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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秋 [楼主]


级别: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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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册:2014-11-17

第二部 咏秋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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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咏秋之呗


  十天前,国外出差的我接到一通无声的国际长途电话。
  
  号码很熟悉,来自台湾的住家。
  
  话筒的另一方充满杂音,听不清楚任何话语。
  
  起先,我并不在意,以为是老婆思念我才打过来。可惜,国际电话的收讯不好,我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但是,连续五天同样的电话,相同的情形,我才发觉事情不对劲。
  
  古怪的情绪在心头缠绕,迫使我立刻下了个决定──
  
  回台湾!
  
  回到熟悉的家时已是深夜两点半。外头路灯不知何时故障,一闪一灭的灯光感觉很诡异。米白色的独栋别墅垄罩在朦胧之中,我头一次对居住快五年的家产生陌生感。
  
  尝试用钥匙开门,不料门锁异常顽固,将我阻挡在外。想从窗户进入,才发现紧闭的门扇和防盗的铁窗纷纷对我嘲弄,讽刺我这铁条外的囚犯。
  
  这夜,我吹了整晚冷风,身上的厚重外套驱赶不去内心的寒意,也品尝了有家归不得的苦楚和寂寞。
  
  隔日一早,原本想请锁匠破门而入,却在巷口意外地遇到宅配货车。送货的年轻小弟客气地交给我一个包裹,且很有礼貌地离开。包裹没有寄件人的姓名,不过秀丽的笔迹反而让我格外疯狂。
  
  我焦急地撕开包裹,只看到一支手机。浅红色的手机,是我两年前送给太太的生日礼物。本来认为里面应该会有纪录什么重要的资料,不过,里面所有资料都被删掉。
  
  我不死心地仔细地寻找,才搜查到草稿夹里的一封简讯。
  
  「顶楼。」
  
  这两个字到底什么意思?
  
  这种绝望的时刻,任何蛛丝马迹的线索我都不会放过。我赶紧找人去弄来铝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顶楼。上头空荡荡的水泥平台伫立着通往顶楼的入口,我望见漆黑向下的楼梯向我招手。
  
  常年关闭的顶楼门口居然是打开的!
  
  为什么顶楼的铁门会是打开的?原本该是畅通的入口反倒是遮蔽,只有这个不曾使用的确是开启。所以,我应该报警吗?还是就这样走进去?
  
  我选择后者。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进屋内一趟。不管她是否在里面,但我确信这个家会给我想要的答案。
  
  踏上阶梯,尽管外头阳光普照,仍难以掩饰从楼梯下传来的气息。是孤独,是寂寥,是恐惧,是毛骨悚然,也是期待,还有希冀。危险的味道迎面而来,阻止不了我迫切的脚步,一步步往下探索。
  
  
  房子很久没有空气流通。鼻腔中有股呛涩,腐朽的气味许久不曾散去,彷彿打从一开始便无处可逃地封闭在里面。当下胃酸逆流而上,从食道喷向咽喉。我用手摀住嘴,硬是压抑住呕吐的欲望。
  
  随后来到了顶楼与二楼间的转角平台,这有间属于楼中楼的储藏室。门口的锁没有打开的痕迹,倒是地板上有个非常明显的图示。
  
  「∞」
  
  倒八的图案暗红地刻印在储藏室外的地面上,彷彿也刻画在我内心深处,不安与焦急。和图形搭档的是台DV,它默默地放在图形上,大驾着我的光临。
  
  我弯下腰拿起它镇静了一会儿,深吸口气后掰开萤幕按下电源键,我察觉到里面似乎记录了一段影片。
  
  起先,画面满是杂讯,隐隐约约地令我联想到十天以来的无声电话。接着画面转为黑色一片,低沉的节奏渐渐带出摇滚的歌曲。
  
  音乐持续一阵愕然停止,有个模煳人影显示在我眼前,他用着不男不女的诡异声音说:
  
  「哈啰,咏,我叫做Y,我想跟你玩场游戏。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执行的义务。因为,这场游戏的奖品就是你太太!」
  
  他妈的!这句话像锐利的剪刀般,一刀剪断我的绷紧的神经。
  
  我开始发狂似的抓起DV对着里面的人大吼:「我太太呢?我太太呢?快回答我!」
  
  一切徒劳无功,他没有回应我爆走的举动,仍是淡然地说:「游戏很简单,只要利用我留给你的线索,就可以找到你太太。你,准备好开始了吗?」
  
  我当下有种想把DV整个摔烂地冲动,然而就在我要动手之前,我听见女人的声音。声调很暧昧,甫听之下我还认不出那是谁的声音,可是当我不自觉地感受到下半身兴奋的同时,我恍然大悟。
  
  秋!
  
  那是我老婆秋特有的喘息声。
  
  「秋!妳在哪里?」空旷的房屋迴盪着我嘶哑的回音,压抑了秋的唿声。于是我停止唿喊,仔细寻找声音的来源,才发觉源头来自DV。焦急一点一点浮上心头,我拒绝相信,但我无可奈何,那呻吟的确是属于秋。
  
  她在跟一个男人做爱?!
  
  「听见了吗?」DV里头的Y嘲笑着我,「先给你第一个提示,到你们的主卧房去吧!」
  
  「干!」我当场就把DV给摔到地上。
  
  机器在地面整个炸碎,让我烦躁的声音跟随停息。喷洒铁片在我面前飞舞,一股黑烟缓慢飘然。我三步併成两步跳下二楼,冲到房门紧闭的主卧室前。
  
  门上有几个用红色喷漆写下的涂鸦字迹。
  
  《听见我所听见的》
  
  我没有时间去思考这几个字的由来,而是一手握住门把,但黄铜的门把拒绝我转动它。
  
  「妈的!」粗话再次爆出口,一脚踹了门。门依旧纹风不动,固执地竖立着。我后退几步,加速助跑,肩膀奋力撞在门上。
  
  碰!
  
  这是门被破开的声音。
  
  喀擦!
  
  某种机关启动的声音。
  
  主卧房内一片狼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杂乱景象,我认识的秋是个有洁癖的女人,她根本就不能容许家中充满一丝污秽,更不用说每天有大半时间都在睡眠休息的主卧房。
  
  我弯下腰,神经传递呕吐的讯息。
  
  地上有大片水渍干掉的残留痕迹。空气闻起来很腥,掺杂了些许阿摩尼亚的鲜味、女人阴道分泌的淫靡味,不用说还有男人射精后的腥臭味。三种排泄物混和的气味十分噁心,但喉头的呕吐感仍浇息不了我的愤怒。
  
  我知道房间他妈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蹒跚地走到床边,上头散落的物品更加刺激我的情绪。黑胶皮制的性感内衣和手铐、没电无力的情趣玩具、还有不知名的毛髮。尤其是扭曲蜿蜒的黑毛,比起刚刚Y对我的嘲弄有过之无不及。
  
  「你这个天杀的浑蛋给我滚出来啊!」我的怒骂响彻主卧房。
  
  回应着我的是身后忽然开启的电视,破音的喇叭叫嚣着杂讯,接着又是我方才所听到的那首摇滚歌曲……
  
  Would you mind if I hurt you?
  Understand that I need to
  Wish that I had other choices
  Than to harm the one I lov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数分钟后,耳内渐渐清晰起来得是秋的叫春声。娇娇怯怯地抚媚诱人,就算我跟她结婚多年也从来不曾听过。
  
  Y又出现在画面中,他得意又有些后悔地说:「DV摔烂了喔?真可惜那是台好机器……不过没关系,那不是我买的东西。是不是啊,咏?」
  
  我颓废地跪倒在床上,口腔间噁心的呕吐感还在沸腾,肌肤下却逐渐感到寒冷。我看着电视机一阵无力上涌,脑中不断思索,我该怎么办?
  
  我可以砸烂眼前的电视。
  
  不过……那又如何?
  
  我想知道秋的下落,可是又害怕电视里接下来播放的一切。是她被强凌欺压的暴虐画面?或是她娇声浪啼的欢乐场景?我不敢想像,但是喇叭传出的声音迫使我做出决定。
  
  原本我只想找到秋而已,可是事与愿违。Y的出现,伴随着他所留下来的事物纪录,让我尝到了难以言喻的恐惧。
  
  家,应该是最好的避风港。不料此时,却像是夺取我所拥有的罪恶地。
  
  时间不等人,电视里的Y也不会。他笑意十足地说:「好好欣赏这段影片,祝你可以找到关于你太太的线索。」
  
  摇滚的配乐愈来愈大声,画面浮现了数个英文大字。
  
  《ACT 1》
  
  
  ***   ***   ***   ***   ***
  
  
  带着面具的男人拎着个纸袋走进主卧室里。银色面具遮住他大半脸部,只有嘴唇的部份显露。让人摸不清他的模样,又可以从嘴看出他的表情。
  
  另外一个人是我的老婆,穿淡粉红色的睡衣,头髮扎成一条马尾垂在背后。外露的雪白大腿,曲线相当美好,还有胸前暴露的乳沟,两颗粉红小点隐约地暴露。向来朴素的她,在我面前展现出平时根本不曾看过的妩媚模样。
  
  二人坐在柔软的弹簧床上拥吻,老婆的手紧紧地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大方地接受男人的双唇,展现出需求与渴望。豪放地伸出丁香小舌在男人嘴上舔舐,就表示她希望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男人回应地吸吮她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她则陷入情慾轻声呻吟,任凭男人的手则在娇躯上上下其手。他将浑身发软的妻子放在他的大腿上,隔着睡衣抚摸她柔嫩的屁股,只听见呻吟声渐渐变大。
  
  「怎么不瞧瞧我带来的礼物呢?」男人啃咬着老婆的耳朵细语。
  
  被男人给咬住老婆的妻子显得软绵无力,眼角偷偷地瞄着男人带来的纸袋内不,沉默不语。
  
  「怎么啦?」
  
  「你真是个变态!」她娇羞地责怪说。
  
  「呵呵,你第一天认识我吗?」男人发笑地回答,「穿上它…我想看妳展示在我面前……」
  
  「不要…我觉得很害羞……」
  
  「我记得有人跟我说,她喜欢这样变态的性爱……可是今天却跟我说她害羞…很奇怪吧妳说」
  
  「我又没有说讨厌…」
  
  「是啊!我越变态越容易高潮呢!」
  
  「你别说了……」她满脸通红,羞怯地扭动身体。
  
  「说!请主人好好地玩弄我。」
  
  「好丢人喔…我不要说。」
  
  「不说我就要离开啰。」男人停止动作,作势离去。
  
  「不要…」老婆拉住男人的手说。说完之后,她扑倒在男人的背部撒娇:「请主人…好好…玩…玩弄我……」
  
  「没听见喔…大声点!」
  
  「请主人…好好…玩弄我。」秋,我最亲爱的心上人,闭着眼大声对那个男人这么说着。
  
  「妳也是个变态呢…」男人把纸袋扔到她前面说:「现在,把衣服脱光换上我帮妳准备好的礼物。」
  
  老婆脱下睡衣细心地放床头,睡衣下的她没有任何地穿着,白皙细緻地肌肤,不大却很丰满地乳房,上头有两颗令人称羡地粉红色乳头;还有像瓷器般浑然天成的细嫩裂缝,周围稀疏芳草有种莫名美感。她光熘熘地的身体在日光灯下闪闪动人。
  
  她拿起男人丢给的她纸袋,取出一件黑色的皮革内衣。
  
  男人则在旁欣赏着一场由老婆所主演的更衣秀。看着黑色的皮革内衣,一点一点地穿着到她身上。两条黑色的皮带把她的乳房固定,白嫩的双乳被挤压进去,娇小的蓓蕾瞬间挺起,漾出绯红的色彩;腹部则是马甲伺候,将她的小蛮腰紧紧地束缚,让她忍不住吸了口气挺起胸口,马甲才能顺利穿下。
  
  下头是类似吊带袜的设计,美丽的大腿在黑色皮带的配衬下更显动人。当然还有那个有着拉链的皮内裤,男人可以轻而易举让秋的私处暴露或是隐藏。
  
  她穿衣服的动作是缓慢且抚媚,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勾引眼前男人的欲望。她一颦一笑的幽怨表情,似乎不满男人对她身体细节的疏忽,怎么给她小一号的衣服呢?
  
  男人的嘴角是愈看翘愈高,燥热的情绪令他不自觉舔着嘴唇。
  
  「站到那,让我好好地欣赏妳。」男人面无表情地命令。
  
  老婆两只手交叉遮着暴露的乳房,全身早已害羞得通红,慢慢地从床上走到地上。
  
  「把拉鍊给我拉下!」
  
  老婆眼神哀羞,分出一只手来到私处,轻轻地把拉鍊给拉下。细嫩的蜜肉马上就被挤出来,跟拉鍊紧密粘合。她赶紧把手压在股间,但露出在外的一些黑色耻毛依旧可见。
  
  「我有叫妳遮住吗?给把手放到后面。」
  
  在男人的言语胁迫下,老婆不得不从。她乖乖地将双手放到背后,妖艷的胴体完全显露在男人眼前。
  
  挺直的背嵴,刻画出撩人曲线,黑色内衣束缚下紧绷乳房和丰满的屁股,还有拉鍊中那给男人用来进出的阴户。这样的美色,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为之心动。
  
  「摆几个撩人的姿势给我看看吧。」
  
  老婆低着头,手指放到嘴唇上,眼眸微微斜视着男人。舌尖轻吐,舔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接着她脖首抬高,眼睛半瞇,两手放到头后,露出朦胧的神情。
  
  「很好,再色一点啊!」男人的声音充满欣喜。
  
  听到指令后,她将双手托起自己的胸部,身体驼背,向中间挤压出深邃的乳沟。手指头温柔地在乳晕上头打转,时不时地搓揉硬挺的乳头。她看到男人的眼神中透出需要更多的刺激,她随即又变换个姿势。
  
  她转过身来,两脚为开,上半身向前倾。然后把性感的臀部给翘高,若隐若现地曝露密穴,最后把头转过来,两眼散发出强烈的勾人电流。
  
  「蹲下。」男人适时地对她做出指引。
  
  老婆慢条斯理地蹲下,没料到换来男人的不悦。男人斥责说:「把膝盖给我张开的蹲下!」
  
  她迟疑了一会儿,才把双腿给张开。慢慢地微蹲,脸上神情像是完全愿意为眼前男人牺牲奉献的模样,但动作上却是有着排斥的情绪产生。逐渐发红的脸颊,还有颤抖地肌肉,显示她的矛盾情怀。
  
  直到老婆蹲到最底下,将屁股的曲线完美地显露。又听到男人对她下达要求:「把手放到屁股旁,然后转过头看着我。」
  
  她听话地照做,手掌交叠地放在臀部上,转头回眸一笑。炽热火红的两颊,彷彿快滴出汁。眼框滚着泪水,勾魂诱魄。
  
  男人唿出着赞嘆地喘息,漫步走到老婆的面前,抬起她害臊的下巴鼓励说:「做得很好喔…再来,我要妳坐到床上……」
  
  男人扶起老婆来到了床上,诱导她的肢体来完成下面的动作。他要求她挺直背部坐在床边,把两腿掰开脚掌踩在床上,最后抓住自己的脚踝。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说:「尿吧。」
  
  「什么?!」
  
  老婆的表情闪过惊慌,迎合的是男人的坚决。男人神情显露不满,恶狠狠说:「我叫妳尿啊!」
  
  「做…我做不到……」她求饶地说。
  
  男人摸着老婆的头,口气突然变得很温和说:「放心,妳能做到的。」
  
  他粗糙的手指头覆在秋的私密,指甲在裂缝上游移,哼哼嗯嗯的呻吟从老婆的口中流泻而出。最后,指甲停在敏感的尿道口上。他轻轻地抠弄,吹起口哨:
  
  「嘘──嘘──嘘──」
  
  她害臊地紧闭双眼,喘息地央求说:「别再欺负我了。」
  
  说完,同时扭开脸,不敢和男人的眼睛对视。反而男人是愈玩愈起劲,口哨声音逐渐放慢,手中的动作则是不断地加快。
  
  「秋,别忍耐了。忍耐对身体不好喔……」
  
  受刺激的尿道传出一阵阵蠕动,秋皱着眉咬住下嘴唇强忍着,眼泪也跟着落下来。男人把她的头硬扳回来,笑呵呵地说:「不准闭起眼睛,好好地看着自己放尿吧。」
  
  「不行了……忍不住了……」看得出老婆的忍耐似乎快要到达极限。尿道口微微打颤,在男人指甲的破城动作下做出最后的抵抗。下面的祕穴口,反而悄悄地举白旗投降,貌似液体在洞口闪闪发亮。
  
  男人嘿嘿淫笑着。
  
  老婆的脸孔缓缓纠结,眼瞳仍是张开的。
  
  最终,封闭许久的尿道口失去抑制而松开,男人的手指也马上抽离。她的身体一阵颤抖,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渗出,沿着床边滴落到地上。然后小水流形成一道金黄色的喷泉,呈抛物线的形状射出。
  
  无奈,她的头被男人给固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排泄,直到水柱慢慢变小。
  
  「啥!这么快结束了喔……」男人似乎对老婆这样的表现不是很满意。
  
  反观老婆,她一脸失神的模样,瘫倒在床上。不过,两手还是紧抓着自己的脚踝不放。
  
  「接下来,该是正头戏啰。」男人从纸袋内取出两副皮制手铐在老婆的面前甩晃。
  
  「还要绑喔……」她低声地问。
  
  男人点头,缓缓地说:「不想绑吗?那妳的手干麻紧紧抓住自己的脚踝不放呢?」
  
  「我没有……」老婆急忙松开手。
  
  「太迟了。」
  
  喀!喀!手腕和脚踝一转眼就被铐上。
  
  老婆不知不觉被束缚的躯体,已经冒出许多汗水出来。男人把她给翻过身,让她面朝下,这样的姿态令雪白的屁股不自觉抬高。黑色的皮制内裤下,分开的拉鍊展示着溼润的阴部,感觉十分可口。
  
  「我保证今晚会玩得过瘾。」男人舔着老婆的背部说着。
  
  「…看不到的感觉特别可怕…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平常喜好重口味的妳要我温柔一点,真是无理的要求啊。」
  
  男人抓住老婆的头髮,好让她的下巴抬起,另一只手则爱抚着柔软的臀部,圆滑翘挺。他一边玩着屁股,不时地滑向股沟勾弄。
  
  「啊……」老婆不自觉地呻吟着。
  
  「妳看妳都湿淋淋……看来已经准备好啰……」男人手指沾着湿黏的淫液,在她的洞口前打转。
  
  「嗯嗯……」老婆认同般地回应着。指头缓慢插入,直达阴道最深处。她张大嘴发出舒爽的声音,神情十分享受;指头慢慢拔出,脸上反而充斥落寞。一进一出,欢愉和失落反反覆覆。
  
  一根食指明显不够,连带中指也加入战局。同样是缓慢抽插,但是她的反应更加剧烈。
  
  「喔…好胀……唿唿…好棒……」老婆深深地吸气,然后随着呻吟吐气。
  
  男人手指变换个花样,说:「这才是开始而已。」
  
  指头不光是单纯抽插。先是插到阴道深处,在子宫颈上坑挖;接着手指像是钩子般缓慢拔出,指甲刮弄着密穴里皱摺的肉壁,快让她抓狂。
  
  「好奇怪的感觉喔……讨厌…不要这样……」老婆咬着被单呢喃。无法抑制的口水,将床单给染湿。
  
  「那…换成这样如何呢?」男人像是玩上瘾,加快了速度。
  
  「不行…不行…嗯喔……这样会……」秋的唿吸急促,口中的话断断续续。
  
  「会怎么样呢?」
  
  「不行…这样…会高潮…会高潮的……」老婆的身体开始抽蓄,唿吸起伏更急促。
  
  「那就高潮吧!」手指的频率瞬间加快。
  
  「不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皮制内衣发出绷紧的声音,她的嘴里发出「哦」的长声,就在男人手指直接地刺激下达到了高潮。
  
  秋,那具只属于我拥有的身体,没有想过会是别人让她给高潮。我看的她的身体由僵硬到完全酥软,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持续了好几秒。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下动作。他继续抠挖,比刚才还要剧烈。她在他的淫迫下试图挣扎,但被束缚的身体无力抗拒,只是增添快感的累积。
  
  「唿…喝…唿唿……」老婆的情绪几乎崩溃,喉头满溢呻吟。她无所顾忌,尽情放浪地说:「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到……要高潮了……」
  
  男人发狂地抽插,同时拇指也加入游戏当中,毫不留情地闯入她的屁眼里。瞬间,又是一次的高潮,她翻白的双眼彷彿快要晕眩。男人得意笑着,像是获得无上满足。不过,并不代表他放她一马。他另一只手拨开阴毛,扣住我亲爱的秋最致命的敏感处。
  
  「不要~~」秋死命地喊着。她翻白的双眸回过神,感觉像硬生生被人从欢愉中扯出来。她狂喘着气恐惧地说:「那里不行……那里不行……」
  
  「妳觉得我会放过妳吗?」男人的话语把她给打入反覆高潮的无尽地狱。
  
  三个敏感带被淫虐是残酷的,但是对于连续高潮的她反而是绝妙的刺激,她得到她从未经歷过的巅峰──多重高潮。
  
  束缚她的性感内衣持续不断的发出撕裂的声响,她全身的肌肉僵硬紧绷,毛孔散发的热气彷彿快把汗水给蒸发;惊人的力量酝酿而出,一个尖叫凝固在她的喉咙深处,表情完全地诠释出她此时的情绪。她的嘴张到最大,但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大约几十秒,突然她软了下来,就像是全身的力量在一瞬间被抽走,大量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喷出。
  
  「天啊!」男人赞嘆,「妳潮吹了!」
  
  数分钟后,男人甩掉满手的黏滑淫水,解开自己的裤头。他的身体似乎再也按奈不住,阳具早已蓄势待发。他将双脚站稳,并用腰力把自己的身体往上顶。
  
  该是换他爽的时候了。
  
  「啊!」狂暴的冲击下秋昂起头再次放声大喊。
  
  男人拉着她的头髮冲刺着,就好像驾驭着野马一样。老婆随着男人不停的摇晃摆动,口中下意识地喃喃自语说:「好棒喔…再快点……用力点……」
  
  「嘿嘿。妳还真是个变态。」
  
  「喔喔…嗯…是呀…我…是变态啊……」我亲爱的秋不停地浪叫着。那声音、那表情充满欲望,令人感到愉悦,更让人慾火爆发。「…好充实喔……把我给填满……」
  
  男人从纸袋又取出类似假阳具的工具来,是一连串类似弹珠的东西所组成。不过这种按摩棒不是满足阴道,而是用来调教屁眼的。
  
  「光靠我的手指肯定不能让妳满足对吧?」男人将手中的东西勐然地往她的屁眼里插入。
  
  「啊──痛呀!」老婆一声哀号,死命地摇着头说:「求求你…停下来…啊呀!」
  
  没有润滑辅助下,疼痛让她的欲望减缓许多。随即男人的活塞摆臀,又把她的性慾加温。尽管已经高潮多次,但她仍是欲罢不能,还想持续下去。
  
  「呵呵,还不行喔…才进去不到一半呢……我想看妳欲死欲活的样子。」男人怪笑着。他扭转着按摩棒,像是锁螺丝一样,把所有珠球一个个塞入。
  
  「啊…我会坏掉的…」老婆的表情狰狞,痛苦地哭喊着。
  
  「最后一个啰,我要放进去了。」
  
  「不要…放了我…」
  
  「少装纯洁了……屁眼里含着这个,一定很爽的。」银白面具下的嘴脸,浮现出邪恶的笑容,他慢慢地打开开关,让它振动,那可怕的串珠在秋的直肠里奔腾。
  
  「啊…不要……」
  
  「速度再加快一点。」当男人逐渐大开力道时,她的惨叫声愈来愈激烈。
  
  「怎么样?爽翻了吧?」
  
  「求你饶过我……」
  
  「我不要。」男人冷酷回绝,并将腰部不停地向深处挺进。那个粗大的头在体内冲刺,直肠里面则是翻滚搅动,秋在极端痛苦与舒爽中,不由得放声呻吟着。
  
  她的喉咙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男人在插入之时,也将按摩棒开到最大,然后欣赏着秋的转变。在快感的加持下,脑中自动地分泌出麻痺的物质出来。
  
  秋经过了一开始的不适,慢慢地便开始习惯。
  
  「啊…那里…好爽…好棒…啊…啊…」
  
  呻吟声不绝于耳。
  
  腰部不停地紧张和松弛着,私处「噗滋噗滋」响着,臀部发出「嗡嗡」的声音。
  
  她的表情欲仙欲死,随着肉棒的进出,飞溅的淫水喷射出来,洒落在床上与地板上。床单和地板已经湿成一片水渍,而始作俑者浑然不知情,只知道大声浪叫表达她的情慾。
  
  突然间,她丰满的双臀被男人给拍打。疯狂的快感被压抑减弱,只能发出哀怨的声音。
  
  「别只顾着自己享受,给我的好好扭动屁股,别忘了妳的主人是我。」男人低沈的声音命令着。
  
  心爱的秋居然乖巧地扭动自己的屁股。原本塞满阴道的肉棒,在她的动作下行成各式各样的变化,刺激着深处的敏感神经。没想过除了抽插以外也可以产生如此欢愉的快感,只见她身体不停地痉挛起来,唾液随着她的娇喘不受控制地直流出来。
  
  男人运动得更加厉害。他大吼一声,不知道哪来生来的庞大力气,轻而易举地把秋给抬起来。他托住她的双腿,直上直下地进出。
  
  「啊!啊!啊!啊!」站立的姿势,更加深两人的交合。
  
  每次的落下,就听见她嘶哑地喊着,彷彿被贯穿的哀号。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跟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啊…不行…不要……」
  
  阴茎刺入阴道最深处,庞大的冲击力道让她失禁,尿道口伴随着上下的活塞运动,一次又一次把尿水给挤压出来。
  
  「啊……」
  
  她牙齿打颤着,大腿痉挛着,腰部扭动着。
  
  「我会坏掉…啊…快坏掉…要坏了……呀!!!!」
  
  哭泣声中,一声拔高的尖叫发出,久久不能停息……
  
  
  ***   ***   ***   ***   ***
  
  
  到这里,影片还没有完全结束,而我却快要抓狂。我想砸掉电视,我想破坏一切,我想毁灭所有。但我最痛恨的,是我的下半身,我在影片的播放当中勃起了。
  
  电视里秋展现出的欢愉,勾起我过去的回忆。是她非常开心的时候,才能看见的飞扬神情。享受着虐待调教的她,居然会有高兴的情绪。
  
  我忌妒,然后憎恨面具男。
  
  他是谁?
  
  片中两人熟识的模样,让我不禁胡思乱想。
  
  是她过去的男朋友?不对!和她友情深厚的男人?也不对!是工作上的伙伴,或是上司?更不对!难道……是我的朋友?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我没有任何动作……尽管我的脑袋充满着无数疑问。因为,我想知道秋的下落。
  
  直到影片的最后,像是电影结束般变回黑色画面,喇叭开始拨放着那首该死的摇滚歌曲。
  
  Would you mind if I hurt you?
  Understand that I need 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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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an to harm the one I lov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么?
  
  「我他妈的做了什么!」听到曲中歌词,我忍不住大叫着。「我他妈的看着我的老婆被人玩弄!我他妈的戴了绿帽!」
  
  主卧室里充满我的哀号,犹如无声地安慰。咸味在嘴中蔓延,我哭了。不知多久,我不曾悲恸到落泪。可惜这次不是悲伤,而是心碎心痛。
  
  颓废沐浴在我身上,可以明显察觉到自己内心的苍凉。
  
  影片里的春宫戏打破我抱持的希冀。片中的女人的确是秋,一个我没看过的面貌──荒淫、下贱、无耻的她。我感觉唿吸困难快要窒息,我从没想过秋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听见我所听见。」电视的画面一转,又出现Y的模煳身影。「很高兴,你看到了最后没有砸掉电视……不然,你就会失去关于你太太的线索。」
  
  「你这个该死的浑蛋!」我怒骂着电视里的Y。
  
  Y没有因为我的怒吼有所动作,他淡然继续说:「该给你下个线索了……」
  
  喇叭一阵杂讯,却可以或多或少听到有个声音说:「去……书……房……」
  
  声音的语调十分虚弱,但是我听就知道那是高潮后的秋才有的独特口音。我抓起自己的头髮疯狂撕扯,是难以言喻灵魂的痛。
  
  最终,我还是照着声音去做了。
  
  书房同样位于二楼。经过走廊的路上,我左手边是间厕所…我看见了地板上有几块黄褐色的斑点,尤其是厕所门口的最大块,可以说是一滩。在仔细看,那些斑点的源头来自书房。
  
  「噁!」迎面而来的臭味令我不禁摀住口鼻。
  
  过了许久,我才习惯这彷彿排泄物的臭味,慢慢地跟随这列斑点走进书房。书房的门没有上锁,大剌剌地打开。昏暗的房间让我伫步不前,深怕一进去又会出现什么让我崩溃的场面。
  
  于是,我走回到厕所前。厕所的门是上锁的。尽管是便宜的喇叭锁,任何的硬币都可以打开。但是,刚刚主卧室已经让我够惊吓了,我反而犹豫不决。
  
  走进书房?还是厕所?
  
  简单的二选一。
  
  我…还是照着Y的话走进书房。
  
  书房乱七八糟,书柜翻倒,书籍散落各地。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障碍物走到窗边,把厚重的窗帘给拉开。昏暗的房间令我不安,我需要一点光线给予我勇敢。
  
  飒!
  
  光线如预期般照在我身上,但是给予我的并不是勇气,而是寒惧。
  
  马赛克玻璃的落地窗,也被用红色喷漆写下数个大字。
  
  《闻见我所闻见的》
  
  这句话激起我无数的思绪,我转过身,赫然看见我刚走进来未发现的事物。本以为,主卧室里的残留物品已经够错愕了,那些淫邪的道具给我看清楚秋不为我知的一面。没想到,书房中散落的物品比起床上的还要惊人。
  
  干涩的脸盆,里头似乎还有点黄澄的液体;手动帮浦和导管,静静地放置在一旁;十几个干瘪的药用灌肠剂,医用的大型针筒,还有鸭嘴器;粗糙的麻绳、肛门塞,及一条有着绳索的皮制项圈,上头镶嵌着一个锁;最后的物品摆放在我书桌的正中央──
  
  一台接好电源和喇叭的投影机。
  
  投影机的电源按钮上,涂上个鲜红箭头,像是对我说:
  
  「按下它。」
  
  我走到投影机前,手指在按键上犹豫不决。书房内的遗留物品,我大约可以联想到怎样的场景,还有厕所到书房走廊上,那些斑点、污渍的原因,我也可以明白的了解。
  
  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有纪录有关秋的踪迹。
  
  最后,我仍按下开关。
  
  透明的蓝光照射在雪白的墙上,我再次见到了秋,在投影机留下的纪录里。摇滚的歌曲,又一次对这个世界发出言语。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ip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歌曲之后没有出现Y的身影,反而是秋跟那个面具男人。镜头正对着她无色又愤怒的脸颊,咬牙切齿地凝视着高居临下的男人。她全身颤抖,像只狗一样往书房外爬过去。我看见她屈辱的姿势,高高翘起屁股,艰难地向前挣扎着。她惨白的娇躯上有着麻绳紧缚后的紫红痕迹,脖颈上被项圈给约束,半阖的小嘴难受地唿气。男人紧拉着绳索,一点一点地让绳索从手中松开。每松开一丝空间,就可以看到秋又向前迈进一些。
  
  秋的姿态还有书房的道具,令我不自觉地联想到「灌肠脱粪」这个词。
  
  而我现在所看到的只是其中一小片段……
  
  影片结束,雪花的杂讯在墙壁上飞舞。Y的模煳影子显露出来,对我说:
  
  「第一部戏觉得满意吗?」
  
  「他妈的,告诉我秋在哪里?!」我对着Y吼叫着。我的理智快被愤怒给取代,就算我知道影片中的Y不过是录下的数据,还是忍耐不住和他对骂。
  
  「第二部的剧情也相当精采喔,还希望你能看到最后……」Y像是恶作剧的说:「忘了告诉你,这次的线索就在影片当中。如果你快转到最后一幕,我可不能保证你能顺利找到关于你太太的下落喔。」
  
  「你!」我颤抖到讲不出话来。
  
  本来我打定主意,等等就要快转到最后找线索。不然,我根本就不能想像我的神经可以撑完这次的影像纪录。
  
  「好了,废话不多说,时间宝贵,我们来好好观赏吧。」Y挥手道别,人影逐渐淡化。
  
  「干他妈的!」我用力重槌桌子宣洩自己的不爽。手上传来麻痺与痛处,难以压制住我的情绪。
  
  我受不了!我无法看到秋的这个模样。我不希望她在我心中美好的影像,就如此轻易破灭。我想不想看到她在别的男人下呻吟,然后高潮。对我而言,就像是无比的羞辱。
  
  背景的摇滚音乐声量由小变大,画面变成漆黑一片,数个字母从墙壁深处投射到我瞳孔里。
  
  《ACT 2》
  
  
  ***   ***   ***   ***   ***
  
  
  「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婆火冒三丈地对视着面具男人。她急促地唿吸伴随着胸部起伏,美丽的秀颜显得潮红,额头和脸庞有着汗珠,看不出是紧张还是运动后所产生的。
  
  「回答我!」她继续质问着。从口袋拿出一张类似光碟的物品,奋力地甩到书桌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有趣的照片,不是吗?」男人终于对我老婆有所回应。他慵懒地又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今早起床后特别有慾望,妳懂这种感觉吧?」
  
  「你太得寸进尺了!」她指着自己身上的灰色套装,「你没看到我穿着制服吗?我现在是上班时段。」
  
  「但是妳还是回来了啊……」男人摊手。
  
  老婆对男人怒目而视,歇斯底里地说:「还不是你这张光碟里面的东西!」
  
  「我还以为妳会感谢我特地发简讯告知妳,不然妳可是会找不到我喔。」男人持续刺激着她。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眼前的男人早不知被秋杀了几千遍。她恶狠狠地瞪着男人:「你是说不回家就散佈照片的简讯内容吗?你这个该死的变态!」
  
  她骂着男人问说:「你这个混蛋!什么时候拍下这些照片的?」
  
  「我认为,妳还搞不清楚妳现在的状况嘛!」男人不知从何出取出一张东西,往空中一抛,飞舞散乱的事物让老婆惊恐地唿喊起来。
  
  这是她和男人做爱荒淫的照片。
  
  「不要!」秋宛如惊弓之鸟,慌张匆忙地把散落的照片给捡起来。
  
  「还有很多喔。」
  
  男人抛射出一张又一张,而老婆则是死命地去捡。尽管她在家里,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深怕照片在她面前飘荡。
  
  「明白了吗?我相信你现在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男人对着老婆微笑,但笑容让她发寒,「给我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戴在脖子上!」
  
  纸袋被丢到她脚边。弯腰捡起来打开一看,老婆当即就怒火中烧,男人的表情颇为得意,原来袋子里面装着一条有绳索的皮制项圈。
  
  她一整个愣住,男人则是不满地走向她:「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他把项圈从老婆的手中抢走,接着将项圈锁到她的脖颈上。男人抓起绳索,勐然向后一拉。整个动作迅雷不及眼耳,她还没恍神过来,就感觉脖子被束紧,一股力量令她甩倒在地上。
  
  「这才是我们之间最好的对话立场。」男人半跪,由上往下俯瞰着趴倒在地的秋,「知道我想干麻吗?」
  
  「我才不知道你这个变态想做什么!」
  
  「还很有力气呀……」男人发出赞赏,「好,我要妳趴到书桌上,将裙子撩起来。」
  
  「做不到!」
  
  与其说是男人下命令,倒不如是男人把她当做玩具戏弄。他操控着绳子,把老婆拉起来,接着强押她到书桌上,用手按住她的头紧贴桌面柔声地说:
  
  「乖乖地把裙子撩起来。」
  
  「不要!我不会那么做的。」她的声音有些虚弱。
  
  「真的不会吗?」
  
  就在老婆坚决抗拒的时候,男人自行动手了。他粗暴地把她的裙子向上捲起,残忍地将内裤给拉下。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慢慢向两边分开,有个不知名的事物突袭她的肛门。
  
  「你想干麻啊?!」老婆胡乱地挣扎。在男人的力量下,徒劳无功。
  
  男人戏嚯地说:「妳猜猜看啊?」
  
  尚未理解这句话含义的老婆恐惧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下一秒,老婆的神经就紧绷起来。不知名的东西已经插入肛门中,朝内部突进,让她觉得难受又疼痛。这只是开始的序曲,她感觉到屁眼正慢慢地张开。
  
  「啊……」老婆咬牙抵抗这异样感觉。
  
  一阵寒意涌上心头。她虽然看不到男人的任何举动,不过身体却明确地告诉此时的情况。冰冷冷的空气闯入了直肠当中,娇躯不禁发抖。但是又马上产生出热意,冰冷感也随之散去。
  
  「妳的含苞待放的小菊花正在绽放它美丽的光芒耶……真可惜妳看不到这样的场面说。」男人停止了扩张的动作,将张开的屁眼固定住。
  
  「放开我……不要这样……」
  
  「妳不觉得现在道歉太晚了吗?」男人在老婆的耳边吐气,「妳知道妳做错什么吗?」
  
  男人没有给老婆发话的时间,继续说:「就是妳不应该兇我。妳知道的,我的心灵可是很脆弱的……可惜已经被你伤害到了。妳说,妳该怎么办呢?」
  
  「对不起……」
  
  「我不想耶。」他把老婆的头拉起来,在她眼前晃着一只遥控器。「妳说,我要怎么样才能消除我的怒火呢?」
  
  只见男人轻按着遥控器的开关,老婆就发现有道光束投影在她前面的窗帘上。厚重的窗帘,正好形成一片美丽的画布。画布的影像从模煳逐渐清晰,秋的脸色则是转为苍白。
  
  肛门完全暴露在她眼里。她第一个直觉就是耻辱,被投影出来的正是她的臀部。尤其是最敏感的地带,被个塑胶制的鸭嘴器强行张开,深色洞口漾着微光,隐约可见里头不断地蠕动收缩。
  
  「呦,很美的屁眼啊……如果你刚听从我的话,就可以观赏从捲起裙子,脱下小裤等诱人的场面。没料到妳会如此不知好歹,我也只能把过程省略,直接跳到这个阶段。」
  
  「妳想干麻?」老婆支支吾吾地问。
  
  「这个问题挺弱智的……」男人嫌弃,「当然是调教你的屁眼啰。你知道的,第一次总是不舒服……所以我会刻意粗暴点,多试几次妳就会慢慢爱上这滋味。嘿嘿。」
  
  「混蛋!」老婆对男人即将的行动作出她最大的反抗。她挣扎被禁锢的身体,企图用两手去取出她肛门内万恶的器具。
  
  「妳都这鉆板上的鱼肉了,别反抗了。」男人口气很和气,就代表他将有所动作。他抓起秋的头,狠狠地扣在书桌上。
  
  只听见老婆哀号一声,眼冒金星。男人转身拿过一綑麻绳,慢条斯里地綑绑起秋来。纤弱的双手被拉到背后,很快地就打起了绳结。麻绳是束缚的象徵,把她两只手臂和脖颈的紧紧捆牢。
  
  「嗯喔……」老婆晕眩地喘息,眼角余光从萤幕上观看这一切。她的怒火持续燃烧,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男人拿起个医用的巨大注射器,注射头上喷出些许液体。他残忍地微笑,并且把注射器朝向她扩张的肛门。他舌头舔着嘴唇,说:「憎恨我吧!」
  
  「哦……」水柱没有阻碍地射进直肠,冰凉的刺激感瞬间充斥秋的神经,肌肉急促地收缩。液体慢慢又流出,同样是没受到阻挡从肛门口滴下。
  
  从表情就可以看出很不好受,有着拉肚子的不舒感,也有失禁的无助情绪。更要不得的,则是眼前的萤幕同步转播,对她而言像是二次伤害。
  
  有趣的新把戏,勾起男人戏弄的神经。他观看水柱喷入屁眼内的收缩反应,也欣赏水滴慢慢从洞口流出落到地面。他身体很忠实地勃起,裤裆前凸起一大块痕迹。
  
  反覆几次后男人貌似失去兴趣,拉起绳索把老婆给拉起;老婆则给他个不齿地眼神,高傲且抗拒地瞪视他。
  
  后面的萤幕也播放两人对视的场景。
  
  「说老实话,我现在想狠狠地甩你一巴掌。」老婆咬牙切齿地说。
  
  「来啊!」男人依然嘻皮笑脸,手指轻敲着脸颊说:「打完左边,记得打右边喔。」
  
  老婆唿了口大气,减缓快要暴走的情绪。她对眼前男人实在是没辄,最终无奈地屈服说:「随便你!赶快发洩完让我走吧。」
  
  「我蛮讨厌妳现在的态度…」男人的表情隐藏在面具下,无法看清。可是他露出难得的温和语气,柔声细语说:「…真不想轻易放过妳啊……」
  
  惊慌失措是老婆此时的情绪。男人温柔的口气在耳边萦绕,她背上冒出一团团冷汗,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男人把注射器丢到一旁,取出个纸袋,把里头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再桌子上。顿时,她浑身一个劲的颤抖。
  
  十几颗灌肠球……
  
  心爱的秋似乎可以察觉到等等那些灌肠球里面的液体,将会全部进入到她的身体。
  
  男人再度把她押回到书桌上。
  
  这次老婆是整个人趴在上头,屁股翘得老高。上头还插着扩张用的鸭嘴器,姿势颇为屈辱。只见投影幕上的男人旋开灌肠球上的尖嘴,对准无法闭合的屁眼,把一点一点药水全部注进去。
  
  「呦喔……」这种感觉比刚才的亵玩更加难以形容。药水顺着直肠流向深处,所经之处,就彷彿把直肠内的嫩肉给冻结。
  
  「噢……噢…啊……嗯……喔喔……」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男人豪不停顿地重覆他的动作,直到手中的灌肠球全数干瘪。
  
  老婆的眼眸迷茫,似乎在品尝药水在直肠里奔流。时间一秒一秒地经过,忽然之间,她紧闭双眼,姣好的脸庞痛苦扭曲。
  
  「啊……」她咬紧嘴唇,像是快咬出血。肛门里传来逐渐清晰地灌肠反应,她本能地夹紧臀部,才想到自己的屁眼正被扩张。
  
  「开始体验到灌肠的美感吧?」男人贼笑。
  
  老婆不发一语,绝不是因为不想怒骂男人,而是排泄慾望愈来愈强烈。它抵抗着强烈的便意,无法开口。
  
  「嘿嘿……刚开始冷冰冰的,也就没有什么效果。有没有感觉到变热了呢?那就是代表它要发威了。秋,妳是不是跟我一样期待着那样的场面呢?」男人嘲弄着说。
  
  她的内心不知已经暗骂男人千万遍……忍耐的极限越来越近。灌肠液像是加热沸腾,发出滚动冒泡的声音。
  
  「放过我……」老婆硬是吐出几个字。
  
  「妳说什么?我没听见。」
  
  老婆哼着气,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肛门上,腹中的绞痛侵袭着她,令她不断地想把屁股抬高。不然,一松懈灌肠液肯定会喷出来。
  
  「求……嗯……求你啊啊……」
  
  男人看着受尽苦难的老婆非常得意。倏忽,他敲了个响指,不知道冒出什么灵感。他两手托住她的臀部,开始前后左右摇晃。
  
  「咕唧咕唧……」
  
  「不要啊……不要啊……」小腹传来的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迫使她放声大叫。被男人如此残酷的行为让她的便意勐烈地袭来,她察觉到有液体洒出洞口,发出极限的警讯。
  
  「我看妳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求求妳……不要这么残酷……」
  
  可是,男人毫无心动地冷酷说:「我认为我很宽容啊!妳在高傲啊!我要彻底让妳搞懂妳自己的身分…只不过是我的性玩具罢了。」
  
  「嗯……呃呃……不……」老婆的脸色惨白,喷洒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
  
  男人终于停止他的罪恶行动,而且还很好心的把鸭嘴器拔除;反观老婆是一阵放松,暂时逃离脱粪的窘况。不过,她又马上发现到,腹中的疼痛并没有消除,更以等比级数的增长。被强制束缚的她,只能靠夹紧屁眼来抵抗。
  
  「放我去厕所……」她艰难地央求。
  
  「答案是不,我亲爱的秋。」男人像是变魔术般拿出一个手动的小帮浦,问说:「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使用吗?」
  
  老婆冷汗直流,摇头表示。
  
  「我亲自来示范给妳看吧!」男人拉起绳索,把她摔倒回地上。强烈的震动,一度让秋的肛门口喷射出一丝液体,但是她又强忍下去。
  
  「呜呜……」地板上的秋像只虫一样蠕动。
  
  男人走到一旁,调整起摄影机的镜头,好让萤幕的画面可以一直对准老婆。全部搞定后,他拿着早已准备好的脸盆,随意地丢在她的面前。拉下裤子,掏出阳具。
  
  「哗啦哗啦……」黄浊恶臭的尿液在老婆的眼前奔腾而下,尿进脸盆中。飞溅的尿珠,有些喷向她。
  
  「仔细看喔,这可是难得一见啊……」男人拿出导管装在帮浦上。一头丢进脸盆,拿着另一头朝向她。
  
  「不要过来……」老婆本能地恐惧而后退。
  
  「害怕吗?」男人询问。他马上就把老婆给制服,然后拿着导管插入她的屁眼中。
  
  「不要啊!」直肠内褐色的液体犹如找到缺口般,急速从导管中宣洩而出。
  
  男人操控起帮浦,不停地挤压着手中的橡皮球。只见黄澄的尿液也进入的导管之中,开始与褐色液体相互抗争。男人加快挤压,黄澄尿水也随之逼进,压迫褐色液体退后。
  
  只见,我心爱的秋扭曲的脸孔随着褐色液体的撤退更加纠结,原本排泄出去的又被挤入回她的身体,那种苦处笔墨难以形容。很快的,导管内没有褐色液体,脸盆内的黄澄尿水也逐渐减少。则是她的肚子缓慢胀大,貌似怀孕的模样。
  
  「哦……哦…啊……啊啊……」
  
  不仅排洩出来的被强制排回自己体内,还有额外的加料。这种感觉比刚才难受得多。甘油混合的污秽物,混合男人的尿液,除了她觉得耻辱外,更多的是骯脏。她本能的洁癖感犹如利刃般刺捅她的神经。
  
  「啊……啊……放过我……」不正常冒出的汗水充斥脸庞,丧失血色的肌肤白的可怕。
  
  男人阴险地说:「刚刚不是还很兇吗?我亲爱的秋。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妳要知道,我的报復还没结束说……」
  
  「不……不要……求你……啊……快停下……」
  
  男人持续把帮浦灌气。脸盆内的尿水逐渐干涩,全数灌入了秋的直肠中。除此之外,还感觉到空气也一点一点从导管内进入。她的肚子愈来愈大,不断地发出气泡破裂的声响。
  
  「咕噜咕噜……」
  
  「停……停下来,这样……我会爆掉……爆掉的……」
  
  「人体的极限不只这样喔……」面具男人浅笑,摸起她的头说安慰:「相信我,灌肠到这结束,我不会再灌入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放…放我去,厕所……」老婆两眼快翻白地央求。
  
  「可以啊。」男人同意。他指着残留尿液,半软不硬地悬在胯下的阴茎,命令说:「帮我口交。」
  
  「我射出来后你就可以去啰。」男人灿烂地笑。「在此之前,为了怕妳无法达成,我决定帮你一把。」
  
  他拿出一个特制的肛门塞,将导管拔出,然后用塞子取代。
  
  「唿……」她喘了口大气,脸色黯然。
  
  虽然是暂时堵住了屁眼,并不是已经清除了里面的万恶混合液体。肛门塞的效用只是让便意越来越强,她知道自己的肛门正在痉挛,貌似要把里面的脏东西吐出来。但就算她装做不清楚,投影的萤幕也忠实地呈现给她看。
  
  老婆张大了嘴,将阴茎刁在唇边吮吸。阳具慢慢滑沉她的嘴中,喉咙的蠕动形成激烈,空气被挤压出来,口腔被完全填满。
  
  现在,男人的阴茎前端塞入老婆的喉咙里,并没有洴出一丝毫激烈,只是紧紧和食道壁缠绵在一起。
  
  「啾……啧啧……」
  
  淫猥的吸吮声不断地响起,她把注意力放在帮男人口交上,专注地侍奉着肉棒,藉此来减缓他臀部给她的压力。
  
  「技术不错喔,秋。看妳平常对口交排斥的要命,其实妳对这方面也挺在行的。」男人羞辱她说。
  
  娇躯一震,老婆难过地想把嘴中的噁烂物呸出来。可是,她没有这样做,因为她脑中只有排泄的念头。男人越快射出来,她就能愈快去厕所。
  
  「恨我吗?」男人拨弄着她的浏海。
  
  老婆不给予理会,反瞪了男人一眼。被紧缚的双手无法利用,迫使她只能靠嘴的方面多下功夫。她把阳具吐出,舌尖在龟头上转,嘴唇拨开包皮,一路往下舔到根部。
  
  「喔喔……」男人愉悦呻吟。
  
  时间比男人还要无情。原本稍微减缓的腹部剧烈绞痛,秋动作则是渐渐缓慢。当下我心爱的秋做出一个曾经对她而言是不可能的事情──
  
  舔肛。
  
  男人兴奋地一直颤抖,马眼也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口中嚷嚷:「该死…喔…真他妈的爽……嗯嗯……」
  
  男人还没说完,就抓住了她的头,将阴茎插入她的嘴。秋的嘴瞬间就被灌进了大量的精液,呛得她不停咳嗽。精液淹没整个口腔,害她不由得吞了些入腹,剩下的她吐在地上。
  
  「咳咳……我…我做到了,让…让我去…去厕所……」她的嘴角漾着精液,神情十分抚媚诱人。
  
  「嗯,去吧。」男人点头,手中却紧握着绳索。
  
  「你……」老婆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用来诅咒男人。但是,排便的欲望比起怒骂加倍重要。
  
  男人又适时地松开束缚她的麻绳,以及拔掉她的肛门塞,嘲笑说:「嘿,再不快点就要喷出来啰。」
  
  最后,她鼓足身上最后的力气,拼命收紧肛门,四肢并用一步步朝向厕所迈进。一边蠕动爬行,还要一边抵御着脖子上项圈的紧束。并且对自己鼓励地说:「快到了……快到了……」
  
  穿越过书房门口,爬到走廊上,距离厕所的门口不到五公尺。
  
  她抬起脖子,右手向前伸出。
    
  四公尺……
    
  左手也跟进,汗水一颗颗滴落。
    
  三公尺……
    
  她加快脚步,感觉到脖子传来的压力减少,彷彿男人放过她。
    
  两公尺……
    
  笑出来了。
    
  一公尺了!
  
  绝望降临,她发现自己无法再前进任何一步。老婆缓慢地把头转回去看,项圈的绳索不知何时和书桌有完美的结合,谁都无法拆散两者。
  
  「不要!!我不要!!不要啊──」她对着厕所门口胡乱挣扎,没有抓到任何东西。同时,肛门再也无法收紧,一股股强劲的粪水急喷出来。
  
  恶臭的液体还有块状物宛如火山爆发,侵袭挥洒在走廊上。伴随着不决与耳的放屁声响,令人不禁掩起耳鼻的恶心味道漂浮在空气中。
  
  「不…不要……」
  
  她的脸色光靠惨白来形容都不及,瞳孔一片迷茫,连放声尖叫的勇气也被夺走了。满脸都是泪水和唾液,把潮红的秀颜染湿成晶莹剔透。无法想像稍早还是一脸女强人的形象,如今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
TOP Posted: 11-22 09:05 #15楼 引用 | 点评
晓秋 [楼主]


级别: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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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36 U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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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册:2014-11-17

咏秋之呗

 
  ***   ***   ***   ***   ***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at have you done ?
  What have you done now?
  
  结束了……我静静看着闪烁的萤幕叙述。我很想生气,却生不出甚么气来。如果秋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或许我会想抽她一巴掌、还是…我会温柔地抱住她,轻声安慰?
  
  怎么想都不会是后者。
  
  影片已经结束,Y却没有出现。陪伴我的,只有影片中的摇滚歌曲。果真和Y说的一样,既使我快转到最后,同样是徒劳无功。
  
  因为他妈的该死的混蛋根本就没有遗留任何线索!
  
  现在怎么办?我迷失了前进的方向。
  
  操控投影机,再次观赏里面的影片,企图去寻找线索吗?我做不到,要我再一次看这烂片,打死我都不会做。
  
  还是去搜寻屋内所有的房间,说不定可以找到其他关于秋的线索…或着是另外一段调教她的影片……
  
  如此折磨似乎快把我给毁灭。
  
  应该是已经习惯屋子里郁郁寡欢的气氛和味道,这时我停机的大脑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往哪里?我走到书房外,望着走廊。
  
  秋最后是伫立的点是厕所,她没有即时进入厕所,才会在外头留下残痕。我失魂落魄地走到厕所前,简单的一个硬币将它给打开。
  
  里面的场景是片纯白、整齐划一的装饰告诉我那些是磁砖。无暇洁净的世界和外头是绝对的反差。有股气味引起我的注意,我走到马桶面前。马桶四周都很干净,但是马桶里并没有透明的水。
  
  有一截的塑胶绳子露在表面,其余的都埋在一层难以形容…就像是秋喷洒飞舞的排泄物,混合一推毛髮的腐泥底下。
  
  我忍着翻开那层腐物时流逸的恶臭,最后我捞出一个塑胶袋,里面有块黑色方块状物。我花了一点时间弄开那个塑胶袋……里面装了秋的其中一张裸照。照片中她光熘熘的胴体上,肚皮上写着两个字。
  
  「客厅」
  
  头也不回离开厕所。心脏的波动尚未平息,本来认为厕所会出现不堪入目的事物,没料过居然一点事也没有。掌心里还捏着如纸团般的照面,应该是那堆淫照里的其中一张。
  
  鼻腔嗅得到火药味,散去的怒火再次聚集。我非常地冷静,寒冷的面孔下藏匿着无法压制的滔天炙火。
  
  没几步就来到通往一楼的楼梯口。我发现,楼梯转角的夜灯仍然亮着。这时才注意到,户外的阳光已非金黄刺眼,转为柔和。周围的气温降低,皮肤涂上阴凉。
  
  我看了下手錶,时间显示下午四点。不知不觉,我进来家中快四个小时了。扣除探索的时间,我几乎有大半的时光都浪费在Y精心准备的影片上头。
  
  一楼正在跟我招手。我察觉到我思绪异常清晰,彷彿洞悉到接下来会有什么场面在我眼前。二楼的结束代表旅程的一半,也意味着我还有剩下一半要走。
  
  「跶!跶!跶!跶!」
  
  木制阶梯上,踏下的声音沿着楼梯环绕。我刻意加重步伐,藉此增加我的勇气。老实话,不恐惧是骗人的。
    
  崩溃的神经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疑问。秋和那个男人是怎样勾撘上的?感觉好像外遇出轨,但隐约地有些不寻常。她和男人的对谈语调上面,应该是相当熟稔的好友或是亲属,在我的印象中却没有一个能符合标准。最后,就是那个男人给我亲切的感觉……
  
  我想,我应该认识那个面具男人。只是现阶段的我,无法想起他是谁?
  
  起先,我的确是很不满和不爽。随着第二部影片,男人似乎满足能满足我潜藏于内心深处的黑暗面。我并不是没有妄想过对秋有这样的虐待,但是道德层面上不允许这样做。
  
  等等……我到底怎么了?
  
  想起她曾对我说过:「咏,你真是个闷骚的傢伙,总觉得你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不过,我总有一天会将你给看清。」
  
  那天,我是一笑置之。我是最了解我自己的人,肚子里有多少东西,哪会不知道呢?今天,赫然想起这档事。猜不透居然有人,可以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回忆涌上心头,过去的沧海桑田,是美好的,是欢喜的。也是梦幻的。我搜索着脑海里每一丝记忆,试图为今天这件事情寻找个合理的原因。
  
  和秋认识是因为我们大学是同班同学,但是熟识的关键在于我的文笔。
  
  大学时期迷上创作,或许是上天赋予的天份,写出了不少动人的作品。所以我遇见秋,一个当时对我作品非常有兴趣的同班女同学。
  
  转眼间,我们一同毕业。她继续往学业方面进修,我则选择受国家征召,进入了部队受训。尽管入伍相当匆忙,自此之后和秋分隔两地,也没有影响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手机和简讯,成了我们平日沟通的工具。彼此很珍惜这份感情,所以退伍后我正式和她告白。很庆幸她没有拒绝,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退伍即是失业。尽管有段时间我灰心丧志,但很快的又重新站起来。在友人的推荐下开始短期的打工,紧接着搭上好运的顺风车,谋到一份正职。
  
  有了正职的我野心满满,合伙三五同学好友,闯入股市的纷乱争斗。一番心血下,靠着股灾大发一笔。同时,公司急速合併。受到主管青睐的我,也一举踏上更高的所在。
  
  事业有成,还有个亲爱的女友。最后,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我和秋两人一同步入礼堂。有如童话故事般,王子与公主的完美结局。
  
  直到几星期前,我出国洽公,没想到意外回国,霎时间一切都不一样。
  
  我想到这,惊恐地察觉到,我的开始后半段人生旅程中,关于秋的琐碎,居然没有任何记忆。大多数我们的回忆,全部都是在我就业之前。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秋曾经在我飞黄腾达时辞去工作,我还以为她是为了我才辞职,颇为欣喜。但是没多久她又去找新工作,成了个白领。当时,我还对她有所不满。
  
  我做了什么?!
  
  我忽视了秋,把她视为理所当然。虽然生日过节,样样礼物和甜言蜜语都没少过,但是我对她的人生都没有去关注过。
  
  我是她老公,她最亲密的爱人,也是家人。可是,我只在乎自己,在乎工作,在乎金钱。不知曾几何时,我从以她为中心,变成以自己为中心了……
  
  所以她才外遇,这个解释似乎情有可原。可是,她对我不忠这是个铁铮铮的事实。我不敢相信,但证据摆在我眼前。
  
  令我好奇的,就是她与那个面具男的相处模式。尽管她享受着从我这得不到的至高欢愉,我却知道她对我的感情仍然存在。
  
  面具男给她的是慾;我给她的是情……可以这样解释吗?
  
  脑袋飞快地运算,思考各种的答案。这时,我经过楼梯的转角。夜灯照着我的身体,影子拉得很长。
  
  「哗啦哗啦……」我听见外头下起倾盆大雨。整间屋子顿时失去了阳光,就好像手电筒快没电般,一丝丝逐渐淡化变暗。
  
  「噹啷!噹啷!噹啷!」昏暗之中,楼梯下传来这些声响。
  
  这些声音伴随着血液,缓慢地顺着血管流动。我手掌触碰着把手的冰凉,迟迟无法向下前进。
  
  黑暗中挟带着声音,逐渐地清晰。空气有点凉,冷空气刷上我脸颊。这是铁銹的气味,还有变浓的潮溼霉味。我的眼皮显得沉重,睫毛无意识眨动,把灰黑的世界刻划在朦胧的瞳孔里。
  
  骨髓透出惧怕。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首先感觉到神经的回归,皮肤上的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脚步也跟着移动。
  
  我看到了一行字,写在阶梯尽头的地砖上。
  
  《看见我所看见的》
  
  我踏上了一楼地板,上头铺着米白色的磁砖。向左走没几步是我家的客房,门户畅开,里面只有散乱的衣物。再往前走,来到客厅。
  
  首先看见的,是客厅四个角落的探照白灯。特殊的模样,照理来说是专门用于舞台的打光灯。如今,灯头没有电源的供应,空虚地垂落。
  
  再来是天花板垂下几条锁链,鍊子的尽头镶嵌着手铐,地上也有几条铁鍊制成的镣铐。客厅的茶几不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被木马给抢走了。
  
  木马,就某种程度而言,的确是按照小孩子玩具的模型制作的。不同的是,它是个巨大木马。一米的高度和一米半的宽度,铁皮制成实心道具,实在是不适合小朋友玩耍,给大人骑还比较实际。
  
  可是木马上尖尖的背部透着银亮,多少令人无法恭维。我似乎看到了幻觉,秋被锁鍊綑绑双手,然后骑乘在木马上哀鸣。
  
  旁边还有个棍子型的堵口器和皮鞭,想必秋当时只能发着「呜呜」的声音,不停地面具男给鞭打。
  
  地板依旧是污秽疮痍,排泄物加上分泌物的残留,可见当时的激烈画面。
  
  我…我居然冷静地在分析。
  
  想到这,胃酸一阵滚动,又开始呕吐起来。胃中没有食物,吐出来的只剩酸水。
  
  木马的嘴上固定着两个遥控器,分别是电视和DVD的。我一把取下来,打开电视,启动DVD。
  
  模煳的Y现身,一派轻松的坐着。依然悠闲地说:「哈啰,咏。这两部作品拍得很成功吧?是不是比你所看过的任何A片都还好看呢?我想应该是。」
  
  我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酸水。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在厕所留给你的惊喜呢?还是你直接下楼呢?不管怎样,你都成功地找到了线索。」Y起身,「你很聪明,所以我破例多给你一点消息。开始也是结束,结束代表开始……懂了吗?我相信你很快就会理解。」
  
  Y转身。背景音乐响起。
  
  Would you mind if I killed you?
  Would you mind if I tried to
  Cause you have turned into my worst enemy?
  You carry hate that I feel
  It’s over now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画面分割成四个小视窗,从四个不同的角度拍摄客厅。不约而同,还是照惯例冒出英文字幕。
  
  《ACT 3》
  
  
  ***   ***   ***   ***   ***
  
  
  啪!
  
  一声巨响划破空气,来自四面八方的强烈灯光朝她照射,灼热的白光毫无遗漏地垄罩她娇躯的每吋肌肤。当下第一道清楚的记忆就是她突然无法唿吸,感觉咽喉被团物体给堵住。她想挣扎脱困,但强烈的巨力却将她给拉扯起,令她挣脱不能。
  
  「哎呀!」老婆高声哀鸣。空气适时填满她的肺腔,四肢传来的剧痛使她整个人清醒。一阵惊慌之后,她发觉自己的手腕被两条冰冷地铁鍊给无情綑绑住,身躯被拉开成Y字型。
  
  这时她才发现,空气没有任何阻碍地将她牢牢地包袱住,全身赤裸裸的,没有被任何衣服给覆盖,只剩下一个宽厚项圈牢牢地将她脖颈束缚住,令她整个头被强迫向上扬。
  
  上下两排银牙,硬生生地被一个塑胶实心棍给隔开,上头佈满着塑胶尖刺,薄嫩小嘴顿时被小刺给扎满,痛得她眼泪不禁地留下来。
  
  「醒了喔?我亲爱的秋,本来还以为妳会睡得更久说。」面具男人涩哑的嗓音说,「不过醒来也好,呵呵。」
  
  面具男人漫步地晃过秋的视线,强光的照射下令她看不清他的模样。男人不知道在准备什么道具,不慌不忙地坐到她面前摆弄。
  
  男人的动作很认真,不过她感觉浑身不自在。本能地想看清楚男人的动向。殊不知,下意识动作却引来铁练更强烈的束缚,将她牢牢捆住,无法动弹。
  
  老婆的双腿在半空中踢跶,只有两脚拇指稍微能碰触到地板上。
  
  白皙的皮肤渐次地抹上不健康的朱红色。血液无法顺利流通产生的麻木感,正腐蚀她对自己身体的最后控制权。
  
  秀丽墨黑的长髮披散在赤裸的肩膀上。椭圆形的脸蛋,星辰般的双眸,冒出一颗颗让人怜惜的晶莹眼泪。小巧的秀鼻,恐惧地颤抖着,被木棍抵制的嫣红双唇,一条闪亮的津液垂落。
  
  津液滴到胸前,一点一点染湿了饱满的乳房。灯光的热度,惧怕的情绪,双峰明显且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两颗艳红的可口蓓蕾,漾着嫣红的光采。
  
  「好想把妳一口吃下呀……」听到面具男人赞嘆说。她知道男人放下手边的工作,开始围绕自己欣赏着,并且唿吸声也愈来愈急促,「但是还需要忍耐一下才行,我就快准备妥当了……」
  
  「呜呜!」老婆不禁破口大骂,但传出去的声音只剩下模煳不清地鸣叫。
  
  「哟,妳也很期待吗?呵呵。」面具男人笑声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快要完成了。」
  
  浑浊地鼻息愈来愈靠近她,有股排山倒海的压力朝他扑上来。五根手指如愿以常地碰触上她的肌肤,指腹开始在她的身体上爱抚。
  
  「我最喜欢妳细嫩的皮肤了……」赞赏的话语下挟带口水的吞嚥,「这么多年依旧保养的很好。」一种未曾经歷过的触感浮上秋心头。也感觉到面具男人正投以欣赏以及钦佩的视线,令她无助又恐惧。「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不过,更让我想摧毁妳,妳知道吗?」
  
  面具男人像是上瘾般地继续贪婪诉说:「只有让妳沉沦在慾望中,妳才能成为我的人。我相信,妳应该能了解我的意思。」
  
  「唔!」她双眸紧闭着,祈求上苍这是一场噩梦,但僵直的全身不止地颤抖,清晰的恐惧爬满她的胴体,告诉着她这是现实。
  
  眼前的面具男人似乎变成了一个不曾认识的陌生人。
  
  双手粗暴地扣握老婆细嫩粉緻的小巧乳房,手指在上头蹂躏搓揉,还有邪恶淫秽的罪恶舌头和牙齿,彷彿毒蛇摧残她尚未绽放的粉红色蓓蕾,留下羞辱她的牙痕、抓痕和唾液。
  
  「唿……呀!呃!唿……」
  
  而在男人暴凌下的挣扎,宛如儿戏般,一点也没有引发任何的反击效果。这样稚嫩又羞怯的反应似乎满足到面具男人的变态心理。低头啃咬吸吮她的耳垂说:「好可怜喔……我可爱的秋……」
  
  随后一口咬上她脆弱的锁骨,贪婪地在品尝着遗留在上头的银白津液,毫无遗漏地吸进口腔中,然后托高秋的下巴,将混合着自己和面具男人的口水,再次滴落进表情悲愤的秋嘴中。
  
  老婆的眼泪掉个不停,盛满的珍珠眼泪一颗颗从眼框中孕育而生,包含着绝望和无助。姣好的娇体仍持续被鞭踏,伴随着嘶哑的淫邪笑声,「哈哈,这才是开始而已,痛不欲生的还在后头!」
  
  闷声地苦痛哀嚎,换来的却是更加暴虐的侵犯。在皮肤逐渐麻木的感觉之下,那万恶的双手慢慢停止动作。
  
  是结束的讯息吗?答案是否定的。
  
  噹啷!
  
  男人把刚细心准备好的礼物推进来,这晚的刑具是三角木马。
  
  老婆惊慌地挣扎,但她薄弱的力量岂能抵抗,很快地男人抓起两腿高高拉起,把木马推到秋的正下方。接着,在她满脸惶恐的表情下,两腿被大大地分开,跨坐在木马上头。
  
  木马尖尖的背顶住了她的下体,密穴的全部刺激都提升到最高,一股汁液不受控制的喷出,不知道是尿水还是淫水。阴部完全被分开两边,木马的三角尖端就顶在我亲爱的秋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接着,老婆的脚被扣上脚镣,令她无法脱离木马的掌控。双腿以骑乘的姿势被分开在两边,可以听到脚镣的铁链和木马的铁皮摩擦的声音。
  
  「很英挺的姿势喔,喜欢吗?」,面具男人淫邪的称赞。他的手开始缓缓的向下蹭摸,探索起方才未曾碰触的地带,品尝着颤抖的白嫩大腿。「已经有些潮湿喔……害怕吗?可是又渴望我接下来的行动,对吧?」
  
  当男人的手指碰触,并滑动着那唇般柔软的肉片时,心爱的秋又忍不住的发出了轻唿。他忽然试探性地问说:「发现到我送给妳的礼物吗?」
  
  「呜嗯!」甫说完,她就察觉到身体上面,有种固体融化成浓稠液体,开始缓慢地在皮肤上流动。原本麻木的神经,又再次起了反应。
  
  好像被乳液涂抹的黏滑感觉,而一点一滴的匯流到她的私处。清凉的湿润气息抚摸遍全身,取而代之的是麻痒又躁热。她本以为是是灯光的灼热,却发现是这股烦热的源头是来自于自己。
  
  她嗅到淫乱的咸湿气味,一股属于自己的熟悉味道。
  
  「知道我在妳身上涂抹什么吗?放心好了,是只单纯的润滑剂。我可不希望妳弄伤妳宝贝的肌肤。我很善良吧……」因为周围灯光的缘故,看不到面具男人的表情和反应。不过她知道一定是那种兴奋期待的变态神情。跟自己的屈辱表情,就像是天与地的极大反差。
  
  她感觉自己的姿势被男人调整,浑身的黏液就开始匯流到私密的地方。然后两只大手把黏液均匀地抹开,手指把黏液从张大的阴道口向深处涂抹。
  
  「呜呜!呜啊!」老婆奋力抵抗,却像是配合手指般亵玩自己。灵活手指的刺激,就让她的粉红色嫩肉绽放着原始的本能。
  
  阴道的皱摺内,半透明的湿黏的水液从壁上渗出,散发着属于秋独特的清新香味。爱液混杂着润滑剂,就好像干柴遇上烈火,激烈地产生化学作用,反应在秋的身体和精神上面。
  
  「嗯嗯……」她喉头深处的呻吟在耳边响起,罪恶的声音让她产生耻辱,像是自己压抑的心中邪恶黑暗被巧妙勾起。
  
  她震惊着自己的变化。从脖颈开始,渴望爱抚的欲望渐渐地蔓延着,乳房开始前挺,膨胀充血的乳头期待着挑逗。违背着她内心的意志,诚实地做出它们的渴望。
  
  「瞧瞧,妳已经开始兴奋了喔。」男人赞嘆着。一阵吸吮声后,意犹未尽地说:「连分泌的爱液都是这么的香甜可口,阴唇也开始慢慢地充血,而且对我的手指还有极大的反应……」
  
  听到面具男人的淫语,加上他不停地玩弄、挑逗着自己的性器官,她感到羞人愤恼,但由于全身受制,无谓的挣扎只会加剧身体的痛苦,同时身体燃烧的慾火更迫使她分泌出更多爱液去湿润被人戏弄折磨的娇嫩肉壁。
  
  「真是个好色的身体啊!连骑木马都可以这么兴奋。」男人持续地刺激她,「愈来愈期待我接下来的动作对不对,嘿嘿。」
  
  啪!
  
  一巴掌打在老婆的屁股上面,痛得她悲痛哀鸣,娇躯在木马中无助地发抖。面具男人的力道不是很大,不过这巴掌落下的同时间,她脆弱的阴户连带摩擦起木马的尖锐背部。
  
  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她的神经。
  
  「悲哀吗?无助吗?」面具男人冷冷地说,「妳的男人呢?哈哈。」
  
  声音宏亮而豪爽,充满着嘲讽。
  
  她的脸上一阵阴霾,面具男人的话语勾动她极力想暂时性遗忘的事实。
  
  面具男人轻经地在她耳边喃喃自语诉说:「嗯……外遇的感觉如何呢?是不是无可救药的上瘾呢?要不然妳怎么会无法自拔呢?我说的对不对,妳这个好色的太太?」
  
  她一阵困窘,嘴里吱吱呜呜的抗拒呻吟,但强烈的羞耻模样却告诉她所选择的答案。
  
  「像妳这样的变态,就是要用变态的方法来处决妳!」面具男人宣判,「我会在一旁记录妳所有的过程的……」
  
  马达的声音在此时也跟着的响起,秋顿时感到极大的恐惧,彷彿下一秒自己就要跌入无尽的深渊。
  
  马达的声音愈来愈近,然后秋就发现到肛门被假阳具给抵住。冰凉的金属感让她的屁眼一阵紧收。面具男人得意地对她说:「哈哈,妳好好享受吧!」
  
  「噫呜!」她悲咽地啜泣。
  
  金属柱状体破开她娇嫩的肛门,一点一点地深入。同时间,大量的甘油从肛门里的金属物体缓慢但却连续不断的流出,让秋充分「享受」被灌满了整个直肠的过程。短短的几分钟,她感觉如度年。整张俏丽的脸孔哭得稀里花拉,火辣辣的感觉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肠壁。
  
  肚中发出雷鸣般的搅动声响,以及难以忍受的痛楚。那般便意,又无情地被假阳具给堵住,就如生存在无间地狱般,持续的苦痛循环。
  
  老婆全身不停的冒着汗水的悽惨模样,似乎满足面具男人的虐待她的情绪。从她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好像黑影张开双手,接收着她的悲苦情绪。
  
  「不舒服吗?整个人都发抖冒汗了……可是前面的爱液反而流出更多耶,妳真是个受虐狂啊!」那人伸出手纸沾了秋身下的淫液,特意在面前羞辱她。
  
  尽管自己那淫秽的气味扑鼻而来,老婆死命地摇头否认。
  
  「这才是序曲喔!」这是面具男人今晚最愉悦的话语。
  
  「啊
」她悽惨地哀嚎着。
  
  金属木马瞬间像是转活起来,充满野性地颠簸。秋两眼翻白,不适的疼痛与屈辱充斥她的神经。她流血的双唇无力的张大,发不出任何的唿求。
  
  「哼哼哼,这样就受不了吗?」面具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般的嘲弄说。「一般速度就让妳受不了吗?」
  
  又有一根金属按摩棒刺入她的阴道里面,前后两个洞口开始动作,前头是一进一出的抽插,快速又扎实的深深地刺入到子宫口,然后缓慢地拔出,又一次奋力地进入。而肛门里的却是不停地旋转,很快地大量的甘油就伴随着旋转,像是漩涡。
  
  木马持续地颠簸,老婆宛如化成为英姿焕发的骑士,驾驭这头发狂的野马。只不过,这个骑士的模样相当好色淫秽。
  
  她的汗水滴落满地,也不知道是因为训伏木马而产生的热汗,还是下面翻江倒海的抽插感感觉引起的冷汗。
  
  她表情彷彿忍耐地,口中苦痛地喊:「呜……啊……呀啊!呃……哦……呜呜!」
  
  老婆的唿吸开始粗重起来,酸软的躯体再也无力挺住,只能完全地任由被机械阳具地无止尽地侵犯。眉头紧皱,牙根紧咬的脸红神情,只有屈辱地綑绑姿势诉说着她的不得已。
  
  「痛苦吧!尖叫吧!」
  
  阴道内的金属假阳具进出逐渐加快速度,像是要把阴道给捣烂似的。柔嫩的阴道壁被粗鲁地刮过,她就发出悲泣的哀吟;而肛门内的金属按摩棒,变得像是蛇一般的扭动进出。前后两方的攻击,却让她的身体产生欢愉的反应,精神痛恨无助却又感觉到舒服,身体顽强抵抗却又美妙地颤抖,爱液越流越多,阴道跟肛门也不停地收缩。
  
  她的意识正在与女性的本能进行着激烈的对抗。
  
  「哈哈哈,臣服于高潮之下吧!」面具男人亢奋地大喊着。
  
  「呜啊!」老婆不由自主的发出尖声的吶喊,身体不断地抽蓄,而思绪彷彿一下子变轻,进入高潮领域。粉嫩的小孔喷射出了一条银白色的飞线,伴随着哭红的两眼和止不住的泪水。
  
  「妳以为你高潮就结束了吗?嘿嘿,我相信这样一定不能满足妳,对吧?」面具男人的话语又再次响起,用理解的语气地对她说:「妳一定希望我加快点速度,是不是啊?」
  
  「呜呜……」她一边拼命的摇头,一边哭泣。
  
  「哦!你摇头是代表你要一次开到最大喔?我就知道,照妳的口味肯定是要把自己玩到坏掉才过瘾!」
  
  「唔!」她两眼瞪大,痛苦的哀号。
  
  原先在直肠中旋转的假阳具,居然变成抽插的活塞动作。不仅如此,她又感觉到肛门里的刺激更加剧烈,肚子膨胀到像是快临盆的孕妇。焚烧又晕眩的冲击,让她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徘徊。
  
  「加料的感觉如何啊?很棒吧?」男人欢喜地问说。
  
  「啊!呜呜……」老婆满脸泪水,心理上充斥着无助、屈辱和羞耻,而胴体却是背叛他,在排泄、强姦、凌虐的崩溃恶戏下,产生出淡淡地快感。转眼间,她又开始眼睛翻白,全身抽搐。现在她的脸上沾满泪水,鼻涕,嘴角旁还流出的粉红色口水,身体本能地配合淫姦她的动作,甚至面临到高潮。
  
  「呜呜!呀!」
  
  她的阴道的肌肉强烈的收缩,令她在一瞬之间达到巅峰。喷射的淫水,尿液,一古脑儿都胡乱洒出。下一秒,她又跌落回现实。肛门的拘束被完全解放,褐色的洞口不止地抖动。
  
  大量混合着粪便的灌肠液,与此同时,也如火山爆发般的喷射了出来。
  
  男人的刑罚尚未结束。赋予她的快感强烈,苦痛残酷,狂奔的金属木马所挟带的刑罚只剩下那尖锐的背嵴。排除了按摩棒的固定,令她更能品尝享受「骑马」的独特滋味。
  
  她感觉自己就像块放在刀子上的固态奶油,随着重力一点一点的被剖开成两半。她努力地夹紧双腿来减小痛苦,但是不规则的震动防不胜防,收效甚微。
  
  束缚她的铁鍊发出清脆的声响,搭配她自己的呻吟。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羞耻,因为急速摩擦就像钻木生火,点燃她的慾望,升起熊熊大火。
  
  嗖!啪!
  
  她的大腿的外侧感受到一阵剧痛。
  
  是皮鞭!看来面具男人决定不再旁观了。
  
  啪!
  
  又是一鞭打在右面的小腿上,她疼痛得全身痉挛。胴体弯腰收缩,木马的背部马上跟进,刺上娇嫩的阴户。
  
  「呀……」
  
  男人在木马周围转圈的走着,悠闲地欣赏自己的作品。然后,随意的抽打秋赤裸的身体。
  
  木马的高度设计的很洽当,男人可以很轻松地打在他想要的位置上。大小双腿,胸部,腰腹部,手臂和后背都是袭击的目标。鞭影不时地出现在她的视网膜内,像雨点一样的随意的落在她的身上。
  
  同时,秋感觉到刑具的痛苦也放大了。尤其是木马,每次的撞击似乎快把她的私密给切开一样。
  
  老婆大量出汗。皮鞭的伤痕加上汗水的浸泡,让自己全身疼得出了更多的冷汗,成了恶性循环。
  
  她只能发出:「哼……嗯……呜……」的低鸣。
  
  过了不久,面具男停止了鞭打折磨。他开始在用舌头舔着老婆身上的鞭痕,有技巧的舔舐缓解了伤口的疼痛,从表情就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不过,秋反而像是有了毒瘾,有如发作般的癫狂。应该是在高潮边缘而不能到达,全身发抖,皮肤上出现鸡皮疙瘩。
  
  男人解开了她的口拑,柔情地抚摸她的脸问说:「跟我说,和我一起,妳快乐吗?」
  
  她大口喘息,勉强低语:「咏……我好快活喔……」
  
  我心爱的秋喊着我的名字。
  
  她只是一直喊我的名字。
  
  「咏…我想要更快乐……」她被压抑的情绪似乎决堤,喉音满满载溢着对我的眷恋。她好像和我处于相同的空间,把我和面具男人重叠。
  
  可是……她这是在求我原谅?还是哀求面具男人给她高潮呢?
  
  我很想知道。
  
  突然,木马和假阳具开始工作了,男人的皮鞭也加入当中,又是新的一幕上演……
  
  
  ***   ***   ***   ***   ***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eep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Y理所当然地出现在片尾曲之后,模煳不清。画面也从四个分隔结合成一体,他取笑地说:
  
  「感动吗?妳太太既使被别人玩弄,也是叫着你的名字喔……」
  
  只可惜,我现在的情绪并非感动,而是悲哀……说不出的孤单。忽然,我想起一句话。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所以,秋才会喊着我的名字吗?
  
  因为她孤单,所以她想起我吗?
  
  我想从她口中听到真正的答案。
  
  但是,她人呢?
  
  背景音乐渐渐转小。隐约中,我有种二重奏的感觉……
  
  怎么回事?
  
  电视的音乐已经小到快听不见,Y也已经消失无踪。可是,我还是听得到音乐,非常清晰。
  
  好像……是后面的厨房传来的?
  
  更像……从我灵魂深处传来的。
  
  是线索吗?
  
  我从沉思中清醒。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追寻声音的来源,我来到的厨房。
  
  这里昏暗,却有一个接着电源发着光亮的物品。
  
  一台笔记型电脑。严格来说,是台灰白色,有点年代的笔电。上面有着使用过的痕迹,是秋大学时期所购买的。
  
  无法忘记,她当初购买笔记型电脑的原因,就是为了我可以到处写稿,不用每天都在宿舍写。
  
  「这样,我就能随时看到你的小说啰。」她开心地笑着对我说。
  
  犹如昨日。
  
  音乐正从笔电的喇叭发出。
  
  很奇特的是,笔电的音乐也很小声……我,居然能从客厅那边听见,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把上头的盖子给翻开,轻轻触碰随便的按键,解除萤幕上面的黑色保护程式。
  
  画面是惨白,就跟开启WORD的空白文件一样洁白。可是,上头有着用血书方式写上了文字。
  
  《感受我所感受的》
  
  那几个字,如同我从二楼主卧室、书房,然后一楼客厅,接下来是厨房,用相同的痕迹去书写。
  
  噁心的呕吐感挥之不去。
  
  桌面很干净,只有一个影像档。我没有犹豫,操控着触碰式滑鼠开启它。
  
  Y现身,这次是他的上半身,也是我头次跟他这么接近。
  
  「咏,很恭喜你来到这。先跟你说,这里已是最后,看完这段影片,你就可以找到你太太了。」
  
  我浮动的心,似乎平静下来。有种要脱离恶梦的解脱感……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开始就是结束,结束也是开始,现在知道这句话的涵义吗?」
  
  我不知道。
  
  完全毫无头绪,搞不懂为什么要特地提醒我这句话。
  
  Y的语气高深莫测,停顿了约半分钟之后,才又继续说:
  
  「呵呵。」
  
  这个笑声有点失望的味道……
  
  莫名奇妙。
 
  画面开始闪烁,背景音乐也跟着转大音量。
  
  I will not fall
  Won’t let it go
  We will be free
  When it ends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ee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ACT 4》
  
  
  ***   ***   ***   ***   ***
  
  
  很黑,很暗,是个密闭的空间。
  
  很轻,很浅,均匀的唿气喘息。
  
  灯泡的钨丝发光生热,赋予这个世界光亮。
  
  首先,进入瞳孔内的是一张妇产专用检查椅,不过是用黑色皮革给包覆。椅身很窄,边缘垂下很多的金属装饰的皮带,固定脚踝的部分可以活动,方便使用人任意的改变姿势,看起来坚固且冷酷。
  
  检查椅在灯光下拉成很长的影子,令人不自觉地心生寒意。
  
  面具男人搀扶着她来到检查椅前。
  
  老婆看起来软弱无力,眼光迷濛。赤裸身体微微发抖,唿吸急促,满脸红晕。显然,她又在面具男人的施虐下得到满足的高潮愉悦,特别是满身遍佈残暴的紫红痕迹,以及精液的浇洒。
  
  头髮、脸颊、胸口、阴道……根本就搞不清楚男人在她身体上发洩多少。
  
  男人把她推到检查椅上,冷默地说:「坐好。」
  
  她还是无意识的模样,接着很顺从的坐上去,还把脚踝自动地放置到固定的所在。
  
  雪白颈部被黑色的皮革项圈给束缚,连吞嚥口水都看得出有些困难。然后双手被拉到头的上方,手肘的关节处抵在椅背的顶端,被黑色金属装饰皮带铐在检查椅的正后方,双手被约束,很自然乳房向前挺出。
  
  紧接着三条皮带跟着拘束她的胴体,乳房上下缘,还有小腹。她的唿吸开始变得急而浅,光看那繫紧的皮带就可以知道。
  
  面具男人不疾不徐地固定她大腿、小腿、最后才是脚腕。现在秋已经完全被束缚了,丝毫动弹不得。
  
  他慢慢地调整椅子的角度,让秋的双腿微微弯曲,然后大大的分开。老婆只有微弱地呻吟,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模样
  
  面具男人拿出一个遥控器,在半空中按下开关。
  
  让人没有意料的是,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皮带发出绷紧的声音,嘴里发出「呀」的尖叫,诡异地浑身抽蓄不停。
  
  电击!
  
  看着她的身体从抽筋到完全酥软,瘫倒椅子上,大口的喘气。男人笑了,很满意地说:「秋,爽不爽啊?」
  
  「呜……呃……我……啊呀!」
  
  男人又按下开关,反反覆覆。只见老婆的身体连续痉挛,裸露的皮肤不断地渗出晶莹的汗珠,薄薄地铺上一层在皮肤上,渐渐汇聚成大面积的汗水。时而张开手掌,时而攥紧拳头,漂亮的脸蛋紧紧的皱在一起,苦闷的神情让人怜惜,这是奴役的气息。
  
  「让妳爽到死掉好不好啊?」
  
  面具男人亲切地询问,可是语气代表不可抗拒的绝对。
  
  「我要……给我……让我坏掉……我要爽到死掉……让我死吧……」
  
  她的答案是肯定。
  
  萤幕外的我是不敢置信!
  
  我亲爱的秋,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呢?对于「死亡」这个关键词汇,向来是她的大忌。记得以前我也曾跟她讨论过类似的话题,换来是她一整个星期不理会我。
  
  这是我头一次,听到她轻易说出关于死亡的话语。还是央求面具男人给她死亡……
  
  她肯定是被面具男人给下药了!
  
  一定是这样,没错!
  
  「这可是妳所要求的喔……」
  
  男人从检查椅后面拉出数条貌似电线,上头有个黑色的金属接头。他先伸手抓住其中几个,装设在秋的两粒饱满的乳头上头。接头像是夹子般,牢牢地咬住她的蓓蕾,她则是兴奋地直发抖。
  
  「好疼……好舒服喔……」
  
  男人接着帮老婆安装其他部位。他拨开兴奋的阴唇,马上让她面临高潮边缘,舒服地让她浪叫不断。随即,两片阴唇也被夹上,阴道口瞬间清晰可见。
  
  马上,尿道口也跟着安装上金属接头,秋的脸上是酸麻难耐。顿时小腹剧烈震动,快感一沖,浅黄色的尿液还是从洞口溢流而出。
  
  上面是阴核,粉红色的小荳荳充血胀大,嫣红的模样鲜嫩可口。当金属接头安装的同时,秋哀鸣一声。
  
  「啊啊──!」高潮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还有肛门,也没被遗漏。沾黏的氾滥的淫水,轻而易举地装设妥当。
  
  最后,是插入她潮湿的阴道里。在溼润紧密的祕穴里,周围的肉壁不断地向内紧收,将男人手指给勒住。
    
  接着,利用手指的触感,沿着肉壁,慢慢的摸索着。很快的,男人找到最终的所在地点。在肉壁的表面有个粗造的突起半球,后面有个微凹的地方,才刚触碰到那里,秋就开口喊:「对……就是那里……啊!」
  
  静默默地,面具男人彷彿举行崇敬的仪式。庄严而神圣地把金属接头都给安装完成。男人再次检查,确定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完毕。
  
  这时候,我已经抓着萤幕摇动,龇牙裂嘴地吼:
  
  「放开她!放开她!」
  
  愤怒的情感、崩溃的情绪,两者纠缠在我身上。我光看,就知道那些仪器有很大的问题……更不敢去想像它在她娇躯上运作的场面。
  
  不到十几公分的距离,却是时间与空间的巨大差距。明明两个人就这么地近,我仍是无法碰触到她。
  
  最后,面具男人走到椅背后,把控制器放置到秋的手中。他轻声地说:「按下去,装置就会启动,妳会得到妳不曾体会到的境界;反之,再按一次,就会关闭……」
  
  一字一句宣判地说:
  
  「由妳自己决定!」
  
  他转身离开画面。
  
  依然是颓靡无神的模样,但眼神出卖了她。我很清楚,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
  
  我在萤幕面前祈求,尽管我根本就没信奉任何的神明。在这种绝望无力的时刻,我除了祈祷之外,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
  
  秋毫不犹豫,按下了开关。
  
  但是接下来的动作,整个让我给傻眼。秋……她居然把控制器给丢掉!
  
  萤幕的里面陷入疯狂……
  
  不到二十秒,勐烈的高潮侵袭。她的阴户像失禁一样,阴水加上小便喷出,大力喘息和唿叫。剌激不停,高潮不会停止。电击持续作用,每隔不到三十秒,高潮便重覆袭击一次。
  
  经过了二十多次高潮后,她很奇怪地没有感到疲倦乏力,依旧兴奋异常。性欲没有半点消退,脸上就是渴望更多高潮快感。
  
  阴户红得像是出血,涨起像颗成熟的水蜜桃。
  
  她的感觉,就像是享受全身每一部分都达到最高峰兴奋状态,彷佛每一个细胞都正在高潮。她不自觉地急促唿吸,梦呓地唿叫,全身不停震抖。皮肤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出高潮的香味。
  
  全身的机能都正在迎接这高潮的来临,彷彿她阴户都是为此而设。给养三十多年的肉体,都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
  
  死而无憾……
  
  灯光愈来愈亮,伴随她的反应愈来愈激烈。
  
  瞬间,我看到了──
  
  储藏室。
  
  我恍然大悟。转身,跑回二楼。
  
  《开始就是结束,结束也是开始》
  
  他妈的原来是个这涵义!干!
  
  没几秒种,我就跑到顶楼与二楼间的转角平台,来到储藏室门口。
  
  地板上的图示彷彿正讽刺着我……
  
  「∞」
  
  倒八的图案暗红地刻印在地面上,早在开始就大驾着我的光临。只是很可惜的,我完全没有搞懂这个图案的意思。
  
  现在,还来得及吗?
  
  会不会太迟了呢?
  
  我大口吸气,伫立在门外忽然犹豫不决……
  
  「干!妈的!我襙你妈的鸡掰!」
  
  撞门!开门!
  
  「啊───!」
  
  我大叫。
  
  
  ***   ***   ***   ***   ***
  
  
  厨房的笔电,仍然忠实地运作。影片已经到了最后,Y又出现,对着空荡荡的厨房,展露出他最真实的面貌。
  
  模煳不清的人影渐渐地清楚,像是褪去面前的薄雾,冷淡地说:
  
  「我自慰了,不过,我不是想念你。对不起。」  
  
  就像处于一段又一段不同的时间点,被收录剪辑;又犹如留声机,记录了想对我诉说的话语。
  
  「对不起,原本不打算瞒你的……我外遇了。」
  
  「你一定没想过,我是个淫荡的贱女人吧?可是,我是被虐待狂。你对我一直都很温柔……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你知道吗?上次我们逛街买的蕾丝内衣裤,那件你说我穿起来很性感的连身内衣裤……今天他要我穿这那件长裙,他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他说,他最喜欢把我摆弄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了……我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你知道吗?」
  
  又是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模样出现。她躺靠在书房的椅子上,让自己全然地陷入。抖动的鼻尖,似乎企图想把某些味道给留住。嘟嘴不满地说:
  
  「……我好想做爱。可是你却不在……」
  
  「他跟我提议录音,我觉得很有趣。但是比较起来,我更想要摄影,纪录我所做所为。你都没发现吗?那些我摆放在你书房明显地方的奇特光碟片……可惜你一次都没有看过……唉……」
  
  「口味越来越重了……最近我都在幻想着你把我肛门调教……每当串珠一颗颗扩张我肛门的时候,那滋味真让人难忘。糟糕,内裤又湿了一片。」
  
  「今天尝试灌肠脱粪,很有羞辱感。如果可以在你面前表演人体喷泉,该有多好呢?」
  
  画面来到客厅。她站在中央,张开双手,淋浴在日光灯下。哀怨地叹息道:
  
  「金属抽插机是个怪物,让我永无止尽的高潮……喷了又喷,喷完再喷。没想过,连续高潮就像是毒品上瘾,我爱上它了……」
  
  「木马,骑起来有异样痛快感。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在我一旁鞭打我,好好修理我这个淫荡女人。」
  
  灯光一暗,变成了储藏室的场景。
  
  「电击,是个让人疯狂的经验……原来,死亡的瞬间就宛如高潮的瞬间。整个人脱离了这个世界,轻飘飘的。」
  
  「和他做爱的时候,我一定会大声唿喊你的名字……每喊着你一次,就好像对我的救赎。很可笑的自我催眠,对吧?然后他也会变得很兇残,但是却让我更爽……呵呵。咏,你都不敢这样对我?是不是不捨得让我难过疼痛?我说是!可是你怎么捨得?」
  
  「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你一定不会原谅我。还有很多事情我没有对你讲。其实我很害怕,想跟你坦白……你会原谅我吗?」
  
  「我好爱好爱你……可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最后,拿出颗粉红色的药丸,和着水吞饮后,可怜兮兮地问说:
  
  「……你在哪里?出差,又是出国洽公!我受够了!你难道不能多放点心思在我身上吗?」
  
  「如果我发生意外,你会飞奔回来吗?」
  
  「……」
  
  「我决定了!我要毁掉我自己。因为我相信你是爱我的,我真的相信你!」
  
  「你爱我吗?」
  
  音乐响起……
  
  Would you mind if I hurt you?
  Understand that I need to
  Wish that I had other choices
  Than to harm the one I love
  
  (当你瞭解我必须要这么做的时候,如果我伤害你,你会介意吗?真希望我能有其他的选择,除了伤害我所爱的你之外)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么?)
  
  I know I’d better stop trying
  You know that there’s no denying
  I won’t show mercy on you now
  I know I should stop believing
  I know that there’s no retrieving
  It’s over now
  What have you done?
  
  (我知道我最好停止尝试,你知道这无法否认,我现在不能对你表现任何仁慈。我知道我该停止相信,我知道不能寻找,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你做了什么?)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么?)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ip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么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at have you done ?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么?)
  
  Would you mind if I killed you?
  Would you mind if I tried to
  Cause you have turned into my worst enemy?
  You carry hate that I feel
  
  (如果我杀了你,你会介意吗?如果我试着去做,你会介意吗?因为你成了我最坏的敌人,我可以感觉得到你带着的怨恨……)
  
  It’s over now
  What have you done
  
  (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你做了什么?)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么?)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eep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么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么?)
  
  I will not fall
  Won’t let it go
  We will be free
  When it ends
  
  (我不能失败,不能让事情就这样继续,我们会重获自由,在一切都结束的时候…)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ee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么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
  
  
  《完》  
TOP Posted: 11-22 09:25 #16楼 引用 | 点评
晓秋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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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柒

 

  第三部 柒


  恐惧,究竟是什么?
  
  有人说,恐惧源自于未知。因为不知道,所以感到害怕……
  
  但,真的是如此吗?
  
  恐惧,乃是当你发现你以为自己能主宰的一切行动,都是早已计画好的步骤。就算亟欲改变与挣脱,依旧无力脱离掌握……
  
  这才是所谓的──
  
  恐惧!
  
  
  ***   ***   ***   ***   ***
  
  
  二○一○年上半年度的某个星期天,我到医院去探望朋友。
  
  他年轻有为,且由于工作之故,时常来往两岸当空中飞人。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情况。
  
  讽刺的是,我得知他的消息是来自传播媒体的宣传放送──
  
  一件震惊社会的大事件。
  
  各家媒体强烈播放,几乎二十四小时。加上影视广播的名嘴们批判,令原本看似简单的事情在不知不觉中火爆起来。
  
  有如氢弹引爆般,席捲了这个社会,搞得部分人群人心惶惶。
  
  当然,这不是什么杀人刑案,或者金融案件,而是单纯的……
  
  外遇事件!
  
  貌似朋友的太太出轨,跟别的男人大玩婚外情,想藉此来报復我朋友对她的冷漠不理。只不过报復的手段实在是过于兇残,甚至把我的朋友搞到精神崩溃的状态。
  
  我虽不清楚故事原由,还是从报章杂志上获得相当多的资讯。让我不自觉地想说:「最毒妇人心。」但我也身为女性,要讲出污蔑自己的话,实在是有些困难……
  
  报復的手段相当成功。不仅报復的目标达到,连惩罚也是。
  
  所以,我的朋友就住进医院,看样子可能就是待一辈子了。
  
  我来探望他时,只见他眼神恐惧,意识不清,手中紧握一只浅红色的手机,嘴里喃喃自语说:
  
  「不要……不要……不要……」
  
  这样的低语彷彿告解,能稍微削减他的罪孽,使他获得救赎。
  
  我如此地解读。
  
  直到隔天我到公司上班,依然无法忘怀他那忏悔的神情,还有那惊恐的畏惧。到底是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这样呢?
  
  不知道。
  
  「颖,妳在发什么愣啊?现在也不过早上九点,妳就开始恍神啦。」阿伟把手中的热腾腾地咖啡递到我桌上,「喏,给妳喝吧?」
  
  「喔……谢啦。」我恍忽地道谢。
  
  阿伟,跟我同期进入公司的好伙伴。个性随和、待人客气、又乐于助人,在公司里的人缘很旺,几乎每一个同事都相当喜欢他,以致于他应酬不断,每天都有饭局。
  
  相反的,在感情路上倒阿伟是坎坷,挫折累累,从没看过有女性能和他交往超过一个月的。目前跟我一样,住在公司所提供的单身大楼里。
  
  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都住在单身宿舍里,相对地在单位上,比起其他同事,就多了一份亲切感。当然,我也知道我们彼此互有欣赏,但现阶段我对谈恋爱并没有太多的心思。
  
  与其说是没有心思,倒不如是因为我心里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吧……理所当然,只能在心中无声地向阿伟道歉。
  
  我甩甩头,喝了口阿伟提供的爱心咖啡,享受咖啡特有的苦涩瀰漫在舌尖,静下心来酝酿自己的情绪,等待咖啡因逐渐驱散我的惰性。
  
  忽然间,我的手机发出两声轻微的声响,是简讯。
  
  如往常,我操控手机读取简讯。
  
  但……奇怪的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照道理,一般人传来的简讯,都是出现在收件匣内,可是这封讯息却是放在草稿里面,而且显示时间是昨天!
  
  未免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吧?
  
  我轻揉眼睛,大口唿吸,再看一次,依然情况没变。
  
  讯息内容如下:
  
  「问」
  
  一个字,令人毫无头绪的一个字。问?问谁?问人?还是我问?根本就是个无俚头的讯息。我没有任何的印象……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就是这封讯息还特别设定今天早上九点十七分用简讯的提示声来告知我。
  
  顿时间,有种毛骨悚然地情绪爬上我的身体,整个鸡皮疙瘩都起来。
  
  「咕……」我吞了口口水。
  
  下一秒,我就决定把这封草稿简讯给删除。并且,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可能是昨夜不小心按到之类的,或者是睡前想寄简讯给谁,只是没这段记忆而已。
  
  可是,我心中悄悄地埋下不安的种子……
  
  
  时间来到中午,早上的灵异事件就这样被我给忘掉。严格说,我并没有彻底忘记,只是纯粹地不想放在心上。
  
  吃过午饭,我慵懒地躺在椅子上小憩。椅子有点硬又闷热,不过辛苦一个早上的我,依旧不自觉地进入梦乡。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轻微地碰触到我。我不以为意,想说可能是有同事经过,不小心碰到之类的……异常的是,次数渐渐增多,碰触的地方越来越奇怪,从肩膀、手臂、小腹、大腿,甚至胸部,还有几次碰到我害臊的位置。
  
  或许是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那个人变得大胆起来,除了碰触之外,还可以感觉到手指在我肌肤上的拨弄、搓揉,更过分的是,居然伸进我的内衣里,挑逗我寂寞许久的蓓蕾。
  
  动作很温柔,但充斥着陌生,并非我所习惯的触摸。不过赋予给我的刺激倒是另外一种滋味,指甲沿着乳晕打转,时不时地刮过乳尖,就好像电流一样,让我的身躯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反应。
  
  我一个抖擞,骤然惊醒!
  
  场景整个大转变,我发现我已经不在我的座位上。凝神观察,这周围熟悉的装潢和摆设,应该是……那位于顶楼一年才开放一次的大型会议厅。
  
  奇怪,我怎么会出现在这边?
  
  马上,我就想从椅子上爬起来。可是脑中传递的命令,身体却是无法忠诚的执行。
  
  我…我不能动了……
  
  当下我第一个反应是神经麻痺,但实际情况却超乎想像。我发觉我能控制第部位只剩下眼皮,其他都毫无反应。
  
  脑海中跳出一个词汇:植物人。
  
  我变成了植物人吗?怎么可能!我只不过是瞇起眼休息几分钟,就变成了植物人。
  
  「我不要!」我惊恐地大叫着。
  
  奇怪??声音发的出来,不过身体完全没有反应。
  
  下一秒,有股麻痒的感觉从肌肤的神经传达到我的脑中,彷彿有昆虫在我身上爬动,牠们绵密地脚步在我的皮肤上行走,不由得就是一阵噁心。
  
  可是感觉又稍稍有些不对。他们似乎只会在固定的点上爬动,脑海中闪过不少模煳不清的画面,紧接着麻痒的感觉逐渐加重,宛如小针扎在身上似的,有感觉但不会很疼,或者该说是在我能忍受的范围内。
  
  「姓名?」
  
  「啥?」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我不知所措。
  
  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是个男人,而且我知道我一定认识这个人。
  
  「姓名?」他第二次再问。
  
  「谁?你是谁?」身体无法动,意味着我能看到的角度只有前方。
  
  「姓名?」这是第三次询问。
  
  在他问话的同时,我的脑海浏览过无数的男人的身影。有家人、有朋友、有同学,以及同事。
  
  「我知道了!」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兴奋,囔囔说:「阿伟!你是阿伟!」
  
  阿伟没有答话,回应我的是四肢的疼痛。原本的麻痒感瞬间增加成痠麻的痛处,整个人难受了起来。
  
  「颖!」我赶紧回答。
  
  说真的,这个答案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回答。
  
  「生日?」
  
  「一九八三年四月二号。」
  
  「年龄?」
  
  「二十七。」
  
  「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什么?」我全然没想过会有这样的问题,「呃啊……」
  
  疼痛再次提高,除四肢外还有其他地方也开始有感觉。包括肩膀、小腹、后背。那疼痛感渐渐地明显,好像是中医院的那种专门电疗。
  
  电疗,而且是坐在椅子上。我脑中出现一个答案,难不成现在是阿伟在对我进行拷问吗……?
  
  「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还没来得急思考,阿伟的问题又接踵而来。过分的是,问题从一般性瞬间转为私密性。我顿时脸红心跳,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出口啊……
  
  电流又加大几分,快要达到我能忍受的范围。我犹豫了一下,赶紧在讯问前说:「一……一个。」
  
  「几岁?」
  
  「哪有人问这种问题的啊!」我忍不住抗议起来,换来却是无情地对待。令我意外的地方忽然有了电流通过的反应!
  
  是乳房,而且是垄罩着整个乳头的部位。电流彷彿细针,一点一点扎在我的乳晕上头,很快地那部位的肌肉整个紧绷,乳头也随之胀大起来。
  
  「几岁?」
  
  牙齿开始发抖,但不是寒冷,而是陌生的异样感让我有些吃不消。并非疼痛,反倒是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
  
  「二…二十…岁的时候…」我咬紧牙关回答。
  
  「除了性交外,有无口交或肛交的经验?」
  
  这种问题有哪个女人肯回答啊?!我知道这些词汇代表什么意思,但我实在是很想假装我一点都不清楚这些东西。
  
  「我…我不知道……」
  
  我说谎了。
  
  下场是残忍的。
  
  阿伟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面前。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冷酷毫无生气,跟平时的他有着天壤之别。他手中握着奇怪的遥控器,在我面前按下其中一个按钮。
  
  「唔……啊……啊啊……」我放声哀嚎。
  
  电流的疼痛感在一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是妖异到无法形容的感觉,那些刺激似乎穿透皮肤的阻碍,直接地侵袭我体内的敏感神经,像是炸药爆炸般的奔腾起来。
  
  「除了性交外,有无口交或肛交的经验?」阿伟再次问着。
  
  他就好像个机器人,重复进行问话。只要我没回答或是答案不诚实,就会遭受惩罚。
  
  「我有…我有帮…帮我前男友口交过……」这些羞耻的话语从我嘴中流泻而出,让我有股想挖洞把自己给埋进去的冲动。
  
  「有无自慰习惯?」
  
  「唔……有……」我发现,我的唿吸开始急促,好像剧烈运动后般,不停地喘息。问话仍然持续,拷问依旧进行,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使我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
  
  「用什么道具?」
  
  「用…」我紧咬着唇角,竭力克制自己不要这种淫荡的呻吟,可是嘴巴还是不受控制地张开,娇喘不住地在会议室里回盪。「用…按摩棒……还有……跳…跳蛋……」
  
  不知道为什么,阿伟的这些耻辱的问题,随着他每一提的询问,我的脑海也接着冒出那些画面出来。
  
  第一次的破身。
  
  第一次的帮前男友口交。
  
  第一次的自慰。
  
  还有那些我藏在抽屉里的情趣玩具。
  
  身体变得炙烫,好像此时此刻就被火给燃烧。我感觉到快感随着电流的入侵,迅勐地每个点向全身蔓延过去,组织成庞大的网络。不断地夺走我的理智和体力,引诱我向慾望就范。
  
  「是不是拿按摩棒插入阴道,然后用跳蛋刺激阴核?」
  
  阿伟的问题越来越下流,连这种私密的事情也要问。而且,居然都被他给说中了……
  
  「嗯……呜…并没有……」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我自己?一个下贱的女人吗?为了享受快感,不惜再次说谎。
  
  而且,心里头居然有想要更多的念头……
  
  小穴不断渗出蜜汁,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裤袜湿成一大片,高涨的情慾,想要得到更多的满足。
  
  惩罚随之而来。
  
  「唔啊…啊啊啊!!」
  
  每个敏感点衍生出那雷击般的刺激,忽然像是匯聚般,直接往一个地点窜去。即迅速,又准确。扎扎实实地贯穿到那个点──
  
  阴核。
  
  瞬间,我觉得整个大脑变得灼热无比,怎样的形容都不能描述我的情境。身体快速地痉挛,完全丧失了思维能力,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长慾望的漩涡中,全部都是因为我说谎。
  
  嘴里只剩下阵阵苦痛又夹杂酥爽的呻吟,那超乎想象的快感有如海啸般,来得快,去的也快。身体仍然持续痉挛,弓曲成虾米的形状。
  
  我虽然看不到,却感觉得到。
  
  「是不是拿按摩棒插入阴道,然后用跳蛋刺激阴核?」
  
  「是…是的……」我喘息地说,全身已经失神无力。
  
  自己身体如此令人羞耻的反应,今天是第一次发现。我不知道阿伟清不清楚我现在身体的状况,如果他察觉了,会不会马上把自己给侵犯呢?
  
  直接插入吗……?
  
  想到这,我忽然想给自己赏一个巴掌。这么难堪到快要死掉的想法,怎么会浮现在自己的脑海呢?尽管如此,心中却衍生出被一股想被玩弄的愉悦快感,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似乎正在把自己女性尊严被瓜分蚕食。
  
  「阴道比较爽,还是阴核比较爽?」
  
  一波波的屈辱和欢愉持续地袭来,我不自觉地想沉伦在其中。
  
  「不知道……都很舒服……」
  
  我模拟两可的回答,头一次没受到惩处。就在这时,我察觉到周围的情况有些不一样……我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又听到阿伟冷冰冰地问说:
  
  「让你爽到喷尿好不好?」
  
  「好!」已经沉伦在快感中的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霎时间,空荡荡的会议室不知不觉座满了人。
  
  有老闆、总经理,及许多股东们。他们各式各样的表情,凝视着场中淫荡的我。
  
  「啊……什么!」
  
  我惊惶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叫,顿时间想收回刚刚说出来的话。可惜为时已完,马上我各个重要的敏感部位就被电流给残酷地对待,讲话的力气也跟着被抽走。如此惊骇的情形,也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明白我现在的感受。
  
  我满脸惊恐,脑中只剩一个念头:
  
  「我要在这些人面前高潮到排泄……不!」
  
  片刻时间,情慾又马上压过理智,整个大脑变得混乱起来。
  
  怎么会这样,自己开始放浪淫秽地娇啼,变化成一个眼中只有高潮的荡妇。无论自己心中怎样抵制,但早已被挑逗的胴体根本就无法抵御慾望的冲击。
  
  我本能般地扭动身体,想要登上高潮巅峰的情慾掩盖我的理性。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口水、汗水,淫水狂泻地流出,染湿了脖颈、弄湿了乳房,喷湿了我的内裤……
  
  身体如同奶油被融化了,然后舔舐殆尽。心底莫名地产生一种愉悦,除去一切的甜美滋味。
  
  不在乎任何人,我只要更多、更多快感。
  
  这时,累积许久的胴体一阵颤抖,伴随着我一声舒畅的欢愉叫喊,我获得了高潮,货真价实的高潮。
  
  这是我不曾尝试过的美妙滋味。
  
  接着,一股淡黄色的水渍弄湿了我的内裤,沿着大腿缓缓流下。冒着热气,还有一种异样的味道。

  我的脑中只剩下空白,直到流出的尿水慢慢地变少停止。
  
  
  ***   ***   ***   ***   ***
  
  
  「颖!颖!醒醒啊!快醒来!」
  
  「啊……怎么了?」我双眼睁开,勐然从椅子上弹起。环顾四週,方才的画面仍在我脑中盘旋不散。冷汗直流,整个背部全湿。
  
  我还在我的座位上,看样子似乎不曾离开。桌上的时钟显示下午一点半,又是要开始上班。
  
  「颖…没事吧?」阿伟的声音从我旁边响起。
  
  「等等!」阿伟看样子是想上前慰问我,但我当下立刻拒绝。「你…你别靠近我!」
  
  他的表情充满疑惑,带点受伤。
  
  「还好吧?」他欲言又止,伸出的手不知道该不该收回,「呃……我只是想提醒妳该上班了,因为你刚刚睡到不醒人事……不好意思。」
  
  「不会。」我的情绪渐渐地缓和下来。「…阿伟……抱歉。我没事了……我刚才作了恶梦,才会这样神经兮兮的。」
  
  我跟阿伟道歉。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模样一定吓到阿伟了。
  
  「没事就好。下午加油吧。」阿伟的表情也稍微舒缓。
  
  我点点头,说:「嗯,你也是。」
  
  然后阿伟转身离开,却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奇怪。彷彿……有种阴险的感觉呢?
  
  我没继续思考下去,毕竟身体的湿黏让我十分不愉快。更进一步的说,我的下体也湿了一大片,感觉可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立即起身往厕所走去。
  
  经过了一番梳妆打理,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自我催眠地说:「只是个噩梦而已……只是个噩梦而已……没事的,真的没事。」
  
  但镜子中的我表情却是木讷,好像还身处刚刚的情境中。
  
  想到这,我又脸红起来,热得跟什么一样。
  
  虽然记忆在醒来后就逐渐淡薄,不过关键的情况可都还有点印象。顶楼的会议厅,阿伟的拷问,还有自己毫不廉耻的高潮……然后放尿,真是羞死人了。
  
  啪!啪!
  
  我打着左右两颊,振奋一下情绪。告诫自己,别再想刚刚的梦境了,那不过是潜意识发洩压力产生出来的虚构场景,真实世界是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阿伟也绝对不会有那种冷漠无情的模样,他是个好男人。而我也不会跟梦中一样,是个毫无羞耻的女人!
  
  「相信自己,妳是最棒的!」我自言自语地说。
  
  经过几番心理建设后,我离开厕所,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下午的工作。很快的,有如山一般的成堆工作接踵而来,让我也没有任何闲暇时间可以在去思考中午的恶梦。
  
  光是要处理掉眼前这堆案件,我就觉得我快发疯了。紧接着一连串的忙碌之后,终于撑到了下班时间。不对,应该说离正常下班的时间已经超过将近一个小时了。
  
  「唿!好累喔!」我身着懒腰抱怨着。
  
  每天都是做不完的工作,然后每月领取微薄的薪水,这样的日子还真是可悲……
  
  「颖!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啊?」
  
  如往常,同事们邀约我一同吃饭。可惜,我今天累毙了,没有什么心力和他们吃饭,就婉拒他们说:
  
  「我超累的,想回去休息,你们去吃吧。」
  
  「好吧……」
  
  收拾一下随身物品,便拖着蹒跚的脚步,回去我的单身宿舍。脑海只剩下一个念头:
  
  洗澡,睡觉。
  
  
  单身宿舍,距离我所在公司大约二十分钟路程的一栋公寓大楼,是公司董事会里面的一名大佬,为了体恤从外地来这里打拼的年轻人,特别提供的居住所。价格很便宜,唯一限制的要求就是要单身。
  
  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这间公司的理由。尽管他们开的薪水真的比一般的公司行号低廉许多,不过把每个月的住宿费给换算下去,实际上还多佔了些许便宜。
  
  不过,这间大楼有个唯一缺点,就是没有电梯。好家在,宿舍也不过才五楼而已,不然可真会令人吃不消。
  
  其余的设备,我就必须要大力赞扬才行。严禁地管理体制,不管进出都需要有识别証,而且还有专人在大门管顾。套房内的装潢设备也不用多说,一般需求都全面涉及,甚至还有人固定维护。
  
  如此完美的居住空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言归正传,离开公司后我就直接回宿舍。直到打开我房间的大门,走进玄关的剎那,紧接着就是把我的淑女矜持给通通抛开。
  
  衣服也没换,妆也没卸,先直接倒在沙发上再说。
  
  「呜……我可爱的沙发,我回来了。」整个人大剌剌地瘫倒在沙发上,一脸爽快的模样。彷彿力气都被抽光,提不起一丝的精神。
  
  五分钟后,我艰苦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再怎么说,也不能这样邋遢。把浑身上下的衣物通通先丢进洗衣篮,然后在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好消去一整天工作的辛劳。
  
  再来,就是解决民生问题。身为一个都会女子,就算再怎样的飢饿,仍是要顾及到自己的体态,必须严格地控制饮食,不能疏忽地暴饮暴食。不然,身材走样了,不仅男人会勾引不到,连在同事面前也会抬不起头。
  
  所以,一杯一公升的综合果汁,就是最好的晚餐。能吸收各种水果的养分,还能补充一天所需的水分,一举两得。
  
  饱餐一顿后,最后就是窝倒在沙发上了。
  
  老实说,辛苦了一整天,回到家还不休息的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说什么年轻人除工作外,还要多看书吸收知识,或者去运动休闲,维持身体健康,根本就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
  
  回到家,就只会想休息。
  
  打开电视,却不知怎么搞得,整个电视只出现闪烁的杂讯。
  
  是不是有线电视的天线出问题了?还是只有这个频道出问题呢?
  
  我按了遥控的转台钮,一连几个频道都是这样的状况。
  
  「该死!」我暗骂着。
  
  这时,我彷彿听到电视里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响,好像是女人的惨叫声,又模煳不清,感觉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皱起眉头,不晓得今天的电视究竟出了什么问题?电视中的杂讯慢慢减弱,影像逐悉明显,我马上就被电视的画面给立刻吸引。
  
  椭圆形的会议桌,座满了人。众人脸色异常,不时地交头接耳。男人们的表情看起来很恶心、猥亵,让我觉得胸口有些凝重;而女人们则是一脸想看又不敢看的害羞表情,有得还在那指指点点。
  
  怎了?
  
  镜头慢慢地带过所有人的脸孔,环绕一圈后才停格。接着镜头转了一百八十度后,固定在一个人的前面。
  
  画面中的人头部打着马赛克,但身上穿着我们公司的套装制服,应该是我们公司的人没错。而且好像是个女人,就算有马赛克整个遮住,仍是可以稍微看到里面的人是长头髮,瓜子脸蛋,年轻的女性。
  
  正当我看的入神,我好像听见我自己在哼声,可我又确实没有发声。电视里的声音逐间清晰,我察觉到画面里的女人不断地扭动,好像身上被装设了什么道具似的,赋予她异样的刺激。
  
  镜头拉近,给了画面中女主角一个上半身的特写,我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各部位有好几条细小的线路,颜色跟套装神似,那些线路似乎就是给予女人刺激的来源,然后画面慢慢地收缩,定格在女人的脸上,马赛克仍然执行它的作用,但不阻止声音的传出。
  
  好熟悉喔……画面中女人发出的声音……
  
  「不会吧?」我这才恍然大悟,那个可怜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呀!
  
  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呢?中午的恶梦是真实的?我真的在会议厅里面被人拷问,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下……
  
  更重要的是,那个梦境居然还变成了录影画面让我自己欣赏。
  
  看到这,我心中的不安情绪整个浮现起来。
  
  果然,马赛克消失不见,完完全全清楚地照着我的脸。嘴中不停地叫喊,不顾旁的人眼光。挑逗诱人的声响,从电视里流泻而出。
  
  画面定格在我的全身。整个人剧烈地震动,毫不廉耻的浪叫,欲仙欲死,嘴里一边嚷嚷着说:「不知道……都很舒服……」
  
  接着就听到阿伟冷冰冰地问说:
  
  「让你爽到喷尿好不好?」
  
  画面中的我,理所当然地回答:「好!」
  
  阿伟按下了手中的开关,神情冷漠地欣赏我的表演。
  
  电流瞬间贯穿我的全身,令我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想要获得更多更棒的慾望快感。口水、汗水、淫水,还有我的娇喘羞啼,组合成视觉和听觉交杂的淫荡之宴。我成了女主角,忠实地呈现出最棒的表演……
  
  最后,我看着电视里的自己一声舒畅的喊叫,接着是娇躯狂烈地痉挛。直到享受完快感,也跟着丧失身体的自主权。
  
  淡黄色的尿水弄湿了我的内裤,沿着大腿缓缓流下。
  
  「不要!」我拿起摇控,当下立刻关掉电视,然后把遥控往旁边一丢。捂起自己的脸,可怜的我眼泪却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心头满是委屈。
  
  这不是在作梦吧?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眼泪已经干枯,但是眼睛很肿很胀,令人难受。我又捡回了遥控,再次打开电视。
  
  当下,我是很犹豫的。
  
  哔!
  
  电视打开。出乎意料,是播报新闻的频道。里头的记者主播,老掉牙地报导着我朋友是那件事情……太奇怪了!
  
  连忙换了几台频道,全部都是正常的,一切也未免过于匪夷所思吧?
  
  我走到电视旁检查起来。没有任何的录放影机、应该说我宿舍的电视本来就没有装设那样的设备。而且有线电视看样子也没有任何的问题,不太可能出现现方才的影片啊?
  
  太诡异了。
  
  太莫名奇妙了。
  
  这晚,我彻夜难眠……
  
  
  ***   ***   ***   ***   ***
  
  
  又是新的一天来临。
  
  星期二,我向来最讨厌的日子。根据学者研究的解论,大多数的上班族在星期二当天都会感到十分厌倦,彷彿时间的流动被减缓数倍以上,往往认为自己已经工作一段时间,但也只经过了十分钟左右。
  
  我挂着两个熊猫眼,煳里煳涂地来到公司。许多同事看到我的模样,都忍不住上前慰问。我则是轻描淡写地带过,说自己昨夜没睡好。
  
  真正的原因,要我怎么说出口呢?
  
  换了个环境,脑袋中那些奇怪的思绪也逐渐淡薄,连情绪跟着平息。我又投身到工作地怀抱,藉此遗忘昨夜的回忆。
  
  不知怎么搞得,今天起床就觉得肠胃有些许不适。照道理说,严格控制饮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形。就连上一次胃肠不舒服,似乎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
  
  想到这,我就拿起我放在桌上,专门用来记录的桌上月历观看。翻了一会儿,就找到那个被我用红笔的记载:
  
  「三月四号 肠胃不适」
  
  我不禁笑了起来。因为这段文字,被我用红笔给圈划起来,还在旁边加上註解:
  
  「对美女来说,拉肚子是一种原罪。」
  
  如此幼稚的文字,可见当天我有多么难受,以及不悦。
  
  「哈哈……」我不自觉地窃笑。随手又把月历给翻回来,眼角忽然看到今天的日期栏里面,写下了一个字。
  
  「默!!」
  
  是用黑笔所写的,代表事件严重,且是我个人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旁边的註解是两个惊嘆号,更是代表是最严重的大事。
  
  「奇怪了……」
  
  我完全想不起是什么重大的事情,但我可以确定上头的字确实是我的笔迹。可是,我是什么时候写下这个字,却一点印象也没有。还记得刚刚观看月历的时候,隐隐约约是没有记载任何东西在上面啊。
  
  怎么才一翻回来,就出现了呢?
  
  「咕……」一个警告的声响,从我肚子里发出。我还来不及反应,肠胃的绞痛就发作。翻江倒海的滚动,没几下我就吃不消了。
  
  只能牢牢地控制自己得肌肉,脚步蹒跚地往厕所移动。
  
  才刚走出办公室,我就有种不良的预感。我看了下手錶,心中忍不住大骂一声:
  
  「该死!」
  
  十点整,刚好是清洁人员打扫厕所的时候。
  
  脑中一阵天旋地转,好死不死居然遇到如此窘境。这时,我已经走到厕所门口,看着外头那尊「打扫中」的告示牌,忽然有股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鸟的悲惨情绪。
  
  「咕噜…咕噜……」
  
  肠胃又再次跟我发出警讯,好像下一秒就会随时跟我翻脸。我不禁按着自己的肚子,看了旁边的男生厕所一眼。
  
  没有「打扫中」的告示牌。
  
  当下心一狠,三步併做两步,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直接冲进男生厕所。开门、关门、反锁,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喝成。
  
  马上,鼻腔里就闯入了那男生厕所专有的尿骚味。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理现象。我总觉得,男生的厕所不管打扫人员再怎样的努力清洁,那股噁心的味道总是无法消除,就彷彿根深蒂固在男生厕所里面的每一寸土地上头。
  
  不过,反感归反感,生理问题仍是必须赶快解决。我迅速地翻起窄裙,拉下裤袜,正准备脱下内裤解放的时候……忽然有脚步声传进我的耳里。
  
  「不……」排泄的情绪瞬间被我硬生生地中断,有种有力施展不出的诡异感受。下一秒,我就感觉到括约肌突破我的防线,发出惊人的悲鸣。
  
  「噗──嘶──」
  
  我马上就脸红,羞愧地摀起耳朵,掩耳盗铃地听着那声音持续数秒……
  
  真是丢脸到家了!
  
  「真没想到,我们的颖大美女居然在男生厕所里拉肚子,而且还放出响亮的屁声。」
  
  阿伟!怎么又是阿伟呢?
  
  厕所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阿伟此刻正站在我面前。他笑容满面地看着羞耻的我,嘴角挂着嘲笑的讽味。右手拿着几卷白色的童军绳,左手一个圆柱型的情趣按摩棒。
  
  他笑得很淫邪,跟昨天会议室中拷问的他截然不同。等等,我怎么会忽然想起昨天的噩梦呢?还是说,那不是场噩梦?
  
  「你想干什么?」
  
  说实在,我现在的姿势真的不知道能做些什么?站起来也不是,继续坐着也不是,处于两难的状态。
  
  「等等!别过来!」
  
  我的话语没有阻止阿伟的动作。他闯了进来,三两下就把傻住的我捆得不能动弹。
  
  双手被綑绑,接着被拉到脑后,做成投降姿势。然后多余的绳子缠绕着我的胸部,一圈又一圈的束缚。把我原本就不小的乳房,整个勒束起来。整套动作令我连反抗的时间也没有,没几分钟就被綑绑完全。
  
  「呜…好紧好痛喔……」我唿吸不良地喘息。
  
  然后,他跟着拿起按摩棒,吐了口水在上面,接着对准我的下体,像是锁螺丝般,把按摩棒硬是转进我毫无润滑的私处内。
  
  「啊!」我尖叫着。
  
  这真是刻骨铭心的疼痛!
  
  直到他动作结束,我整个身体也无力软弱。
  
  还好按摩棒并非很粗大,不然可就是要见血。话虽如此,但按摩棒的尺寸很长。我已经感觉塞进一半了,却还有三分之二遗留在外。
  
  接下来,阿伟把我的膝盖也捆起来,让我被迫摆出内八又翘臀的丑陋姿态。并且,他还用剩余的绳子,帮我做了条绳裤,好让按摩棒不会掉出来。
  
  大功告成后,他满意地点头对我说:「好啦,开始享受吧,我亲爱的颖大美女。」
  
  他在我面前打开遥控器,我瞬间就感觉到下体一阵酥麻,嗡嗡地马达运转声音传进我的耳中,让我不自觉地弯下腰跟夹紧大腿。不过,我的膝盖刚刚就被捆住,早就呈现夹紧大腿的状态。
  
  「你在干什么啊?阿伟……」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快…快放开我!」
  
  我大声斥责他。
  
  阿伟无动于衷,调皮地说:「这可不行喔。」
  
  「呀!」
  
  下体的震动在剎那间骤然加大,令我整个神经都燃烧起来。酥麻的感觉让我想要坐下来稍稍纾缓,却发现马桶盖早已盖上。我一坐下,按摩棒马上就深入几分,害我整个人跳起来。
  
  「阿伟…放开我吧……」我咬着牙关,「…只要放开我……我可以当作没这件事情…发…发生过……」
  
  这时,还是放下身段,委曲求全比较好。
  
  阿伟摇晃着头,似乎是听进我的话语。他思考了一下,决定地说:「对了,我还是决定把妳的嘴给堵起来,不然等等有人听到妳的声音,破门而入的话,那就很糟糕,对吧?」
  
  该死的恶魔阿伟!
  
  阿伟又靠过来,我本能地往后退。可惜,我一不也动不了。不知道他从哪边变出抹布,好像是平常那些打扫厕所的人在用的。
  
  等等!不会吧?
  
  「你…你不要过来!我会大叫喔!」我恐惧地叫喊,「来人!救命啊!」
  
  似乎没有人听到我的求救唿喊,只见阿伟的手,像螃蟹的钳子般捏住我的嘴,慢慢地把手中的抹布揉成一团,硬生生地塞入我的嘴里。塞完后,又不放心地在用条绳子饶过我的嘴,在后脑打了个结,将抹布给牢牢地镶嵌在我嘴里。
  
  「呜呜呜───」我睁着双眼怒视着他。
  
  「下班见。」阿伟对我道别,「祝你有个美好的愉快时光。对了,肚子还会不会疼呢?我亲爱的颖大美女。」说完人就一熘烟的跑掉。
  
  天……他留下的那句话如雷般重重地噼醒我啊!
  
  我的肚子里,从开始延续到现在所累积的感觉,霎时间全部在我身上给解放。原本只是鼓胀,现在,我只觉得便意越来越强……好想上厕所啊!
  
  我的肛门,条件反射般的急速缩紧,说不定一松懈就会立刻就会喷发而出。
  
  「呜……呜……」冷汗瞬间淋满全身,我又无法自如地说话。更惨的是,还不能坐下,不然按摩棒就会整根贯穿到我的深处。
  
  还有什么比现在的我更惨?
  
  身处在厕所,裤子被拉下一半,光着屁股,就快忍耐不住。但是我不能排洩,因为我被人给綑绑,还用按摩棒给亵玩,重点是,马桶盖也是关上的……
  
  我要当场表演脱粪这种糗事吗?
  
  我不要……!
  
  就在我快要不行的时候,我发觉按摩棒忽然缓慢下来。
  
  「唿……」我喘息。
  
  可是我没想到,没个几分钟,按摩棒又开始的剧烈震动起来,我的肚子彷彿产生共鸣效应,立刻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然后几分钟后,下体的震动回归于平静。这时,我已经不由得一阵阵眩晕,汗水淋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从天堂到地狱,又从地狱回到天堂,感觉糟糕透顶。
  
  突然,我想起了刚才阿伟的话……下班见。意思是说,我要持续这样的状态直到下班吗?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自救。
  
  也不行!我现在在男生厕所。如果给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不就整个颜面尽失,那接下来的日子,我该怎么继续在这边工作下去?
  
  没有给我多余的时间思考,私处的按摩棒又是新一轮的淫虐。狂暴的震动,勾引起我排泄的神经。我聚精会神的忍耐,希望可以撑下去……
  
  
  ***   ***   ***   ***   ***
  
  
  密穴震动、肠胃翻搅、肛门收缩,重复的轮迴持续进行着。
  
  整个人已经给汗水淋湿,微微的凉风吹过来,有些许寒意。口中的抹布冒着恶臭,味道一直在我的鼻腔前徘徊,还有抹布被我口水染湿后产生的噁心味道,一点一滴地在口腔里蔓延。
  
  身在这个密闭的环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途中,没有任何人再进来过,整间厕所静悄悄地,沉默无息。
  
  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声音,嗡嗡声没有停止过。
  
  这时,我再次见证身体的强大忍耐力。不知不觉,按摩棒的震动我已经渐渐地习惯,虽然会引起肚子排江倒海的排泄感,却也不像开始般那么难受。
  
  有着固定的规律,只要掌握住,就能给自己做个提醒,好忍耐过新一次的循环。
  
  在这个静谧的状态,很容易开始思考事情……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昨天的奇怪梦境。睡个午觉睡到会议室去,也未免太匪夷所思?接着晚上的电视,居然播出当时的场景。怎么可能梦境变成现实呢?
  
  会不会,我现在也是在梦境呢?
  
  脑中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我动了动身体,一切正常,除了有点僵硬麻痺外,都还在自己的控制下。
  
  指尖的绳索触感、口腔的痠麻酸味、腹部的搅动疼痛、下体的酥痒难耐、鼻腔的恶臭噁心,都忠实地反映正确的情报到我的大脑里。
  
  然后,我又想起阿伟。
  
  说来也很奇怪,昨天跟今天的阿伟简直就是两个不同性格的人!一个冷漠无情,另一个邪恶调皮,然后原本的他,是多么的温柔和蔼,又让我此时此刻,产生不实际的怀疑。
  
  我对我又陷入梦境的疑虑,又加深了几分。心想如果我不忍耐,直接脱粪而出,会不会就能回到现实呢?
  
  否决!
  
  要一个女人直接排洩,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内心开始天人交战。一个念头是想排洩,另一个念头是死命忍住,两个思绪战斗不停,争取把另外一方给干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双方仍然没有分出胜负。外头的光线也随着时间转移,有着加强的趋势。外头传来一阵铁门打开的运作声响,我才发现是十一点左右,因为这个时间总是会有货车来公司卸货。还记得自己来厕所前看了时间,是十点十分左右,没想到才渡过五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阿伟的话又从脑海深处蹦出说:
  
  「下班见。」
  
  现在才过了五十分钟,如果要我撑到下班,岂不是会折磨死人?
  
  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不能就此坐以待毙下去!
  
  我扭动身体,牢固地绳索没有任何松脱的迹象。动起双脚,强烈地约束敢让我无法往前在跨出一步。一切徒劳无功,我依旧是被锁在这间厕所里……
  
  大声唿救?
  
  这方案又再次被我否决。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进来?再者,难保那个男人看到我现在美艷羞愧的模样,不扑上来洩慾就不是个正常男人。
  
  「唿……」我用鼻孔唿出一大口气,然后再深深地吸气,心中做出决定。
  
  「噁……」我错了。我忘记那该死的抹布还在我嘴里。
  
  臭气灌入我的鼻腔,整个脑袋也跟着晕眩起来。等到稍微舒缓后,慢慢地对我的括约肌发号命令。
  
  我屏息凝神,用力地让肛门慢慢扩开了。我感觉到有东西马上就要喷射而出,但我又瞬间犹豫起来,就算旁边没有任何人,这个羞耻的举动也把我快晕过去。
  
  人算不如天算。
  
  就当我全神贯注在扩张肛门时,体内的按摩棒忽然又开始新一轮的震动。强烈地刺激让我短时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就是那滚动翻搅的排泄慾望……
  
  「呜……啊!」我大叫一声,紧闭起双眼。
  
  肛门再也无法收紧,一股股强劲的粪水,伴随着屁声稀里哗啦地急喷而出。感觉到我的肛门不停地痉挛,把里面的脏东西毫不遗留地全部吐出来。
  
  脑中陷入恍惚,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等到喷射停止,我慢慢地睁开双眼。全身的束缚全然不见,我此时正坐在马桶上头,准备脱下我的内裤。
  
  我回来现实了?
  
  我兴奋地想放声大叫,终于摆脱那耻辱的梦境!
  
  但下一秒,我惊觉到腹中的疼痛感没有消失,在我心神放松下喷洒出些许出来。
  
  不会吧?!
  
  我的内裤还没脱下……湿润的感觉在我屁股上蔓延,空气还有股难闻的异样味道……
  
  
  我回到了座位上头。看了一下时间,十点半。
  
  刚刚的二十分钟,我经歷了一场比昨天还要糟糕的恶梦。昨天还好,至少高潮喷尿后,没有产生什么后遗症。反倒是今天,居然拉了一点在我的内裤上,而且那还是我最喜欢的粉色小内裤。
  
  想到这,我呕死了。沾满排泄物的内裤,只能被我往垃圾桶一丢,不然在男生厕所洗内裤,或是带着有味道的内裤回办公室,岂不是颜面尽失?
  
  所以,刚才厕所回到位置的途中,我一路小心翼翼,深怕别人看出我现在没有穿内裤。
  
  其实,没有穿内裤的感觉不算很糟糕,凉凉的,可以直接跟空气接触。由于外头还有丝袜遮挡,照理来说是不会被人给发现的。那我现在就应该要心平气和,保持着平常的模样,才不会被人给发觉。
  
  但是,这似乎有些难度。
  
  没有内裤,就变成了丝袜直接摩擦。粗糙的感觉,随着我的走动,间接地让我的下体和丝袜亲密地接触。
  
  拨弄着两办嫩肉,时不时地碰到我的小荳荳,可真刺激。
  
  而且,刚才在梦境里,被阿伟给插入了一跟按摩棒,那股充实感还遗留在身体中,随着梦醒,就变成了一阵空虚。现在没穿内裤,又被丝袜给摩擦,心里就产生了想要被完完全全地再次填满的欲望。
  
  我觉得我开始兴奋,私处也回应着我,分泌出咸咸的、涩涩的,足以诱惑男人慾望的费洛蒙汁液出来。
  
  霎时间,我觉得我好想要男人喔!
  
  马上,我就驱散我的下流念头,告诫自己现在还是上班时段,不可以就这样发情,是不对的!
  
  但心头的欲望却不断地勾引我,想要放纵于欢愉之中……
  
  最后,我下午请了休假。跟上司说身体不适,想回家休息。上司看了我还没消退的熊猫眼,二话不说就批准了。
  
  又有谁知道,我是要回去发洩慾望呢?
  
  回到宿舍,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门给锁紧,然后来到我的梳妆台。
  
  「颖,瞧妳的样子,简直就是像只发情的动物!」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嘆了口气说道,「别人还以为妳是身体不适,才告假休息。如果让他们知道妳是想要自慰才冲回家,他们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妳?不知廉耻!越说妳就越湿……呜……嗯…喔……」
  
  镜子中的人没有给我任何回应,反而是开始动作,一只手隔着制服触抚着的左乳,另一只手则沿着腰身向下半身摸去,把窄裙给翻上。敏感的阴部早已经湿淋淋地,本能似的另一只手变成了勾状,非常技巧地挑逗,迷濛眼神像在邀请,告诉着我:「一起来吧……」
  
  我从化妆檯的抽屉里取出一根粉红色的情慾按摩棒,是里面尺寸最大的,上面还有着不少突出颗粒,以及专门刺激阴核的分支。
  
  我盯着眼前的情趣阳具,倒吸一口气,张开粉唇,把按摩棒塞进口中。看着镜子中美艳的自己,整个小嘴被撑大到变形,一股麻酸感在我口中蔓延。再来我打开开关,机械的马达声运转起来,假阳具的转动,在我整个口腔打转,还能碰触到咽喉。
  
  「唿……唿……」我的鼻息加重。
  
  总觉得不够过瘾,我用手抓住根端,做起进出的活塞运动。此时脑中不知道为什么浮现出前男友的身影,想起我以前跪在他面前吞吐他阳具的淫秽模样。对照着镜子中的自己,就好像他现在正在姦淫我的樱桃小嘴。
  
  「咳……放过我好吗?」我拔出口中的假阳具,两眼迷濛的说。陷入过去回忆的我,总是因前男友的肉棒太大,口交没多久就会感觉酸麻而向他求饶。
  
  胸口的双峰,也随着一阵阵的唿吸上下摇动。接着,我两腿微开,左手拉下丝袜,右手则反握沾满我口水淫亮的假阳具,对准我发情氾滥地穴洞。
  
  「快进来吧!我好像要啊……」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着,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动作。假阳具的龟头在我的阴唇上面打转,彷彿找寻不到进入的正确角度。而我的左手则伸到了阴道口,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阴唇,右手握着假阳具,对准角度后,勐然地插了进来。
  
  「啊!好痛。」我吃痛地喊出声来。虽然嘴巴上是喊着疼,不过娇躯的反应却是愉悦。我手中的动作没有减缓的趋势,反倒是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嗯……噢唿……噢咿……」我扬起头,淫秽的娇声伴随假阳具的规律抽动响遍着个房间,连带着淫水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上。情趣按摩棒充实地填满我的空虚,而且除了抽插,还外加转动。
  
  两种享受,可不是一加一如此的简单。男人做不到的事情,按摩棒可以轻而易举做到。
  
  双脚感觉到腿软,我便直接往旁边的床扑下去。整个人倒在床上,两脚着地,膝盖靠在床边,接着双手握住按摩棒,来个深入浅出的突进。
  
  假阳具插入到我的体内深处,顶到我的子宫颈,然后慢慢拔出,等到出来一半,又再狠狠地插入。
  
  我觉得我快发狂!
  
  我可以清楚地体验整个阴道被填满的快感,还有假阳具本身的震动,刺激着我子宫颈的嫩肉,有股异样的享受;随之的缓慢拔出,就感觉到阴道里面的肉壁一层层地被翻开,受到那些颗粒突起物给服侍按摩。
  
  加上我可以完全地控制力道和速度,那种爽快感更是无以言喻。
  
  「天啊…喔…好棒…喔啊…我还要……」
  
  我把腿给抬了起来,张开成M字腿。这姿势让我超级害羞,但能获得的快感却是加倍。绷紧肌肉被拉开,能接触到的敏感地带就变得更多,我扭动着腰,配合按摩棒,在假阳具的打转下,轻易地刮弄到我的G点。
  
  要说阴道高潮比较喜欢,还是阴核高潮比较喜爱?这两种我不太能分辨出来。但是G点的高潮,可说是综合两者,而且还可以连续又快速地持续着。
  
  「呀……嗯啊……」
  
  阴道忍不住开始抽蓄,湿黏的爱液一点一点随着按摩棒的进出喷射出来,啪哒啪哒的水声,还有我的放声娇啼。
  
  已经不是言语可形容的。我觉得整个人被慾望给驱使,沉溺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这时,我的手指像是不听从指挥,轻易的捏住我肿胀地阴核,然后快速地搓揉。我尖叫地说:「荳荳…小荳荳不行啊……那样很快就会高潮的!」
  
  这简直是棒透了!
  
  脸上溢满着欢喜的口水,胴体潮红微微颤抖,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我享受着不同层次地疯狂愉悦。脑中除了快感外,没有其他的情绪。
  
  接着,高潮降临了,我口中胡乱地高声喊着:
  
  「啊…啊…啊啊……要去啦!」
  
  这种感觉很痛快,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也像把泪腺给哭到干涸,彷彿自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
  
  整个人获得无上的满足,虚脱般瘫倒在床上。我满身大汗,但却不会感到疲倦。右手还在持续地操控按摩棒,左手也依然搓揉我的阴核。
  
  「喔……又有感觉了……嗯喔……好棒喔……天啊……」
  
  我停不下来了……
  
  

  
  
TOP Posted: 11-22 10:01 #17楼 引用 | 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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