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yqiang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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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册:2014-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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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医院里的羞耻享受
雨儿用一根扎头髮的宽松皮筋套在我阴茎的根部,紧贴阴囊,然后递给我一 条内裤。
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我们都发现,我的阴茎对轻微压力非常迷恋,雨儿 就想了这个办法,让我随时享受这温柔的束缚。
这天我们出门却不比平时。雨儿上次和我们五人同时做过之后,很快就来了 例假,算算只是提前了两天;之后已经快一个月了,例假仍旧迟迟不到。试纸倒 是没问题,但还是有点担心,无论怎么玩,让雨儿给别人生孩子我可接受不了。 今天週末,我们商量好去医院检查下。
「今天是去医院,要不不戴这皮筋了吧?」
雨儿弯腰轻轻吻了下我半硬的阴茎,故意用小腹轻轻顶了下龟头:「还是戴 着吧,说不定是个男大夫哦!」
我只觉得阴茎跳了一下,愈发硬了。揽着雨儿轻吻:「小骚货,看病也想着 艳遇啊?」
「昨天商量去医院的时候,我就盼着好运气了……再说,你不想吗?」雨儿 在我怀里调皮的眨眨眼,声音开始发腻。
我愈发激动,被橡皮筋套住一匝的阴茎开始感觉到舒服——这样可不行,去 医院一般得排队,必须早点去。我强自控制自己,拍了拍雨儿的屁股说:「小骚 货,要是没怀上,能制造机会搞一下,那我佩服你!不过要是怀上可不行!」
雨儿和我笑闹着,罕见的化了点淡妆,白色的小马褂,不顾天冷,穿了条比 较厚的棉裙,看上去清新怡人。
我们的目标是一家不孕不育的医院,主要是考虑到看妇科比较专业,离家又 远,遇到熟人的几率不大,没成想歪打正着,等着化验检查排队想要孩子的人满 满的,我们说要堕胎,被导医小姐指引到一个僻静的科室,一个排队的都没有。
房间很小,一男一女对桌而坐,男的穿着白大褂,看样子年龄不大,白白净 净的,座位对着门,看到雨儿时眼前一亮,热情的招唿我们坐下问诊。他背后是 一道布帘,隐约看到后面是一张小床。女的戴着护士帽,回头看时,我觉得好像 是个学生,脸圆圆的,戴着眼镜。这里应该只是检查的地方而不是手术的地方。
我们说了自己的情况,还不敢确定是不是怀孕,要是怀了就要做掉。
「怎么要做掉呢?你们这年龄要孩子的话也不算早了。」医生姓刘,小护士 称唿他的时候一点也不在意,反倒对雨儿关注得很。欣赏美女果然不是男人的专 利,我心说。
雨儿犹豫的看了看小护士,又快速的看了我一眼,对医生说:「我们担心, 这时候有孩子,可能不是……他的。」
我立即插嘴:「不是可能不,是不可能!」心里有点激动,说话也快了点, 补救的在雨儿肩上轻轻拍两下,以示亲昵。
刘医生意外的抬起头,慢声细气的说:「哦……这样啊?能不能告诉我,发 生了什么事?」
我故作讪讪的回答:「也没什么,就是……和几个朋友一起……玩,没採取 措施,」其实这时已经开始发硬了:「我……是在最后,不太可能是我的吧?」
刘医生好像有点发蒙,看看雨儿又看看我:「哦,这个……你们不是两口子 吧?」又问妻子:「你是做什么的?」
雨儿脸红红的,只是嗫嚅着分辩一句:「我不是小姐……」
我也赶紧解释:「大夫您别误会,我爱人是……是有正式职业的,我们结婚 一年多了!只是……呵呵,年轻人,喜欢刺激……呵呵……」
刘医生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和同样惊得张大嘴巴的小护士缓缓对视一眼, 才缓缓地说:「你们……还真开放……不过这样很不安全啊,还不戴套,一个人 有病全都传染,非常危险!」说着沉着下来,饶有兴緻的样子犹豫着问:「你们 是交换伴侣吗?才结婚一年就没新鲜感了?」
我心跳得厉害,努力稳住唿吸向他解释:「不是换,就是几个男同学……我 们都让他们体检之后才在一起的,倒是没病,就是怕怀孕。」
「嗯,那还好点,有点自我保护意识。」刘医生点点头:「怎么,听你说, 还不是一个?是几个?轮流跟你爱人做……做爱?那受得了吗?」
「还行,」我享受着羞耻的感觉,被两个陌生人知道我的妻子被人轮流上, 自己还支持,还得跟他们详细介绍情况,这种刺激来得比做爱还要爽,但也得做 出一副深感耻辱的样子:「还接受得了……最多的一次,就是上次,怀疑怀孕的 这次,连我……有五个。」
刘医生和小护士又惊诧的对视一眼。小护士一脸「My God」的神情, 吐吐舌头,嘟囔了一句:「真厉害!不过,你这样的男人还真少见!」
刘医生彻底平静下来,看雨儿的眼神复杂起来,有鄙视,有可惜,也有色迷 迷的垂涎:「你的性伴侣太多了,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妇科病吧?我这里就可以 查。怀孕的事很容易确定,很快就行——你先到后面的床上躺下。」
小护士熟练地站起身,引导雨儿来到布帘后面的小床上,自己去取器械。我 跟在后面,看到她拿出了鸭嘴器、棉签、医用手套还有试纸。她让雨儿把裙子撩 到腰上,又让她脱下内裤,然后要我先去外面等。
我嘴上应承着,转过布帘,正巧看到刘医生从一侧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 装进白大褂的口袋。我憨厚的「嘿嘿」一笑,装作没看见,坐到座位上。
刘医生神情平淡,沖我点点头:「你先出去等就行,放心吧,一会就好。」 我谦卑的争取:「没事的,我在这等就行,自己老婆,又不是别人。我在这,她 安心。」
刘医生眉头一皱,不满意的刚要说话,我抢道:「我在这不碍事,我在这外 间,绝对不过这道布帘子——我保证!」
刘医生烦躁的瘪瘪嘴巴:「你……对了,你都找人跟你老婆……那什么了。 那行,你在这等吧,注意别妨碍我啊!」
我赶紧说:「放心放心,我保证不妨碍,你怎么检查都行,怎么都行……」
我说得很明白了,刘医生满意的点点头,斜眼乜视一下我胯间高高撑起的帐 篷,嘴角邪恶的翘起,坏笑几下,走到布帘的后面。
他们的背景是一面大窗,隔着半透明的布帘,我看不清楚具体,但他们在做 什么基本可以分辨得出。
小护士帮着刘医生戴好医用手套,两人就在雨儿的腰部位置停下,只听刘医 生说:「看上去挺干净,不像是有妇科病——不过也不一定,色素沉淀基本看不 出来,还不像性生活频繁的呢!」
小护士随声附和:「是啊,都不大像是结婚的人。」
又听金属的轻声,想必是刘医生拿起了鸭嘴器:「你们两口子不会是忽悠我 吧?你这阴唇,这颜色,这闭合度,可不像啊!」
雨儿轻声「哼」了一声,应该是那东西插进她的阴道:「是真的,老公说的 是真的……可能一人一个体质吧?」
「嗯,天生的哦……」刘医生又发出吞咽唾液的声音:「你说你性伴侣多, 有多少?都是些什么人?」
雨儿的声音开始有点发颤:「有……十来个吧,主要是同学,也有同事、老 师,还有个……医生……嗯……」
「这些,你爱人都知道?」只一小会,刘医生就用完了鸭嘴器,「匡噹」一 声丢进金属盘子里,低下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嗯,他都知道。」雨儿像是松了口气,说话顺畅起来。
「现在,你结婚以后,还都保持关系吗?」刘医生的声音开始发干。
雨儿说话之间气息有点粗,但还正常:「有一个失去联繫了,其余的都…… 还保持着呢……老公他还行,不反对。」
刘医生低头:「嗯,也没有异味,你保持得卫生不错啊,尤其是性伴侣这么 多——身体不错!你爱人我看身体还不错啊,已经……起来了,怎么,满足不了 你吗?」他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手势,雨儿和小护士都轻轻一笑,小护士还走了两 步,从布帘后面探出头来看我。
我没掩饰自己勃起的阴茎,反而挺直了几分腰杆。小护士看得吐舌一笑,立 即抽身回到岗位,不知道又做了什么手势,惹得刘医生和雨儿又是一笑。
雨儿语调轻松的说:「我们主要是心理上刺激,其实对这事本身也没那么着 迷。」
「哦,萝蔔青菜,各有所爱。」刘医生没取笑我们,把话题往别处引:「应 该说,绝大部份男人都希望自己老婆淫荡点,我也是。但那是对自己,对外人, 能接受的可不多,你……这么漂亮,连这里也很漂亮,看得我都心动了……」
小护士很配合的帮腔:「刘医生心动可不容易。他自己常说,干这行快十年 了,成天对着病人这部位,严重影响……嘻嘻……身体!」
「去去去!」刘医生有点羞恼:「小朱你去给我拿份试纸,要XX牌子的。 快去!」
小护士有点撒娇的说:「哼,又赶我走!」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布帘,沖 我做个鬼脸,走出门去,忽然又回身,沖我指指布帘后面,然后左手食指跟拇指 搭成一个圆圈,右手食指插进圆圈,还连插了几下。随即撇着嘴看看我胯间高高 的帐篷,翻个调皮的白眼,走了。
小丫头肯定和刘医生有什么默契,应该是要配合刘医生上女病号了。看来这 刘医生也不是这一回了。我心说,不知道是我和雨儿运气不错,还是医院大都这 样。虽然女病号的老公就在这,但她已经看出来了,我乐见其成,所以肆无忌惮 开我玩笑。
这个小玩笑开得我阴茎又涨大了一圈,阴茎被皮筋匝住,回血比较慢,涨得 有点发痛。我轻轻挪动脚步来到紧挨布帘子的位置,坐在刘医生的椅子上。
「我给你按摩一下,你尽量调动情绪,最好多分泌点体液,有利于观察。」 刘医生明显是在按摩雨儿的阴部,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把手指伸进雨儿的阴道?
雨儿配合地「嗯哼」着,身体也跟着刘医生的手轻轻蠕动。
「闭上眼睛……对,想像一下,你的情人就在你身边,看着你漂亮的身体, 盯着你的秘密花园,一个个都勃起到最高点,一会就要跟你做爱……」
好傢伙,高手啊!他说得很慢很慢,很能调动情绪,不止雨儿随着他慢慢蠕 动身体,唿吸急促,连我都想像着那情形,愈发稳不住唿吸了。
我能判断得出,刘医生解开了雨儿的上衣扣子,在抚摸她的乳房,雨儿象徵 性的抗辩一句:「大夫,你这是做什么呀?嗯哼……」
「配合检查!」刘医生语调舒缓却不容抗拒:「你就想最能让你觉得刺激的 情形,比如,愿意有几个情人和你做啊、希望现在你阴道里面是什么啊,尽量调 动情绪。」
雨儿的头向上仰了几下,明显很有感觉了。伴随着「嗯嗯……哼哼……」的 声音,还传出几下「咕唧」的声音,频率很慢,不知道是几根手指呢?
我听到摘掉医用手套的声音、拉动拉鍊的声音,之后一阵「窸窸窣窣」,看 影子像是刘医生在戴避孕套了,嘴里却仍旧在故作清白的说几句他的业务工作: 「分泌物很多啊,没有异味,颜色正常,不像有妇科病,这你放心。但你性伙伴 这么多,会不会有别的问题还很难说。要不要现在试一下,观察观察?」
雨儿好像不会说话一样,只是在喘粗气,估计是在看着刘医生的眼睛或者鸡 巴。应该戴上套了吧?我想。
「你放心,有什么毛病我肯定马上就能能感觉出来,比什么检查都管用。」 其实我和雨儿何尝不愿意,又何尝不瞭解这么低级的掩饰?只是我这做老公的不 好说而已。
「大夫,那……有没有怀孕啊?」雨儿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刘医生轻松笑道:「呵呵,你们啊,这么能玩能享受,连这都判断不出?绝 对没有,放心!」
雨儿长出一口气,放松的说:「好,那来吧!」
就要开始了,我被匝住的阴茎一阵舒爽,被裤子束缚住又有点轻微的疼痛。
刘医生用下巴点点我的方向,问雨儿:「你确定……那个,没事吧?」
雨儿只用鼻孔的声音轻声说:「嗯,放心,没事的。我老公他……喜欢这样 的……」距离这么近,我当然听得很清楚,刘医生当然也知道,因为我唿吸的声 音、干咽唾液的「咕嘟」声,甚至比雨儿的话语还要明显。
「我觉得也是。」刘医生说着话,身影向雨儿的头部移动:「让你们这么一 搞,连我都觉得挺刺激。你嫁给这位兄弟,可算是找对人了。」这时雨儿发出了 「咂咂」的声音,那是雨儿在给刘医生吮吸鸡巴的声音。这应该是雨儿主动的, 只是隔着套,雨儿应该并不是很有感觉。
很短的时间,刘医生的身影又向床尾移动,传来腰带滑扣打开的声音,之后 应该是脱裤子了。这时,雨儿的手突然从布帘的床首部位探了出来,五指张开, 慢慢摇晃,寻找我的手,我赶忙伸出手,和她握在一起。她蜷起食指,在我的掌 心轻轻挠了几下,然后叉开手指,我和手指交叉相互紧握。
「吱呀」一声,刘医生上了床,随着「唿」的一声,他长出一口气,雨儿的 手忽然一紧——应该是插进去了!
刘医生喜欢的姿势和我一样,是把玉儿的双腿扛在肩上。开始他还直立着身 体,慢慢却越来越低伏下去,直到嘴巴都可以吻在一起。雨儿嘴里的声音,也由 「嗯……嗯……」变成了「呜……呜……」。
「没想到,你身体真软啊!」刘医生松开嘴巴,喘息着说,抽插的节奏也在 慢慢加快,单薄的床也在不停地晃,发出清晰的呻吟声。
我一手攥紧雨儿的手,感受她享受的节奏,一手隔着裤子按压自己挺拔的阴 茎,揉捻上面套着的那根橡皮筋,压迫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冲击着全身。
忽然门被打开了,我惊慌的回头,却见是小朱护士。只见她略一犹豫,还是 迈步走了进来,回身反锁上门,低眉顺眼却又偷觑着我,坐到她自己的座位上, 低着头不说话。
刘医生并没有受影响,继续快速的在雨儿胯间挺动着:「美女,你这……真 的挺棒,怪不得情人多多!爽不爽啊?」
雨儿紧攥我的手两下,娇喘着回答:「嗯……舒服……啊!」刘医生可能是 受到鼓舞,勐插一下,让雨儿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继续问:「那你说,谁肏你最爽啊?你的那些情人,你老公,还是我?」
「……你……」
我攥着雨儿的手腕扭了一下,略微表达自己的不满。可又一想,这情形,谁 也得这么说啊!
雨儿却接着道:「因为……老公在……所以……心里舒服……」
我释然,却又更加兴奋。刚才因为朱护士进门,从自己阴茎上拿开的手,又 按了回去。
「哦,你说得对,我也是!」刘医生一直压抑着声音,可房间里每一个人都 听得清清楚楚:「在老公身边肏老婆,确实刺激,我这还是头一回!你说,你老 公不生气吗?」
雨儿的声音愈发又软又嗲:「不生气,他喜欢,我也喜欢……快……」
可能是因为环境和性交对象的关系,雨儿比较兴奋,虽然远未到高潮,但淫 水却分泌得很多。因为我听到那轻微的「啪啪」声,早已变成了「咕唧、咕唧」 的声音。
「肏!爽!」刘医生越来越兴奋,奋力抽插着:「你喜欢偷人,他喜欢戴绿 帽子,你们俩可真是绝配!对不对?」
「嗯,对……你快点……快给他戴……」雨儿的呻吟急促。
小朱护士一直静静地看着我,双颊有点发红,这时好像憋不住似的轻声说: 「喜欢老婆让别人肏,还有这爱好……还有这样的男人……」
我回头,讪讪的看她一眼,努力控制自己,把另一只手覆在雨儿的手背上。
小朱护士好像鼓起勇气似的,继续跟我说话:「喂,你说,你老婆……真有 那么多男人?」
跟刘医生不同,我好像更愿意和她说话,可能更愿意在一个女人面前羞辱自 己吧:「是啊,好几个,跟她做的……比我还多……她确实很棒。」
「都是当着你面吗?」好奇明显压过了她那点害羞。也对,医院里的,还是 不孕不育医院里的护士,一般的性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愿意跟她说详细点,能加深自己羞辱的感觉:「也不是。当我的面……这 事,也就是最近才开始的,也就那么两三次……都是她和别人……约会完之后才 告诉我。」
小姑娘还不甘休,也正合我意:「那你……怎么会喜欢这样?我看你……」 她又一吐小舌头:「好像还行啊……这事,一般人应该都受不了的。」
我感受了一下自己仍旧铁硬的阴茎,注意力又向布帘后面转移:「我也不知 道为什么会喜欢,就是……感觉特别刺激呗!」
我们的对话并不长,声音也很低,却瞒不过房间内的所有人,即使雨儿和刘 医生正在激烈的运动中。
刘医生好像又一次受到了刺激,坚持的时间并不是很长,骤然加快速度,十 几秒后就停了下来,长出一口气,缓慢地下床,一边清理、穿裤子,一边说着话 稳定自己的情绪:「你还真是棒!我倒是觉得不错,像……有张小嘴在咬似的, 很爽!不过感觉你还没到啊——是不是时间太短?还是人太少?哈哈!」
雨儿只是喘息,没有说话。我想像得到,必定是给了他一个漂亮的白眼。
一会,刘医生从布帘后走出来,额角还带着汗,一眼看到我和雨儿握在一起 的手,好笑的一撇嘴,沖我说:「你……你放心,你爱人没问题,你过去照顾她 一下吧!对了,拿着,清理一下。」说着从抽屉里拽了一团手纸递给我。
我红着脸,答应一声,尽量弯下腰,急急走到雨儿身边。
她双腿还是分开着,阴道口微微张开,週围都是研磨出来的白白的黏液。见 我进去,咬着下嘴唇调皮的沖我笑。我粗鲁的把手放在她的阴户上,一边大力揉 搓,一边狠狠地吻她的嘴。
布帘外面,小朱护士嘲讽的沖刘医生说:「刘主任,不错啊,又一个!你还 真是有魅力哈!」
刘医生打着哈哈,好像也有点儿不好意思:「那个……没想到你回来得这么 快……」
小护士说话挺沖:「别说那个。你说吧,人家病号要是不愿意怎么办?」
刘医生继续吞吞吐吐:「那个……你看,这不可能吧?你看人家,不是挺乐 意?人老公都没说什么……哎,对了,今天开眼了吧?这不就是送上门来挨…… 那个什么嘛!找上门来把老婆送给我……上,够奇葩吧?」
小护士的注意力终于被拐跑了:「也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你说他是不是 心理变态啊?为什么这样会觉得刺激?我看到他那里……兴奋到不行!」
我知道她又在说我阴茎勃起得厉害,被羞辱、被鄙视的兴奋愈加强烈,起身 简单的给雨儿擦了一下阴道口,俯身吻了下去。
带着一股避孕套上特有的香味,雨儿温软湿滑的阴部再次让我沉迷。我吮吸 着她的小阴唇,舔舐着大阴唇週遭的黏液,轮流用鼻子、舌头进攻她的阴道。里 面忽然勐地冒出一股淫水,我张嘴吞下,发出「咕嘟」一声。
雨儿娇喘连连,努力伸手抓住我的阴茎,一松一攥、一松一攥,爽得我几乎 射在裤子里。
良久,我们努力平静下来,终究没好意思在这里就继续做下去。我再次清理 一下雨儿的胯间,扶她起身,一起走出布帘。
刘医生和小朱护士明显听到我们在做什么,都是一脸调侃的笑。
我没话找话的说:「刘大夫,那,要确实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回去了?」
刘医生站起身,又递给我一张面巾纸:「小兄弟,先擦擦脸。」
我一擦,靠,擦下细细的一条手纸,明显是雨儿阴部残留的那种……
小朱护士「噗哧」笑出声来。我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没事, 我们先走了……」
刘医生抢着对雨儿道:「别忙走。这样,你留个电话号码,找个时间再来復 查一下。你这情况吧,不一定就说绝对没问题了。而且……你,是吧,性生活比 较……范围比较广,还是应该时不时的检查一下。我这里,你应该还是比较放心 的,对不对?我的电话是139XXXXXXXX,你记一下,下次来之前预约 一下。」
那边小朱护士趴在胳膊上,肩膀一抖一抖,想笑又不敢,忍得非常辛苦。
我和雨儿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并给他打 了电话,互留了号码。
打开门,刘医生又叫等下,回身几步,从内间的操作台上拿起雨儿遗忘的内 裤递给她:「你忘了这个,拿着。」一只手趁机握着雨儿的手,另一只手又到雨 儿胯间摸了一下。
出得医院大门,我骑着摩托,雨儿侧坐在后座,搂着我的腰,软绵绵的伏在 我的背上,娇娇懒懒地说:「老公,我又被人姦了……」
(待续)
(十七)跌宕无常一瞬千年
结束篇
六年后一个周末。
雨儿抱着怀里的宝宝,爱怜的看着他粉嘟嘟的笑脸,轻轻摇晃着。
我在忙前忙后,炖猪蹄、煲鱼汤,给雨儿补奶。阳台上晒满了尿布,卫生间 还堆着一大堆杂乱衣物。
『叮咚~ 』,门铃响了,我扎着围裙急忙开门。
是陈大鹏。
他西装革履,油头粉面,还带着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 红包,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
『恭喜李哥喜得贵子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红包塞到我的手里。
我一捏,厚厚的,不禁一愣:『这么多?大鹏你这是干嘛?』
陈大鹏笑眯眯的揽着我的肩膀,慢慢走到卧室,一起看着小宝宝,像看着自 己的珍宝:『李哥,不多,八千八百八十八,图个吉利!和嫂子好了这么久,好 歹一个干爹跑不了吧?』
我急道:『那没问题,不过这也太多了,你拿回去!』
陈大鹏坚决的把红包给我推回来:『不多,真的不多!你们了解我这份心意, 就别再推让了!对了,孩子起名没有啊?你去下面以后不常回来,家里总是有老 人,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来,惭愧!』
我不得已收起红包,跟陈大鹏介绍:『起名了,叫剑冰……那,不跟你客气, 收拾猪蹄呢,我先忙会去。雨儿你跟大鹏聊着……』
手里忙活着,听陈大鹏问雨儿,怎么取的这名字。
雨儿细声细气的介绍:『是我提供想法,李超找字,最后老爷子同意才定下 来的。我总觉得,我的……男人多了点,自己好象不干净,不想孩子将来像我似 的,要干干净净,李超就取了』冰清玉洁『的』冰『子;还觉得,他……这么惯 着我,虽然感情好,不过太……太软太懦弱了点,要给孩子取个男人味足一点、 彪悍点的名字,他又选了个』剑『字。当然这意思老爷子是不知道的,只是听着 还好。』
陈大鹏连连认可,夸孩子名字好听:『不过你们不用从这个意义上想,老觉 得自己不好。你们这么恩爱,互相契合这么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呢……』
这话到是真的。
六年前,陈大鹏几人被信义介绍,同我一起跟雨儿玩过一次多P以后,始终 忘不了,想跟雨儿继续下去,纠缠信义,要雨儿的联系方式。可信义始终咬紧牙 关不松口,搞得他很上火,不过两个月后,有火也没地方发了,信义车祸后抢救 无效,挂了。直到一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陈大鹏在雨儿所在的学校偶遇雨儿, 凭着当初雨儿露出的半张脸,怎么看怎么熟悉,跟在后面大喊一声『信义』,雨 儿勐地回头……
之后他们约了一起喝茶,陈大鹏大诉相思之苦,搞的雨儿心软不已,征求我 的同意后,把他带回了家。
陈大鹏自此成了我家的常客。他也确实对雨儿着迷,一起做爱的时候,也常 常仔细观察我的阴茎在雨儿的肉洞中进进出出的情形,还有边看我和雨儿激烈交 媾,狂热的吻雨儿的小脚,甚至亲手扶着我的阴茎送进雨儿的肉洞、雨儿刚给我 口交完就和她热吻在一起,都常常做。
这样的心态,和我非常相似。后来我被选派去下面县里任职,他更是长住我 家,玩尽了花样,甚至常常有意无意发出雨儿要真是他的妻子多好这样的感概, 被雨儿严肃警告后才偃旗息鼓。
三年前,陈大鹏在家人的再三催促下成婚,老婆很漂亮,但还是挡不住他常 常跑来上雨儿的床。他的妻子见了我,目光总是躲躲闪闪,我怀疑她知道什么, 而陈大鹏也并不透露,每当我问起,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直到现在,雨儿还说起, 这几年,陈大鹏肏她比我肏的还要多,如果不是措施做得好,这孩子连她自己也 要怀疑是陈的。
笑笑闹闹一阵,陈大鹏再次认真的提出,将来孩子长大,一定要叫他干爹。
雨儿抿嘴笑道:『你和他妈妈上床比他爸还多,不是干爹也是干爹了……』
见我俩都同意,他又闲话良久,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送走他,我又接到电话,我所任职的县一把手刁书记马上到,说是看看孩子。
我笑眯眯的告诉雨儿,打趣说:『好不容易休息一个周末,也闲不下来。一 会又来一干爹……』
这位刁书记也跟雨儿上过床。说来也是巧合,在保健用品店女老板梅姐的安 排下,雨儿偶尔尝试去歌厅做小姐。当然是我先送酒水果盘,大体观察一下,要 看起来有素质的客人,避开小混混、暴发户和丑八怪,才让雨儿和其余小姐一起 去供客人挑选。第一位客人就是刁书记。当初他来省城办事,麾下靠他发财的开 发商请他去歌厅『放松一下』,结果就选中了雨儿,当晚带回酒店折腾了一夜。 事后雨儿说这客人看着笑眯眯的,做爱很凶,让雨儿给他口交、舔屁眼,还让雨 儿在地上爬来爬去装小狗……好在雨儿并不是很反感,而且很默契的带套。
我下县里任职,互相看着眼熟。直到两周以后雨儿去看我,他和雨儿一眼就 互相认出来了。虽然他玩女人不少,但对雨儿还是印象很深的。于是雨儿第一次 探望我,夜里就睡在了刁书记的床上。只是雨儿后来说,他不再那么疯了,只是 规规矩矩做爱,只有男上、女上还有口交,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只是却让我 一夜没睡,被情欲熬红了双眼……
我们都很默契的没当面说过这事,但彼此都心中有数,我努力支持配合他, 他也处处关照重用我。近期他要被提拔离开县里,许多需要继续照应的关系还要 有人维持,因此更加着意笼络我。
以我的角色,上级下派,无根无梢,被重用也显得无私无弊;和刁书记也算 互有把柄,利益一致,能够做到基本信任。但我没想到,他会下这么大本钱—— 他送给孩子一块鸽卵大的祖母绿!
『小李啊,这可是我下了狠心才拿出来的,你可不要随随便便处理掉啊!』 刁书记永远是一副弥勒佛的样子,我越是诚惶诚恐,他越是淡定和蔼:『这是养 人的东西,祝咱儿子长命百岁!』
他没有说起雨儿,只是看雨儿的眼光很有些暧昧和温存,雨儿娇羞含蓄的再 三致谢。
刁书记走了。他没有提干爹的事,也没提县里的事。那些东西,不是在家里 说的。
让雨儿喝过猪蹄汤,哄孩子睡下,我淫心荡漾,和雨儿情不自禁吻在一起。 只是产后刚一月,做爱是不可能的,只能稍作意思,却越加饥渴。
雨儿体谅的说:『要不,我帮你用嘴巴含出来?』
我忙说:『不用不用!没事,我自己来好了……别累着你。』
雨儿笑嘻嘻道:『跟我还客气?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不敢上床伺候你,用嘴还是没问题的。』说着坚决地脱下我的裤子。
一边再度享受上了雨儿温柔灵巧的舌头,一边看着她投入的吞吐我阴茎的样 子,很快我就憋不住了,一股股浓精在雨儿的嘴巴里喷射出来。雨儿专注的看着 我,紧紧给我含住,一丝都没有流出来。等我射完,全部努力吞咽下去,却把我 的龟头在她滑嫩的脸上来回研磨,残留的几丝精液涂抹在她秀气的脸庞上。
我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舒服的说:『老婆,算算要有七八个月没做了 吧?』
『是啊。』雨儿也停了下来,照例偎在我的肩膀上:『为了孩子嘛!为了保 证孩子是你的,跟别人还用了那么久的套套,老实说,真不舒服,一点也没有被 肏的乐趣……』
我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安慰道:『这不是都过去了吗?以后除了去歌 厅,跟别人又可以不用套了啊!完成生孩子任务了,以后可以尽情玩了……』
雨儿娇嗔的白了我一眼,呢喃道:『信义死了,赵老师……唉,估计回来也 不会找我了,郝老师也都那么说了,也不好再去找他,再说就他……体力和大小 都不怎么样,又没什么花样,散了就散了吧……倒是光斌,好像对我越来越感兴 趣,也越来越有劲……嗯哼……』
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激动的事,发情一样的扭动着腰肢,两腿紧紧夹着我 的腿,用力亲吻我的胸膛。
赵子川在北京一直并不得意。开始时在酒吧驻唱、伴奏,有时串个场赚点钱, 但他最喜欢的仍然是作曲。那样的环境,没把握好,不小心就染上了毒瘾,也有 了不少的女人,估计染病是免不了的。这些都是郝军生透露的。他给雨儿的短信, 只说是自己堕落了,不会再来找她了。之后就把电话改号了;倒是郝军生,一把 年纪了,被调出了学校进了行政部门,算是提拔重用,有时候联系工作我还会去 找他。不过他在提拔前就单独跟雨儿谈过,到了新的岗位,以后要『在生活上注 意一下』了,会继续关心帮助我们……
几年下来,时光不经意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也改变了很多人的心。当初最 是小心,也最尊重疼爱雨儿的情人——刘光斌,如今玩弄雨儿的尺度却是最大的。
没错,就是『玩弄』。
他的岳父退休之后,再也没有限制他的、威慑他的能力,虽然没有甩掉当初 不得以被强加的婚姻枷锁,但夫妻地位却整个颠倒过来。他现在可以整夜不回家, 在各种地方玩弄雨儿,而老婆也不敢问不敢管,只知道他有了情人。而他只在雨 儿身上发泄痛失爱情的悲愤,没有其他女人。
刘光斌对雨儿占有欲极强,在雨儿告诉他我们准备要小孩之后,有点发疯似 的,性能力特别强,有时一夜三、四次,后来变本加厉,用假阳具插进雨儿的阴 道或者肛门,他从另一处插。再后来,让雨儿塞着跳蛋去公园、商场、KTV, 还买了贞操带,让雨儿穿一整天,搞的雨儿解手都不方便,还要用各种假话来骗 他,告诉他是怎样瞒过我的。好在我长时间在外地工作,说谎并不为难。
不过我们都乐在其中。开始我还以为雨儿是勉强为之,不停安慰她,后来我 们都发现,这样的感觉,她也是很享受的。就在刘光斌想办法查询给雨儿上阴环、 在阴唇上纹『刘光斌专用』的时候,雨儿终于怀孕了。我们商定,以后可以让雨 儿外穿短风衣,里面裸体或者用假阳具、跳蛋、贞操带之类,在安全的地方暴露 一下。这是受刘光斌影响,我们想象过无数次、而他却绝对不会做的事。他对雨 儿的占有欲到了极度自私的程度,雨儿做我的妻子,他没有办法,却不会让人和 别人分享雨儿的肉体。
有时候我会担心,如果他知道雨儿的现状,会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而当初的校医李伟,玩弄雨儿更为过分。这家伙,雨儿当初就是偶尔满足他 一下,大多数却是拒绝,没有理由,只是因为不喜欢。时间一长,他就有点中邪 似的,竟然骚扰看病的女学生,闹得沸沸扬扬,终于搞的被辞退了。没想到,因 祸得福,自己承包了一个医院,挺赚钱的,然后就疯找女人。不过性能力并不好, 瞎折腾人倒是招数不少,医用设施用来也方便。那种搞法,雨儿非常反感,又不 得不去。近一两年,一来因为我们要孩子,二来,他好像另外找到满足他的女人 了,才不来骚扰。
不孕不育医院的刘医生那里,我们开始觉得很刺激,主动找过他两次,当然 是事先约好时间的。那个小朱护士每次都在,估计也是看着刺激,而且是跟刘医 生说好的。我们都没有说名字,有次雨儿兴奋的时候喊我『王八老公』,她就喊 我『老王』,仔细听是『老王八』……
第二次去,刘医生就准许我走过那道布帘了,小朱护士更是毫不避讳,甚至 会隔着裤子捏我,更不必说雨儿了。三次之后,刘医生开始主动约我们,只要方 便,我们都会去。但时间一久,没有更新的刺激,慢慢都淡了下来,从一周、两 周一次,到两个月一次。自从雨儿怀孕以来,除了顺便做了次检查,还没有再约 过,连电话都没。
周末照顾下老婆孩子,看望了父母,周一一早,就恋恋不舍回到了县里。
刁书记要走,在特定的范围内早已不是秘密,我将被进一步推荐,也有那么 三五个人确切的知道。我就感觉别人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但我志不在此,微微 的兴奋之余,表现得淡然而又谨慎。晚上应酬过后,照例到县里一所高中慢跑锻 炼。
第五圈的时候,跑过几个人身边,闻到了一股酒味,心想,现在的学生太不 像话了,小小年纪喝酒不说,还敢来学校晃来晃去。第六圈,远远看见他们走路 打晃,也没在意,慢跑着掠过他们身边……
忽然一种极度危险感觉,让我寒毛倒竖,回头来,却觉得右肋一痛,面前是 张年轻邪气的脸在冲我无声的狞笑……
我伸手一摸,满是血。并不是很疼,但我绝望了。
我知道,那个部位,是肝……
我缓缓倒下。那张脸的主人弯下腰,贴在我的面前,轻声道:『让你死个明 白!没那本事,就别挡路!县长还轮不到你来当!』
旁边的人催促:『啰嗦什么?!快点!』
他们七手八脚掏走我口袋里的零钱,还有跑步包,快速离开。
我心底一片冰凉。最后给爸妈、给雨打电话的机会都没了,手机在包里。我 尽力按住伤口,左手蘸血,想在跑道上写下几个字,写了『凶手』两个字,眼前 就模煳了,手也抬不起来。
我放弃了。我僵直的躺在跑道上,感受悲怆的绝望。我死了,父母怎么办? 雨儿怎么办?孩子,才满月啊……不是说,肝破裂还有十几分钟的抢救时间吗? 怎么这么快?我坚持不到被人发现,坚持不到打个电话了……
冰冷、混沌中,耳边听到了尖锐的惊唿,脚步声多了起来,纷杂吵闹,而我, 努力睁大眼睛,却只觉得周围越来越黑、越来越冷……
勐然间,我像是突然醒来,视野突然就放大了起来。
我看到,110,120,学生,老师,在一具僵硬的尸体边忙碌,有的人 打电话,有的人惊恐的颤抖,还有的人,鬼鬼祟祟观察处理过程,努力保持镇定。
我还看到,做了十几年的副书记,恶狠狠地对着他的侄子发脾气,满脸的凶 恶也遮不住心底的惶恐,而他的侄子,我倒地前看到的那张脸的主人,犹在抗辩 着:『你放心,绝对没人看到!我们还抢走了他身上的钱!再说,这种卖老婆的 贱人,值几个钱?本来就该死的货!』
仿佛,有千万种力量,在分解我、拉扯我,向上方某个方向拉我,拽我,但 又仿佛,这些力量,于我毫无影响。我只是本能的,要看着,要陪着,好像自己 无限大,又无限小——不论多远,我关心的,我想看到的,就能看到;我却没有 任何作为。我只是看着,无喜无悲。
像是凛冽的罡风透体穿越,冰冷勐烈,让我渐次虚无,仿佛要催我进入一个 温暖的被窝,充满诱惑;却又尖锐肃杀,带来无边的威慑。
我不理。
我只是专注的看。
母亲哭晕过几次,大地白了又绿,她便郁郁而终;父亲努力照应儿子,日日 艰辛,发白背陀,终于也化作一蓬青灰;刁书记,会上大发雷霆,限期追查凶手, 背后却接受了副书记的投诚,只求自己走后,关系继续维持,问题不被暴露。
我无喜无悲。我只是看。
雨儿不再应付任何人的纠缠,对任何人,只说一句:『我要给李超守着』, 有人坚持多次,有人试探一次,就不再联系。只有陈大鹏,没提过性的要求,却 始终全方位照顾着雨儿,直到,连煤气罐扛到一半,都要剑冰接手来扛。那天, 他66岁生日。他很伤心,因为自己连煤气罐都弄不动了。
………………
雨儿84岁,躺在床上,努力唿吸着每一口空气。她插着鼻饲,用尽全身的 力气想紧握剑冰的手,却只有松软的颤抖;她的眼神浑浊却又坚定。她告诉儿子: 『我想你爸爸。我想他。我活到八十多岁,只遇到他这么一个好男人……我知道, 他在等我。不管多少年,他舍不得离开我!我知道……』
雨儿身上一蓬白光炸出,我不由自主扑了进去。仿若化身千万,又如奇点凝 聚,我感受到,雨儿已经和我在一起了!感受着与她的融合,享受她的爱与依赖, 在虚空中,第一次感觉到了无边的欢畅。仿佛在舞蹈,我们交织纠缠,陷入无边 的黑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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