内裤散落各个角落,全身被汗水浸润的有些油亮的何广川正坐在床边,双手扶着床角,手腕上的手表是他身上唯一的外物,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享受,因为我的妻子——林佳,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跪在他身前,挺直了腰肢,用丰满软弹的乳房夹着他的阴茎上下套弄着,双手托扶住乳肉向内夹紧,使她那道本就惹人遐想的乳沟更加深邃。

  波浪秀发在妻子的香肩上披散开来,随着身体的起伏如杨柳一般纤纤摇曳。妻子时不时还仰起头,用迷离的眼神看向情人,娇艳欲滴的朱唇发出细微但听起来十分淫荡的呻吟娇喘声。

  这样的眼神和动作刺激广川更加卖力的挺送着自己的腰部,他好像把妻子的乳沟当作成了阴道一样来回插弄,略带急促的对妻子鼓励道:「太棒了,宝贝!快,快伸出舌头,舔一下!」

  妻子顺从的低下头,伸出软滑的香舌把眼前坚挺的巨物含了进去,吸裹几下之后再吐出来,继续让其在自己的乳房中间滑动。

  何广川偶尔将龟头从妻子的口中抽出,猝不及防的妻子总会发出「啵」的一声,足以说明她吸裹的卖力与认真。他将棒身的口水像擦拭乳液一样均匀涂抹到妻子的乳房上,而妻子并没有对这样的行为有任何抗拒,只是闭着双眼,任由他恣意玩虐,脸上的表情十分享受。

  两三分钟后,何广川停止了对妻子乳房的玩弄,俯下身贴在她的耳垂边轻轻摩挲说道:

  「宝宝,准备好让老公插进去了。」

  「咕叽咕叽……」妻子没有理会他的提议,反而口交的动作更加剧烈,白嫩的小手上下套弄着粗壮的肉棒,过了好久才将它慢慢吐了出来。

  「不要不要,要多口一会儿嘛。」

  「嘿嘿,这么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吗?」

  「哼!还不是因为你那么凶,每次人家都快不行了还要那么用力,现在嘴巴累点,待会儿逼逼才会少受罪。别忘了,这可是我对付你的秘密武器。」

  「哈哈哈哈」,妻子的娇嗔让何广川忍不住大笑起来,他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头发说道:

  「乳交还真是你的杀手锏,小水逼别看水多,其实菜得很,还得是这对大奶子,又大又软,鸡巴一被它夹住就爽得不得了!」

  「你才菜呢,就知道欺负人家……」妻子撒娇抱怨道,嘴上也没耽误口舌服务。

  「怎么?不服气?那咱们再比比,不过先说好,不许再喷到床上。」何广川将跪在地上的妻子一把拉起搂在怀里,两手不停抓揉着她的巨乳,调戏着怀里的美人。

  妻子小脸一红,仿佛想起了些什么,「哼,就不服就不服,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小心榨干你,让你投降求饶。」,妻子靠在他胸前,手机还握着他粗大的肉棒,脸色一片潮红。

  「哈哈哈好呀,既然这样那我可就不留情了,小水逼必须给你操肿!」说罢,便将怀里的美人腾空抱了起来。

  妻子跨坐在他的身上,两只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挺着丰满的胸脯,诱人的雪臀向后撅起,腰臀曲线圆润诱人,两人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只差最后的结合。

  他们深情对视着彼此,虽然看不清细节,但从静止的姿态中,仍能感受到两人眼神里交换的绵绵爱意,此处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

  就在这时,视频中床头柜上有光亮起,是妻子的手机,但由于手机已经被静音了,沉浸在浓情蜜意中的两人显然无法注意到。

  是谁打的电话?随着床头手机的亮光灭下又亮起,我猜测这是昨天下午我醒酒后打的那通电话。

  而与此同时,深情对视的两人体内,爱情的火焰正在剧烈升腾,或许只有通过性爱的释放才能避免身体被这团火焰吞噬。

  何广川胯下那根巨物挺立在妻子白皙的蜜桃臀中间,嵌入到臀缝里,直径已经超过了妻子纤细的脚腕,上面盘旋着几根粗壮的血管,犹如青龙盘柱,柱体顶部那团升腾的实体蘑菇云,仿佛蕴藏着核聚变一样的生殖能量。

  妻子私处早已湿成一片,在镜头前反射着淫靡的亮光,双腿在床上不安分的微微蹬踹着,屁股更是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用她那满是淫水的阴唇紧贴着肉棒来回滑动。

  她有些按捺不住,伸出香舌探入他的口中,两人忘情扭动脑袋,变换着舌头交错的角度,可这样无异于饮鸩止渴,非但没有释放欲望,反而在这欲望之火上又浇了一团热油。

  何广川这时双手双臂发力,竟托着妻子的屁股将她端了起来,蜜穴下方狰狞的肉棒虎视眈眈,准备随时侵入那处满是花蜜的情欲沼泽。

  「老婆,千万不要让它进去啊!」我暗暗祈祷,心跳加速到了极点。「只要不进去,我就可以假装你们没有做爱,求求你了,给我一个自欺欺人的机会,不要让他的鸡巴进去!」

  两瓣丰满的臀肉在何广川手里就像把玩玩具一样轻松,他操纵手臂,将鸡巴对准穴口,引导着的妻子的屁股缓缓落下。

  「No!!!」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瞪大眼睛盯着镜头前两人即将结合的下体。

  第一下!没进去!或许是太滑了,鸡巴擦着阴唇滑向了一边。我略微松了一口气,记得当时我还给他们打了电话,会不会恰恰是这通电话最终阻止了他们呢?

  「电话快响!电话快响啊!」

  就在我暗暗祈祷的时候,一只带着耀眼钻戒的白嫩小手突然握住了这根滑偏方向的肉棒,轻轻一扶,便让它重新找回了正确的角度,伴随着妻子屁股适时的向下,这根粗长的巨物缓缓消失在了蜜穴之中。

  「啊~~~~~~~~」娇媚的叫声一直伴随着这根鸡巴进入的全过程,悠扬而又妩媚。「唔……老公……进去了……好大……」这句话是说给广川听的,又像是说给我听的。

  结合处只剩下两颗硕大的卵蛋还嚣张的露在外面,仿佛在冲我炫耀着胜利的快意。妻子柔软的脚心正对镜头,粉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撩拨着镜头外我那颗脆弱的心。

  现实已容不得我再继续狡辩,p图?AI合成?够了,接受林佳又被她前男友操了的事实吧……「嗯,好的,你们做爱了,好的,好的……」我瘫软在床上喃喃道,左手着魔似的再一次伸向下体。

  「老婆你被别人操了,老公却只能在家看着你被别人操的视频打飞机……」

  镜头里,一个浑身白皙的温婉少妇环抱着男人的脖子,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似乎在问:你想要怎样蹂躏我?

  蜜穴的充实让她爽到眩晕,不由自主翻起了白眼,口中胡言乱语道:「呜……进来了……好大……好硬……广川……你的大鸡巴……让宝宝……好舒服……」

  在静止片刻后,妻子主动扭动浑圆挺翘的屁股,用粉穴慢慢吞吐起他的大肉棒,让两人的性器开始在淫水的浸透润滑下疯狂摩擦起来。

  「操我吧……我要你……做我的……男人啊~」伴随着妻子的淫语,何广川的下体犹如正在启动的强力机器,逐渐配合着她上下跳动的大屁股开始了抽插,我睁大双眼紧盯着他们性交的画面,耳朵里回荡着妻子从未有过的放荡叫床声。

  两人的结合处在镜头前无比清晰,何广川的巨根在妻子的蜜穴中进进出出,甚至不断有淫水飞溅而出。

  「啪!啪!啪!」何广川抓着妻子光滑的大屁股,强有力的耸动着下体,速度逐渐加快,像不知疲倦的电动马达一样冲击着蜜穴,当他偶尔停下的时候,妻子就会立马拼命的扭动着大屁股,维持着两人性器官的摩擦。

  妻子脖子高高抬起,柔软娇躯紧紧的贴在何广川身上,双眸紧闭,嗓子里发出婉转柔媚的叫床声:「广川……嗯……你……好厉害……啊……人家……啊……不……不要……受不了……啊……顶到了……」

  两瓣雪臀在大力的撞击下,掀起阵阵臀浪,发丝随着性爱的动作在空气中上下飘舞,广川并未理会妻子的求饶,而是两手兜住妻子的大屁股,享受着手掌里的柔软,时不时还会用力拍打发出清脆的响声,妻子对他这样的行为非但不反感,反而十分受用,每次被打了屁股后,她的叫声都会更加娇媚,迎合抽插的动作也更加用力。

  「叮铃铃铃铃!」

  就在这时,我期待已久、但现在已经毫无意义的电话终于响起,正是昨天我打给何广川的,我好后悔没能提前几分钟打这通电话,一切都为时已晚,我撸动着手中的鸡巴,看视频中的他们如何应对。

  听到铃声的他们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便继续沉浸在性爱世界里,显然他们不想被打扰,镜头前的粗大肉棒继续在妻子的蜜穴中进出,每次抽插都会带动阴唇翻进翻出,一道道由妻子淫水汇聚而成的水流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经何广川的卵袋,再滴落到身下的床单上,在上面已经形成了一大摊水渍。

  但也许是铃声太烦人了,何广川还是忍不住紧皱眉头朝手机的方向看了一眼。铃声还在继续,他突然将胳膊从妻子的两腿下穿过去,然后腰部发力,两手抓紧妻子的美臀直接把妻子抱了起来。

  「啊!」妻子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而是像树袋熊一样乖乖的挂在何广川挺拔高大的身上,两人体型的反差更显得妻子娇小可爱,何广川站在地毯上,完全没有因为妻子的重量而显示出丝毫吃力,他端着妻子一边走向响铃的手机,一边继续挺动下体,动作就像在抱着布偶的性爱娃娃般自如。

  这样的姿势下,妻子的重量完全压在了两人的结合处上,这也使得何广川的鸡巴更加深入,妻子用双手紧紧环住何广川的脖子,白嫩的小脚绷成芭蕾舞脚一样的直线,随着抽插上下摆动,贝齿轻咬着嘴唇的一角,眼睛还故意深情的注视着他,显得即惹人怜爱又风情万种。

  离手机不到五米的距离愣是走了快二十秒,何广川终于拿起了手机,随即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把精力继续集中到下体的动作上。

  「啊……啊……啊……广川,是谁?」妻子一边止不住的叫床一边询问道,大概是对我的来电有所感应。

  「管他呢,操你的小骚逼最重要!」何广川抓紧妻子的屁股稳稳的将其端住,下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被端在空中的妻子香体乱颤,嫩足的脚趾不自觉的向内扣起,原本清秀的俏脸此刻略显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分不清是因为愉悦还是痛苦。

  「啊啊啊啊啊……操死了……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妻子看起来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了,叫床的音调逐渐变得尖锐,「啊啊啊……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妻子突然浑身抽搐了两下,随后便僵直在了何广川的怀里,被高高架在空中的两条修长美腿蹬直,随后止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妻子屏住唿吸,集中全身的感官感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发出一声悠长的淫叫。

  「啊…………嘶……嘶…」刚刚经历了小高潮的妻子瘫软在何广川怀里倒吸几口凉气,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晰,好在何广川用粗壮的手臂牢牢支撑着妻子的身体,让她可以静静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叮铃铃铃铃……」响铃声再次传来,打破了片刻的安静,这通电话显然是我下午时给何广川打去的第二通电话。何广川继续抱紧妻子,走到桌前不耐烦的拿起手机准备挂掉,刚刚醒过神来的妻子轻轻动了下腿,示意何广川将她放下,虽然不知何意但何还是缓缓放下了她,只见妻子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随后将手机递给了何广川,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接吧,接完就把手机关机。」

  何广川狐疑的看了一下来电显示,随后惊讶的看向妻子,或许他没想到妻子的反应竟然如此冷静,何广川按下接听键后沉默不语,看起来并不打算说些什么,电话那头不断传来我愤怒的质问声,他就这样把手机放在耳边静静地听着。

  这时,镜头前的妻子缓缓跪在了何广川面前,保持着双腿并拢、腰背挺直的姿势,温柔的伸出香舌,向眼前还坚挺着的粗壮阳根舔了过去……

  妻子背对镜头跪坐的姿势显得无比性感妩媚,纤细的柳腰,圆润的香臀,白皙的嫩肤……看到这个正在为别的男人悉心服务的风韵尤物,我忍不住加快了撸动下体的频率。

  「不怕你老公听到吗?」

  妻子并没有回答,而是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肉棒,她一手扶着何广川的大腿,另一只小手轻轻握住他的肉棒,时而套弄,时而用檀口包裹住吸吮,不断变换着花样,就连何广川胯下那一对卵蛋,也享受到了美人香舌的服务。

  口交,并不能使女人获得生理上的快感,但为喜欢的人口交,那种被征服的心理快感却比生理快感更让人动情愉悦,镜头前的妻子因为动情主动发骚扭动着屁股,就恰好证明了这一点。

  「唿唿唿……」伴随着妻子脑袋的耸动,何广川忍不住发出舒爽的粗喘,一手举着手机,一手婆娑着妻子头顶的秀发,胯下的的美人被摸摸头后,仿佛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的吞吐着他的肉棒,在收音效果很好的摄像头前发出‘咕叽咕叽’的吸吮声。

  受到刺激的何广川一把拉起妻子,让她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手扶着床边撅高屁股,何广川手扶肉棒对准洞口,很顺利的插入了妻子的蜜穴。

  「啊……啊……」忍不住发出叫声的妻子赶忙用手捂住嘴巴,随后转头向何广川用嘴形示意:「快挂断呀!」

  何广川只是微微一笑道:「刚才不是不怕被听到吗?」,随即他长按住关机键待手机黑屏后将其扔向了一边。

  但不知道电话已经被挂断的妻子依旧没敢出声,艰难的向后伸出玉手推着他的小腹,似是在抗拒,但妩媚的俏脸上却布满了春情与娇羞。

  何广川一时兴起也想戏耍一下妻子,对着她作了一个嘘声的手势,随后便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不……不要……他会听到的……啊……轻……轻点……哦嗯……」妻子继续转头,用最小的声音配合着口型对他说道,何广川恶作剧的示意妻子噤声,继续他强劲有力的插干,妻子敏感的身体快感连连,吟叫声也逐渐的快要压制不住了,由娇嗲尖细变得越来越大声。

  察觉到失态的妻子迅速捂住口鼻,另一只手向后拍打他的身体,想要从快感中逃脱出来,何广川却将妻子伸到身后的玉手钳住,无法支撑身体的妻子彻底瘫软到了柔软的床上。

  「刚才高潮了这么多次,这就不行了?我看是你肯定还没骚够吧?」何广川故意大声说道,肉棒再一次重重的顶在了妻子的花心深处。听到他的戏语,妻子原本已经瘫软的身体瞬间又有了力气,就像一个被调戏的的良家妇女一样又羞又气,两只可爱的小脚急得忍不住在地面上交替跺了两下,然后转身将粉拳用力捶向何广川的胸口。

  「你要死啊!」妻子小声喊道,身体尽力向前想要逃脱他的控制,但何广川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两手死死钳住她的细腰,两腿岔开站住,直接将妻子举在了半空中,而他的腰部也开始发力快速抽插起了妻子的蜜穴,速度和频率之快仿佛要把妻子操散架一样。

  「啪!啪!啪!啪!啪!……」妻子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肉体撞击的声音却清晰的回荡在整个房间内,妻子秀美的五官紧紧皱在一起,努力克制着叫床的冲动。

  「不……啊……不要这么用力……不……不要!……受不了……求求你……饶了……啊……」妻子的小声求救并没有让何广川的动作变得温柔,反而像打了兴奋剂般不顾妻子的反抗,轻松翻过她的身子,抬起一双美腿架在了自己肩上,调整好位置后将肉棒一插到底,随即大起大落的肏干起来。

  「啊!啊!啊!啊……」

  终于,在这样不讲理的打桩下,妻子再也克制不住叫床的冲动大声浪叫起来,或许觉得何广川欺负自己,又或许觉得自己彻底背叛了老公,此时妻子竟忍不住委屈的流下了眼泪,但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又让她欲罢不能,冰与火的纠缠折磨几乎快要让她疯掉了,她却只能在放荡中矜持,又在矜持中彻底放纵。

  大概就是在这一刻,她心中留给法定老公的最后一点体面也被彻底击碎了,终究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她不再在乎老公是否能接受这样放荡的她,她只想在别的男人胯下被狠狠地蹂躏。

  「啊啊!啊!广川!好棒!唔唔……你的大鸡巴……操的……人家的……小骚穴……好爽……啊啊啊!」妻子不再有任何顾忌,放声浪叫着。

  「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镜头前的何广川一边说着,一边用下体勐烈撞击着妻子的蜜穴。

  「喜……喜欢啊……啊!啊啊!啊!」

  「喜欢我的鸡巴还是喜欢严枫的鸡巴?」

  「喜欢……喜欢你的……」

  「为什么喜欢我的?」

  「因为你的更大……更粗……操得人家也更爽……啊啊!啊!啊啊!」妻子岔开的两条光滑美腿正被何广川架在肩膀上,随着他的抽插来回摆动,虽然当时何广川已经挂断了电话,但此时此刻我却在视频前听的一清二楚。

  「那待会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小骚逼里好不好?」听到妻子的回答,何广川兴奋不已,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妻子的阴道内壁快速有规律的收缩着,子宫口一下下吮吸何广川的龟头。

  「好……射进我的……小骚逼……给我……人家……想要你……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都射进来……」在情欲的裹胁下,妻子的意识里只剩下了还在蜜穴内不断抽插操干的大肉棒,她唯一想要的便是不断取悦身上的男人,让他更加凶勐的征服自己的身体。

  「叫老公!」何广川突然大声命令妻子,此时深陷在情欲之中的妻子顾不得其他,淫叫着配合着广川:「老公……啊……快插……我……不要停……啊……」

  「老公在干什么?」「老公在操我……操我……啊……嗯……」两人肉体的撞击声夹杂着淫水发出的声音,让屋内淫靡的气氛更浓,妻子来回摇晃着脑袋,就像被强暴的良家妇女一样更加激发着何广川的兽欲。

  「老公在用哪里操你呢?」「嗯……你的……啊……老公的……大鸡巴……啊……啊……」

  「好硬啊……老公的大鸡巴……在操人家的小骚逼……啊……干死了……好舒服……啊啊啊……用力……操我啊……要到了……要死了啊……小穴要……被操……坏了……」

  身下的肉棒被妻子紧窄的小穴夹得舒爽万分,何广川射精的冲动一直无法散去,眼看着妻子马上要高潮了,他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在强烈快感的冲击下,妻子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随即子宫深处涌出大量温热的淫水,淋洒在了何广川的龟头上,强烈的快感让何广川再也把持不住,一股浓精从马眼激射而出!他用龟头用力顶住妻子的子宫口,精液一波一波的射进了阴道深处!

  虽然看不清细节,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两股热流在那一刻碰撞交汇所产生的疯狂快感,何广川就像一只狂欢的雄狮不断发出低吼声,而妻子则娇柔的被他压在身下,紧闭双眼、身体止不住颤抖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何广川不着急将肉棒拔出妻子体内,而是趴在妻子柔软的肉体上感受她还在颤抖的娇躯。瘫软在床上的妻子两手紧紧抱住何广川宽厚的肩膀,桃眼迷离的看向不知何处,脸上的红晕如同微醺的少妇一样勾人心弦。

  又过了许久,两人才慢慢起身去淋浴清洗,镜头前只剩下了一张凌乱的床铺,和地上散落的情趣内衣,仿佛在提醒着镜头前的我刚才这里发生的淫戏是多么的激烈。

  看到这里的我再也忍不住,回放着刚才妻子被前男友操高潮、被内射的画面,伴随着妻子的淫叫声和两人下体结合的碰撞声,我快速撸动下体,一阵酸麻从龟头处传来,紧接着一小股精液从马眼中涌出,相比何广川里到妻子体内的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射精后的疲惫,夹杂着心脏的绞痛,使我沉沉睡去……

  ……

  距离北京千里之外的首尔,更加香艳淫靡的画面曾在昨晚上演。

  一个近乎赤裸,通体雪白的性感少妇躺在床上,穿着吊带丝袜的两腿被一双粗壮的男人手臂掰成了M型,身上只有一件布料少的可怜的火辣内衣遮掩着胸前的春色。

  可可棕色的长发在床单上散开,楚楚可人的脸蛋粉红一片,凹凸有致的娇躯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一个同样赤裸的高大男人单膝跪在地板上,将头埋进床上女人的下体之间,用嘴巴覆盖住女人娇嫩柔滑的粉嫩豆蔻,粗糙的舌头不断摩擦着周围水润的蚌肉,令它的主人发出销魂的呜咽声,女人只觉得自己全身酥软,晶莹的手指插进了男人发间,另一手则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自己柔软的丰乳。

  男人舔的很疯狂也细致,每一寸肌肤都未落下,从蜜穴舔到脚趾,又从脚趾舔到大腿内侧,在他看到女人淫水潺潺的穴口下面那朵娇嫩的粉色菊花后,身体的欲火突然莫名其妙的爆发出来。

  多年前他就曾尝试摘取这朵美丽的花朵,无奈紧致的菊穴始终无法容纳他粗壮的鸡巴而只得作罢。如今时过境迁,他想起这些年来,因为他当初的一时煳涂,使得曾经只属于自己的禁锢归属了他人,还为别人生儿育女,他不甘心,不服气,他势必要夺回这一切!

  男人红着眼睛,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他将女人的两腿向下压去,那朵粉嫩菊花此刻更加完整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女人蜜穴内分泌的淫水早已覆盖在了花朵之上,看起来就像雨后晶莹剔透的露水,却比露水更加湿润滑腻,男人盯着那处娇嫩之地,突然起身,手握住勃起的鸡巴在蜜穴口蹭了几下将花蜜涂满龟头与棒身,随后对准粉嫩的屁眼,在女人的娇唿声中勐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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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若欣兰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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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派对

  妻子日记:

  【2022年10月2日:如果不是我躲的坚决,怕是在飞机洗手间里就会被他就地正法。

  酒店只有两人的电梯,仿佛一个时空机器,带我穿越回到了那个无所顾忌的时光。我被他抵住强吻,仿佛这些年的思念和欲念,全加注进了这个吻里,我不再矜持,与他十指紧扣,感受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任意的掠夺,直到双颊绯红,唿吸困难。

  到达楼层时,一对正在等电梯的情侣看见了还在热吻的我们,他们清嗓子的声音,让我担心自己被看穿是个正和别人约会的人妻,瞬时羞红了脸。

  广川却并没有尴尬的意思,一手撑在我的脑后,轻轻地将我抱在怀里走了出去,我感到羞耻,却又喜欢他的霸道。身后的电梯门还没关上便再被他吻上,牙关被他轻车熟路的撬开,勾挑里面酥软的舌头,连吞咽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只能任由口水流出嘴角。

  到了房间门口,广川抬起腿托住我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来输入房门密码,我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抬眼看到他的侧脸,有些恍惚,许多年前那个阳光帅气的少年就在眼前,挺拔的五官、俊美的棱角,让我忘记了自己还是别人的妻子,女儿的妈妈,仿佛还是那张未被描绘的白纸。

  等回过神来时已被他温柔放到了床上,他跨跪在我的腿根处,解下领带,脱掉衬衫,听到裤链拉下的声音,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拒绝和回头的最后机会。

  可我又何时想过要拒绝他呢?答应跟他出来旅行,还主动在衣服下偷偷藏好整套的性感内衣,这不就是我期待的事情吗?

  本以为他会直接插入,因为今晚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已经是足够的前戏了,现在我只想被狠狠进入身体再做最简单的重复动作,但他却突然俯身含住敏感无比的下面吸裹,在酥麻的快感中,多年前因他而熟透了的身子很快便汁水横流。

  身体的燥热让我忘记了羞耻,我求他进来,他笑着摇头,非要把我挑逗的欲火焚烧,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小淫娃一样主动求欢,才肯给我最后的奖赏。

  于是我主动向下探去,用手抓握住那根早已又大又硬的肉棒喂到嘴边,伸出舌头不断挑逗龟头,与前两次口交不同,这次我更加主动,也更加用情,等他再也忍不住将我推倒在床上时,我知道那一刻终于还是要来了。

  我盯着那张帅气的脸,他亦用温柔的目光注视我,肉棒整根深入的瞬间,我听到了他低哑的闷哼,眉间的紧皱在他俊朗的脸庞上缓缓松开,却又转移到了我的脸上,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尖叫。

  但好在充足的爱液让我很快适应了他的尺寸,在温柔的几下试探后便开始了勐烈的操干,没有任何套路和技巧,只有蛮不讲理的重复动作,但这正是此时的我最需要的,一个思念她多年的女人最需要的。

  我闭着眼却仍能感受到他火热的目光——他想要对视着做爱,于是睁开眼睛,他的鼻息已经吹到了脸上,温柔的目光和下半身的粗野形成了强烈对比,我尽力用和他一样淡定的表情对视,身体的巨大快感却让我无法控制表情,他喜欢我在他胯下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就算快要被他不讲理的禁锢折磨死了,但还是自觉的张开双腿成一条直线,配合着他插的更深。

  我想要从窒息中挣脱,却又忍不住将他抱的更紧,想把自己的身体和他融为一体,哪怕是只化身成包裹他阴茎的一团欲肉,这样就能被他随时随地携带在身边,他只需要挺动一下胯部就能让我的整个世界高潮……

  我能感觉到阴道的收缩将他的肉棒包裹的更加紧密,龟头的棱角又不断刺激着内壁的敏感神经,让高潮犹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

  再后面……我已经没有了力气,他将我整个人抱起腾在空中,让我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我抗拒,却又喜欢这种抗拒无果的服从感。我像一只娃娃,一只背着老公出轨、又被这个野男人随意使用的性爱娃娃,被强迫看着被他粗大肉棒进进出出的结合处。

  他把我放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被后入的自己,我竟感到一丝背德的快感,这哪里还是个温柔贤淑的少妇人妻,分明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淫乱荡妇。

  可我又喜欢镜子里自己这副模样,在他不知疲倦的抽送中,我一次又一次高潮,一次又一次晕死过去,他拉我转身跪下,将精液全部射到了我的口中,我不知道他视角下的我是怎样的媚态,但只要他喜欢,我就愿意。

  爱情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我确信自己又恋爱了。】

  北京下起了一场绵润的秋雨,细雨如丝,织成了一张青灰色的网,将这座城市笼罩其中。我站在窗前,凝望着被雨水冲刷洗礼着的世界,心中升起一股秋天的凉意。

  突然觉得自己可悲可叹又可笑:三十而立的年纪,本来按部就班的过着安稳平淡的日子,工作顺利,家庭幸福,但我却放弃了原来的生活节奏,鬼使神差的打开了一个不受控制的潘多拉魔盒。

  首尔的天空会不会也下着和北京一样缠绵的秋雨,但不同于我的凄凉寂寥,妻子他们一定能品出和我不同的意味吧。

  「严枫,太刺激了,你看到林佳写的日记了吗,想不到她看着正经,背地却这么骚。」

  如果放在以往,有人这样描述妻子,我肯定会大发雷霆,可这话从知道真相的老乔口中说出,我却无可辩驳。

  「今晚有空吗,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没有心情。」

  「别介呀,林佳在外面享受,你却在家里受苦,咱不能这么傻啊,走着,今天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晚上6点楼下见,我开车。」

  昨天连续几次手动释放,让我有点清心寡欲,正如老乔所说,他们在那里纵情欢愉,我也不想让自己这个难得的小长假过得太凄惨。只是现在这幅狼狈的模样,又担心约朋友出来会露出端倪,不如试试老乔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口中所谓的那个好地方好在哪里。

  晚上六点,老乔如约把车开到了我家楼下。

  「严枫,好久不见。」老乔摇下车窗打招唿。

  「……呃,也没有多久吧。」我小声道。

  虽然有过一面之缘,但相比上次,显然气氛变得更加微妙。

  「我们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老乔继续卖着关子。

  车里冷气开的很足,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我坐在副驾上,却感到有些局促。「严枫,这两天和林佳联系了吗?」

  「没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哦?就这么放心他俩?呃……不过也对,他俩连床都上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听起来还是让人感到别扭。「说真的,咱们要去哪里?」我有些不耐烦道。

  「都是大老爷们,还怕我把你卖了不成,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也不瞒着你了,今天我要带你去一个party,你懂得,是那种很黄很暴力的。」说罢,老乔脸上露出让人感到生理不适的油腻笑容。

  「……」

  见我不语,老乔继续说道:「你放心,参加聚会的这个圈子很干净,大家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你是怎么知道这种聚会的。」

  「我朋友啊,别忘了我是干啥的,搞艺术的,艺术家,懂不懂?」老乔目视前方,一脸自以为是的屌丝相。

  「切。」我表现的嗤之以鼻,「我不会对不起林佳的。」

  老乔笑道:「不是吧严枫,林佳在首尔都快被那个叫什么川的操成母狗了,你还说你不能对不起她?」

  「不许你侮辱我的老婆!」不知为何,听到老乔的轻浮之言我火气很大,大概是因为我从心底本就看不上这个单身中年无业男人。

  「你别上头嘛,我本意不是侮辱林佳,而是提醒你别跟自己过不去,你有啥对不起她的。」老乔手握方向盘穿梭在车流中,不时侧头看我的反应,小心翼翼的样子哪里有什么网上自述的主人样子。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停车,我不去了。」

  「别呀严枫,你别着急,这次去你绝对不会对不起林佳的,我保证。」

  「你什么意思。」

  「那我直说吧」见我坚持要下车,老乔只得少卖关子:「这是个开放式婚姻的夫妻聚会,算上咱俩一共去8个人,5男3女,但不是所有男的都会和别人发生性关系。」

  「……」

  「两对情侣,还有1个单男,剩下三个人,你,我,还有一个是我工作室新来的大学生小姑娘。」

  「新来的大学生?」

  「也不算太新,来了有半年了,叫彤彤,本科才毕业,这妞来了没一周就被我上了,现在是我随叫随到的炮友。」

  「你就这样糟践人家,带她去参加这种聚会?」

  「你不要太天真哦,现在的年轻人可比我们那时候玩的花多了,再说了,这种事情要是她不愿意,我还能强迫她不成?这是个开放式婚姻的夫妻聚会,我婚都离了,只好请她来友情客串一下啦。」

  「她同意?」即使我能想象一个刚毕业的大女生为了进步愿意牺牲肉体,但我还是难以理解她会参加这种淫乱的聚会。

  「哈哈哈,不仅同意,还求着我千万不要放她鸽子呢,主要是这次剧本太刺激了,她也想尝试一下。」

  「剧本?」

  见我疑惑的样子,老乔故作神秘的坏笑道:「嗯呢,剧本,还有你的戏份呢。」

  「我不明白。」

  「严枫你忘了咱俩的那个游戏了,在网络上,你叫我什么?」

  「那个……呃……那个只是在网络上。」

  「我问你叫我什么,回答就是了,哪这么多废话!」

  「主……主人?」

  「对了,这就是今天你要演的角色。」

  「我说过了,只是在网络上。」我脸上一阵火热。

  「我知道啊,你答应我在网络上,可你也没拒绝在现实中啊。我现在就和你商量,要不要现实玩一次。」

  「我没兴趣。」我坚决的拒绝道。

  「那可苦了彤彤了,她为了演好今天人妻这个角色可费了不少心思,别看她年龄小,但今天打扮的就像个结婚多年的风骚少妇,对了,她穿的衣服和今天的发型都是我特意照着林佳的样子准备的,可惜咯。」说罢,老乔点着头给了我一个颇有意味的眼神。

  「你也有剧本?」

  「我的剧本就是那个少妇的情夫,你可以把我当成王大川或者李小川,不重要,而你,就是她的老公。」

  听到这里我心里泛起一阵涟漪,本就被妻子的淫事搞的心痒难耐,现在又有这种逼真的剧本,胸口的心跳逐渐开始加速,思考也开始变得凌乱。

  「去吧,别让彤彤失望,我现在就要带你去接她。」

  「她……」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这个陌生的女人,我变得更紧张了。

  汽车下了高速,在劲松一个高档小区门口缓缓停下,一个身材曼妙的女郎左右张望,看到我们的车立马笑着走了过来。

  「乔哥,你可来了,等的人家好辛苦呢。」姑娘的声音甜美动人,甚至还带点播音腔,让人听了心情舒畅,与她开放的内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看到同款的波浪长发和妆容,还真有那么一瞬间让我把她认成了妻子。她穿着低胸的粉红色紧身连衣裙,V领开得很深,胸前深深的乳沟惹人注目,紧身连衣裙的下摆只能勉强盖住她的臀部,刻意漏出穿着黑丝的修长美腿。由于秋意渐浓,她披了一件浅色风衣,在高跟鞋的衬托下看起来优雅而又风情万种。

  「严哥,幸会呀。」坐在后排的彤彤一点都不见外,热情向我打起招唿。

  「幸会幸会」,我强作镇定假笑着回应。

  「对了,我应该叫你严哥还是叫你老公呢?」听着彤彤的玩笑,老乔兴致盎然,连忙说道:

  「当然是叫老公了,要不我这个情夫怎么代入角色呢?」

  「好好,老公老公~」彤彤从后排搂住我的脖子,故作娇羞地说道。

  虽然心理不适,但生理上却很受用。「呵……呵呵」,我不知所措的尬笑回应,算是默认加入了这场游戏。

  「好,既然演员都到齐了,那我再讲一下戏吧,今天对面的可都是真夫妻,咱们得把戏做足了,千万不能穿帮。」

  「彤彤,是我们今天美丽动人的女主角,而我呢,自然就是她的情人了,至于严枫,你是彤彤的法定老公,但与此同时,你还是臣服于我和彤彤的绿奴。我和彤彤是在同一个公司的同事,她喜欢我的优秀上进,嫌弃你的窝囊懒惰,最终不顾你们的婚姻彻底爱上了我,你为了不离婚,只能默许我们继续来往,给我们创造随时随地偷情的条件,不仅如此……」

  ……

  「剧本讲到这,大家都听明白了吧。」老乔的讲解很是细致,看的出来他为这场cosplay下了不少功夫。

  「听明白了。」彤彤甜美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见我不说话,老乔还特意点了我一下,「严枫,你呢?」

  「嗯。」我尴尬的点点头,因为羞耻而涨红了脸。

  「哈哈哈,既然演员都到位了,那我再透露一个消息。对面的两对夫妻情侣,其中一对的老公也是个王八绿奴,严枫,你可得好好表现,千万别给我这个绿主丢了面子。」

  ……

  汽车又开了将近半个小时,来到了亦庄的某个新建的高档别墅区,一户一栋的封闭式地下车库有扇门直通别墅内部,走进那扇低调朴实的防盗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时尚雅致奢华的室内空间,家具和各种软硬装材质极尽奢华,一对身材健康匀称的男女穿着真丝家居服站在门口在欢迎我们的到来。

  男人约莫四十出头,头发梳得利落板正,「你好,乔总,欢迎你们的到来。」男女主人依次跟老乔热情的握手,直接把我和彤彤晾在了一边,看得出来他们彼此之间还算熟络。

  「之前真不知道你也是同道中人,很高兴你能来参加我们的聚会。」

  「哪里哪里,杨兄,能参加你们的活动是我的荣幸。」

  被老乔称为杨兄的男人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分别为几人倒上,由于是初次见面,我们互相又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几番举杯过后,在酒精的催化下,房间的温度似乎温热了不少。

  杨太太名为静琳,并腿侧坐在老杨一旁,看起来比他年轻不少,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言谈举止很是自信从容。她身上除了那件真丝性感睡衣外别无他物,白皙光滑的肌肤显示出她保养有方,一看便花了不少钱投资在身体上,细嫩的脚趾上涂着魅惑的甲油,但丝毫无法与她完美的脚型争辉,半露的双乳不算大,但挺翘圆润的胸型和凸起的乳头同样让人感到春光无限。她叠着双腿,优雅地捏住酒杯,杯中红酒在微光下闪烁,与她魅惑的红唇搭配在一起显得格外迷人。

  「另外一对夫妻呢?」

  「已经到了,还有一位单男,也就是我的……嗯……你们知道的,他们都在二楼呢。如果你们也休息好了,那就一起上去吧。」老杨说的有些隐晦,静琳在一旁用胳膊蹭了他一下,让这个不能说的秘密显得更加撩人。

  「好啊!那还等什么,咱们上去吧,杨兄,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说罢老乔便起身站起,不够稳重的样子让我感到一丝尴尬与厌恶。

  「等等」,这时杨拦住我们说道:「为了大家彼此的隐私,这次活动你们和另外一对情侣是互相保密的,所以,咱们都把这些面罩戴上吧。」

  说罢老杨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有各式各样的网纱面罩,戴上以后既能保证隐私,还能最大程度上还原主人原本的颜值和气质。

  我选了一个银色男巫面罩,遮住鼻子以上的部分,彤彤选了一个黑色蕾丝材质的面纱,老乔则戴上了一个v字仇杀队的白色面具,样子颇有些骇人。

  在女主人静琳的引领下,一行人缓缓步行上楼,我却又被落在最后的老杨叫住。

  「小严,你等一下。」

  「哦?」

  「你今天的身份,和我是一样的吧。」

  「……是。」我羞耻的回答道。

  见我答应,他递给我一个全新包装的内裤,与正常内裤不同的是,它的材质是胶皮的,腰部用一圈结实的皮带围住,在正中间还有个精巧的不锈钢锁。

  「这是?」

  见我疑惑,老杨说道,这是男士贞操裤,穿上它,扣上锁以后,除非有钥匙,否则你无法暴露你的性器官,自然也没有性交的权利。

  「那你呢?」我注意到他并没有穿这样的内裤,生怕有诈。

  「我不用穿,因为我戴了这个。」说罢,他毫不避讳的稍稍褪下内裤,与刚才的斯文绅士相比,行为实在让人有些大跌眼镜,我强忍住生理不适,瞥见他内裤里面短小的阴茎被一个黑色贞操锁禁锢着,底端是只笨重的铁锁,与贞操锁的小巧极不协调。

  人在欲望面前是多么的不知羞耻啊!

  「现在你懂了吧,我们绿奴是没有性交的权力的,至少今天没有。」老杨打开包装把内裤递到了我的手中,我有些颤抖的伸出手,内心却极度纠结。

  「没关系,这只是一个游戏。」见我犹豫,杨轻声安慰道:「如果你不介意,就在这里换好吧,我们一起上去。」

  我感觉自己在梦境里,否则怎么一步步堕落的如此迅速,自己心爱的妻子刚跟别人上了床,自己又要去玩这种角色扮演的无耻游戏,淫妻的毒瘾不断吸引着我迈向这不知深浅的沼泽,我一咬牙,接过内裤,当下便坐在沙发上换了起来。

  虽然尺寸合适,但穿上它的过程依旧不轻松,或许是因为胶皮的生涩,也或许是因为动作的紧张局促。

  好不容易穿上,杨过来在我小腹不锈钢锁的位置轻轻一按,一个钥匙便在锁孔弹了出来,而我此时再想松动皮带,却发现已无可能了。

  「待会儿上去,把这个钥匙亲手交给你的主人吧。」说罢,杨转身缓缓向二楼走去……

第14章 实践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还未走进二楼大卧室,不同女人的叫床声已经是此起彼伏的传入耳中。杨似乎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明显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继续向楼上走去。

  在还有最后一阶步梯的时候,老杨突然趴下身子跪了下去,爬向大卧室那扇虚掩的门。我不知所措的跟在后面,快步走向前帮他推开了卧室门。

  屋内的场景瞬间让我血液上涌,生理上立马有了强烈的反应,赤身裸体的三男三女正在床上,地板上剧烈的交欢,彤彤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腿上的黑丝也是支离破碎,她跪在地上,脸也紧紧贴着地面,只有紧致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一个将近一米九、浑身肌肉的年轻小伙半蹲,用粗长的肉棒狠狠向下撞击着她的屁股,这个动作并不轻松,他却显得游刃有余,彤彤的叫床声就是对他性能力的最大认可。

  杨的妻子静琳则站在年轻小伙背后,赤裸身体用自己的美乳蹭着他的后背,丝毫没有方才的高贵典雅,不过这样的反差更让人感到刺激。

  床上还有两男一女,女人背对男人,被他用粗壮的胳膊端在怀里,低头注视着一根粗大无比的肉棒正在她粉嫩的菊穴中进进出出,紧窄的洞口被撑开的样子十分凄美却又很迷人,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而在她身前跪立着的老乔,正将下体狠狠捅向她的蜜穴,老乔的性器官不算小,只是在外国人的鸡巴前被夺去了风头。

  嫩肉与两根肉茎的交合处不时有白沫随着抽插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女人清秀美丽的五官因动情而扭做一团,但依旧不忘发出阵阵淫荡的浪叫。她的皮肤就像林佳一样白嫩,身材同样火辣,但与妻子恰到好处的胸围和腰臀比不同的是,这个女人的乳房和屁股更加饱满甚至是丰硕,而正在和她卖力肛交的男人,竟还是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见此场景,我开始逐渐感受到了下体膨胀后被束缚所带来的不适感,无穷的欲望仿佛被一个小小的铁笼子彻底束缚住了,耳边的淫叫声却在不断刺激着我。

  「Fuck me harder!yes!fuck me!oh!oh!」

  「yes,yes,yes,yes,i want your warm cum on my face later!oh!」

  「啊啊啊……操死我吧……好大好粗……」

  女人们歇斯底里的喊叫让屋内气氛更加火热,三个男人都在使劲浑身解数蹂躏自己胯下的女人,生怕自己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被比了下去。

  相比我的局促,老杨似乎驾轻就熟,他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只有那个黑色的贞操锁和巨大笨重的铁锁,他虔诚的跪在年轻小伙身后,舔着静琳的美脚,静琳踮起一只脚漏出脚底,方便老杨的动作,又将年轻小伙的脑袋温柔揽入怀中,将粉嫩的乳头送至他的嘴边,年轻小伙一边操着像条母狗的彤彤,一边吸吮着口中的乳尖,在两个女人中间游刃有余。

  跪在地上的老杨样子很虔诚,丝毫没有刚才见面时那股气场和风度,他小心端着静琳玲珑的脚丫,仿佛眼前的是需要顶礼膜拜的圣物。

  「操,忘了你是谁的狗了吗!」正在彤彤身上驰骋的小伙冲着杨骂了一句,显然他对老杨只顾着伺候静琳的行为很是不满。杨急忙转身爬到他的脚边,不住地磕头认错道:「主人,贱狗错了!贱狗错了!」

  「呸!」年轻小伙勐的托起老杨的下巴,冲他脸上啐了一口,骂道:「去你妈的,给老子把头抬高。」

  「啪!」老杨还不知所措时,一声清晰的脆响传来,他结结实实挨了小伙的一巴掌。

  「别以为老子不操你老婆的时候就不是你爹了,不把你爹我伺候高兴了,凭什么操你老婆!」

  「对不起爹,贱狗知错了,贱狗知错了。」我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难以想象老杨的地位和年龄,会向一个年轻小辈如此臣服献媚,简直变态到了极点!即使有心理准备,这种画面也在小说里早有见闻问,但生理上的不适还是让我有些忍不住犯恶心。

  再看向地板上的彤彤,他在年轻小伙的操干下眼神迷离,刚才还是一个纯情的女大学生,现在跪趴在地上的样子却更像是一条任人蹂躏的下贱母狗。

  「嗯嗯嗯,操死我了,好舒服,好爽,用力老公……」小伙停下动作打老杨耳光的时候,彤彤还止不住的摇动的屁股,催促着小伙快点填满她下体的空虚。

  胯下彤彤的骚浪和跪在地上的老杨的谄媚让小伙很是受用,不仅操彤彤的力度更加勐烈,还用手将杨的头狠狠按向地面,随后又用一只脚踩住,这样一来,他半蹲下操的姿势,一半的发力点和受力点就转移到了杨的头上。

  不难想象那种痛苦,但杨却一声不吭,只是死死扣紧手指以此来缓解疼痛,一个在外唿风唤雨的成功人士,此刻就像一条下贱的公狗,任人霸凌欺辱。看到此情此景,即便眼前的淫戏香艳无比,我还是有一种逃离的冲动。

  「琳儿。」小伙唤了一声老杨的妻子,然后将鸡巴从彤彤身体里拔出,跟静琳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舌吻。似乎是感到彤彤被冷漠,又看到我下体穿的胶皮贞操锁裤,于是他冲着我扬了扬下巴,嚣张跋扈的说道:

  「你,跪在彤彤屁股后面给她舔逼,不能让她干了,待会儿我还得操。」

  我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虽然从心底里很想加入到这场性游戏,但却不是以他们安排的身份,我生怕这一跪,既丢掉了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又失去了今晚性爱的资格。

  「小严,装什么逼呢,还不快听我然哥的话,跪你老婆后面好好舔!」是静琳的声音,想不到刚才还温文尔雅的她现在说话竟如此粗鄙。但当我抬眼看到她魅惑的红唇和眼神的时候,方才想刀她的心情又削减了大半。

  我环顾房间四周,所有人都在专注的享受着,床上的老乔和一对情侣仍在忘情交欢,老杨和他老婆正一上一下取悦着年轻小伙,静琳踮起脚才能环住这个小伙的脖子,而露出的脚底板刚好在老杨嘴边,成了他的珍馐美味,小伙则抬起一只脚踩在老杨的头上,让他无法轻易品尝到近在咫尺的美人脚底。

  惟有我和彤彤成了孤立的两人,于是我放下戒备和羞耻心,反正大家都在各忙各的,反正大家的所作所为也同样没有下限,我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于是俯身下去将彤彤抱至沙发上,将她双腿分开成M形,我半蹲在地上,含住她的下面,轻轻舔弄起来。

  彤彤下体湿的一塌煳涂,有避孕套的淡淡乳胶味,我舔到很仔细,在我的口舌攻击下,彤彤很快便又忍不住扭动起屁股来,她按住我的头,用阴蒂在鼻尖蹭来蹭去,仿佛把我当成了泄欲的玩具。

  小伙这时也来到沙发前坐下,静琳和我并排跪在地上,将面前肉棒上的避孕套摘掉后便忘情吞吐起来,老杨则平躺在静琳屁股下面的地板上,使她能够跪坐在自己脸上缓解膝盖的压力。静琳前后扭动屁股,使自己的私处可以摩擦到身下杨的舌头,下体的刺激使她为小伙的口舌服务更加卖力。

  我在一旁瞥见他的鸡巴粗壮的就像根铁棒,静琳解开乳罩,露出雪白丰满的巨乳,散发着一股成熟娇艳的淫靡味道,她俯下身子,玉手扶着肉棒放入自己雪白深邃的乳沟,随后双手托住美乳两侧,夹住肉棒上下摩擦做起了乳交。

  「真他妈爽……」柔软温热的快感让小伙舒服的呻吟起来,静琳张开檀口,伸出湿滑灵巧的舌头,一缕美味的香津垂涏滴落到龟头上,几番摩擦过后,插在双乳间的鸡巴和滑嫩的乳肉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油光,显得格外淫靡。

  「老公,你的鸡巴好大,比小王八的鸡巴大多了~」说罢,静琳还有力扭动了几下屁股,通过摩擦刺激自己的敏感点,身下的老杨十分受用,双手抓住静琳肥美的屁股使劲抓揉起来,这让小伙有些不满,轻轻踢了他一脚。

  「去你妈的,贱种,让你在地上舔已经是给你脸了,手再不老实就再像上次一样弹你小鸡巴!」

  「哈哈哈。」静琳吐出肉棒,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嬉笑,说道:「大鸡巴老公,上次你弹的那几下,直接给小贱狗弹肿了,让他痛苦了好几天呢,像他这种小鸡巴废物,跟你完全比不了~」

  静琳魅惑的凤眼时不时上翻挑逗,对小伙抛媚眼暗送秋波,双手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包住肉棒继续抽送,低头看着那颗不停从她乳沟中穿透而出的硕大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已经流到自己雪白的胸脯上到处都是。

  「那必须的,我给你讲,老子就是瞧不起这种废物,一点男人味都没有,有钱又怎样,还不是被老子踩在脚底下,还要求我操他这么漂亮的老婆,真他妈的爽……」小伙看着胯下卖力吞吐的美丽贵妇,心中畅快无比,将肉棒使劲的往上一顶,从静琳乳沟缝隙钻出,不断顶进她娇嫩的性感红唇间。

  「来,宝贝,跨坐上来。」小伙抚摸着静琳的头发说道,静琳早已急不可耐,于是从老杨头上起身,双腿一左一右岔开坐在了小伙身上,媚眼如丝看着他的眼睛,在小伙一米九的壮硕身躯衬托之下,静琳显得娇小玲珑,这样身材的反差不禁让我想起了妻子和何广川交媾时的画面,心中又是一阵酸楚。静琳的小脚丫向上翘起,老杨的目光则死死跟随着来回翻动的脚趾,显得卑微又下贱。

  这时小伙腾出一只手来扶着他那根丝毫不逊色于何广川的巨大肉棒,对准了静琳已是水光泛滥的穴口,晶莹的淫水甚至已经滴到了棒身上,他用龟头在阴蒂上来回摩擦,惹得她娇喘连连,却始终不肯插入。

  「狗子,扶着爷的龙根,插到你老婆的骚逼里。」

  听到命令,老杨赶忙从地上跪起,扶着那根令男人羡慕和自卑的肉棒,眼睁睁看着两人的性器官慢慢结合在了一起,随着大鸡巴全根没入嫩穴,沙发上的两人都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吟叫。

  「狗子别闲着,舔我们的结合处,你他妈不就喜欢这样吗?嗯?小鸡巴贱狗!废物!」

  「是!主人!」老杨一边磕头一边跪着爬向前去,在伸出舌头前忍不住欣赏起来眼前的场景,静琳雪白丰腴的蜜桃臀正用力的上下耸动,女人手腕粗的肉棒在她蜜穴内快速抽进抽出,硕大的卵袋随着两人的动作都开始上下跳跃,没有一个绿奴可以拒绝这样的视角,我甚至都想取代老杨的位置,去近距离欣赏这美女与野兽碰撞的激情,一个真正的男人正在用它充满力量的性器官进行着最原始的交配动作,绿奴心中最心爱的女人用她娇嫩的阴道承受着着勐烈的抽插,子宫口也正被硕大的龟头研磨着,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一注滚烫的精液浇洒在女人子宫的最深处,与她的身体永远融为一体。

  老杨专心致志的舔着,头部随着静琳屁股的动作而上下跳动,将整个舌面覆盖到两人结合的部位上,随后竟转移到了小伙的卵蛋上,一边舔一边用唾液润滑,当那里已被口水和淫液完全浸湿后,老杨便开始用舌尖灵巧地在上面打转,时而轻舔会阴部位,时而用舌尖浅浅划过阳跟的底部。

  跪着为老婆和情人舔结合处实在是羞辱极了,但这样的屈辱似乎让老杨更加兴奋,小伙就像一个不讲理的侵略者,剥夺了老杨作为一个男人基本的权利,不允许他射精,不允许他勃起,甚至在他面前连站立的资格都没有,现代法律给与了一个人最基本的人权,老杨此刻却心甘情愿的放弃,这是怎样的一种征服?

  「小王八滚一边去,在屋里爬二十圈!」或许是嫌弃老杨碍事,小伙叫停了他的动作。屋里的画面顿时变得香艳又滑稽,性感美少妇被一个健硕的壮小伙操得娇喘连连,一个瘦弱的男人却被锁着鸡巴,在屋里像一条狗一样绕圈爬着。听着美妇娇媚的叫床声在屋内回荡,我也加快了舔弄彤彤阴蒂的力度,她一双小巧柔嫩的美脚随着我舌头的节奏上下摆动着,性感极了。

  而在一旁的大床上,那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同样在沉醉于情欲之中,她扶着床沿弯下身,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外国男人站在她身后掰开两瓣肥美的臀肉,把她的右腿像狗撒尿似的姿势抬起,让女人的双腿几乎成了侧立的一字马,不得不踮起左脚,用脚尖艰难站立在地面上,男人却丝毫不怜香惜玉,而是以这样后入的动作对准蜜穴用力冲撞,泛滥的淫液不断从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滴落。

  老乔就站在床上,俯视着两腿之间的女人,他的鸡巴高度刚好在女人嘴边,深深插进了她的喉咙来回动作,女人艳熟的身体在上下夹击下早已是香汗淋漓,一双修长美腿都开始酸麻的微微颤抖。

  晚上八点,晚上十点,凌晨一点,一场超脱于世俗的淫荡游戏在这座别墅内不断激情上演着,屋内的男男女女都褪去了文明的外衣,肆无忌惮的暴露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和野性,在北京,在CN,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还有无数比这更有悖人伦的事情在随时发生着。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这样的游戏,或者是否喜欢这样的身份,我感到刺激与兴奋,却并不感到快乐,我当下的行为更像是报复,报复妻子离我而去和情人享受欢愉,但我的报复就像一拳打在了空气中,我敢让林佳知道我干的这件事情吗?就算她知道了,她的心会因此受到和我一样的伤害吗?还是她只在乎那个男人,只在乎和男人享受当下的时光……

  夜里,待其他人都睡下后,杨与我回到楼下,他点着一根烟,坐在客厅吞云吐雾起来,烟雾缭绕中他的样子似乎又重回稳重和从容。

  「小伙子,彤彤不是你的真老婆吧。」

  我有些惊讶,点点头算是回应,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我看不出来你爱她,正常的夫妻情侣,男人会更多的关注自己的女人,而你关注的焦点很随意,哪里场面更刺激你就看向哪里,你能来参加这样的活动,说明是可以接受这种游戏的,而你却没有乐在其中,」

  我不置可否,老杨继续问道:

  「所以呢,你是单身?还是舍不得把真老婆带来?」

  这个问题让我犯了难,首先我不是单身,其次,说我舍不得把林佳带来吧,却又舍得让她跟前男友双宿双飞,在异国他乡纵情欢愉,实在是有些互相矛盾,只好回答道:「我不是单身,我有老婆,但她未必愿意参加这样的活动。」

  「明白了。」从我给出的极少信息中,老杨大概判断出了我的情况,继续问道:「所以你只是停留在幻想阶段,却不愿意让你妻子参与进来,是吗?」

  「其实……也不是,我想最好是顺其自然,不拔苗助长,让我老婆找她自己喜欢的人做爱。」

  「哦,呵呵。」老杨嗤笑一声,弹了弹指尖的烟灰,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轻蔑,他继续说道:「让我来说一下,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你的意思是让你老婆自己找一个她喜欢的男人发生关系,不只有肉体关系,还会产生感情,有情感上的纠葛,对吗?」

  「我也不懂,或许你说的对。」

  「你说希望一切顺其自然的发生,但对于正常的女人来说,顺其自然的前提,是爱,只有你老婆爱上了那个男人,她才会自发的跟他发生肉体关系。当然,这个也不绝对,只是在我看来大多数女人是这样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老婆的确是一个如果没有爱就很难接受发生肉体关系的人。」

  「所以你的想法很危险。」老杨按灭烟头,躺在沙发上闭眼道:「有些淫妻爱好者在性欲上头的时候,会意淫的越来越变态,幻想老婆不仅被别的男人操,还会爱上那个男人,甚至怀上他的孩子,更夸张的是,还会幻想她舍弃家庭,死心塌地的跟了那个男人。你也会这样吗?」

  老杨的问题让我陷入了沉思,他说的那些情况在我意淫的时候还真想过,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于是我回答道:「有时候会,但只是幻想,甚至连想都不敢这么大胆。」

  「傻兄弟,我提醒你一句,要么你就真的去这么做,要么你就连幻想都不要去幻想。你只敢幻想,说明你不希望现实发生。既然如此,你每次想到那些画面,都会让你的变态欲望更加强烈,逐渐的,只是老婆被别人操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你就会希望你老婆跟别人跑,然后再希望你能成为他们的家奴,绿奴,伺候他们做爱,过日子,对吗?」

  「我……不知道……」

  「可是现实跟幻想怎么可能一样呢!你老婆如果是一个正常女人,她会愿意一个低贱、猥琐的男人陪她过日子吗,更何况她面前还有一个有魅力的正常男人。别忘了绿奴只是你的爱好,未必是她的,所以大概率的,到最后她会跟了别人,然后彻底抛弃你!」

  老杨的话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我也不止一次反思过,事情的发展会不会一直如我所愿,是否真的会失去控制,我急需找到答案,我希望有一个救世主告诉我事情不会变的更糟糕,眼前的老杨似乎看的更通透,也更有智慧,于是我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向他问道:「你说的都很有道理,那你说怎么办?而且你不也是这样吗?」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我老婆爱那个年轻小伙吗?」

  我想起刚才静琳在房间里的模样,纵然风情万种,放荡无比,却仿佛缺少一种女人特有的娇羞,这种娇羞只有在爱人面前才会有,女人会小心翼翼的观察爱人的反应,会满怀期待的看到爱人因自己而快乐。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林佳好久没有对我这样了,却跟何广川在一起时经常如此。

  「我好像没感觉到嫂子跟那个男的之间有男女之爱,有的似乎只是纯肉体的欲望。」

  「是的,那个男的是我精心挑选的,篮球体育生,性能力很强,农村家庭长大,情商不高,是个毫无社会背景的穷学生。对于静琳这种跟我享受过荣华富贵的女人来说,她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一个坐过劳斯莱斯的聪明女人是不会再爱上自行车的,哪怕这辆自行车动力十足、甚至还有炫酷的改装,女人只会觉得幼稚和天真。我看似臣服低贱,却又掌控着一切,我不允许任何事情脱轨失控,因为我是一个凡人,无法承受失去所带来的痛苦。」

  「……」

  「我想说的是,你可以让自己的老婆喜欢别人,但你总得有一样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舍弃的。在这场游戏里,你可以享受堕落的快感,可以享受被支配的快感,但绝对不能享受失控的快感!」

  听了老杨的话,我恍然大悟,却又让当下的紧张增加到了极点,相比之下我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扪心自问跟何广川比,我并没有让妻子更值得留恋的点,女儿是我唯一的优势,但是我又不敢把希望寄托在人性上,打赌妻子会因为女儿死心塌地的待在我身边,毕竟离婚也可以带孩子,人都是自私的,在极端的情况下只会考虑自己的利益。

  我无助的看向老杨,却不知如何张口,他看出了我的心事,便大概猜到了几分,他沉思片刻,只说了一句:「如果还来得及,快踩刹车!」

  十月的北京空气里带着清凉,我的后背却被突突直冒的冷汗完全浸湿了,我颤抖着手亦点燃了一根香烟,希望尼古丁能帮我缓解当下的害怕与紧张。

  夜越来越宁静,我不禁关心起异国他乡的他们在干什么,何广川是不是又一次将他那雄壮的阳根插进了妻子的蜜穴,用蛮力的操干让我深爱的女人叫的歇斯底里?抑或他们在谈情说爱,让两人本就互相爱慕的心贴的更加紧密?

  我不敢再想,我意识到自己在没有搞清楚游戏规则之前,就贸然迈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第15章 失控

  派对的经历并没有使我快乐,而是让我变的无比清醒!我确信了一点,那就是我不适合这种游戏!我打开推特,打开电报,打开小说阅读器,将所有关于淫妻、绿帽的视频小说删的一干二净,这些陪伴了我数年的东西,在被我彻底丢掉时,没有任何不舍,只有避之不及的惊恐!

  待紧张焦虑的心情略微平复,我开始思考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妻子确定已经和何广川发生了性关系,而且两人在感情上死灰复燃,这个时候如果我强行拆散他们,说不定会让她急眼,彻底跟我决裂,一个被爱蒙蔽的女人是不计后果的。

  我计划先不着急联系妻子,等她回来再慢慢开导她,同时留了一个心眼,那便是收集她和何广川苟合的证据,林佳极其在乎脸面,她不可能不在乎她在父母和同事心中的形象,但我也有些投鼠忌器,毕竟这不能算是最后的底牌,如果我真敢将这件事公之于众,那便是彻底撕破了脸,没有了任何挽回的余地。

  「想什么呢!说不定妻子回来主动和那小子断了,踏踏实实跟我过日子呢。」我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妻子在接下来几天所表现出来的冷淡,还是让我心里有些难过,林佳在微信上的回复只有寥寥几句,字里行间让人感到敷衍和应付。

  为了填补内心的空虚和思念,我只好把剩下假期安排的满满的,陪家人逛逛北京冷门但有趣的景区,约兄弟朋友连续几天喝的大醉酩酊,父母惊诧于妻子没有陪在一起,我也只能随便编个理由搪塞过去。

  长假最后一天的晚上,何广川终于将林佳送了回来,两人在楼下明目张胆的搂抱在一起,过了数分钟才在妻子的催促下依依不舍的分开,我站在阳台上,满腹妒火地看着这一切。

  「我回来了。」「……」

  客厅只开着盏台灯,女儿已被王姨哄睡着了。我坐在沙发上微微侧头看向门口,胸口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我又闻到了妻子身上熟悉的香水味,与出发时那身运动穿搭截然不同,她穿着件深灰色呢料外套,内搭灰色短裙,浅灰色的丝袜轻柔地包裹着她的双腿,微透的质感轻盈细腻。脸上的妆容显得温婉优雅,一条金色的长项链垂坠在饱满的胸前,轻松扎起的低马尾随意中透出几分慵懒,耳边还有几缕散落的发丝。这些穿戴和首饰都是我未曾见过的,显然是在韩国时何广川为她新买的。

  我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她,只感到一种失而复得的兴奋与局促。

  「还没睡呢?」妻子的语气不冷不热,走到沙发旁拿起杯子喝水,在暗黄的灯光下,那张清秀精致的脸散发着无尽的魅力,说不上来她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漂亮、迷人,但又好像多了几分女人被性爱滋润后特有的气色。

  「我先睡了哦。」妻子的冷漠让我有些难以接受,就在她转身走向卧室的瞬间,我叫住了她:

  「这几天被操得爽吗?」

  妻子愣在原地没有转身,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困了,先去洗澡,你早点睡吧。」

  「可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真的困了,明天还要上班,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吗?」妻子终于转过头,语气还算平和,但她脸上有一丝不耐烦,这更让我感到恼怒。

  「这么晚才回来,你还知道明天上班?!」我的语气开始变得咄咄逼人。

  「枫,是你答应让我整个假期都陪他的,现在我回来了,有什么问题吗?再说我现在不想聊这些,困了。」

  明明已经放任他们了七天,回来的时候却连这几分钟的耐心都没有!我被气得说不出来话,妻子却直接走进浴室,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我试图从妻子带回的行李当中查找蛛丝马迹,尤其是她的手机,以往林佳洗澡总会把它放在浴室门口的小柜子上,但很显然今天并不在那里。

  等妻子从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她一边擦着头发,一手还拿着手机正在打字回复消息。洗手池旁边脏衣篓里放着她刚换下的一套精致紫色蕾丝内衣,对比之下她浴后所穿的这件就显得有些保守和普通。

  「你在跟他聊天呢?」

  「嗯。」妻子并没有隐瞒和避讳,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聊什么呢?」我强忍怒气,尽可能平静的质问她。

  「没聊什么,就是问一下他回去了没有。」

  「他送你回来的?」我明知故问。

  「是啊。」妻子已经把头发扎了起来,放下手机,对镜子专心在脸上抹着水乳,她这种随意的态度让我情绪失控,走上前去快速拿起她的手机,就输入锁屏密码的时候,妻子却很惊慌的夺了回去。

  「为什么不让我看?」

  「有什么可看的,你也知道我跟何广川一起出去旅游,我就是问下他回去没,干嘛这么激动?」

  「到底是谁激动?我就看一下你们聊了些什么都不行吗?」

  「不行。」说完这句妻子便拿起手机转身离开了洗手间,边走边说道:「我不太懂,你明明知道我已经跟他那样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我担心你把心也给他了。」我冲着她的背影用近乎乞怜的语气喃喃道。妻子一怔,明显有所触动,方才刻薄的眼神变的温柔许多,她折返回来,走到跟前轻轻抱了我一下,拉着我的手说道:「你多虑了,我的心在你和果果身上。」

  我顾不上考究这句话的真实性,用力将妻子揽入怀中,拼命的吮吸着她身体所散发的淡淡香味,发泄着我这几天对她的思念。

  「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爱……当然爱。」妻子没有挣脱,却也没回应我的拥抱。

  「对不起,对不起,我把你给了别人,我真的好后悔,我多希望这几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还是我的好老婆,是女儿的好妈妈,求求你了,不要再跟他联系了好吗?」

  听到我的要求,林佳开启了漫长的沉默。哪怕是永远的沉默我都可以接受,但耳边还是听到了她坚定的回答:「对不起……我做不到……」

  「你以前任何事都是跟我有商有量的,现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就这样拒绝我?」我抓着她的胳膊用力摇动,我不相信眼前的妻子竟然会变得如此陌生。

  「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人心都是肉长的,是你让我跟他谈恋爱,让我跟他上床,现在又让我不要跟他联系,你觉得这样的要求过分吗?!我是没有情感的动物、是你的玩具吗?」妻子睁开我的怀抱,情绪有些激动。

  「你爱他吗?」

  「严枫我真的困了,求你了,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了,我已经说过了,我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和女儿,只是我有自己的情感和想法,还有乱糟糟的心情需要整理,不要再把你的想法强加给我了好吗?」

  为了不破坏好不容易营造的平和气氛,我只能长叹一口气,顺着她话道:「哎……今天就这样吧,我希望我们有机会能好好谈谈。」妻子轻轻点头,离开我的怀抱转身向卧室走去。

  躺在床上,无数的疑问堵在心里让我辗转反侧,妻子却异常安静的躺在另一边,似乎在刻意保持与我的距离。

  「老婆,我想和你聊会儿。」黑暗掩盖了我苦闷纠结的表情,我尽量让语气显得不那么局促。

  「你说吧,但不要问让我为难的话题。」良久,妻子轻声回答道。

  「我感觉你变了。」

  「……你为什么总喜欢给别人下定义呢?真的让我挺无语的。」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说,可这是我的真实感受吧。」我心里一阵难过,甚至是委屈,我开始怀疑在沟通上是不是真有我自己的问题。

  「他好吗?」

  「你具体指什么呢?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这样的问题!」妻子语气很是不耐烦,明明上床前还是很有耐心的样子,态度的反复让我无所适从。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他对你好吗?」

  「他对我很好。」妻子认真起来,继续说道:「你要我说实话吗,实话就是他对我比你好很多。」

  我心里一紧,双手有些颤抖麻木,问道:「好在哪里?」

  「他更能给我提供情绪价值,和他在一起我很快乐,几乎是每时每刻,每分每秒。」

  听到这里我已经快要窒息了,我感觉到了妻子那颗心的变化,但我不甘心,试图说服她那不是真的。

  「你知道吗,有句名言叫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你觉得他好,有可能是因为这几天你们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影响了你的理性判断,但这并不能说明你真的喜欢他。」

  「不是。」妻子反驳的干脆利落,「去首尔之前就已经这样了,严枫,我希望你思考一下,是不是我们两个之间有问题,而不是因为别人。」

  这样的攻击让我委屈到有些自我怀疑,组织不起任何语言,听妻子继续说道:

  「你从来不跟我分享你的生活,我每次想跟你分享日常的时候,你都是过了很久才回复或者根本就不回复,但他不一样,他都会秒回,而且比如有一次他在开会,我问他午饭吃了什么,问他我刚剪的头发好不好看,问他怎么处理工作的问题,他会在开完会后一条一条的认真回复我,这让我觉得很受重视……」

  「……」

  「他也很忙,比你更忙,可是他都能做到,而你呢,说白了,就是你不如他在乎我。」

  我很想反驳,却又无力反驳,我开始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一个出轨的女人很容易为自己的行为找到无数的理由。

  「老婆,我想让你摸着良心回答我,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真的不好吗?」我一字一句、心如泣血问道。

  「你挺好的……」妻子淡淡道,「但是你明白吗,我有时候想要的不只是这些。」

  明明刚才还在说谁对她更好,现在却又说她想要的不止这些……我突然觉得好卑微,让自己陷入了自证的陷阱,我明明不需要解释什么,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爱我,对我专一,不是你本就该尽的义务吗?可我能怎么办呢,和妻子辩论?她总能想到理由反驳,甚至还会把这当成我对她不好的证据。

  想说的、想问的有千言万语,但话到嘴边又开始不断的自我否定,我怕,我怕让她本就摇摆的内心更加偏向另一边。人就是这样,不仅理性,还会感性。如果理性讨论的结果会伤害自己的利益,让自己不快乐,那人就会耍无赖的跟着感性走。

  「他很优秀,很有趣,很浪漫,我不想刺激你,但是我不想对你隐瞒……」妻子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愤怒,自顾自的继续夸道,我在语言上的忍让让她肆无忌惮。

  「够了!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我从床上坐起,恶狠狠的吼道。

  妻子被吓了一跳,但反应过来后又变得无比冷静,说道:「你小点声,果果已经睡了,你这样会吓到她的。」

  人有的时候是多么的无赖与自私啊!我心都碎了,你却让我别吓到女儿……愤怒到极致不是歇斯底里,是无力,是颤抖,是不知所措,是组织不起来任何语言……

  「他比我帅,比我高,比我身材好,对吗?」

  「不是的,不是因为这个。」妻子否认了我的想法,但我知道对她而言,否认只是不想将他们的感情形容的过于肤浅,她想自证她爱的是何广川的优秀和上进,是对她的体贴与呵护,接下来妻子的话证明了这一点。

  「你知道吗,女人在乎的不是你说的这些,我觉得我喜欢一个对我好,懂得关心照顾我的男人没有错。」

  「可这不是你出轨的理由……」

  「严枫,你说我这是出轨?!你忘了是谁一次次把我推向别的男人,求着我让我跟他恋爱,跟他上床,你忘了?!!」妻子大声说道,完全没有了刚才吵醒女儿的担心。

  「那我也说过让你不要跟他再来往了,甚至这次你们去首尔,我还阻拦过你,是你很想去,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才同意的!」

  「呵呵,严枫,你真是太自信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可以操纵我吗,你让我爱就爱,让我恨就恨,让我跟别人上床就上床?!你真让我觉得无语!」

  「但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法定妻子,我有权利要求你不跟别人发生性关系!有问题吗!」

  纵使妻子在无赖,她也不能否定我这句话的正确性。

  「林佳,我不强求你和他立马断了,但你要答应我,在此期间不可以再跟他上床,好吗?」我尽量缓和自己的态度,不希望两个人陷入鲁莽的争吵。国企的长期浸淫下,我向来不愿跟别人发生激烈的冲突,即边是言语上的,我只想先退一步,避免矛盾的激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持续了好几天的心力交瘁,已经让我无力再去吵一场歇斯底里的架了。

  「好吧……我答应你。」林佳长叹一声,瘫倒在床上,不再言语。

  「睡吧……」我也长叹一口气,内心的苦闷难以言表。这一夜我再次失眠,我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为感情而失眠,只是更加确信和深刻体会到了一个道理,淫妻就是毒药,它可以带来短暂的快乐,但快感后的痛苦和失意却是持续的……

  次日,妻子沉默的吃过早饭后便出门了,自昨晚的谈话后,她再也没说过一句话,我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冷战,也愿意给妻子足够的时间去消化这段孽缘,只是不曾她的坚决远超出我的想象。

  我刻意将精力更多的投入到工作当中,晚上回家以后与妻子保持着适当的距离,避免我们之间进一步产生矛盾与冲突,过多的纠缠只会让两个人关系变得越来越拧巴,不仅不会解决问题,反而会故意互相伤害。周五,在无数次思想斗争后,我决定晚上回去主动拉下脸跟她好好沟通一下,哪怕道歉我也认了。

  可临下班时林佳发来一条消息「今晚我晚点回去」,这我意识到事情越来越有些失控了。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心情回到家,在沙发上抱着女儿陪玩她最喜欢的玩具,我感到庆幸,我和果果之间那道血缘的纽带,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割舍的。

  这时突然‘叮咚’一声,微信传来提示音,我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许久未联系的大学好友浩宇。浩宇现在在一家科技公司做工程师,上次我们两家人一起去昌平露营烧烤,还都带上了夫人和孩子,算起来时间已经过去一年之久了。

  「咋了浩宇,好久不联系了,咱们最近该聚聚了。」「严枫,方便接电话吧,咱们电话里说。」

  我拨通浩宇的电话,那头传来了浩宇低沉的声音:「严枫,你最近和林佳关系还好吧?」

  听到他的话我开始紧张起来,他不会平白无故关心起我和林佳的感情。「挺好的,咋了兄弟,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哎,这事儿我本来不该多嘴,但我实在不忍心看我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受欺骗,我就长话短说吧。今天晚上我们公司团建,就在昌平xx度假村,我在这里看到林佳了。我本来不敢确实是她,但偏偏她旁边的那个人我也认识,你猜是谁?是何广川!他们俩之前上学时候的关系你肯定也知道。」浩宇的话就像一颗颗精准的子弹射穿了我的心脏。

  「……」我的心已经被击碎,痛的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他们就在湖边离我们不远的露天餐桌上吃饭,我一直关注他们,我不想多管闲事,但我从他们的表情和肢体动作里能感觉出来他们的关系不寻常,而且,吃完饭他们一起去了餐厅楼上的酒店……严枫,这事我也不敢直接下结论,你要给她解释的空间,总之,如果需要帮忙,随时联系我!」

  「……好……好……我知道了……」我无力说出更多的话语,慢慢挂断电话,瘫坐在沙发上。

  「爸爸,你怎么不高兴了,是果果惹你生气了吗?」听着果果稚嫩的声音,我再也抑制不住,将女儿紧紧抱在怀里低声抽泣起来,女儿竟出人意料的冷静,她没有哭闹,也没有说话,而是充满童真的笑着,把她最爱的玩具放到我脸颊上蹭来蹭去。

  「哪怕离婚,哪怕失去所有,女儿也将会是我永远不会舍弃的挚爱。」一瞬间女儿给我了坚强面对这一切的力量和勇气。

  晚上我没有联系妻子,因为没有任何意义,她想回来自然会早点回来,她不想回来即使人回来了心也不在我这。

  妻子回家是在第二天的上午,我已经将果果送到了父母家,保姆王姨也放了一周的假,我想跟林佳摊牌,我想问问她到底还想不想要这个家。林佳坐在沙发上,死一般的沉寂像朵乌云笼罩住了整个客厅,她不需要言语,因为行为已给出了明确的答案:她不想过了。

  「你回来了。」「嗯……」

  「我们聊聊吧。」「好。」林佳看着我,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已经有了做出某种选择的决心。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颤抖着开口,像等待审判。

  「我们离婚吧。」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我心口像被勐击一拳,唿吸也变得困难起来,耳边的声音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棉絮遮掩,只有她那句“我们离婚吧”一遍遍在脑海中回响。

  有东西从胸膛深处被硬生生剥离,带走了我的力气,也带走了我对这个家未来的期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边的空洞感,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愤怒、委屈与深深的无力感。我想问她为什么,想挽回些什么,可是眼前的她,表情冷静而决绝,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让人难以靠近一步。

  「你想好了?」过了许久,我终于挤出声音。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下头,轻声说道:「我们走到尽头了,真的没有必要再坚持了。」

  她的声音平静得让我感到陌生,而这份平静像一把无形的刀,将我内心的愤怒一点点割裂开,我想质问她,可最终我只是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坐回沙发,双手捂住脸。

  「你会跟他在一起吗?」我低声问道。

  她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我承认,是我不对。但这不是突然的事,严枫,是我们之间的问题积累到了无法解决的地步。」

  「问题?什么问题?」我强忍住怒气,嗓音发颤。

  「你还不明白吗?」她抬起头,直视着我,那眼神中有痛苦也有解脱,「是,我有原因,但婚后这么多年,你不觉得我们的生活很不同步吗?我知道你的工作很稳定,有大把的时间放在家庭上,你觉得挺好,成了一个顾家的好男人,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工作就是会接触形形色色的人,有灯红酒绿,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诱惑,我天天听不同的优秀男人侃侃而谈,而你每次都能准点下班,向我展示你老实顾家的人设,我承认,这不是我背叛婚姻的理由,但我们的生活确实已经脱节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何广川……只是让我意识到,这段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我苦笑着摇头,胸口涌动的情绪让我感到窒息。「我不接受。我没做错什么,你就这样对我?」

  「你没做错……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在你心里他比我好,是吗?」

  「不,你很好,你善良,帅气,也很有趣,一直以来你都让我觉得很幸福。」没有一丝歇斯底里,妻子的理性让我几乎崩溃,可我越崩溃,她越是淡定的看着这一切,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老公,我再叫你一次老公,放手吧,我净身出户,什么我都不要,我只要果果。」

  「不行。果果归我。」我斩钉截铁道,孩子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那我们就打官司吧。」妻子从地上站起,穿好外套便要起身离去。

  「你只要敢踏出这扇门,我就会把你出轨的事情告到你公司!告诉你爸妈!」在极度的愤怒情绪中,我只想破罐子破摔互相伤害,妻子伤害我最在乎的感情,那我就伤害她最在乎的工作和父母,我从口袋里拿出正在录音的手机高高举起,只用了10秒钟,我就把这段录音发给了她的父母。

  妻子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诧变为恐惧,又变得愤怒,她勐的将门口的陶瓷玩具狠狠摔碎在了地上,她终于也不再冷静,变得歇斯底里,没错,在乎的事情受到威胁时,没有人能做到心如止水,就像刚才她之所以那么冷静,不是因为她心大,不是因为她理智,而是因为不在乎。

  「严枫!你给我撤回!你他妈给我撤回!!!」

  我不为所动,这下轮到我冷静了,人性的贱,莫过于此。

  妻子冲向阳台,把纱窗扯碎,几乎就要攀上了窗户,我冲过去死死抱住她,但她挣脱的力气让我难以想象,她歇斯底里的吼道:「我要死!我要死!你他妈的,敢发给我父母,那我就死吧!」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妻子如此的失态。我不得不让步,在一片鸡飞蛋打中,我拦下她按到沙发上,尽可能去平复她的心情,然后将手机的录音在她的注视下撤了回来。

  「去语音通讯录里,把录音文件也删了!」职业的敏感让林佳小心翼翼,但当她把这份小心与提防用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我们之间信任的崩塌。

  我躺在沙发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她再次起身,摔门而去。

  往后三天,她彻底失联,只有一封有她签名的离婚协议寄到了家里……
TOP Posted: 01-31 12:55 #8楼 引用 | 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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