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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册:2023-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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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国庆贺文,本篇设定补全以及NTR(7),混血小南娘的雌堕洗礼
目前现代背景的文是三个时间线,新年节日贺文的联邦刚刚成立的时间线,然后本系列起始的中国主导地球联邦的时间线,还有就是接下来我打算写的,三战刚刚结束,各国内乱的时间线,这三个时间线我打算算作一个背景,算作现代背景的整合。
然后设定整理就是。
三战之后,各国百废待兴,(新年联邦贺文的背景)。
因为战前女权主义的流行,战后的重建工作十分难以开展,巨大的现实压力下,各国的男性都想方设法的证明自己是应当受到优待,需要保护 需要特权的‘雌性’,(这是新文的背景),在战后的世界中,只有中国还有一部分男性保留着大男子主义的思想,没有去责任化。
种种缘由下,这些男人掌握了绝对的话语权,同时也牵头组织了新的全球联合组织,许许多多的华人男性前往各个国家,开始组织战后重建工作。(这算是一妻一夫多妾系列的背景。)
大概是冬日,寒假的时候。
天气逐渐寒凉,张越也逐渐熟悉了花音家的环境。
“呜。”
张越从暖和的床上醒来,揉了揉眼睛,觉得有些困。
打了个哈气,张越放下小手,在被子中胡乱摸索着,很快,他就摸到了一缕柔顺的长发,下身白白净净的粗壮肉棒上传来一阵温暖湿润的触感,张越清醒过来,有些疑惑。
打了个哈气,张越放下小手,在被子中胡乱摸索着,很快就摸到了一缕柔顺的长发,下身白白净净的粗壮肉棒上传来一阵温暖湿润的触感,张越清醒过来,有些疑惑。
“琉音,今天怎么不是花音给我早安咬了?”
随着张越的话,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被子的一角被一位媚眼如丝,笑容温婉的美妇人掀开。
“公子早上好,花音的事情,等下就知道了,今天我们母子要给公子一个礼物那。”
张越看着穿着巫女装,带着黑色项圈,眯着眼,,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用俏脸蹭自己肉棒的琉音,好奇的开口发问。
“什么礼物阿?”
“呜,说出来,就没有惊喜感了阿。”
因为嘴里还含着张越的肉棒,琉音的声音显得有些含煳不清。
听着美妇人的话,张越也不逼迫,只是晃动着腰身,惬意地眯起眼,抚摸起琉音的脑袋,享受起美妇人娴熟的早安口交服务。
“呜,公子,琉音的技术怎么样,没有被花音那小坏蛋超越吧?”
听着美妇人妩媚的声音,张越捻起琉音的一撮头发,缠在手指上。
“花音的口交虽然不娴熟,但他听话阿,哪像琉音你,次次自作主张。”
张越话还没有说完,有些羞恼的琉音就再次将张越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含入小嘴中,美妇人灵活的小舌不断地刺激着龟头,让还躺在床上的张越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呤。
听着张越的身影,琉音眉眼一弯,美妇人妩媚的目光完全聚焦在华夏小公子晨勃的肉棒上,好像和主人玩闹的小猫盯着逗猫棒般,琉音吐出肉棒,唇角勾着柔媚的笑,美妇人肉嫩的粉舌从唇间探出,轻柔地舔舐着张越那超过二十公分长的白皙大肉棒,涂了口红的唇瓣时不时亲在腥臭的龟头上,发出啧啧的声响,美妇人嘴角溢出的淫靡的唾液将张越肉棒染湿得油光锃亮。
“啊~虽然琉音你不怎么听话,但是确实好舒服阿,接好了哦,就算几个月都没进行过早安咬,琉音也不能失误哦。”
听着张越的话,琉音立刻张开小嘴,将粗壮的肉棒前端完全吞入口中。
“咕叽咕叽。”
听着华夏公子房间内传来的水声,刚刚穿好衣服的花音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整理着自己身上特制的衣物。
今日的小花音,与琉音妈妈穿的是‘亲子装’。
过去几个月的调教中,花音已经彻底丧失了勃起的能力,在张越的仁慈下,花音连贞操锁都不用带了,上半身平平无奇的巫女装下,是花音有些羞涩的扭动着的两条肉腿。
羞涩的小伪娘今天穿着白皙的船袜还有,大概是紧张和羞涩,花音的小脚在小皮鞋里一动一动的。
“呜,哈啊。”
忽地,花音的身子颤抖几下,肉肉的大腿颤抖着,一团显眼的湿痕打湿了小伪娘那保守的纯棉内裤。
恰好这时,琉音满脸满足的走出房门,美妇人拉了拉有些下垂的衣物,挡住了白皙大奶子上的咬痕,背对着张越,琉音对可怜的伪娘儿子可就不是和善的态度了。
看着有些颤抖的仰望着自己的花音,琉音笑呵呵的,踢踏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黑丝高跟,笑呵呵的来到了花音的身边,美妇人俯下身子,红唇凑到可怜的伪娘儿子耳边。
“废物儿子,你不会是射精了吧,真是下贱阿,木啊,来,猜猜,耳朵上湿漉漉的触感是什么?”
“不要觉得是妈妈的口水哦,这可是公子特意嘱托的,要妈妈留给你的‘好东西‘哦?”
“呵呵,又射了那。”
琉音这样说着,伸出手指,用指甲轻轻捻住花音的内裤,向外慢慢拉伸,内裤上的湿痕越扩越大,看着颤抖着的废物儿子,琉音忽然朝着花音红透了的耳垂吹了口气。
“啪。”
纯棉的内裤毫不留情的打在花音白皙,敏感的蛋蛋上。
“呜,呜呜。”
看了一场活春宫的张越此时走上前来,一巴掌扇在琉音的大奶子上,直扇的美妇人的奶肉都跑出来一半,谄媚般的在空中颤抖着。
“都说了不要对花音那么粗暴啦,真是的。”
奶子被粗暴的扇了奶光,琉音也不生气,反而一副得到满足的模样,看着美妇人笑眯眯的故意让白皙的奶肉抖动的更剧烈,张越摸摸面前羞答答小伪娘的头,又一次问道。
“花音知道今天的惊喜是什么吗?”
小伪娘立刻仰起头,努力的止住哭泣声,谄媚的蹭了蹭张越的手掌。
“公子,是这样的,为了让卑贱的倭国男性彻底失去雄起的机会,在某个时间段,倭国男性们都要前往各种神社,由神社的巫女和家中的女主人合力,废除倭国男性的雄性象征。”
琉音也适时开口道。
“等今天过去,花音可就真是公子你的小巫女了哦,公子觉得,这是不是很好的礼物那?”
张越满意的点点头,看向琉音,美妇人大手一挥,胸前的丰腴一阵颤抖。
“出发。”
冬日已经过半,今日还下着些小雪,张越一手牵着花音,一手牵着琉音,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说到底,他也是个小朋友,对什么都好奇。
作为稻荷神的神社,不论何时,神社都显得气派,热闹,走在山路上,有着张越的安抚,加上过去琉音对自己的教导,花音倒是没什么害怕的情绪,相反的,小伪娘对此还很期待。
远远的,张越就看到一位身材高大,丰腴,几乎于琉音不相上下的高挑巫女站在神社门口。
“小姨!”
花音蹦跳着加快了脚步。
“哎,神社的巫女是花音的小姨吗?”
张越有些好奇,琉音也不瞒着他。
“公子,洗礼的事情比较重要,还是交给亲近的人比较好。”
张越点点头,也不多问。
“音舞。”
听着姐姐的唿唤,音舞转过头来,在张越看来,琉音姐妹长相很像,但气质却大相径庭,琉音气质强势,很有压迫感,更加主动,就算是臣服在张越的胯下,更多的时候,也是强势的美妇人引导着张越调教自己。
相比于强势的姐姐,音舞却浑身散发着让人安心的气息,巫女神官狐媚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看到张越,音舞俯下身子,大奶子从没穿内衣的和服中蹦跳着跑出,张越小脸一红,招架不住脸上一阵接着一阵的乳浪。
相比于身穿黑丝高跟,露出半个奶球的巫女装打扮的琉音,音舞的打扮很朴素,哪怕是家族唯一男丁的雌堕仪式,哪怕是第一次见到家主选择的华夏主人,音舞依旧穿着自己平日里穿的巫女服和白足袋,只是没穿内衣。
“您就是姐姐说的华夏公子吧,不用害羞哦,花音的雌堕仪式要两天时间那,这两天里,我相信公子会和奴家熟悉起来的。”
听着巫女大姐姐妩媚的声音,张越看看拉着花音在一旁说话琉音,也不再紧张,只是问道。
“花音的雌堕仪式,我可以看吗?”
“当然,毕竟,花音雌堕,就是为了更好的侍奉公子吗。”
张越笑着,刚想点头,就被迫不及待的音舞一把抱起。
“好啦,公子,随奴家来吧,虽说今天小花音是主角,但公子作为主人,也要做些‘准备’才是。“
看着宛如痴女一样迫不及待的妹妹,琉音撇了撇嘴,收敛了笑意,看向夹着双腿,摩擦着自己肥嫩的蛋蛋,有些期待和不安的花音。
“妈妈..”
琉音挤出笑意,捏了捏花音的小脸。
“好啦,等下妈妈也要去帮公子做准备了,花音在学校成绩那么优异,应该也知道雌堕仪式前,下贱的混血小伪娘要准备些什么吧?”
大和抚子笑眯眯的俯下身子,红嫩的唇舌轻咬住花音的耳垂,母亲的体香窜入口鼻,耳垂被湿热的肉舌舔弄着,花音颤抖着哼唧一声,点了点头。
琉音笑眯眯的摸了摸花音湿漉漉的短裤,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孩子,做好润滑哦,妈妈和小姨,可不会手下留情。”
这样说着,琉音一转身,在花音的注视下,母亲扭动着丰腴的肉臀,迫不及待的寻找着张越和音舞的踪迹。
花音坐在地上,身子颤抖着,一股股稀薄的精水不受控制的喷出,小伪娘迷迷煳煳的,就听到一阵阵高亢的淫叫。
“呜,爸爸,好厉害,姐姐说的完全不对吗,公子,爹爹,比姐姐说的还要厉害那。”
“琉音每日都要榨取我几次,我不进步一些,怎么能心安理得的玩弄你们这些下流的倭奴那?”
“哦哦哦,是的,是的。”
不等花音细听,就有几位身材丰腴的熟妇巫女来到花音身后。
“呜呜呜呜。”
口鼻被湿漉漉的黑丝罩住,花音挣扎着,被一位巫女抱在怀里。
等花音再醒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张越笑呵呵的面容。
见到心心念念的华夏公子,花音挣扎着就想起身行礼,小伪娘一用力,却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动弹。
“哎呀,小花音醒了啊。”
音舞温柔的声音传来,花音侧头看去,自家小姨正领着两位丰乳肥臀,带着狐狸耳朵,丰腴的臀瓣中插着狐狸尾巴,双腿被勒肉白丝包裹着的熟妇巫女站在自己的左侧。
“公子,花音醒了,您就去旁边看着仪式就好了。”
母亲温柔的声音从右侧传来,花音扭头看去,六条被黑丝包裹着的修长美腿让小花音眼花缭乱,废物的包茎小鸡鸡也悄悄勃起。
忽地,一阵微风吹过,花音颤抖了一下,几滴先走汁滴下,花音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呵呵,原来是个小色鬼啊!”
看着公子被母亲和小姨夹在中间坐到旁边的床上,花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一声妩媚的嘲弄。
小伪娘急忙转动视角,还没看到人,就感到自己可怜的小鸡鸡进入到一个温暖的地域。
“嗯,啊。”
哼唧着,花音终于找到了让自己浑身颤抖的罪魁祸首。
小伪娘所在的巨石附近,一位丰乳肥臀的巫女毫不犹豫的一口含住了花音那努力挺起的粉嫩包茎小鸡鸡。
“啊…阿姨,别……有点痒!”
花音低声乞求着,但是巫女既然已经含住了,那么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松口的。
带着眼罩的美妇人却依旧有着高超的技术,花音感受着一条灵活的粉舌在自己那纤细的可怜的包茎小肉棒上上上上下的翻飞着,熟妇巫女用那湿润温暖的舌头来回舔舐着花音的肉棒,花音娇嫩的包茎小鸡鸡甚至可以被身材丰腴的巫女用肉嫩舌头完全包裹住。
“不…不行。要……要流精了!”
在学校中一直被无接触训练的花音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混血小伪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很快泛起了水雾,两条纤细白嫩的小肉腿就算被绑缚着,也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一阵阵含混不清的可爱闷叫从小伪娘口中传出。
而随着巫女灵活的舌头缠住花音的小肉棒,轻轻一拉,花音终于支撑不住,一股稀薄的透明黏液直直的喷在了巫女的小巧粉舌上。
感受到花音的颤抖和放松,巫女才缓缓的把花音那可怜的小鸡鸡从嘴里吐出来,此刻花音才看见,巫女阿姨粉嫩的舌头上此时已经有了一些不算显眼大地白灼。
看着巫女阿姨笑呵呵的卷起舌头,搅动着自己稀薄的精水,花音放松下来,小伪娘正喘息着,却看到,妩媚的巫女露出坏笑。
在花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熟妇人就再次发动对混血小伪娘的偷袭,只见那美妇人巫女忽地站起身来,秀美的面庞勐然靠近小花音的脸,卡在头发上的狐狸耳朵都一颤一颤的,随后,1在花音的疑惑中,巫女凑的越发近了,直到把那被稀薄精液包裹,白里透红的嫩舌直接送入了花音微张的小口中,巫女才稳住下坠的身体,下一刻,顺利侵入花音口腔的粉舌继续展示着它强大的灵活度,一条粉舌肆意的入侵着花音的嘴巴,在品尝着微甜的正太小嘴的同时,巫女也把原本自己舌头上的白浊精液尽情的涂抹在花音口中,让混血小伪娘也品尝着自己稀薄的精液。
面对着从下体传遍全身的快感和深吻带来的奇怪感觉,接吻带来的窒息感让小花音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分寸,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嗯,已经很稀薄了那,看来家主对小花音完全没有手下留情那。”
花音听着巫女的话,正迷茫的时候,却听到小姨对此时情况的讲解。
“公子,你看,花音的雌堕仪式,先要提升她的敏感度,然后。”
花音听的入神,却感觉膝盖处的禁锢一松,小伪娘刚想活动一下,就感觉白皙的双腿被什么软嫩的东西包裹着,向两侧分开。
“哎,阿姨,你们干嘛。”
花音转动视线,看着一黑一白两团肥臀颤抖着包裹住自己的小肉腿,小伪娘发出可爱的疑问。
“花音怎么还能说话啊,是不是我把她调教的耐性太好了?”
听到张越的话,琉音当即怒气冲冲的来到花音身边,不等可怜的混血小伪娘说话,母亲湿漉漉的黑丝玉足已经踩到了花音的脸上。
“小贱狗,不许说话了,真忍不住的话,就学狗叫吧!”
“呜,呜呜。”
口鼻都被妈妈的丝足盖住,花音闻着粘腻的香气,忍不住张开嘴,斯哈斯哈。
感受着舌尖的湿润和熟悉的味道,花音迷迷煳煳的,大概知晓了华夏公子和妈妈小姨刚才在准备什么。
“呜呜,汪汪汪。”
幻想着,花音的小鸡鸡彻底兴奋起来,张开的小嘴被母亲的丝足死死堵住,花音呜咽着,汪汪叫着,表达着自己的欣喜。
在雌堕仪式中,伪娘亲近的女性能得到华夏主人的‘奖励’,那可是不得了的殊荣。
这时候,音舞也走了上来。
“小花音,仪式要正式开始了哦,敏感度提升后,小花音可能会有点奇怪的感觉,但是,小姨相信,有公子的调教和赏赐,花音肯定能顺利雌堕的,对吧。”
“哈啊,汪汪汪。”
听着小姨的话,花音呜呜叫着,小脸满是欣喜,就差摇摇尾巴了。
随着音舞温柔的话语落下,早就对花音娇嫩肉体充满兴趣的巫女们当即便开始上手抚摸起了花音那比自己还要嫩的娇嫩肌肤。
作为伪娘学院中成绩优异的‘学生’,花音的身体因为平时的‘锻炼’让此时的巫女们爱不释手,小伪娘身体曲线柔美,既没有过于破坏美观的肌肉,也没有过多的脂肪,反而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花音本来还有些享受着巫女们那一根根细嫩手指的抚摸,不过,随着一阵阵欢声笑语,花音哼哼唧唧的,感到巫女们的手指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呜,味道很浓郁啊,真想尝尝啊。”
琉音捧着一个粉红色,里面装满白灼的罐子,一脸痴迷,笑呵呵的和巫女们聊着天。
作为花音雌堕要用到的‘重要物品’,精油的出处,自然是琉音姐妹二人的‘辛苦努力’。
巫女们聊着天,忽然感慨道。
“要不是小花音,我们也没有这样的福气吧。“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一片欢声笑语。
“呜,呜呜。“
花音呜呜叫着,想要说话,却被笑呵呵的琉音用脚趾夹住舌头,拉扯出了嘴巴。
“呜呜,呜呜。“
音舞凑到琉音身边,饶有兴致的抬起黏煳煳的白丝肉足。
“姐姐真坏,明知道小花音那么敏感,还不让小花音开口说话。“
花音刚刚露出感激的神色,却看到小姨的玉足微微上抬,好似巴掌一样,一下落在了自己的小脸上。
“汪汪汪。“
花音委屈的呜咽着,却很快忍耐不住的呻吟起来。
为了报答花音带来的粘稠精液,巫女们越发卖力起来,在琉音姐妹灵活的玉足不断争抢着小伪娘的舌头时,巫女们的手指已经肆无忌惮的捏住了花音胸前那两枚小巧的乳头,肆意把玩起来。
于此同时,还有几位机灵的巫女,手指顺着花音的小腹下滑,轻柔的用手指在花音的又白又嫩的玉袋上触碰了两下。
“啊!”
白皙的卵蛋被轻柔的触碰,花音的反应比巫女们想象中的要大上不少,可怜的小伪娘甚至直接发出了一声完全听不出性别的娇媚叫声。
“唉?”
不等巫女们开口询问,琉音就笑呵呵的解释到。
“我们家小花音在学校里,可是常年以敏感的早泄蛋蛋被老师‘奖励’那。”
“哦,小花音真是优秀那。”
巫女们打趣似的夸赞着花音,但是一双双玉手却是一点都不客气,在说话的同时,两位巫女便已经出手,四只白皙的玉手很快便抓住了花音那白里透粉的柔软阴囊,缓缓揉捏起来,
‘精油’被轻柔的涂满肥嫩的蛋蛋,花音哼哼唧唧的,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痒。
于此同时,巫女们的动作越发过分,灵活的手指甚至时不时的隔着那薄薄的阴囊玩弄两下花音囊袋里面那两颗可爱的“肉球”,
而刚才还在享受的花音此时已经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起了气。
配合着琉音姐妹一左一右盖住小伪娘脸颊,将小伪娘的俏脸踩的有些泛红的丝足,此时的花音简直就是一只被蹂躏着的可怜小狗。
“呜呜,汪汪汪。”
看着身子微微打颤的小花音,巫女们更加兴奋起来,兴奋的巫女甚至直接捏住了小伪娘那可爱的包茎小鸡鸡,轻轻的摩擦起了小伪娘的包皮。
于此同时,几位巫女的手指还偷偷来到了花音那光洁雪白的腋下,缓缓骚弄起来,灵活的手指好像有魔力一样在花音的全身抚摸着,粘腻的触感遍布全身,一股熟悉的快感在花音的身躯上迸发出来,不过,相比于过往在学校接受的调教,这次的快感,似乎不算激烈?
这样想着,花音的身子还是轻轻颤抖着,舌尖一颤一颤的,好似主动舔弄起琉音那黏煳煳的黑丝足底。
“小贱狗,这么喜欢妈妈的玉足吗,既然这么喜欢,那花音以后就给妈妈当洗脚布好啦。“
“呜呜,呜呜呜。“
小花音那祈求般的呜咽声才刚刚响起,小伪娘那颤抖着的可怜的包茎小鸡鸡便已经沦陷在巫女的手下,稀薄的白浊液体一股股喷出,花音原本抖动着的肉体在射精时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可惜,小伪娘纤细的腰身仅仅只是挺动了两下,便被巫女们的玉手牢牢按住,本能握紧的小手和忍不住颤抖着,蜷缩起来的小脚被巫女们死死控制住,可怜的花音只能仰面躺在床上,颤抖着射出一股股宛如淫水一般稀薄的精液。
随着琉音姐妹的丝足一次次的压住花音的舌头,花音哼哼唧唧的,眼角流出几滴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啪“的一声,张越笑呵呵的声音响起。
“琉音小姐,你看,花音高潮的样子,和你潮喷时翻白眼的表情,真是如出一辙那。“
“嗯,哈啊,公子,别这样吗。“
妩媚的声音响起,琉音哼哼着,扭动着肥臀。
“啪啪啪。“
一声声肉响传来,张越摸着琉音肥臀上红嫩的巴掌印,笑呵呵的开口。
“不许发骚,花音现在可还是个男孩子那。“
琉音被黑丝包裹着的肥臀掀起一阵阵肉浪,琉音不仅不觉得疼痛,反而扭头谄媚的看向张越,随着母亲的腰身转动,琉音湿漉漉的足底刚好覆盖住花音的口鼻。
“呜呜,呜呜。“
躺在床上,花音本因为肉棒被巫女们把玩的快感而大口喘息着,但随着琉音的转身,美妇人的体香伴着浓郁的精液味道窜进小伪娘的口鼻,花音哼唧着,原本清澈如镜子般的双眼都变的混沌了不少。
“真是的,小花音射精前都不知道提醒一下我们那,脏死了!“
听着巫女娇嗔的话语,花音想汪汪叫出声,可张越已经揪住琉音的阴蒂,轻轻掐弄起来,母亲的黑丝肉足勐然绷直,花音张着嘴巴,口舌被琉音的玉足完全压住。
没有得到花音的回答,巫女们显然更不开心了。
“渍,真是没礼貌那,那阿姨可就对小花音不客气了哦。“
随着话语落下,正玩弄着琉音的肉穴的张越看见一位巫女拿了一个小碟走了过来·,小碟是瓷器,碟子中盛满了一种透明的黏液。
“这是华夏的道长根据神社的产出给奴家的配方,对于倭奴们的包茎小鸡鸡,效果出奇的好那。‘
空闲的手掌被丰腴的臀肉包裹起来,看着满脸饥渴的音舞,张越笑了笑,了然于心的伸出手指,噗呲一声,插进了熟女宫司的肉穴中。
于此同时,巫女们很快粗暴的拨开小花音的包皮,随后便把冰凉的润滑油从小花音的包茎龟头往下倒了下去,粘稠冰凉的润滑油显然给小花音正火热着的小鸡鸡带来了别样的刺激,原本躺在床上,正听着母亲和小姨被华夏公子玩弄着的花音显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小伪娘迅速的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的又发出了一声媚叫。
看着那粘稠的润滑油缓缓的从白净的小鸡鸡上流淌而下,给原本雪白的包茎渡上了一层淫靡可口的油光,琉音的腰身微微下沉,黑丝肉足撑着主人的体重,粗暴的插进了花音的嘴巴里。
“呜,花音的小鸡鸡,看起来很精神那。”
“不过,花音的小鸡鸡,已经快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哦。”
张越听着琉音和音舞的话语,显然对此时的情况非常满意。
看着巫女们抬起丝袜肉足,张越饶有兴致的看着黑白双色的肉足上下翻飞着,一次次的踩在花音的小鸡鸡上。
“渍,干什么那,我家花音可是很能忍的下流伪娘那,这样的踩踏,怎么能让小花音雌堕那。”
琉音这样说着,蹲下身来,大和抚子挽起鬓边的长发,黑丝玉足轻巧的落下,足趾灵活的岔开,轻轻落下,花音那小巧的龟头尖端便已经暴露在了一众巫女的视野下,一众巫女看着那一抹在雪白包皮之下的诱人粉红和汪汪汪祈求着众人的花音,都兴奋起来。
“好啦,这下来吧,我这贱狗儿子的龟头,可是很敏感那,毕竟,他那根小鸡鸡,可是下流的包茎那。”
得到琉音的允许,一众巫女越发兴奋。
“要来了哦,小贱狗。”
巫女们这样说着,玉足轻轻点在‘精油‘中。
“呜呜呜,汪汪汪汪,妈妈,妈妈,不要,不要。”
几双玉足如雨点般一样,前仆后继的啪啪的踩在花音那粉粉嫩嫩的,颤抖着的龟头上。
疼痛和快感传来,花音开始还能汪汪叫着讨饶,可随着一位巫女一脚踩住自己的蛋蛋,小伪娘还是忍不住祈求出声。
“谁让你说人话了!“
琉音这样说着,怒气冲冲的解开了花音的束缚,然后把花音抱在了怀里。
“啪啪啪。“
琉音怒气冲冲的高举起巴掌,几巴掌扇在花音的小屁股上。
“妈妈,妈妈,呜呜,呜呜。“
听着花音的哼唧,求饶,巫女们笑呵呵停下动作。
“不许停,狗儿子,你不是喜欢丝袜吗,妈妈让我喜欢个够,好不好?“
看着母亲脸上温柔的笑容,花音浑身颤抖着,想要出声祈求,却被一众巫女抓住了四肢。
“小花音,来,你很喜欢小姨的白丝吧。“
音舞这样说着,脱下腿上的白丝,放到润滑油中好好的浸润了一下,随后,巫女便笑呵呵的用已经变的湿答答黏煳煳的轻薄白丝包裹住了花音那裸露的粉色龟头。
“要开始了哦!”
音舞带着兴奋的开口‘提醒‘,随后,还不等花音反应过来,音舞便拽住白丝的两边,在花音敏感的龟头上反复的拉拽起来。
原本,花音的龟头就很敏感,再加上音舞的白丝上已经涂满了‘精油。
这一下,花音就没了之前的疑问,小伪娘的意识破碎前,只剩下一个想法。
这才是真正能废掉自己废物小鸡鸡的调教那。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小,小姨,停一下,痒…噫噫噫……”
随着音舞的动作越来越快,此刻的花音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甚至连话都说不明白了。而小伪娘那混杂着淫叫的胡言乱语换来的却只是音舞更加疯狂的龟头责。
而对这种快感毫无抵抗力的花音早已经在那属于小姨的丝袜上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精水。
“好妹妹,来,停一下。“
”妈妈,妈妈。“
花音流着口水,泪水,眼泪汪汪的看着‘保护自己’的妈妈。
“来,你抱着花音,让姐姐玩一玩。“
母亲妩媚的声音响起,花音看着笑的妩媚的琉音。
“妈妈?“
“不…不行了,嗷嗷嗷嗷啊!!!!”
龟头上的白丝被粗暴的扯下,湿热的黑丝不止包裹住龟头,这一次,花音的小鸡鸡,还有蛋蛋,都被琉音的黑丝紧紧包裹着,远远看去,就好似花音穿了一条‘内裤‘一般。
这是,这内裤上的白灼痕迹,显示着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相比于音舞,在张越的调教下琉音的手法更娴熟,作为母亲,琉音对花音的敏感点也更为熟悉,黑丝内裤只是轻轻的摩擦几下,本就眼泪汪汪的花音更是颤抖着,疯狂的淫叫起来。
小伪娘的表情此刻彻底崩坏,两道宛如清水的鼻涕从小伪娘的鼻孔中流出,一连串的泪珠也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花音的脸上滑落在地,强烈的快感显然已经完全的击垮了可怜的花音。
巫女们识趣的跪在一旁,听着花音的淫叫,默默的夹紧了双腿。
张越坐在一位巫女背上,饶有兴致的等待着结果的到来,很快的,在母亲高强度的龟头责之下,雌堕仪式的最终结果终于到来,随着小伪娘发出一连串前所未有的连续淫叫,花音那原本就一直在颤抖的小脚此刻更是如同抽筋了一样剧烈摆动,原本还能喷出精水的龟头此刻却是喷射出了一连串的晶莹液体,甚至琉音那材质偏厚的黑丝都不能完全阻挡那清澈的液体。
看着湿漉漉的黑丝,琉音有些嫌弃的撇撇嘴,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而是仍然继续手持丝袜,激烈的进行着机械般的龟头责,而花音那可怜的小鸡鸡喷出的水柱反而越来越高。
‘哎呀,刚才是射精,现在这是失禁了吧?“
“哎,你们看,花音的小鸡鸡彻底软了那。”
“看来小花音应该是阳痿了那。“
在花音意识的最后,小伪娘听见巫女们兴奋的讨论声,随后,小花音便翻了个白眼,彻底被母亲玩弄到不省人事了。
可是,即使这样,巫女们仍然没有放过可怜的小伪娘,随着音舞一声令下,一众巫女纷纷脱下玉腿上的丝袜,浸泡过‘精油’后,将花音捆绑了起来。
看着一众巫女笑呵呵的用丝袜的足尖覆盖住了花音的口鼻,张越满意的站起身来,啪啪两巴掌打在琉音和音舞的肥臀上…
...
#12 新年贺文
“小张啊,年节当日,还出去做事啊?”
时年汉历2226年(西汉公元前202年建立,这里加上,刚好凑个数)
自又一次长冬后,亚欧联络断绝,大明衰微,革命兴起,已有二百余年数。
期间各大小事自不细表,只二十年前,有天魔降世,带来诸多邪物,类人种族,由此,帝国对边地掌控变弱,出了许多羁縻地,帝国也改制联邦,但仍以汉人为首。
美洲的新乡自也在此列,只不过,此世之人更愿称为新大陆都。
话说这新大陆,本就是靠造反起义发家,二十年前正乱时,自然也做了羁縻之地,不过,如今联邦中的帝国派,保皇派已经腾出手来,自然要一一收回。
以张衍玉为首的一众科班县吏就是这般飘洋过海。
“几位长辈到此,倒是各娶了几房洋马美妾,更有些异族血统,兽耳蛇鳞,日日快活,只把各项文书都丢给我。”
今日年节,但众人在新大陆立足未稳,只好在县衙中宴饮,至于张衍玉的抱怨,倒更多的是调侃。
只因其他老吏大多年老,只他一个年少,又精明能干,如今做事勤勉,只求立足稳定后,得一县君之位。
至于如今的县君,那是位军户,后续要文武两分,不可身兼两方。
方才出言调侃的老吏喝了口酒,开口道。
“好啦,不逗你了,你这次出门,可是牛仔生事?”
“是,年节热闹,街道上有人起哄,几个牛仔本就各有仇怨,又饮了酒,如今出了人命,要去验尸,收尾。”
“既有枪支,还是带些兵士随行的好,李挺,你点几个捕快,也随你衍玉哥走一趟,注意安全。”
“多谢李叔关照,只要小挺带着仵作,文书吏即可,至于护卫,我前些日子买下了一头洋马,那洋马会几句汉语,自说是寒带人士,家传了几招相扑,也算个女飐,这几日我也调教过了,确实有些蛮力,也乖顺,足够护卫用了。”
(女飐,女相扑手)
“可问清是何时家传的了,若是前明时节,可让你捡到宝了。”
“还没那,这几日教她汉话,学的也不慢。”
闲聊几句,张衍玉带着李挺并三个老吏出了门,门外,早有一辆马车,两匹高头大马备着。
马车给老吏乘坐,张衍玉也不急着翻身上马,只拿出一面小鼓,手心,手背各自轻敲一下,街外就有奔走声响起。
不多时,便有一身穿黑色短打衣,束住腰身,拢住一对胸前一对雪白肥奶,身量足九尺有余(取汉制,西汉一尺23.1厘米)的棕发洋马跑至衍玉二人身前,对着衍玉便跪下,双脚收拢,头放在手上,口称。
“主人。”
“嗯,起来吧,海格莉,今日主人出行,要出城,你体型不便骑马,我们慢些,你且跑且行,不要累着。”
海格莉站起身来,拍拍胸脯,掀起一阵乳浪,开口道。
“主人不必担心我,主人所乘是战马,短跑奴家也许跟上还要废些气力,但长跑的话,这战马还比不过奴家。”
听到海格莉的话,衍玉只点点头,开口道。
“不要自大,若是跟不住,就喊出声来。”
众人就此赶路,海格莉所言确实不差,街道中,马匹还能快她五步,等出了城,大洋马已经能跟上马匹速度,陪在衍玉身旁,还能气定神闲与衍玉闲聊。
再说张衍玉,为了修持童子功,至今不过七尺身高,便是坐在马上,也只比海格莉高出不多,不过,虽然身量不高,但张衍玉却是一副好相貌,唇红齿白,颇为可爱。
“我七日前买下你,今日第七日,你的汉语就如此纯熟,只是遣词造句有些古人的意味,你可知你家的技艺传自哪朝那代?”
海格莉从怀中掏出一本虽然有些泛旧,但保存的颇好的书本来。
“回主人话,这几日奴家并着字典与家书对照,理出了一条线,家祖应是前明丞相首次征讨欧陆时,俘虏的第一批洋马,由此做了行军母畜,到丞相第一次贺寿时,当时的传家因肥臀偌大,被选取,得以纹花献舞,由此脱了奴籍,成了前明第一批洋马民。”
“又过了百余年,传家两代,那代人是个颇闲不住的,去了边地,学了些相扑,摔跤手段,参了辅军,又因为欧陆有水灾,征调一部分洋马作为劳工,厢军,那代祖先得了恩典,得以带各代祖先尸首,骨灰,灵牌回到家乡,此后,不等回转,天灾降临,就与前明断了联系,靠着些许武艺,倒也传到了此时,让奴家得以遇上主人。”
张衍玉还没开口,就听李挺羡慕的开口。
“还真是前明人士,衍玉哥,你有福了,前明最善调教洋马,海格莉又颇有身量,智慧,日后侍奉你,怕不是乐不思蜀?”
张衍玉挥挥手。
“你还敢打趣哥哥了,待我再考校几日,这几日下来,海格莉确实事事尽心,我倒是有心娶妻。”
衍玉这样说着,海格莉却是颇为惶恐。
“主人,奴家怎能当妻子那,洋马不是只能当妾吗?”
衍玉摆摆手,说到。
“如今又不是前明,只是你如今还是奴籍有些事要做做样子罢了,你做事稳当,又忠心,如何不能做妻?”
衍玉未说出口的还有一项,他修习童子功,功法未成前,身量矮小了些,所以爱喝奶,尤其是那高大妇人的奶。
只是,寻常妇人高大者自有些悍勇,不尽温柔,海格莉却不是如此,大概因为家传缘故,大洋马虽身量高大,但也颇有几分细致,而且一双硕乳不见下垂,丰臀,腰身也不见多一分肥肉,大概是她练差了,将相扑练的更像摔跤罢了,也算是返本溯源。
这边主奴两个聊着天,也不着急赶路,只张衍玉看着海格莉跟着战马奔袭,不见疲惫,心中不由得想,还需寻些前明时调教洋马的方法,道具,不然自己童子功未成,别再让洋马降伏了,在同僚面前丢脸。
思量着,案发地已到。
早有受县衙招募的乡勇封锁了现场,案子也不难处理,此地既然愿意报官处理,对于官府还是信任的,案情也就是几个牛仔意气上头,互相拔枪乱射,各自死伤,损害街坊,也算是西部特色案了,不难处理,让酒馆老板出面,收拢尸首,受伤的官府给些补贴,受惊的安抚一番,也就过去了。
只是,说的的简单,做下来却要半日,黄昏时,酒馆老板留衍玉等人留宿,除衍玉主奴外,李挺未成年,还需给父亲回信,自然不留,几名老吏只说怕水土不服,也回了县衙。
只说夜里,酒馆老板有意奉承,张衍玉也是年少,不仅夸赞,喝的颇多。
入夜后,海格莉把主人抱在怀里,走进房间。
她也喝了酒,此时看着唇红齿白的小主人,只觉得口干舌燥,她家是第一批洋马母畜,所受调教颇重,乃至顺延家传,到海格莉这里,已许久不被华夏主人玩弄,平日里靠着坚韧性格还能克制,如今饮酒,自然得以解放。
只等轻手轻脚的将主人放到床上,海格莉便身子一抖,脱下了身上的黑色短打衣衫,只留下纯白色的裹胸。
“海格莉?”
床上,张衍玉一翻身,迷迷煳煳的看着面前的白皙硕乳,刚想开口,就被大洋马来了个洗面奶服务。
这一下,张衍玉顿时酒醒,只挣扎着挥起手,两只小手在大洋马一对巨乳上留下几道红印,等海格莉嗯唔着恢复神智,跪到床前,张衍玉坐起身来,
此时,他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叹了口气,他仔细打量着土下座在自己面前的海格莉,开口道。
“海格莉,你就这般急切?”
海格莉却是摇摇肥臀,开口道。
“主人,奴家自与大明失联后,已经有许多代只能委身于蛮人,不能侍奉华夏主人了,奴家虽然不曾破身,但也知家族罪孽深重,只想快些赎罪,还望老爷恕罪。”
“伶牙俐齿。”
虽这样说着,可看着海格莉白条条的赤裸肥臀,肉乳,胯下肉根也不免挺起,引得海格莉白鲍一阵湿润。
“海格莉…你刚才说,你还是处子?”
“是,老爷可以验明正身。”
“你还是叫我主人吧,好啊,那我就检查检查。”
“这地床小,你把那毯子铺开。”
随后,衍玉让海格莉继续以土下座的姿势跪在毯子上,只用酒馆房间中早准备好的,一个肛钩,一条绳子,插进大洋马的肥臀,将大洋马的肥臀钓离地面。
做好一切后,衍玉缓缓笃步,打量着面前的白种巨臀,因姿势的缘故,海格莉浑身紧绷,尤其是一双长腿,连着一双玉足都绷的有些发红。
“海格莉,把腿分开”
大洋马刚刚张开腿,张衍玉的手掌立刻裹住了那洁白无毛的鲜美鲍鱼,小正太白皙的手指贴着海格莉湿润的穴肉缓缓按揉。
“湿透了,海格莉,看来你是真忍不住了那。”
“是,还望主人...”
不等海格莉说完,张衍玉已挪开手掌,然后对准大洋马的肥鲍,狠狠一记巴掌抽了上去。
“这是给你的奖励,海格莉。”
“以你的说法,这肯定是奖励吧?”
“是,谢谢主人玩弄奴家的贱穴。”
听到海格莉自贱自轻的话语,衍玉开口。
“你家多少代人,一个给华夏人做妻的都没有?”
“是,主人,咿呀,我家几代人,都是贱妾,母畜出身,还请主人肆意亵玩,海格莉都受得住的。”
大洋马说话时,衍玉已拨开海格莉的美鲍,探入手指。
只中指探入些许,感受着穴肉的紧致,颤抖,衍玉就知道,海格莉没说谎。
“嗯,你确实没说谎,怎么,想今日主人给你破处?”
“是,奴家对此期待已久了,主人可要助兴?”
“助兴?”
“是,我家书中有各代祖先总结经验,其中,华夏主人对我等洋马的,臀,奶,腿,足,腋下,口唇等等都有亵玩之法,奴家学着,自亵许多次,主人..”
“贱奴。”
“是。”
伴着话语,衍玉的巴掌啪啪的落在海格莉的肥臀上,海格莉只晃晃肥臀,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肥鲍中喷出两股水来,打湿了毯子。
暴风骤雨一般的臀光一下接着一下的落下。
片刻后,看着肥臀一片绯红,白鲍流水却越来越多的海格莉,衍玉叹了口气。
“好啦,起来吧,我要娶你做妻,你既然知道古制,自然也要知道洞房花烛,我今日就不给你破处了,刚好也准备准备,你所说的,前明长辈用于调教你等的器具。”
得了一阵臀光,排出许多淫水,海格莉已经有些些许满足,此时听了衍玉的话,自然千恩万谢,又推荐道。
“主人,若说器具,一时半会不好打造,但说助兴,我家立身的本事就有一项纹花献舞,主人若是不嫌弃,今日就以此针给奴家纹身,以此验明正身如何?”
说着,海格莉从衣物内衬中翻出一枚打磨的极好的银针。
“纹花献舞啊,这在神州那边都成习俗了,哦,对,你还没去过现在的神州,现在没那么多讲究了,不止官宦人家,寻常人家年节时,也会雇些洋马,贴上贴纸,让其献舞,摇臀,而且,现在这纹身,也不拘于花草,而是看主人家喜欢什么就贴什么。”
海格莉却开口问道。
“主人喜欢什么,奴家不管她们如何,只求主人给奴家赐个青,也好让奴家安心。”
眼看大洋马要落下泪来,衍玉急忙安慰道。
“好好好,你喜欢什么,主人且刺出来。”
同时,衍玉心中感慨。
“真不知道前明如何调教,如今接近九,十代人,洋马竟还如此忠心?”
叹了口气,看着跪在地上,直起上半身,将一对大奶子奉给自己的海格莉,衍玉开口。
“可想好了,刺在何处,刺什么样式?”
海格莉顿时陷入苦思,好半晌才犹犹豫豫开口。
“若是主人要娶我进门,那这刺青便只做情趣用,脸,手却是不好刺,主人中意哪里?”
闻言,衍玉咽了咽口水,绕着海格莉开始踱步。
平心而论,张衍玉的实战经验没有,理论经验也说不上丰富,只因前明沦陷后,有许多调教书本,器具失落,而且张衍玉所学家学,家中父母管教颇严,若不是来到新大陆后,老吏们说些浑话,怕是买下海格莉,都不知道做些什么。
打量了好一阵,看着海格莉一对珠圆玉润的巨乳和玉山一样的丰臀,到底是怕自己手艺不精,只开口道。
“海格莉,你躺下吧,这刺,还是刺在你的白鲍美肉上吧,刺个,刺个玉珏形状好了。”
海格莉倒是对衍玉选的位置,形式没话说,只是对姿势有些不满。
“主人,哪有奴家躺着,主人却要站着的道理,不如奴家扎着马步,叉开腿,也好方便主人施为。”
“你倒是想的周到。”
得了主人首肯,海格莉一个翻身,站起身来,很快扎好了马步,白虎肉鲍抖动着,有些湿润,大洋马脸上却不见半点羞涩。
看着海格莉悬在腰间的双手,衍玉只开口。
“海格莉,把屄扒开”
大洋马点点头,双手下伸,乖顺非常。
衍玉看的眼热,刚巧和海格莉眼神相交,只勾勾手指,大洋们就乖顺的低下头来。
衍玉抬起头,海格莉的红唇就急不可耐的贴了上来,舌尖探入红唇,衍玉无师自通的,只踮起脚,口舌顺势侵入大洋马的口腔。
“哈,哈啊。”
小正太的舌头灵活的在海格莉的口唇中肆意搅弄,彰显着自己的威严,而海格莉的表现却与言语中的直白颇为不同,大洋马只是羞怯又乖巧的用自己的舌头迎上主人,然后缠在一起,舔舐,撩拨,逗弄。
“海格莉的小嘴味道很好那。”
“主人喜欢的话,可以随时玩的。”
嘴角还带着银丝,海格莉却腾不出手去抹,无他,大洋马的手正乖顺的掰开自己的穴肉,这是主人的命令,不是吗?
衍玉听了这话,手掌扬起,对着被大洋马自己掰开的鲍肉就是一巴掌。
“噫。”
海格莉正张着嘴,此时只好抿住口唇,以免呻吟出声。
“嗯,真不错,已经这么湿了,刺起来也不费劲。”
“嗯,哈啊,还,还请主人下针。”
“真乖。”
摸了摸海格莉的白鲍,找出大洋马不肯现身的阴蒂,衍玉一边夸赞,一边举起手中银针。
“咿呀。”
刺痛只初始传来,随后便是惊涛骇浪般的强烈快感,要说衍玉,虽是初学,但有法术辅助,加上自己心灵手巧,每一针下去,也只见几滴鲜红,那血也不曾溢流,而是被银针吸纳,随着刺青渐深,银针之中也泛出些血丝来。
随着衍玉吐出一口浊气,一个下方缺了一角,正露出海格莉阴蒂的玉珏已然成形。
此时,二人脚下的毯子已湿了一片,海格莉的一双大长腿更是抖擞的不成样子。
“主人,还,还要。”
海格莉的声音越发妩媚,张衍玉伸出手掌,盖住大洋马的白鲍,轻轻摩擦几下,就是一大股淫水喷在手上。
“唉????主人,噢噫噫噫噫噫噫噫噫!!!不要,不是还没?!!!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随着这一次潮喷,大洋马一身媚肉都夸张的乱颤起来,平日里颇为英武的一张俏脸已经全然不见,唇口大张,长舌外吐,一双丹凤眼更是翻白到几乎看不到瞳仁的样子。
不过,饶是如此高潮,海格莉的马步倒也有着架势,只是双腿颤抖,胯下紫色的毛毯已经完全湿透,还在朝着旁边不断浸润。
伴着水声,海格莉那两瓣肥软的白种巨臀和挺巧的肥奶,更是摇曳翻涌起让张衍玉颇为满意的阵阵肉浪。
扶着海格莉在床上坐下,张衍玉开口道。
“我学艺不精,今日只刺到这里吧,日后若想要花样,也还可以再刺不是,还有,这银针是什么情况?”
坐到床上后,海格莉反把衍玉抱在怀里,听了主人的话,海格莉开口道。
“主人不知道吗,这是前明调教我等先祖时最常用的法器,取洋马的一滴血,便算是绑定,日后以此针刺去,可放大洋马的诸多感官,痒,欲,饿,窒息等等,效用颇多,可惜,我家传这银针受损,只有痒,欲,痛感转为快感三种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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