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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秋


级别: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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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册:2014-11-17

[先锋原创文学]殒落城市(全)

本帖被 Diss 执行加亮操作(2014-11-18)


达盖尔先锋团荣誉出品

欢迎转帖,转载请标明出处和原作者,谢谢配合!

 


 

  第一部 对不起!这绝对不是意外



  

  是否曾谛听过夜晚都市所发出的声音吗?
  
  散佈在城市的每个角落,窸窣地低鸣,谱出一首首属于它们的歌曲。口耳相传在人们的脑海里,渲染出异样的神秘气息……
  
  连绵不绝的交响曲,时不时地奏起。
  
  好比一颗颗的流星,殒落消灭在城市里。
  
  
  身后男人,不顾情面把我推进门内,粗暴鲁莽。
  
  被酒精麻痺的躯体,在男人力道的牵引,脚步踉跄地跌落进房间里。
  
  薰衣草色的粉刷墙面,淡紫的空间勾勒出舒适的氛围;核桃木的地板,咖啡色的平面是温暖的气息……
  
  不过,里头的场景,却是让人不敢恭维的震惊,或者该说是──
  
  恐惧!
  
  两男二女,皆是我熟悉的身影。过去美好的形象,此刻消失无影。更不用说推我入门的男人,不曾预料到他会有如此异于常人的面貌。
  
  「对不起!这绝对是个意外。」
  
  思考同时,男人温柔的沙哑嗓音在耳边响起。清晰的咬字,平和的语调,独特的低沉声线,前一秒让我酝酿出的动情心绪被抹灭殆尽,反而是莫名的畏怕缓慢升起。尤其,他下一秒的发言,硬生生地将我给打入地狱:
  
  「……不过今晚,保证让妳永生难忘!」
  
  面前的两女,分别是玲姐与小惠。她们犹如狗儿模样,羞辱地匍匐在地上,用手和膝盖撑着身体,同方向的贴在一起并排趴着。
  
  玲姐在左方,穿着仍是稍早在同学会上的妆扮,一袭典雅的米白色连身长裙,衬托出高雅的气质。就算结婚多年,身为人妻的她,依旧美艷动人。如今,如天堂掉落到地狱,矜持全然抛弃,满脸淫媚的顺服。
  
  反观小惠,她的模样比较悽惨,身上衣物被撕扯的凌乱不堪,姣好肌肤暴露在外,苦闷的脸蛋,沾黏着不知名的白色液体,自豪的长髮没有平时的亮丽,披头散髮的随意洒落,双眼积存着泪水,神情颓倒,无声啜泣,一改长年从事教育的严肃形象。
  
  不过,她的衣物底下隐约露出的是黑色皮衣。与其说是皮衣,倒不如解释为马甲,把小惠的腰部与乳房的下半部却被牢密地束紧,包裹得密不透风。乳肉不自然地由上方挤压出来。让她的乳头曝露在空气中,看起来非常诱人。
  
  她们被细白的绳索恶毒地给綑绑住。
  
  玲姐的右手右脚,和小惠的左手左脚牢牢地束缚,一圈又一圈,彷彿被许多的毒蛇给攀附约束。还有两只红色的项圈,象徵意味浓厚地,紧紧地镶扣在她们的脖颈上,令她们唿吸困难。
  
  光看这样的画面,我就能感受到两人吸气吐气时,空气的不流畅,以及肺部的用力与难过。
  
  除此之外,玲姐与小惠的嘴哩,各自塞入像似圆环般的物体,伴随两条黑色皮带,来到脑后扣紧。她们的口腔,被无情撬开,圆环抵住她们的上下牙龈,强迫她们宛如小狗似的,吐出晶莹的舌头喘息。
  
  比较不同的是,小惠还多了一条金属的挂勾,勾起她的鼻孔,朝天昂望,模样更为悽凉不堪。
  
  她们俩的面前,坐着一位留着磨菇头髮型,戴着黑色粗框眼镜的男人──阿勐,一个身材短小,体型瘦弱,从学生时代就被冠上「宅」称号的男性。虽然样子不讨喜,却很热心的男人。特别是他的手工很巧,工艺课时常是同学们的好帮手。
  
  不敢置信,我记忆中和蔼又亲切的好人,会用这番面目的再次出现。要知道方才的同学会里,我还特意询问过其他人,他为什么没有来参加?
  
  阿勐手拿着摄影机,拍摄着他底下的玲姐与小惠,并发号命令地说:
  
  「……干!继续啊!谁叫妳们停下来?」
  
  顿时,我的鼻腔间,似乎窜进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彷彿源自于眼前的阿勐。他赤裸着下半身,横刀跨马地坐在木制板凳上,挺起他跨下丑陋的阳具。
  
  看不出来,他的肉棒与身材完全不成比例,模样十分惊人,而玲姐与小惠,正用她们的舌头,舔舐着面前的棒状物。尽管她们的表情看似不愿意,可是小舌的动作却不敢停止。
  
  与此同时,意想不到的刺激,在玲姐与小惠的后方上演。脸上佈满青春痘疤痕,一头简洁有力的短髮,脸色有些灰白的男人,拿着准备好的道具,走到两人的身后。他是小帅,过去我们班中被公认的「搞笑天王」,一位幽默风趣又健谈的男性。
  
  这位开心果,这时正在进行他邪恶的计画。两台像是医院里吊点滴的器具,装满着粉红的液体,犹如草莓牛奶的粉红颜色,装满在点滴袋里。小帅拿起一罐凡士林,各自用左右手的中指,勾起一大煳的凡士林,对准他眼前抬起臀部的二人。
  
  左手的目标是玲姐,轻而易举地翻开她的长裙,露出里面光熘无暇的嫩翘臀肉。不是没有遮盖,而是仅有一条黑色蕾丝的丁字裤,丝毫没有阻挡的效果。小帅慢条斯里地把中指按在内裤上,随着他的深入揭露出玲姐中心的私处。
  
  修剪整齐的阴毛左右分开,粉嫩赤红的肉缝慢慢地显露而出,丁字裤愈陷愈深。看起来应该是十分痛苦的举动,却令玲姐的下体溼成一片,反映着欢愉的水光,直到小帅的中指钻进她的菊穴。
  
  「噢……」玲姐不自觉地颤抖低吟。
  
  我望着玲姐随着小帅的手指,脸上浮出羞愧的神清,耻辱地抬不起头。插入的途中,仍不忘服侍阿勐的阴茎,感觉她似乎对这样的经验习惯且不陌生。
  
  相反的,小惠的反应就比较剧烈。她的下半身衣物很轻松地被小帅给拨开,里头是被剃光的阴户,洁净无瑕,犹如初生的婴孩。而她的小穴,却是明显被糟蹋的痕迹,肿胀不堪,以及佈满白色的黏稠液体,还有一根白色的电动假阳具,正无情地糟蹋着她鲜红的蜜穴。
  
  接着,小帅的中指勐然地插入,两穴的异样刺激让她像是快要昏倒的悲泣,显露出她的挣扎与痛苦。这下,她舔舐的动作理所当然地停下来,换来阿勐的报復。腰部一挺,把整根肉棒塞入她毫无阻挡的口腔里。
  
  「呜呜!」小惠发出令人怜惜的声音。
  
  尽管小帅的动作我很陌生,但脑中却跳出最适切的解释,她们正要被他给「浣肠」了……
  
  不用多说,前置作业完成后,就是主菜上桌。两根透明的细管,很自然地插进两人的肛门里,点滴器具卖力地运作着,粉红色的液体,经由透明细管,一点一滴地进入到她们的体内。
  
  很快地,玲姐与小惠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扭动着,似乎想从这种状况下摆脱出来。但似乎又有种无形的约束禁锢,让她们不能奋力抗拒。她们的扭动在我眼里是那么的软弱无助,且凄凉的求饶也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我一边同情她们,却一边品尝到某种深层的恐惧,令我动弹不得,害怕相同的状况发生在我身上,就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两位好友被男人们给虐待。
  
  不到两分钟的时光,玲姐率先瘫倒在地,肚子微微肿大,娇躯不停地蠕动。
  
  而小惠几乎翻白眼,肉棒依然在她嘴里摆动,伴随着口水飞溅而出,两眼哭惨红肿,泪水湿遍满脸,脸色铁青,肚子同样是缓慢地撑大。再来,就听到我身后的男人对我说:
  
  「宁儿,该你了!」
  
  叫唤我名字的声音,霎时间令我回过神来,生出逃跑的本能。
  
  没料到,我刚一有反应,身后的男人比我还要迅速,擒拿住我的手臂,把我按倒在地上。手臂神经瞬间传来剧烈疼痛,把我刚诞生来的抵御气力,扼杀在无形之中,连一点反击也做不到,任凭他接下来的支配。
  
  「承扬…放开我……」我抱持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求饶地对他说。
  
  回答给我的是一声嘲弄的轻笑:
  
  「呵,来不及啰。」
  
  就像一个信号,首先是阿勐开始动作。他把摄影机给转向我,拍摄起来。随即,小帅完成最后的修饰──帮两人屁股塞入椭圆形的塞子,好让她们不会因为忍耐不住而喷射。
  
  当然,这个塞子也充满着淫邪的味道。尾端还有个把柄,上头有开关配置,不需说明就能明白这东西还有其他的功用。
  
  再来,承扬蹲下来,慢条斯理地从我后方拨弄我的头髮,抚摸我的脸蛋,温柔地碰触我的脖颈,隔着我的浅蓝色小礼服,滑遍我的身体。然后,捲起我的裙襬,抚摸我最自豪的坚挺臀部。
  
  恐惧已经匯流成河,把我整个人给吞噬而入。
  
  「不要!」我瞪大双眼喊叫着,悲伤地央求他说:「求求你不要!」
  
  恳求的话语没有任何遏阻的效果,吐出的文字就好像撞上一面透明无形的墙壁,无法获得共鸣。
  
  小帅离我愈来愈近,同样绕到我的身后。突然,我的眼角余光中,左右窜出一只手,粗暴地掐住我的下颚,用不知名的金属物体塞进我的口腔,嘴里的金属传来铁銹的滋味、冰凉的触感,接着犹如起重机般,无情地撑开我的嘴,向外扳开……
  
  
  ***   ***   ***   ***   ***   
  
  
  「呜呀!」
  
  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冲击我的神经,酸麻中带有撕裂的苦楚,金属有四根,宛如坚固的钢铁勾子,各自绷紧延伸,从四个点强迫我把双唇大开,牢牢地扣在我的两腮间。
  
  连给我咬的能力也剥夺,唾液不由自主地流出。被架在口中的金属支架,轻而易举地夺走我表达反对的权利,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即将面临的劫难。
  
「不…咖呜…要…呜啊……走…啊呀…开……」
  
  阿勐很有默契地,拿着他手中的摄影机,跟着用缓慢的步伐接近我。他就像是选中的主角,浑身兴奋地不停颤抖,下摆凶恶的淫邪部位,青筋外露,上头都是津液舔舐后的银亮痕迹。他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把摄影机的镜头对准我,另外一手凭空冒出一只圆环,挟带着两条黑色皮带。
  
  接着,圆环不偏不倚地塞进我的口腔,粗鲁的行径,让我的嘴既是火热的摩擦疼痛又是难以言喻的酸麻感受,十分不舒服。同时,小帅把金属支架离开我的嘴,快速地把黑色皮带扣紧在我的脑后,让我变得跟玲姐与小惠一样。
  
  阿勐盘坐起来,阳具顶天向上,似乎是也想让我品尝一番。我当然适用扭头来表达抗拒,殊不知他们早已料到我的行动模式。
  
  咖搭!
  
  又是一声金属发出的响音,瞬间递夺我双手的自由。感受到我的两手腕,被金属的物品给紧扣在身后,动弹不得。马上,跪倒的我被人拉起,拖到阿勐面前,然后用手按住我的后脑,使劲地往下压。
  
  男人的力量让我莫可奈何,无力地顺从着他把头低下。不巧,我居然发现我与阿勐快要重叠。
  
  「呜呜…走…开……喔啊…不!」我口齿不清胡乱叫喊。
  
  他的淫秽的突起物,顺着我螓首的下降,不偏不倚地穿过圆环,龟头慢慢地掠过我粉嫩的嘴唇,轻而易举突破皓白的洁牙,慢慢地撬开我舌头最后的反抗,然后强硬地没入其中。
  
  啵!
  
  阿勐的肉棒终于进入我的口腔里。
  
  同时,带有腥臊臭味的溼黏阴毛也贴在我的脸上,心想如此丑陋的东西即将侵犯我的小嘴,我不由得产生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本能排斥感──
  
  讨厌啊……我不要帮男人口交…走开!
  
  一种酸馊作呕的味道,好难闻,好噁心……莫名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但是,我却无法摆脱这样的痛苦。嘴里的唾液渐渐地增多,嚥湿阿勐的阴茎,让他舒服的发出男性低沉的喘息,把阳具插入更深。
  
  我的苦难才似乎刚开始……
  
  嘶啦!
  
  一阵清凉寒冷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我知道内裤被人扯下到两腿间,接着便听见承扬羞辱我说:「…阿勐的肉棒好吃吗?别急,接下来换我啰。」
  
  「唔!」我惊讶地哀鸣了一声。
  
  像狗儿般趴着被迫帮阿勐口交的我,抬起的臀部不自觉地形成很诱人的姿态,加上内裤被褪下,理所当然我的小穴就毫无遮掩地展示在他的眼前。承扬温热的手指,顿时拨开我两片肉瓣,让阴埠最原始的模样给暴露。
  
  虽看不到,但身体却很明白地告诉我他此刻的一举一动。
  
  彷彿恶魔的手指入侵我的神圣私处,把疼痛和难受赐与我的胴体。那种被人强行遭他的悲惨情绪,随着他的指头一点一点地把我给撕裂,一根、两根、三根,让我充分地「享受」阴唇被撬开的感觉,两眼不由自主的上吊翻白。
  
  天啊!不要……不要看!
  
  痛楚警告着我的神经,扭摆的身体表示抗议,嫩软的洞口被打开,嫩肉一层层的崭露,随着他跳动的指腹斩开荆棘,噼开一条道路。
  
  要被插入了吗……
  
  「呜!」我难过地哭出来。
  
  清晰地感觉到,有东西硬生生钻住到体内的感觉。意外的是,不是我预期当中的阴茎,而是手指……
  
  「唿……」霎时间,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殊不知,自己突然的放松,反而像是被腐蚀似的,所有的神经都匯集到自己的下体当中。清晰地感受到手指进入身体,一指结、一指结的探入,指甲的尖锐沿着肉壁刮过,随即轻而易举地就寻找到我腔道内某个特殊的敏感地点。
  
  粗糙的指甲刺入那处的软嫩娇肉,让我不由得发抖。蜜穴传来一阵无法表达的酸麻,感觉到手指禁止不动,是种难以形容的折磨。
  
  「嘶……」喉头吸入一口凉气,整个肺感觉被凝固。我的下颚格格地发抖,被塞满的小嘴无法消解任何一丝的难受。氾滥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被人掌控的感觉让我很屈辱。
  
  立即,阿勐摆动起他的腰部来。同时,摄影机牢牢地对准我的脸蛋拍摄。
  
  停…停下来啊!不要动…不要……
  
  如同机器的开关被启动,突如其来的爆发袭击我的所有神经。一种极度厌恶作呕的情绪,从身体内被点燃,将我整个人垄罩在其中。
  
  冷酷的活塞运动有节奏地抽插,口腔中传来的摩擦感有种不舒服的灼热,炙烤我嘴里的嫩肉,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黏液,来中和他赋予我的痛苦。
  
  如果口交给我的感觉是火热的痛苦的话,那阴道里的快感绝对是冰冷的折磨!两者的相同点,就是我是被人给强逼,非自身愿意。
  
  承扬的手指伴随着阿勐的抽插开始动作,由静而动,由慢而快,像矿工用的十字镐,开凿起来。
  
  我头一次知道,除了阴蒂以外,小穴里面还有个会让人疯狂的部位。
  
  「宁儿,这就是妳的G点喔…」承扬洞悉我脑中的想法,对我解释说:「…几分钟后,我保证妳会疯掉的。」
  
  他信誓旦旦的承诺,反而让我有种说不出来的畏惧。
  
  「呜呜!」忽然,他的手指加快起来,一瞬间焚烧的快感从他所说的G点,灌入我的脑袋,身体不住地痉挛。绷紧的窒息快感油然而生,宛如迈向高潮的前奏。
  
  我赫然发现,自己娇躯忠实地做出反应,喷洒出润滑的液体表示欢迎。
  
  我的头被强迫地往下压,低首观看着阿勐的肉棒侵犯我的小嘴。无奈撅起的屁股,暴露的小穴正被人给玩弄,更过分的是,小帅也加入战局,不知何时,发现自己的肛门正他给玩弄,沿着外围打转,时不时地戳进菊穴里。
  
  这实在是太残忍了……
  
  我哀泣着。眼泪和唾液无助流洩,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自己被三人给侵犯。
  
  像是灵魂出窍一样,明明是如此悲惨的状态,身体却是从其中获得愉悦,迎合他们的动作。
  
  转眼间,承扬改用两根手指头进入我的身体里面,集合到我的G点上头,奋力地抠挖,夹杂着体内的爱液奔流。在极为苦痛的感觉之下,生出不该存在的残虐快感。
  
  凄惨又爽快!
  
  「宁儿,看来妳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喔……」承扬的声音又再度出现,充满亢奋且得意,戏嚯地说:「好好享受妳的昇天地狱吧!」
  
  下一秒,强烈的震动贯穿我的身体和心灵,整个身体随着男人们舞动起来。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承扬的手指好像钻头般,一下一下在我的G点上钻动,彷彿迫开嫩肉这层隔膜,让里面累积许久的水液喷洒而出。
  
  阿勐与小帅也忠实的执行他们的任务,一个把我的小嘴当做阴道抽插,另外一个用我的爱液当作润滑,羞耻地玩弄我的肛门口,接着承扬的手随着我的呻吟把爱液一阵一阵地抠挖出来,搞得我不知是痛还是快感,胡乱叫起来。
  
  「啊……嗯……嗯……啊啊……」
  
  三个洞口的刺激,从头到尾没有改变的动作,既没有温柔甜蜜的前戏,也没体贴舒适的交合,仅是没有疲惫的行动,保持着同样的速度,就足以让我面临崩溃的边缘。
  
  ……什么?要高潮了!不要……我不要高潮啊!
  
  「呜呀!」
  
  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完全虚脱,夹杂酒精带来的晕眩与麻痹,控制不住的蜜穴勐烈地喷射透明的湿黏液体。不仅是爱液,还有咸骚的尿液亦倾巢而出,简直像是毫无止尽的失禁地狱。
  
  「唿…唿唿……」
  
  我大口的喘息,这段高潮来的快也去的快,一波波袭击的快感逐渐降低。可是,他们却连平息的时间也不给我,就再次添材增油。同时间,男人更加卖力,速度比刚才更快,几下子就把我的欲望再次激发出来。
  
  「啊!啊啊!」
  
  我已经顾不得思考。口中发着舒爽的叫声,爱液像没关的水龙头到处喷洒。
  
  快感在下身急速积累,崩溃的海浪将我淹没。像是快晕过去,但又有股力量让我保持清醒,享受着自己的慾念。
  
  G点持续的震动,口腔不断地被刺击,以及屁眼里的爱抚与玩弄,我纠缠在三个漩涡的交界,在快乐与痛苦中摩擦,挤压,蹂躏,粉碎,再重组。
  
  不行了……我……
  
  我清晰地感觉累积的快感又要爆发,不自觉地自怜自哀着我居然在恐惧下得到快乐。
  
  又要到了……我不要呀!又要到了……
  
  瞬间,觉得自己的躯体似乎溃堤,灵魂不停地被冲击,伴随着巨大的快感,给于高潮的巅峰;忽然,神经传来被撕裂的刺痛感,灵魂又堕落回到身体,高潮的余韵被神经带来的苦痛给熄灭,所有的折磨又回归。
  
  满足成为空虚,快乐变成痛苦,我的娇喘连连,在渴望与自责下流连。三个人没给我饶恕的机会,又再次舞动。随之而来的是我最敏感G点又像是被电极一样,电流沿着小刺流入体内,让我坠入痛苦的深渊,却又感到无比的快感,在身体的不断痉挛之中,令我产生出一种异样的淫秽想法。
  
  感觉自己被一台没有感情,只会按照固定程式工作的机器控制着,经歷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湿骚的液体流遍我的大腿,空气中充满绝望又销魂的液体。意识越来越模煳,就在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脑海中的片段像是跑马灯般的从我眼前流逝过去……
  
  
  ***   ***   ***   ***   ***   
  
  
  时间推回几个小时前。
  
  七彩的霓虹灯光闪烁,整个城市彷彿燃烧着。就算夜风吹拂着,仍无法消除这股炙热。乘坐墨绿房车,慵懒躺在皮制椅垫。我的两颊散发些许热量,眼珠里漾着朦胧。她嗅着皮革混杂着身旁男生的味道,产生一种久违不见的情怀。
  
  「唉……」我微微嘆口气。
  
  和高中同学们聚会结束后,原本是想搭计程车回家。没意料到,在同学们的怂恿下,硬是把自己给推进高中时期的有缘无份的男性友人车里。
  
  当然,我也没有表示反对。从承扬的瞳孔里,看出他虽然摆出一脸苦笑的无奈表情,其实心里应该也有这样的念头。
  
  不过车子开动后,经过十分多钟,却没有人想开口。感觉就像歌手陈奕迅所唱的【十年】一样: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重温旧梦的再次相处,充满着陌生的尴尬气味。
  
  男生左手顶着脸庞靠在敞开的窗户边,髮梢随着风飘荡流逝,右手则牵引着方向盘,轻松地操控着。脸上有着红润痕迹,不知是害羞的表情,还是他尴尬的心绪。
  
  隐隐约约,他用眼睛余光偷偷凝视着我。
  
  「你…」首先打破寂静的人是我,自己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胸口憋住的话不吐不快,「…我…我想跟你聊聊。」
     
  借着我的问题,承扬也顺着这发洩的出口点,点点头说:「妳说吧,我正听着。」
  
  获得首肯后,我才吞吞吐吐地说:「今晚…谢谢你……」
  
  「不用客气,一点小事罢了。况且,我们也好久没有单独聊天。」男生深深吸口气,缓慢开口说:「这几年,妳过的如何呢?」
  
  第一步顺利地跨出去,两人之间的隔阂感也逐渐淡薄。
  
  「还算不错。大学毕业后,我到日本留学。几年的努力之后,我拿到博士学位回来台湾。然后,就职于一间日商公司,转眼间已经三年。」我看着窗外的夜景回问:「你呢?这几年你怎么过的?」
  
  红灯亮起,车子渐缓地停止。
  
  男生开口答说:「我吗?大学生活的四年,因为常常兼职打工的缘故,结交许多工作上的朋友。毕业后,刚开始我是在帮出版社工作,认识我现在的合伙人。这几年,我们共同打拼,不知不觉过去三年……」绿灯亮起,车子再度行走,「不过前些日子,我找到一份新工作,想去尝试新的生活方式。」
  
  「哇!你的生活还真是多彩多姿耶。真让人羡慕……」我一脸惊奇地说着,随之又有点自我解嘲:「哪像我,当个上班族,每天相同的工作,日復一日。」
  
  承扬安慰我说:「妳想太多了。有时,我觉得妳这样的生活才让我羡慕。稳定的工作和薪水,在这不景气的时代,可是每个人都抢着要的说。」
  
  说到这,我就忍不住开始抱怨说:「你要知道,我这份稳定的工作和薪水,也註定了我的生活圈变得狭隘。每天就是公司,家里两个地方出没,偶而想约朋友出去,大家都没有空。」口气一变,有点悲哀:「重点是……身边连个男朋友也没有。像我今年都二十八岁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怎么会呢?凭妳的条件应该很好找吧?」
  
  我摇晃着手,对他用「你不懂」的神情说:「你想太多了。外头的男人,只要看到我博士的头衔,跑得跟飞的一样快,连婚友社也不想接像我这样的客户,你说我可不可怜?不然,就是遇到怪里怪气的男人,一点都不适合。我说,你应该认识很多人吧?不如帮我介绍一个吧,如何?」
  
  「哈…哈…」他干笑,脸色有些僵硬地回答:「我……目前单身。」
  
  哇!
  
  「你骗人吧?」我被他的答案给吓到,回忆起刚才同学会中的蛛丝马迹,用最合理的思维试探问说:「怪不得我听其他人说,这几年来你身边似乎没有陪伴你的人……」
  
  「是啊,我没有交女朋友的心情。」他这样说。
  
  「为什么?」可惜,我没有体会话中涵义,反倒是吃惊地喊出来说:「难道,刚刚同学聚会中,他们的推测是真的?你是个同性恋!」
  
  「噗!哈哈!」承扬莫名地吃惊,然后哈哈大笑,「妳胡思乱想什么啦?我什么时候是同性恋了,难不成妳也这样认为喔?」
  
  不过,笑声里面却传来不着痕迹地哀愁。
  
  忽然,承扬口气整个暗沉下来,感慨地说:「应该说,我无法忘怀妳……」
  
  瞬间,车厢里的空气扭曲凝固,让人有点喘不过气。
  
  「呵呵……」我苦涩地微笑,「别开玩笑了,当年我们有缘无份,我可从来没奢求过要你等我。」
  
  「妳认为我说的话不可信吗?」男生打断我的话,落寞地喃喃自语说:「错把戏言当誓言,错把相依当爱恋。到头来,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作多情啊……」
  
  「不是这样的!」我解释着。咬着嘴唇顿了顿又说:「可是我……我辜负你对我的感情,选择到国外去唸书……又把你抛弃这么多年,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在我这句话后,男生的笑容消失,取代的是一张严肃的脸孔。
  
  「我单独送妳的原因不是要听妳的藉口……」男生语气转为诚恳:「我想知道妳的答案,告诉我,宁儿。」
  
  也许这是喝酒后的胡言乱语,亦或是他这几年来憋藏心灵深处的话语,不过听在我的耳里,彷彿一只锐利的箭,将自己给贯穿。
  
  又是一阵沉寂,我看着逐渐熟悉的景色,旁边的男生也不说话,就像是等待我的答案。心头有着雀跃,也有着恐惧,毕竟,破镜重圆仍是会有裂缝存在,但这几年的孤单,又让自己渴望有人的陪伴,尤其是像身边曾经疼爱过深爱过自己的男人。
  
  我轻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伸出手握住男人的手,调皮地说:「我想,我们可以试试看……」
  
  压抑不住自己鼓动的心跳声,浑身的血液在体内奔腾流息,久未品尝的爱情情绪莫名地浮现,彷彿又年轻了十几岁,回到过往的青春时期,品尝恋爱的悸动滋味。
  
  这感觉真的很美好!
  
  我思考着,不过却没有任何答案。或许,就像有人曾说过:缘分,如影随形,总是不经意地出现在生活週遭。只是自己没有用心去注意,默默地让它从手中流走。
  
  不管怎么说,心中那股欢喜的情绪填满她整个胸口,暖洋洋地流动到身体地每个角落。夜晚的静谧,一盏盏的路灯拖曳出澄红的色彩,像是指通往新路径的拱桥。
  
  是故,我决定接受他的心意,并且想要快要拓展,稍稍填补一下我空虚许久的身体。并在他的邀约下,今晚到他家去休息。
  
  相当极速的发展,连身为当事人的我也不敢置信。
  
  停好车,我们上楼。甫走到楼梯间里,拥塞的空间有种醉人的气味,似乎是从承扬的身上发出来似的。我轻轻地抽拉他的袖口,换来他疑惑地转头。马上,我就把他推到墙壁上,埋进他的胸膛里。
  
  说真的,我还是头一次这么主动!
  
  因为他是承扬,一个等待我多年的痴心男人。我觉得,或许能在今夜把自己交给他。毕竟,自己已经二十八岁,不好好把握,不消几年就没人爱。孤单许久的心灵,好像要有人来陪伴。
  
  身体纠缠,褪下所有的防备,在阴暗的楼梯间,上演最动人的心醉。
  
  承扬的嘴唇吐出温柔的热气,喷在我昂起的脸颊上,瞬间掳获我的注意。暖和的体感刺激,让被酒精薰陶的我,品尝到朦胧的神智,逐渐地模煳不清。
  
  一双明亮的眼眸,不自觉地染湿雾气,很自然地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颈,无法抑制地浅声喘息。
  
  「唿……啊……」
  
  下一秒,我感觉到他搂住我的嫩腰,把他的双唇覆盖上来,轻而易举地堵上我的唇肉,毫无遗漏地表达出他的心绪与渴望。「啧啧」的亲吻声响回盪在楼梯间,散发出别样的诱惑芬芳。
  
  承扬的拥吻由轻柔变得炽热,渐渐地升高我们的体温。除了通红的双颊外,我明显地感受到肌肤更为火热,且心脏跳动加骤。这种刺激无比的初体验,像是偷情出轨的私密行为,令我犹如上瘾般的眷恋,开始控制不住地扭动娇躯,藉由摩擦他的身体来赋予自己慾火的刺激,然后哼出声声甘甜娇腻的呻吟。
  
  这时,我也听到承扬发出短促粗重的喘气,彷彿是我的举动,激发出他的反应,血脉贲胀,让他的双手在我的腰上游移,还有一种莫名的肿胀,正慢慢地崛起,顶到我的小腹上,产生一种羞耻又耐不住的兴奋情绪。
  
  不知发生什么事情,我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柔顺之情,反而把他搂得更紧,把自己与他的身躯更为缠饶结合,腰肢上挺,双腿微开,配合他的动作把自己给奉献。
  
  承扬火烫的凸出物,正好顶在我的私密处上头,就算隔着衣物布料,仍能感受到那股想要被填满的情慾。心里不由得一抖,感受到强烈的悸动勐然腾起,鼓荡着颤慄的心扉,察觉到自己的下身湿润的痕迹。
  
  「喔哈……噢啊……」我情不自禁地娇啼一声。
  
  我的顺从与主动反而让承扬的胆子大起来,只见他转身将我反压到墙壁上,接着把摩挲不敢深入的舌头探入我的口腔里,享受我口舌之处的鲜甜软嫩,缠绕我羞怯又勇敢的舌头。
  
  同时,他一边温柔地吻着我,一边微微地摆动他的腰部。在我的蜜穴上一戳一戳,用欲拒还迎的姿态,加热我们之间的情慾,渐渐地变得炽热淫糜。伴随着我朦胧失焦的双眸,桃红艳丽的脸庞,以及沉醉迷情的呻吟,不停地吸吮着我的舌头,谱出绝妙的乐曲。
  
  直到他正褪去我的外衣,想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时,我的理智悄然地一阵清明,勉为其难地推开他躁动的身体,央求他说:
  
  「我…我想,想到你的房间去做……好吗?」
  
  毕竟,在楼梯间上演兴奋刺激的春宫戏码,不是我能接受的范围。
  
  承扬有点失落地停下手来,意犹未尽地说:「好吧……」
  
  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他住的地方。
  
  本以为,今晚会是最美丽的夜晚,在打开房门前,我仍坚定的如此认为。殊不知,当他打开门,邀请我进入屋内的瞬间,美好的憧憬霎时间破灭。
  
  身后的承扬,完全没有方才的温柔,而是粗暴鲁莽把我推进门内。他力道的牵引,带动被酒精麻痺的我,脚步踉跄地跌落进房间里。
  
  粉刷成薰衣草色的墙面,舒适的氛围飘盪在这淡紫色空间。暖色的核桃木地板,却没有暖和我的心,反而是里头的场景,上演让我不敢恭维的震惊与恐惧。
  
  两男二女,都是熟悉的人影。过去美好的记忆,被现实无情地摧残。特别是我后方的承扬,揭下他的温柔的假面具,露出最真实的兇残样貌。
  
  「对不起!这绝对是个意外。」
  
  清晰的咬字,平和的语调,独特低沉的沙哑声线,前一秒酝酿而出的动情心绪,全都是虚假的梦幻泡沫,「啵」的一声破碎。莫名的畏惧缓慢升起,充斥我的身体。然后,他下一秒的发言,将我给击入最深的地狱:
  
  「……不过今晚,保证让妳永生难忘!」
  
  
  ***   ***   ***   ***  ***   
  
  
  「唿……唿……唿哈……」
  
  不知道是晕眩失神多久的时间,三个孔穴被淫虐所带来的高潮,让我昏昏沈沈,软弱无力地摊在地上。
  
  依稀看见有人走到我眼前,甩动他的右手,让上头湿润黏滑的腥臊液体,飞溅到我的脸颊上,嘲讽地问说:
  
  「……很爽,对吧?」
  
  他的模样逐渐地清晰,勾勒出「承扬」的身影。灯光下银亮的手掌,不住地滴落透明的汁液,匯集在地板上,形成不小的水泽。我才发现到这淫秽的场景跟气味,以及身体连绵不绝地高潮余韵,提醒着一切都是我所造成的。
  
  脑中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呢喃自语说:「…结束了吗?」
  
  不知是我的口齿不清晰,还是有其他原因,吐出的话语模煳不清,反倒是像呻吟。
  
  这样的想法才刚冒出,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觉,随着心脏跳动又再次回归到我的身体里面。
  
  胸前的一对乳房,每次心跳将血液挤进,那鼓胀疼痛的感觉清晰明显;氾滥不堪的小穴,黏腻湿滑的不适,痠麻无比的难受,不曾消退;还有我的菊蕾,初次被人粗鲁的虐待,火辣辣地刺痛,像是被燃烧般。
  
  然后,一种奇怪的情绪膨胀起来,令我全身燥动不安。
  
  不对!
  
  ……一切尚未结束!
  
  福至心灵的顿悟,反而加深我感官的刺激。随即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状,变成跪趴的模样,左手左脚,右手右脚,手腕与脚踝,分别被皮带给束缚,以一种屈辱的姿态,把我无情地禁锢在地板上,是种说不出的诡谲情绪。
  
  体温不由自主地逐渐升高,身体紧绷感也跟着升高。我清楚的感受除了身体的禁锢外,还被配戴上特别的淫虐道具,正玩弄着我的口腔、连阴道,甚至是肛门,毫无遗漏。
  
  先是小穴正被某种不知名的棍状物体给贯穿,插入到最深,完完全全地填满我的腔道,顶在子宫颈上头,每次唿吸都是无法言喻的煎熬。
  
  而菊蕾则是有个冰冷的金属物体,把我的肛门嫩肉残忍地撑开,连接着一根润滑的细管,不断地向内开拓,深入直肠的深处,缓慢地挤出寒冷的液体,像是要准备把我的肠道给清洁干净似的。
  
  然后,嘴巴依旧被桎梏,不知何时多出一个椭圆形的物体,犹如肉团的触感在口腔蔓延,飘散出我不喜爱的橡胶味道,从肉团的表面泛出,透过我分泌出来的口水,一点一点流入我的胃里,反胃的感觉油然而生,下意识地噁心想吐。
  
  不!不要……呜呜……
  
  这种窒息的压迫感渐渐地扩大,把我的感官神经一条一条地唤醒,蠕动、收缩,传达毫不间断的刺激,挤入我的肌肉,回馈到皮肤表层,把强烈的刺激注射到每个细胞,直到临界点,快把我给撑破。
  
  随后,我听到小帅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好戏正式上场啰……」
  
  讲完话,便听见玲姐悲情的啜泣,充斥着哀恸的情绪,像是无止尽的绝望,发出一声煎熬的嘶哑哭喊:
  
  「呜呀……啊啊啊!」
  
  帮浦挤压的「轰隆轰隆」声出现,小帅就接着说:「等等,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快活啰。嘿嘿,这种我独特的调配秘方,可不是一般浣肠液所能比拟的。再来呢……我只要调整一下开关,妳猜猜看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咖搭!
  
  小帅的询问马上获得验证。在我没有意料情况下,小惠的哀嚎随即响起,伴随着「咕噜咕噜」液体滚动的声音,就算我没有看到,也能明显感受到她悽惨的挣扎与痛苦。
  
  「嘶啊──啊啊啊!」尖锐的叫声顿时响遍整个房间。
  
  听着小惠刺耳的悲鸣后,我的心中不由得产生怜悯的同情。与此同时,有种莫名的恐惧浮上身体,令我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然后,承扬冷酷的口语传来,轻声地在我耳边对我说:
  
  「宁儿,期待很久了吗?现在,该是轮到你啰!」
  
  霎时间,肠道内原本缓慢流动的寒冷液体,彷彿洩洪的水库般,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狠狠地灌进我的菊蕾里。
  
  犹如一团火燄,毫无预警地砸入我的直肠,无止尽地焚烧我的肠道,吞噬起我的肉壁,难以言喻的痛苦流窜全身,使我极力地扭动、抗拒,却又徒劳无功。
  
  五官纠结,我克制不住地放声哀泣:
  
  「唔噢!呜呜……哦啊!呜呀呀呀!」
  
  皮带紧紧地扣住我的四肢,令我动弹不得;叫喊的声音被口钳给阻碍,剥夺我发洩的能力,只能无奈地遭受如此非人道的对待。
  
  我的脸色铁青,眼里的事物逐渐模煳不清,悚然的冷汗不停地冒出,品尝着无边际的疼痛,甚至觉得给我一死了断,都比此时苦处还要愉快。
  
  在浣肠液的侵蚀下,我的两眼翻白,却又迟迟无法晕眩过去,落入到生不如死的可怕地狱,不断地轮迴继续。无论身体怎样的扭动摆弄,都改变不了菊穴里的疼痛阵阵袭来,直到我感觉到自己的腹部膨胀到某个程度后,才终于停止浣肠的动作。
  
  「唿哼……」
  
  寒冷的液体,受到体温的增热,渐渐地不再冰冷起来。但随之而来的感觉,像是被点燃的烛火,把光线往身体的各个部位扩散。所到之处,激起一层层的奇特涟漪,带出难以形容的心绪。
  
  肛门的疼痛也开始逐渐地适应,取代而之是种不敢置信的反应。微薄的舒服爽快,盖过所有的感官。明明就没有人接触,但又能感受到被抚摸的滋味。
  
  「嘶……呜……」
  
  感觉到耳后轻轻地被搔弄,乳房调皮地被抠捏,还有大腿的肌肤温和地被抚摸,像是有一只灵活温柔的手掌,施展出千奇百怪的挑逗按摩,让我感受自己像是被众多男人取悦的女王似的。
  
  ……明明自己应该是要抵抗才对,怎么会想要乖巧的服从呢?
  
  同时间,随着手掌的抚摸,带出我暖唿唿的喘息,鼻腔内嗅进不知名的香甜味道。激发我情慾的起伏,燥热的烦闷也随即产生,有点油腻的飢渴汗水,浮现在我的娇嫩皮肤上。
  
  我…我……好想要喔……
  
  身体传来对性爱的无比渴望,一瞬间压抑掉我脑海原本的抵制,喉头里吐出低沉的呻吟:「嗯喔……噢啊……唿喔……哈啊……」
  
  就算有着口钳的约束,仍无法遮掩我带有欢愉的娇啼,音调也愈来愈大。
  
  不行…这么淫秽下流的声音……不要再发出来了……
  
  我的道德理智仅存在思考里,嘴里却是不老实地淫喘:「喔……噢噢…嗯啊……」
  
  下一秒,蜜穴内的棍状物体被扯离我的娇躯,而我的燥热也跟着冲散出去。放松的感觉飘上心头,却没有减缓我发情的淫慾。我赫然发现,一种饥渴的空虚寂寞,从我的私密处传来,无比地眷恋着方才塞满腔道的淫具。
  
  「唔唔……」我哀求的喘息声吐出,表达无尽的盼望。
  
  「呵呵,已经变成发骚的母狗了……宁儿。」
  
  这时,承扬的指腹刮过我的阴唇,酥酥麻麻的滋味是舒服的欢愉,又说:「看看妳,居然开始扭动屁股起来,真是好色啊……」
  
  他嘲弄的话语尚未说完,我就感觉到下体阵阵冲击而来的快感。紧接着肉体震动发颤,不停地抽蓄痉挛起来,似乎在他羞辱的淫语中,领会到绝妙的欢乐。
  
  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啊……
  
  咖!
  
  忽然一阵轻松,手脚的束缚被解除,失去已久的自由重新回归。如此诡异荒诞的事情,就这样发生。当下,我迫不急待地想撑起身体,却心有于而力不足,刚刚高潮所消耗的庞大体力,不是光靠短暂地休憩就能恢復。
  
  更不用说,我此时发情的状态,下意识地遏止我挣扎的行为,让我无力臣服,喘息不止。才发现到自己的肉体早已崩溃,完全屈服在承扬的手中。
  
  「…想要肉棒,对吧?」
  
  身后的承扬也接收到我的投降,搀住我的腰枝,将我整个人扶起来,转换个方向,摆成跪坐的姿势。
  
  「就跟她们一样……」
  
  同时,让我看到后方所上演的精采场面。
  
  玲姐与小惠背对背,双手被手铐锁在体后,分别蹲坐在阿勐与小帅的身上,用女上男下的体位,彼此的性器紧密结合,无助地遭受两人欺凌。杂乱的衣装,大大分开的玉腿,把两人嫣红娇嫩的蜜穴给暴露而出,以及坚挺高翘的阴核,漾出动人的春色。
  
  还有玲姐与小惠的菊蕾处,更是被他们残忍的虐待。有一根透明的软管,让她们的菊穴连结,建构交流的通道。透明的软管内,是污浊的水流,把粉红色的浣肠液,染上咖啡色的秽物,正在两人的体内相互流通、共享。
  
  我才理解她们的悲鸣的缘由。透过小帅手中的开关,可以随时随地的控制软管内水流的移动,让玲姐与小惠,反覆地品尝被「浣肠」的痛苦。而且,那些浣肠的液体,夹杂着她们的骯脏排泄物。
  
  真不敢想像,会有如此折磨人的手法……再来,浣肠液中的粉红色渐渐地消失,仅剩下她们的黄黄绿绿的粪水秽物。
  
  随即,玲姐与小惠的娇躯越显得潮红,彷彿在被糟蹋的过程里,体验到另类的快乐。且不单单是她们产生改变,我的肌肤也跟着冒出密密麻麻的小突起,莫名的敏感起来──
  
  就像吸食毒品的上瘾症状。
  
  这时的我,好想要像玲姐与小惠一样,边享受被浣肠的刺激,边被男人的阳具给贯穿抽插!
  
  怎么回事呢?我……
  
  肚子里的绞痛未曾停止,但却昇华成一种愉悦的情趣。彷彿这样的状况下,能享受到比平时还要激爽的快感。
  
  欲求不满的我,清晰地感觉到私密处的麻痒不止,越演越烈。氾滥成遭的洞口,空虚难耐的嫩肉收缩不止,产生出难以想像的渴望。我居然再次扭动臀部,本能地寻找起承扬的肉棒。
  
  「瞧妳这么着急…」承扬取笑的声音响起,然后他的阴茎也跟着顶碰在我的小穴上头,「…这么想要被我给插入啊?」
  
  「喔哼……」我传达渴望的央求。
  
  噗滋!
  
  肉棒轻而易举地插进我的小穴里……
  
  
  ***   ***   ***   ***  ***   
  
  
  「噢……喔喔…啊哈……」
  
  当空虚被填满,随之感受到一种压力被彻底释放。承扬从我的身后把阳具插入,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传遍全身。且肉棒愈陷愈深,我更能体验到被浣肠所造成的酸涨,液体挤压肛门的空间,反而令我的阴道变得加倍紧涩。
  
  肉壁往中心靠拢,压迫着承扬硬挺的凶器,一种奇特的扩张感无法纾解。可是随着肉棍慢慢地长驱而入,整个腔道被塞满后,又是别样的情慾,让我的神经品尝到反差的感觉。
  
  又痛又爽!
  
  这种欲仙欲死的情绪使我疯狂,心脏不停地抽动,强烈的耻辱感向我袭来,仅存的理智憎恨自己的淫荡,但我却异常喜爱这种羞耻和刺激混杂的美妙。
  
  不管了…我不行了……
  
  剎那间,道德的约束像是绷紧的细线,轰然断裂!
  
  马上,永无止境的慾望像是失去约束,从我的灵魂深处喷涌而出。难以想像的淫慾席捲而上,把我整个人包覆起来,毫无空隙。
  
  「看来,浣肠液的效果真的很好……」
  
  「当然,这可是我精心研发的……加入大量的春药,就算在贞烈的女人,都会变成荡妇……」
  
  「嘿嘿,真他妈的紧啊!好爽……」
  
  男人们的对话悄然响起,才明白自己会失去理智,被淫念给控制,原来是因为那粉红色的浣肠液。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放纵的胴体想要更为堕落。
  
  蜜穴里的嫩肉,不停地蠕动,把承扬的阳具给吞噬告更深,享受着痴迷又疯狂、被坚硬硕大的肉棒勐烈撞击的激爽感受。
  
  此外,冉冉升起的酥痒热胀感,宣告着我直肠里的春药完全发挥,产生强烈的作用。肛门里液体不再寒冷,像是被我的肉壁给全数催熟,产生一股强烈又怪异的火烫滋味。
  
  括约肌不住地蠕动收缩,并非排斥,而是不断地吞噬着塞住我菊蕾的金属物体,宛如要把这物体吸进我的肠道内。
  
  而我的反应似乎都落在承扬的眼里,马上就感觉到他握住我塞住我菊穴的金属物体,缓慢地拉动,向外拔出。但是我的括约肌却不受控制的强力收缩,又把金属物体给吞没回去,来来回回间,反覆地进行相同的动作。
  
  然后,他玩心大起,一瞬间用力地拔起。随即,我就感觉到金属物体并不是光滑的表面,而是像螺丝钉的螺旋纹路,在活动的途中,摩擦着我紧凑的肠壁,带来强烈无比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叫喊出来:
  
  「呜啊!咿呀……唿啊啊……」
  
  同时,承扬的肉棒也跟着勐力一撞,换来肛门里的刺激尚未逝去,就迎接肉穴的激爽情绪。
  
  「唔啊!」我又按耐不住地浪啼一声。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一前一后窜入我的神经内,彼此相互共鸣,激发出爆炸的亢奋情慾。菊穴里的欢愉像是缓慢的折磨,把我的慾望一点一点的累积;而阴道里面的快乐却是直达灵魂深处的袭击,赋予我大量的情慾。
  
  当肉棒持续地抽插,撞击在我的小穴里,且菊蕾被不断地用淫具抠挖拧扭,加上不时传进耳里的淫邪笑声与粗俗话语,使我无法逃离这个淫欲放荡的世界,本能地发出情动的娇腻呻吟。
  
  就好像只淫性大发的母狗!
  
  我跪趴在地板上,抬起翘嫩的屁股来欢喜迎合阴茎的抽送,让阳具又重又深地撞进我的体内,以及肛门的调戏玩弄。一边体验着逐渐高昂的激爽快乐。一边欣赏眼前玲姐与小惠被其余两人的虐辱。
  
  三个被同样淫虐的女人,荡着无限春情的美眸,堕落在慾望当中,彼此的嘴里配戴着黑色的口钳,闷声喘气的同时,不约而同地想把不堪入耳的呻吟浪叫,冲破这层束缚:
  
  「啊喔……呜啊……嗯噢……」
  
  「唔唔……喔哼……咿哈……」
  
  「呃呀……嘶唿……喔啊……」
  
  彼此的身体就像失去控制,停不下来地在男人们坚硬的肉棒上跳跃。抛弃尊严,不知廉耻,无止尽地贪求快感,渴望攀上绝顶的高峰。
  
  啊啊啊……好舒服呀……
  
  一声又一声的「啪搭啪搭」声响发出,坚硬的龟头便会重重撞地击在我的子宫口上,击穿我的嫩肉,像是要闯入其中,随即蔓延出一股闷绝的痛楚,慢慢地转化为极为爽美的感受。
  
  再来,肉棒艰难的拔出,在紧涩狭隘的阴道里,就宛如要把我的肉膜扯出,让我不由得兴奋又刺激,感觉到异常的被虐快感。而且,这种感觉会引发肠道的反应。在我律动摇摆身体时,直肠里面的浣肠液随之滚动,带动别样的感受狂蹿不止。
  
  不约而同,蜜穴与菊蕾抽插收缩得更厉害。也因为这强劲的收缩,让承扬用更快更重地的力道,来挥舞他的肉棒,享受我淫秽的呻吟娇啼,满足他狂暴的兽慾。
  
  我的身体剧烈颤抖,在抽插下昂动起伏,感觉胴体快要被刺穿,宛如内脏要被带出,又清晰地体验到这双重的夹击下,两穴的快感渐渐地融合,快速地全身扩展,把我的灵魂给粉碎,用慾望来重组,让我再也无法脱离。
  
  意识越来越淡薄,沉醉在性虐的感官世界中,淫声浪语迴盪在房间内,越来越缠绵,忠实地反应出着内心的情绪。
  
  承扬也洞悉我的状况,毫不停止他的肉棒,反而再次加重力道,让阴道深处的爆发感也逐渐增强,屁眼里的酥麻令我摇摇欲墬,一波波快感的侵袭,剥夺我所有的一切。
  
  天啊!要高潮……又要高潮了……
  
  随后,他的动作越演越烈,投入在活塞运动中,竭尽全力地施展本能繁衍的技巧,让我痴狂地在他的阴茎下扭动,发出肉慾的渴求,直到身体无法承受,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失控地颤抖。
  
  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强制给送上高潮!
  
  「啊啊啊…啊呀!嗯……喔!喔!咿!」
  
  
  薰衣草色的房间,三脚架上的摄影机无情地拍摄,收录在三个女人并排地跪趴在三个男人面前,即将成为性奴隶的最终画面。
  
  把女人悲惨无助的模样,忠实地记录,成为不可抹灭的宣示印记。
  
  同样双手反綑身后,嘴里佩带黑色皮革的环状口钳,唾液乱流,啧啧的声响不绝于耳,以饱受糟蹋的下贱姿态,吞吐眼前男人们的淫邪下体。就算受辱,感觉狼狈不堪,可是却无法摆脱未来的命运,成为供男人们取乐的玩具。
  
  而双腿屈膝微开,身体前倾,屁股向后翘挺,以耻辱的姿势,进行最后的仪式──
  
  排泄!
  
  「来…开始吧!」
  
  承扬的命令发出,便与其他两人有共识地射出淫邪的视线,凝视着我们三女的脸蛋,享受我们哀羞屈辱又狼狈不堪的神情。更不用说,我们正侍奉着他们丑陋的阳具,不知何时才会停息。
  
  春药带来的快乐不知何时已经退却,所有的快感消失殆尽,反倒是肛门里的痛苦,毫无止尽地持续。「咕噜咕噜」的声响从腹中传出,让我们冷汗直流,眼泪滴洒,品尝着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羞辱。
  
  「呜呜……」我的心里一阵悲哀。
  
  为什么……好残酷啊……
  
  就当我伤心欲绝的悲泣时,不知道是玲姐,还是小惠,终于无法忍耐,失去括约肌的阻碍,立刻爆发般的排泄出来。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
  
  好像布匹被撕裂的声音,在一连串屁声之后,混着大便的黄浊的浣肠液急激地喷出来,恶臭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中。
  
  「看啊!出来了,这么多,真他妈臭!」阿勐大声地笑骂着。
  
  然后,又是一声「噼啪」的声音发出,是我以外的另一人崩溃,犹如抽水马桶的启动,水龙贯穿到底部的声响,连绵不绝地解脱。
  
  小帅像是回应阿勐,取笑说:「屎,能不臭吗?就算是美女,一样臭……」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彷彿连锁反应似的。我感觉到强烈的便意愈来愈难以忍受,毛骨悚然的声音正在肠道里酝酿,快要冲破我的极限。
  
  「剩下妳啰,宁儿。」
  
  霎时间,承扬叫唤起我的姓名,让我心神失去片刻的专着。随后,浣肠液开始不断地从我紧密的菊蕾给渗出,接着括约肌再也无法缩紧,一股又一股强劲的粪水,稀里哗啦地急喷出来……
  
  「呃啊……啊啊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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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秋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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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册:2014-11-17

第二部 咏秋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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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咏秋之呗


  十天前,国外出差的我接到一通无声的国际长途电话。
  
  号码很熟悉,来自台湾的住家。
  
  话筒的另一方充满杂音,听不清楚任何话语。
  
  起先,我并不在意,以为是老婆思念我才打过来。可惜,国际电话的收讯不好,我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但是,连续五天同样的电话,相同的情形,我才发觉事情不对劲。
  
  古怪的情绪在心头缠绕,迫使我立刻下了个决定──
  
  回台湾!
  
  回到熟悉的家时已是深夜两点半。外头路灯不知何时故障,一闪一灭的灯光感觉很诡异。米白色的独栋别墅垄罩在朦胧之中,我头一次对居住快五年的家产生陌生感。
  
  尝试用钥匙开门,不料门锁异常顽固,将我阻挡在外。想从窗户进入,才发现紧闭的门扇和防盗的铁窗纷纷对我嘲弄,讽刺我这铁条外的囚犯。
  
  这夜,我吹了整晚冷风,身上的厚重外套驱赶不去内心的寒意,也品尝了有家归不得的苦楚和寂寞。
  
  隔日一早,原本想请锁匠破门而入,却在巷口意外地遇到宅配货车。送货的年轻小弟客气地交给我一个包裹,且很有礼貌地离开。包裹没有寄件人的姓名,不过秀丽的笔迹反而让我格外疯狂。
  
  我焦急地撕开包裹,只看到一支手机。浅红色的手机,是我两年前送给太太的生日礼物。本来认为里面应该会有纪录什么重要的资料,不过,里面所有资料都被删掉。
  
  我不死心地仔细地寻找,才搜查到草稿夹里的一封简讯。
  
  「顶楼。」
  
  这两个字到底什么意思?
  
  这种绝望的时刻,任何蛛丝马迹的线索我都不会放过。我赶紧找人去弄来铝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顶楼。上头空荡荡的水泥平台伫立着通往顶楼的入口,我望见漆黑向下的楼梯向我招手。
  
  常年关闭的顶楼门口居然是打开的!
  
  为什么顶楼的铁门会是打开的?原本该是畅通的入口反倒是遮蔽,只有这个不曾使用的确是开启。所以,我应该报警吗?还是就这样走进去?
  
  我选择后者。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进屋内一趟。不管她是否在里面,但我确信这个家会给我想要的答案。
  
  踏上阶梯,尽管外头阳光普照,仍难以掩饰从楼梯下传来的气息。是孤独,是寂寥,是恐惧,是毛骨悚然,也是期待,还有希冀。危险的味道迎面而来,阻止不了我迫切的脚步,一步步往下探索。
  
  
  房子很久没有空气流通。鼻腔中有股呛涩,腐朽的气味许久不曾散去,彷彿打从一开始便无处可逃地封闭在里面。当下胃酸逆流而上,从食道喷向咽喉。我用手摀住嘴,硬是压抑住呕吐的欲望。
  
  随后来到了顶楼与二楼间的转角平台,这有间属于楼中楼的储藏室。门口的锁没有打开的痕迹,倒是地板上有个非常明显的图示。
  
  「∞」
  
  倒八的图案暗红地刻印在储藏室外的地面上,彷彿也刻画在我内心深处,不安与焦急。和图形搭档的是台DV,它默默地放在图形上,大驾着我的光临。
  
  我弯下腰拿起它镇静了一会儿,深吸口气后掰开萤幕按下电源键,我察觉到里面似乎记录了一段影片。
  
  起先,画面满是杂讯,隐隐约约地令我联想到十天以来的无声电话。接着画面转为黑色一片,低沉的节奏渐渐带出摇滚的歌曲。
  
  音乐持续一阵愕然停止,有个模煳人影显示在我眼前,他用着不男不女的诡异声音说:
  
  「哈啰,咏,我叫做Y,我想跟你玩场游戏。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执行的义务。因为,这场游戏的奖品就是你太太!」
  
  他妈的!这句话像锐利的剪刀般,一刀剪断我的绷紧的神经。
  
  我开始发狂似的抓起DV对着里面的人大吼:「我太太呢?我太太呢?快回答我!」
  
  一切徒劳无功,他没有回应我爆走的举动,仍是淡然地说:「游戏很简单,只要利用我留给你的线索,就可以找到你太太。你,准备好开始了吗?」
  
  我当下有种想把DV整个摔烂地冲动,然而就在我要动手之前,我听见女人的声音。声调很暧昧,甫听之下我还认不出那是谁的声音,可是当我不自觉地感受到下半身兴奋的同时,我恍然大悟。
  
  秋!
  
  那是我老婆秋特有的喘息声。
  
  「秋!妳在哪里?」空旷的房屋迴盪着我嘶哑的回音,压抑了秋的唿声。于是我停止唿喊,仔细寻找声音的来源,才发觉源头来自DV。焦急一点一点浮上心头,我拒绝相信,但我无可奈何,那呻吟的确是属于秋。
  
  她在跟一个男人做爱?!
  
  「听见了吗?」DV里头的Y嘲笑着我,「先给你第一个提示,到你们的主卧房去吧!」
  
  「干!」我当场就把DV给摔到地上。
  
  机器在地面整个炸碎,让我烦躁的声音跟随停息。喷洒铁片在我面前飞舞,一股黑烟缓慢飘然。我三步併成两步跳下二楼,冲到房门紧闭的主卧室前。
  
  门上有几个用红色喷漆写下的涂鸦字迹。
  
  《听见我所听见的》
  
  我没有时间去思考这几个字的由来,而是一手握住门把,但黄铜的门把拒绝我转动它。
  
  「妈的!」粗话再次爆出口,一脚踹了门。门依旧纹风不动,固执地竖立着。我后退几步,加速助跑,肩膀奋力撞在门上。
  
  碰!
  
  这是门被破开的声音。
  
  喀擦!
  
  某种机关启动的声音。
  
  主卧房内一片狼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杂乱景象,我认识的秋是个有洁癖的女人,她根本就不能容许家中充满一丝污秽,更不用说每天有大半时间都在睡眠休息的主卧房。
  
  我弯下腰,神经传递呕吐的讯息。
  
  地上有大片水渍干掉的残留痕迹。空气闻起来很腥,掺杂了些许阿摩尼亚的鲜味、女人阴道分泌的淫靡味,不用说还有男人射精后的腥臭味。三种排泄物混和的气味十分噁心,但喉头的呕吐感仍浇息不了我的愤怒。
  
  我知道房间他妈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蹒跚地走到床边,上头散落的物品更加刺激我的情绪。黑胶皮制的性感内衣和手铐、没电无力的情趣玩具、还有不知名的毛髮。尤其是扭曲蜿蜒的黑毛,比起刚刚Y对我的嘲弄有过之无不及。
  
  「你这个天杀的浑蛋给我滚出来啊!」我的怒骂响彻主卧房。
  
  回应着我的是身后忽然开启的电视,破音的喇叭叫嚣着杂讯,接着又是我方才所听到的那首摇滚歌曲……
  
  Would you mind if I hurt you?
  Understand that I need to
  Wish that I had other choices
  Than to harm the one I lov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数分钟后,耳内渐渐清晰起来得是秋的叫春声。娇娇怯怯地抚媚诱人,就算我跟她结婚多年也从来不曾听过。
  
  Y又出现在画面中,他得意又有些后悔地说:「DV摔烂了喔?真可惜那是台好机器……不过没关系,那不是我买的东西。是不是啊,咏?」
  
  我颓废地跪倒在床上,口腔间噁心的呕吐感还在沸腾,肌肤下却逐渐感到寒冷。我看着电视机一阵无力上涌,脑中不断思索,我该怎么办?
  
  我可以砸烂眼前的电视。
  
  不过……那又如何?
  
  我想知道秋的下落,可是又害怕电视里接下来播放的一切。是她被强凌欺压的暴虐画面?或是她娇声浪啼的欢乐场景?我不敢想像,但是喇叭传出的声音迫使我做出决定。
  
  原本我只想找到秋而已,可是事与愿违。Y的出现,伴随着他所留下来的事物纪录,让我尝到了难以言喻的恐惧。
  
  家,应该是最好的避风港。不料此时,却像是夺取我所拥有的罪恶地。
  
  时间不等人,电视里的Y也不会。他笑意十足地说:「好好欣赏这段影片,祝你可以找到关于你太太的线索。」
  
  摇滚的配乐愈来愈大声,画面浮现了数个英文大字。
  
  《ACT 1》
  
  
  ***   ***   ***   ***   ***
  
  
  带着面具的男人拎着个纸袋走进主卧室里。银色面具遮住他大半脸部,只有嘴唇的部份显露。让人摸不清他的模样,又可以从嘴看出他的表情。
  
  另外一个人是我的老婆,穿淡粉红色的睡衣,头髮扎成一条马尾垂在背后。外露的雪白大腿,曲线相当美好,还有胸前暴露的乳沟,两颗粉红小点隐约地暴露。向来朴素的她,在我面前展现出平时根本不曾看过的妩媚模样。
  
  二人坐在柔软的弹簧床上拥吻,老婆的手紧紧地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大方地接受男人的双唇,展现出需求与渴望。豪放地伸出丁香小舌在男人嘴上舔舐,就表示她希望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男人回应地吸吮她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她则陷入情慾轻声呻吟,任凭男人的手则在娇躯上上下其手。他将浑身发软的妻子放在他的大腿上,隔着睡衣抚摸她柔嫩的屁股,只听见呻吟声渐渐变大。
  
  「怎么不瞧瞧我带来的礼物呢?」男人啃咬着老婆的耳朵细语。
  
  被男人给咬住老婆的妻子显得软绵无力,眼角偷偷地瞄着男人带来的纸袋内不,沉默不语。
  
  「怎么啦?」
  
  「你真是个变态!」她娇羞地责怪说。
  
  「呵呵,你第一天认识我吗?」男人发笑地回答,「穿上它…我想看妳展示在我面前……」
  
  「不要…我觉得很害羞……」
  
  「我记得有人跟我说,她喜欢这样变态的性爱……可是今天却跟我说她害羞…很奇怪吧妳说」
  
  「我又没有说讨厌…」
  
  「是啊!我越变态越容易高潮呢!」
  
  「你别说了……」她满脸通红,羞怯地扭动身体。
  
  「说!请主人好好地玩弄我。」
  
  「好丢人喔…我不要说。」
  
  「不说我就要离开啰。」男人停止动作,作势离去。
  
  「不要…」老婆拉住男人的手说。说完之后,她扑倒在男人的背部撒娇:「请主人…好好…玩…玩弄我……」
  
  「没听见喔…大声点!」
  
  「请主人…好好…玩弄我。」秋,我最亲爱的心上人,闭着眼大声对那个男人这么说着。
  
  「妳也是个变态呢…」男人把纸袋扔到她前面说:「现在,把衣服脱光换上我帮妳准备好的礼物。」
  
  老婆脱下睡衣细心地放床头,睡衣下的她没有任何地穿着,白皙细緻地肌肤,不大却很丰满地乳房,上头有两颗令人称羡地粉红色乳头;还有像瓷器般浑然天成的细嫩裂缝,周围稀疏芳草有种莫名美感。她光熘熘地的身体在日光灯下闪闪动人。
  
  她拿起男人丢给的她纸袋,取出一件黑色的皮革内衣。
  
  男人则在旁欣赏着一场由老婆所主演的更衣秀。看着黑色的皮革内衣,一点一点地穿着到她身上。两条黑色的皮带把她的乳房固定,白嫩的双乳被挤压进去,娇小的蓓蕾瞬间挺起,漾出绯红的色彩;腹部则是马甲伺候,将她的小蛮腰紧紧地束缚,让她忍不住吸了口气挺起胸口,马甲才能顺利穿下。
  
  下头是类似吊带袜的设计,美丽的大腿在黑色皮带的配衬下更显动人。当然还有那个有着拉链的皮内裤,男人可以轻而易举让秋的私处暴露或是隐藏。
  
  她穿衣服的动作是缓慢且抚媚,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勾引眼前男人的欲望。她一颦一笑的幽怨表情,似乎不满男人对她身体细节的疏忽,怎么给她小一号的衣服呢?
  
  男人的嘴角是愈看翘愈高,燥热的情绪令他不自觉舔着嘴唇。
  
  「站到那,让我好好地欣赏妳。」男人面无表情地命令。
  
  老婆两只手交叉遮着暴露的乳房,全身早已害羞得通红,慢慢地从床上走到地上。
  
  「把拉鍊给我拉下!」
  
  老婆眼神哀羞,分出一只手来到私处,轻轻地把拉鍊给拉下。细嫩的蜜肉马上就被挤出来,跟拉鍊紧密粘合。她赶紧把手压在股间,但露出在外的一些黑色耻毛依旧可见。
  
  「我有叫妳遮住吗?给把手放到后面。」
  
  在男人的言语胁迫下,老婆不得不从。她乖乖地将双手放到背后,妖艷的胴体完全显露在男人眼前。
  
  挺直的背嵴,刻画出撩人曲线,黑色内衣束缚下紧绷乳房和丰满的屁股,还有拉鍊中那给男人用来进出的阴户。这样的美色,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为之心动。
  
  「摆几个撩人的姿势给我看看吧。」
  
  老婆低着头,手指放到嘴唇上,眼眸微微斜视着男人。舌尖轻吐,舔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接着她脖首抬高,眼睛半瞇,两手放到头后,露出朦胧的神情。
  
  「很好,再色一点啊!」男人的声音充满欣喜。
  
  听到指令后,她将双手托起自己的胸部,身体驼背,向中间挤压出深邃的乳沟。手指头温柔地在乳晕上头打转,时不时地搓揉硬挺的乳头。她看到男人的眼神中透出需要更多的刺激,她随即又变换个姿势。
  
  她转过身来,两脚为开,上半身向前倾。然后把性感的臀部给翘高,若隐若现地曝露密穴,最后把头转过来,两眼散发出强烈的勾人电流。
  
  「蹲下。」男人适时地对她做出指引。
  
  老婆慢条斯理地蹲下,没料到换来男人的不悦。男人斥责说:「把膝盖给我张开的蹲下!」
  
  她迟疑了一会儿,才把双腿给张开。慢慢地微蹲,脸上神情像是完全愿意为眼前男人牺牲奉献的模样,但动作上却是有着排斥的情绪产生。逐渐发红的脸颊,还有颤抖地肌肉,显示她的矛盾情怀。
  
  直到老婆蹲到最底下,将屁股的曲线完美地显露。又听到男人对她下达要求:「把手放到屁股旁,然后转过头看着我。」
  
  她听话地照做,手掌交叠地放在臀部上,转头回眸一笑。炽热火红的两颊,彷彿快滴出汁。眼框滚着泪水,勾魂诱魄。
  
  男人唿出着赞嘆地喘息,漫步走到老婆的面前,抬起她害臊的下巴鼓励说:「做得很好喔…再来,我要妳坐到床上……」
  
  男人扶起老婆来到了床上,诱导她的肢体来完成下面的动作。他要求她挺直背部坐在床边,把两腿掰开脚掌踩在床上,最后抓住自己的脚踝。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说:「尿吧。」
  
  「什么?!」
  
  老婆的表情闪过惊慌,迎合的是男人的坚决。男人神情显露不满,恶狠狠说:「我叫妳尿啊!」
  
  「做…我做不到……」她求饶地说。
  
  男人摸着老婆的头,口气突然变得很温和说:「放心,妳能做到的。」
  
  他粗糙的手指头覆在秋的私密,指甲在裂缝上游移,哼哼嗯嗯的呻吟从老婆的口中流泻而出。最后,指甲停在敏感的尿道口上。他轻轻地抠弄,吹起口哨:
  
  「嘘──嘘──嘘──」
  
  她害臊地紧闭双眼,喘息地央求说:「别再欺负我了。」
  
  说完,同时扭开脸,不敢和男人的眼睛对视。反而男人是愈玩愈起劲,口哨声音逐渐放慢,手中的动作则是不断地加快。
  
  「秋,别忍耐了。忍耐对身体不好喔……」
  
  受刺激的尿道传出一阵阵蠕动,秋皱着眉咬住下嘴唇强忍着,眼泪也跟着落下来。男人把她的头硬扳回来,笑呵呵地说:「不准闭起眼睛,好好地看着自己放尿吧。」
  
  「不行了……忍不住了……」看得出老婆的忍耐似乎快要到达极限。尿道口微微打颤,在男人指甲的破城动作下做出最后的抵抗。下面的祕穴口,反而悄悄地举白旗投降,貌似液体在洞口闪闪发亮。
  
  男人嘿嘿淫笑着。
  
  老婆的脸孔缓缓纠结,眼瞳仍是张开的。
  
  最终,封闭许久的尿道口失去抑制而松开,男人的手指也马上抽离。她的身体一阵颤抖,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渗出,沿着床边滴落到地上。然后小水流形成一道金黄色的喷泉,呈抛物线的形状射出。
  
  无奈,她的头被男人给固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排泄,直到水柱慢慢变小。
  
  「啥!这么快结束了喔……」男人似乎对老婆这样的表现不是很满意。
  
  反观老婆,她一脸失神的模样,瘫倒在床上。不过,两手还是紧抓着自己的脚踝不放。
  
  「接下来,该是正头戏啰。」男人从纸袋内取出两副皮制手铐在老婆的面前甩晃。
  
  「还要绑喔……」她低声地问。
  
  男人点头,缓缓地说:「不想绑吗?那妳的手干麻紧紧抓住自己的脚踝不放呢?」
  
  「我没有……」老婆急忙松开手。
  
  「太迟了。」
  
  喀!喀!手腕和脚踝一转眼就被铐上。
  
  老婆不知不觉被束缚的躯体,已经冒出许多汗水出来。男人把她给翻过身,让她面朝下,这样的姿态令雪白的屁股不自觉抬高。黑色的皮制内裤下,分开的拉鍊展示着溼润的阴部,感觉十分可口。
  
  「我保证今晚会玩得过瘾。」男人舔着老婆的背部说着。
  
  「…看不到的感觉特别可怕…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平常喜好重口味的妳要我温柔一点,真是无理的要求啊。」
  
  男人抓住老婆的头髮,好让她的下巴抬起,另一只手则爱抚着柔软的臀部,圆滑翘挺。他一边玩着屁股,不时地滑向股沟勾弄。
  
  「啊……」老婆不自觉地呻吟着。
  
  「妳看妳都湿淋淋……看来已经准备好啰……」男人手指沾着湿黏的淫液,在她的洞口前打转。
  
  「嗯嗯……」老婆认同般地回应着。指头缓慢插入,直达阴道最深处。她张大嘴发出舒爽的声音,神情十分享受;指头慢慢拔出,脸上反而充斥落寞。一进一出,欢愉和失落反反覆覆。
  
  一根食指明显不够,连带中指也加入战局。同样是缓慢抽插,但是她的反应更加剧烈。
  
  「喔…好胀……唿唿…好棒……」老婆深深地吸气,然后随着呻吟吐气。
  
  男人手指变换个花样,说:「这才是开始而已。」
  
  指头不光是单纯抽插。先是插到阴道深处,在子宫颈上坑挖;接着手指像是钩子般缓慢拔出,指甲刮弄着密穴里皱摺的肉壁,快让她抓狂。
  
  「好奇怪的感觉喔……讨厌…不要这样……」老婆咬着被单呢喃。无法抑制的口水,将床单给染湿。
  
  「那…换成这样如何呢?」男人像是玩上瘾,加快了速度。
  
  「不行…不行…嗯喔……这样会……」秋的唿吸急促,口中的话断断续续。
  
  「会怎么样呢?」
  
  「不行…这样…会高潮…会高潮的……」老婆的身体开始抽蓄,唿吸起伏更急促。
  
  「那就高潮吧!」手指的频率瞬间加快。
  
  「不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皮制内衣发出绷紧的声音,她的嘴里发出「哦」的长声,就在男人手指直接地刺激下达到了高潮。
  
  秋,那具只属于我拥有的身体,没有想过会是别人让她给高潮。我看的她的身体由僵硬到完全酥软,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持续了好几秒。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下动作。他继续抠挖,比刚才还要剧烈。她在他的淫迫下试图挣扎,但被束缚的身体无力抗拒,只是增添快感的累积。
  
  「唿…喝…唿唿……」老婆的情绪几乎崩溃,喉头满溢呻吟。她无所顾忌,尽情放浪地说:「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到……要高潮了……」
  
  男人发狂地抽插,同时拇指也加入游戏当中,毫不留情地闯入她的屁眼里。瞬间,又是一次的高潮,她翻白的双眼彷彿快要晕眩。男人得意笑着,像是获得无上满足。不过,并不代表他放她一马。他另一只手拨开阴毛,扣住我亲爱的秋最致命的敏感处。
  
  「不要~~」秋死命地喊着。她翻白的双眸回过神,感觉像硬生生被人从欢愉中扯出来。她狂喘着气恐惧地说:「那里不行……那里不行……」
  
  「妳觉得我会放过妳吗?」男人的话语把她给打入反覆高潮的无尽地狱。
  
  三个敏感带被淫虐是残酷的,但是对于连续高潮的她反而是绝妙的刺激,她得到她从未经歷过的巅峰──多重高潮。
  
  束缚她的性感内衣持续不断的发出撕裂的声响,她全身的肌肉僵硬紧绷,毛孔散发的热气彷彿快把汗水给蒸发;惊人的力量酝酿而出,一个尖叫凝固在她的喉咙深处,表情完全地诠释出她此时的情绪。她的嘴张到最大,但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大约几十秒,突然她软了下来,就像是全身的力量在一瞬间被抽走,大量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喷出。
  
  「天啊!」男人赞嘆,「妳潮吹了!」
  
  数分钟后,男人甩掉满手的黏滑淫水,解开自己的裤头。他的身体似乎再也按奈不住,阳具早已蓄势待发。他将双脚站稳,并用腰力把自己的身体往上顶。
  
  该是换他爽的时候了。
  
  「啊!」狂暴的冲击下秋昂起头再次放声大喊。
  
  男人拉着她的头髮冲刺着,就好像驾驭着野马一样。老婆随着男人不停的摇晃摆动,口中下意识地喃喃自语说:「好棒喔…再快点……用力点……」
  
  「嘿嘿。妳还真是个变态。」
  
  「喔喔…嗯…是呀…我…是变态啊……」我亲爱的秋不停地浪叫着。那声音、那表情充满欲望,令人感到愉悦,更让人慾火爆发。「…好充实喔……把我给填满……」
  
  男人从纸袋又取出类似假阳具的工具来,是一连串类似弹珠的东西所组成。不过这种按摩棒不是满足阴道,而是用来调教屁眼的。
  
  「光靠我的手指肯定不能让妳满足对吧?」男人将手中的东西勐然地往她的屁眼里插入。
  
  「啊──痛呀!」老婆一声哀号,死命地摇着头说:「求求你…停下来…啊呀!」
  
  没有润滑辅助下,疼痛让她的欲望减缓许多。随即男人的活塞摆臀,又把她的性慾加温。尽管已经高潮多次,但她仍是欲罢不能,还想持续下去。
  
  「呵呵,还不行喔…才进去不到一半呢……我想看妳欲死欲活的样子。」男人怪笑着。他扭转着按摩棒,像是锁螺丝一样,把所有珠球一个个塞入。
  
  「啊…我会坏掉的…」老婆的表情狰狞,痛苦地哭喊着。
  
  「最后一个啰,我要放进去了。」
  
  「不要…放了我…」
  
  「少装纯洁了……屁眼里含着这个,一定很爽的。」银白面具下的嘴脸,浮现出邪恶的笑容,他慢慢地打开开关,让它振动,那可怕的串珠在秋的直肠里奔腾。
  
  「啊…不要……」
  
  「速度再加快一点。」当男人逐渐大开力道时,她的惨叫声愈来愈激烈。
  
  「怎么样?爽翻了吧?」
  
  「求你饶过我……」
  
  「我不要。」男人冷酷回绝,并将腰部不停地向深处挺进。那个粗大的头在体内冲刺,直肠里面则是翻滚搅动,秋在极端痛苦与舒爽中,不由得放声呻吟着。
  
  她的喉咙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男人在插入之时,也将按摩棒开到最大,然后欣赏着秋的转变。在快感的加持下,脑中自动地分泌出麻痺的物质出来。
  
  秋经过了一开始的不适,慢慢地便开始习惯。
  
  「啊…那里…好爽…好棒…啊…啊…」
  
  呻吟声不绝于耳。
  
  腰部不停地紧张和松弛着,私处「噗滋噗滋」响着,臀部发出「嗡嗡」的声音。
  
  她的表情欲仙欲死,随着肉棒的进出,飞溅的淫水喷射出来,洒落在床上与地板上。床单和地板已经湿成一片水渍,而始作俑者浑然不知情,只知道大声浪叫表达她的情慾。
  
  突然间,她丰满的双臀被男人给拍打。疯狂的快感被压抑减弱,只能发出哀怨的声音。
  
  「别只顾着自己享受,给我的好好扭动屁股,别忘了妳的主人是我。」男人低沈的声音命令着。
  
  心爱的秋居然乖巧地扭动自己的屁股。原本塞满阴道的肉棒,在她的动作下行成各式各样的变化,刺激着深处的敏感神经。没想过除了抽插以外也可以产生如此欢愉的快感,只见她身体不停地痉挛起来,唾液随着她的娇喘不受控制地直流出来。
  
  男人运动得更加厉害。他大吼一声,不知道哪来生来的庞大力气,轻而易举地把秋给抬起来。他托住她的双腿,直上直下地进出。
  
  「啊!啊!啊!啊!」站立的姿势,更加深两人的交合。
  
  每次的落下,就听见她嘶哑地喊着,彷彿被贯穿的哀号。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跟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啊…不行…不要……」
  
  阴茎刺入阴道最深处,庞大的冲击力道让她失禁,尿道口伴随着上下的活塞运动,一次又一次把尿水给挤压出来。
  
  「啊……」
  
  她牙齿打颤着,大腿痉挛着,腰部扭动着。
  
  「我会坏掉…啊…快坏掉…要坏了……呀!!!!」
  
  哭泣声中,一声拔高的尖叫发出,久久不能停息……
  
  
  ***   ***   ***   ***   ***
  
  
  到这里,影片还没有完全结束,而我却快要抓狂。我想砸掉电视,我想破坏一切,我想毁灭所有。但我最痛恨的,是我的下半身,我在影片的播放当中勃起了。
  
  电视里秋展现出的欢愉,勾起我过去的回忆。是她非常开心的时候,才能看见的飞扬神情。享受着虐待调教的她,居然会有高兴的情绪。
  
  我忌妒,然后憎恨面具男。
  
  他是谁?
  
  片中两人熟识的模样,让我不禁胡思乱想。
  
  是她过去的男朋友?不对!和她友情深厚的男人?也不对!是工作上的伙伴,或是上司?更不对!难道……是我的朋友?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我没有任何动作……尽管我的脑袋充满着无数疑问。因为,我想知道秋的下落。
  
  直到影片的最后,像是电影结束般变回黑色画面,喇叭开始拨放着那首该死的摇滚歌曲。
  
  Would you mind if I hurt you?
  Understand that I need to
  Wish that I had other choices
  Than to harm the one I lov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么?
  
  「我他妈的做了什么!」听到曲中歌词,我忍不住大叫着。「我他妈的看着我的老婆被人玩弄!我他妈的戴了绿帽!」
  
  主卧室里充满我的哀号,犹如无声地安慰。咸味在嘴中蔓延,我哭了。不知多久,我不曾悲恸到落泪。可惜这次不是悲伤,而是心碎心痛。
  
  颓废沐浴在我身上,可以明显察觉到自己内心的苍凉。
  
  影片里的春宫戏打破我抱持的希冀。片中的女人的确是秋,一个我没看过的面貌──荒淫、下贱、无耻的她。我感觉唿吸困难快要窒息,我从没想过秋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听见我所听见。」电视的画面一转,又出现Y的模煳身影。「很高兴,你看到了最后没有砸掉电视……不然,你就会失去关于你太太的线索。」
  
  「你这个该死的浑蛋!」我怒骂着电视里的Y。
  
  Y没有因为我的怒吼有所动作,他淡然继续说:「该给你下个线索了……」
  
  喇叭一阵杂讯,却可以或多或少听到有个声音说:「去……书……房……」
  
  声音的语调十分虚弱,但是我听就知道那是高潮后的秋才有的独特口音。我抓起自己的头髮疯狂撕扯,是难以言喻灵魂的痛。
  
  最终,我还是照着声音去做了。
  
  书房同样位于二楼。经过走廊的路上,我左手边是间厕所…我看见了地板上有几块黄褐色的斑点,尤其是厕所门口的最大块,可以说是一滩。在仔细看,那些斑点的源头来自书房。
  
  「噁!」迎面而来的臭味令我不禁摀住口鼻。
  
  过了许久,我才习惯这彷彿排泄物的臭味,慢慢地跟随这列斑点走进书房。书房的门没有上锁,大剌剌地打开。昏暗的房间让我伫步不前,深怕一进去又会出现什么让我崩溃的场面。
  
  于是,我走回到厕所前。厕所的门是上锁的。尽管是便宜的喇叭锁,任何的硬币都可以打开。但是,刚刚主卧室已经让我够惊吓了,我反而犹豫不决。
  
  走进书房?还是厕所?
  
  简单的二选一。
  
  我…还是照着Y的话走进书房。
  
  书房乱七八糟,书柜翻倒,书籍散落各地。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障碍物走到窗边,把厚重的窗帘给拉开。昏暗的房间令我不安,我需要一点光线给予我勇敢。
  
  飒!
  
  光线如预期般照在我身上,但是给予我的并不是勇气,而是寒惧。
  
  马赛克玻璃的落地窗,也被用红色喷漆写下数个大字。
  
  《闻见我所闻见的》
  
  这句话激起我无数的思绪,我转过身,赫然看见我刚走进来未发现的事物。本以为,主卧室里的残留物品已经够错愕了,那些淫邪的道具给我看清楚秋不为我知的一面。没想到,书房中散落的物品比起床上的还要惊人。
  
  干涩的脸盆,里头似乎还有点黄澄的液体;手动帮浦和导管,静静地放置在一旁;十几个干瘪的药用灌肠剂,医用的大型针筒,还有鸭嘴器;粗糙的麻绳、肛门塞,及一条有着绳索的皮制项圈,上头镶嵌着一个锁;最后的物品摆放在我书桌的正中央──
  
  一台接好电源和喇叭的投影机。
  
  投影机的电源按钮上,涂上个鲜红箭头,像是对我说:
  
  「按下它。」
  
  我走到投影机前,手指在按键上犹豫不决。书房内的遗留物品,我大约可以联想到怎样的场景,还有厕所到书房走廊上,那些斑点、污渍的原因,我也可以明白的了解。
  
  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有纪录有关秋的踪迹。
  
  最后,我仍按下开关。
  
  透明的蓝光照射在雪白的墙上,我再次见到了秋,在投影机留下的纪录里。摇滚的歌曲,又一次对这个世界发出言语。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ip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歌曲之后没有出现Y的身影,反而是秋跟那个面具男人。镜头正对着她无色又愤怒的脸颊,咬牙切齿地凝视着高居临下的男人。她全身颤抖,像只狗一样往书房外爬过去。我看见她屈辱的姿势,高高翘起屁股,艰难地向前挣扎着。她惨白的娇躯上有着麻绳紧缚后的紫红痕迹,脖颈上被项圈给约束,半阖的小嘴难受地唿气。男人紧拉着绳索,一点一点地让绳索从手中松开。每松开一丝空间,就可以看到秋又向前迈进一些。
  
  秋的姿态还有书房的道具,令我不自觉地联想到「灌肠脱粪」这个词。
  
  而我现在所看到的只是其中一小片段……
  
  影片结束,雪花的杂讯在墙壁上飞舞。Y的模煳影子显露出来,对我说:
  
  「第一部戏觉得满意吗?」
  
  「他妈的,告诉我秋在哪里?!」我对着Y吼叫着。我的理智快被愤怒给取代,就算我知道影片中的Y不过是录下的数据,还是忍耐不住和他对骂。
  
  「第二部的剧情也相当精采喔,还希望你能看到最后……」Y像是恶作剧的说:「忘了告诉你,这次的线索就在影片当中。如果你快转到最后一幕,我可不能保证你能顺利找到关于你太太的下落喔。」
  
  「你!」我颤抖到讲不出话来。
  
  本来我打定主意,等等就要快转到最后找线索。不然,我根本就不能想像我的神经可以撑完这次的影像纪录。
  
  「好了,废话不多说,时间宝贵,我们来好好观赏吧。」Y挥手道别,人影逐渐淡化。
  
  「干他妈的!」我用力重槌桌子宣洩自己的不爽。手上传来麻痺与痛处,难以压制住我的情绪。
  
  我受不了!我无法看到秋的这个模样。我不希望她在我心中美好的影像,就如此轻易破灭。我想不想看到她在别的男人下呻吟,然后高潮。对我而言,就像是无比的羞辱。
  
  背景的摇滚音乐声量由小变大,画面变成漆黑一片,数个字母从墙壁深处投射到我瞳孔里。
  
  《ACT 2》
  
  
  ***   ***   ***   ***   ***
  
  
  「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婆火冒三丈地对视着面具男人。她急促地唿吸伴随着胸部起伏,美丽的秀颜显得潮红,额头和脸庞有着汗珠,看不出是紧张还是运动后所产生的。
  
  「回答我!」她继续质问着。从口袋拿出一张类似光碟的物品,奋力地甩到书桌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有趣的照片,不是吗?」男人终于对我老婆有所回应。他慵懒地又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今早起床后特别有慾望,妳懂这种感觉吧?」
  
  「你太得寸进尺了!」她指着自己身上的灰色套装,「你没看到我穿着制服吗?我现在是上班时段。」
  
  「但是妳还是回来了啊……」男人摊手。
  
  老婆对男人怒目而视,歇斯底里地说:「还不是你这张光碟里面的东西!」
  
  「我还以为妳会感谢我特地发简讯告知妳,不然妳可是会找不到我喔。」男人持续刺激着她。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眼前的男人早不知被秋杀了几千遍。她恶狠狠地瞪着男人:「你是说不回家就散佈照片的简讯内容吗?你这个该死的变态!」
  
  她骂着男人问说:「你这个混蛋!什么时候拍下这些照片的?」
  
  「我认为,妳还搞不清楚妳现在的状况嘛!」男人不知从何出取出一张东西,往空中一抛,飞舞散乱的事物让老婆惊恐地唿喊起来。
  
  这是她和男人做爱荒淫的照片。
  
  「不要!」秋宛如惊弓之鸟,慌张匆忙地把散落的照片给捡起来。
  
  「还有很多喔。」
  
  男人抛射出一张又一张,而老婆则是死命地去捡。尽管她在家里,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深怕照片在她面前飘荡。
  
  「明白了吗?我相信你现在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男人对着老婆微笑,但笑容让她发寒,「给我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戴在脖子上!」
  
  纸袋被丢到她脚边。弯腰捡起来打开一看,老婆当即就怒火中烧,男人的表情颇为得意,原来袋子里面装着一条有绳索的皮制项圈。
  
  她一整个愣住,男人则是不满地走向她:「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他把项圈从老婆的手中抢走,接着将项圈锁到她的脖颈上。男人抓起绳索,勐然向后一拉。整个动作迅雷不及眼耳,她还没恍神过来,就感觉脖子被束紧,一股力量令她甩倒在地上。
  
  「这才是我们之间最好的对话立场。」男人半跪,由上往下俯瞰着趴倒在地的秋,「知道我想干麻吗?」
  
  「我才不知道你这个变态想做什么!」
  
  「还很有力气呀……」男人发出赞赏,「好,我要妳趴到书桌上,将裙子撩起来。」
  
  「做不到!」
  
  与其说是男人下命令,倒不如是男人把她当做玩具戏弄。他操控着绳子,把老婆拉起来,接着强押她到书桌上,用手按住她的头紧贴桌面柔声地说:
  
  「乖乖地把裙子撩起来。」
  
  「不要!我不会那么做的。」她的声音有些虚弱。
  
  「真的不会吗?」
  
  就在老婆坚决抗拒的时候,男人自行动手了。他粗暴地把她的裙子向上捲起,残忍地将内裤给拉下。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慢慢向两边分开,有个不知名的事物突袭她的肛门。
  
  「你想干麻啊?!」老婆胡乱地挣扎。在男人的力量下,徒劳无功。
  
  男人戏嚯地说:「妳猜猜看啊?」
  
  尚未理解这句话含义的老婆恐惧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下一秒,老婆的神经就紧绷起来。不知名的东西已经插入肛门中,朝内部突进,让她觉得难受又疼痛。这只是开始的序曲,她感觉到屁眼正慢慢地张开。
  
  「啊……」老婆咬牙抵抗这异样感觉。
  
  一阵寒意涌上心头。她虽然看不到男人的任何举动,不过身体却明确地告诉此时的情况。冰冷冷的空气闯入了直肠当中,娇躯不禁发抖。但是又马上产生出热意,冰冷感也随之散去。
  
  「妳的含苞待放的小菊花正在绽放它美丽的光芒耶……真可惜妳看不到这样的场面说。」男人停止了扩张的动作,将张开的屁眼固定住。
  
  「放开我……不要这样……」
  
  「妳不觉得现在道歉太晚了吗?」男人在老婆的耳边吐气,「妳知道妳做错什么吗?」
  
  男人没有给老婆发话的时间,继续说:「就是妳不应该兇我。妳知道的,我的心灵可是很脆弱的……可惜已经被你伤害到了。妳说,妳该怎么办呢?」
  
  「对不起……」
  
  「我不想耶。」他把老婆的头拉起来,在她眼前晃着一只遥控器。「妳说,我要怎么样才能消除我的怒火呢?」
  
  只见男人轻按着遥控器的开关,老婆就发现有道光束投影在她前面的窗帘上。厚重的窗帘,正好形成一片美丽的画布。画布的影像从模煳逐渐清晰,秋的脸色则是转为苍白。
  
  肛门完全暴露在她眼里。她第一个直觉就是耻辱,被投影出来的正是她的臀部。尤其是最敏感的地带,被个塑胶制的鸭嘴器强行张开,深色洞口漾着微光,隐约可见里头不断地蠕动收缩。
  
  「呦,很美的屁眼啊……如果你刚听从我的话,就可以观赏从捲起裙子,脱下小裤等诱人的场面。没料到妳会如此不知好歹,我也只能把过程省略,直接跳到这个阶段。」
  
  「妳想干麻?」老婆支支吾吾地问。
  
  「这个问题挺弱智的……」男人嫌弃,「当然是调教你的屁眼啰。你知道的,第一次总是不舒服……所以我会刻意粗暴点,多试几次妳就会慢慢爱上这滋味。嘿嘿。」
  
  「混蛋!」老婆对男人即将的行动作出她最大的反抗。她挣扎被禁锢的身体,企图用两手去取出她肛门内万恶的器具。
  
  「妳都这鉆板上的鱼肉了,别反抗了。」男人口气很和气,就代表他将有所动作。他抓起秋的头,狠狠地扣在书桌上。
  
  只听见老婆哀号一声,眼冒金星。男人转身拿过一綑麻绳,慢条斯里地綑绑起秋来。纤弱的双手被拉到背后,很快地就打起了绳结。麻绳是束缚的象徵,把她两只手臂和脖颈的紧紧捆牢。
  
  「嗯喔……」老婆晕眩地喘息,眼角余光从萤幕上观看这一切。她的怒火持续燃烧,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男人拿起个医用的巨大注射器,注射头上喷出些许液体。他残忍地微笑,并且把注射器朝向她扩张的肛门。他舌头舔着嘴唇,说:「憎恨我吧!」
  
  「哦……」水柱没有阻碍地射进直肠,冰凉的刺激感瞬间充斥秋的神经,肌肉急促地收缩。液体慢慢又流出,同样是没受到阻挡从肛门口滴下。
  
  从表情就可以看出很不好受,有着拉肚子的不舒感,也有失禁的无助情绪。更要不得的,则是眼前的萤幕同步转播,对她而言像是二次伤害。
  
  有趣的新把戏,勾起男人戏弄的神经。他观看水柱喷入屁眼内的收缩反应,也欣赏水滴慢慢从洞口流出落到地面。他身体很忠实地勃起,裤裆前凸起一大块痕迹。
  
  反覆几次后男人貌似失去兴趣,拉起绳索把老婆给拉起;老婆则给他个不齿地眼神,高傲且抗拒地瞪视他。
  
  后面的萤幕也播放两人对视的场景。
  
  「说老实话,我现在想狠狠地甩你一巴掌。」老婆咬牙切齿地说。
  
  「来啊!」男人依然嘻皮笑脸,手指轻敲着脸颊说:「打完左边,记得打右边喔。」
  
  老婆唿了口大气,减缓快要暴走的情绪。她对眼前男人实在是没辄,最终无奈地屈服说:「随便你!赶快发洩完让我走吧。」
  
  「我蛮讨厌妳现在的态度…」男人的表情隐藏在面具下,无法看清。可是他露出难得的温和语气,柔声细语说:「…真不想轻易放过妳啊……」
  
  惊慌失措是老婆此时的情绪。男人温柔的口气在耳边萦绕,她背上冒出一团团冷汗,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男人把注射器丢到一旁,取出个纸袋,把里头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再桌子上。顿时,她浑身一个劲的颤抖。
  
  十几颗灌肠球……
  
  心爱的秋似乎可以察觉到等等那些灌肠球里面的液体,将会全部进入到她的身体。
  
  男人再度把她押回到书桌上。
  
  这次老婆是整个人趴在上头,屁股翘得老高。上头还插着扩张用的鸭嘴器,姿势颇为屈辱。只见投影幕上的男人旋开灌肠球上的尖嘴,对准无法闭合的屁眼,把一点一点药水全部注进去。
  
  「呦喔……」这种感觉比刚才的亵玩更加难以形容。药水顺着直肠流向深处,所经之处,就彷彿把直肠内的嫩肉给冻结。
  
  「噢……噢…啊……嗯……喔喔……」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男人豪不停顿地重覆他的动作,直到手中的灌肠球全数干瘪。
  
  老婆的眼眸迷茫,似乎在品尝药水在直肠里奔流。时间一秒一秒地经过,忽然之间,她紧闭双眼,姣好的脸庞痛苦扭曲。
  
  「啊……」她咬紧嘴唇,像是快咬出血。肛门里传来逐渐清晰地灌肠反应,她本能地夹紧臀部,才想到自己的屁眼正被扩张。
  
  「开始体验到灌肠的美感吧?」男人贼笑。
  
  老婆不发一语,绝不是因为不想怒骂男人,而是排泄慾望愈来愈强烈。它抵抗着强烈的便意,无法开口。
  
  「嘿嘿……刚开始冷冰冰的,也就没有什么效果。有没有感觉到变热了呢?那就是代表它要发威了。秋,妳是不是跟我一样期待着那样的场面呢?」男人嘲弄着说。
  
  她的内心不知已经暗骂男人千万遍……忍耐的极限越来越近。灌肠液像是加热沸腾,发出滚动冒泡的声音。
  
  「放过我……」老婆硬是吐出几个字。
  
  「妳说什么?我没听见。」
  
  老婆哼着气,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肛门上,腹中的绞痛侵袭着她,令她不断地想把屁股抬高。不然,一松懈灌肠液肯定会喷出来。
  
  「求……嗯……求你啊啊……」
  
  男人看着受尽苦难的老婆非常得意。倏忽,他敲了个响指,不知道冒出什么灵感。他两手托住她的臀部,开始前后左右摇晃。
  
  「咕唧咕唧……」
  
  「不要啊……不要啊……」小腹传来的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迫使她放声大叫。被男人如此残酷的行为让她的便意勐烈地袭来,她察觉到有液体洒出洞口,发出极限的警讯。
  
  「我看妳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求求妳……不要这么残酷……」
  
  可是,男人毫无心动地冷酷说:「我认为我很宽容啊!妳在高傲啊!我要彻底让妳搞懂妳自己的身分…只不过是我的性玩具罢了。」
  
  「嗯……呃呃……不……」老婆的脸色惨白,喷洒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
  
  男人终于停止他的罪恶行动,而且还很好心的把鸭嘴器拔除;反观老婆是一阵放松,暂时逃离脱粪的窘况。不过,她又马上发现到,腹中的疼痛并没有消除,更以等比级数的增长。被强制束缚的她,只能靠夹紧屁眼来抵抗。
  
  「放我去厕所……」她艰难地央求。
  
  「答案是不,我亲爱的秋。」男人像是变魔术般拿出一个手动的小帮浦,问说:「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使用吗?」
  
  老婆冷汗直流,摇头表示。
  
  「我亲自来示范给妳看吧!」男人拉起绳索,把她摔倒回地上。强烈的震动,一度让秋的肛门口喷射出一丝液体,但是她又强忍下去。
  
  「呜呜……」地板上的秋像只虫一样蠕动。
  
  男人走到一旁,调整起摄影机的镜头,好让萤幕的画面可以一直对准老婆。全部搞定后,他拿着早已准备好的脸盆,随意地丢在她的面前。拉下裤子,掏出阳具。
  
  「哗啦哗啦……」黄浊恶臭的尿液在老婆的眼前奔腾而下,尿进脸盆中。飞溅的尿珠,有些喷向她。
  
  「仔细看喔,这可是难得一见啊……」男人拿出导管装在帮浦上。一头丢进脸盆,拿着另一头朝向她。
  
  「不要过来……」老婆本能地恐惧而后退。
  
  「害怕吗?」男人询问。他马上就把老婆给制服,然后拿着导管插入她的屁眼中。
  
  「不要啊!」直肠内褐色的液体犹如找到缺口般,急速从导管中宣洩而出。
  
  男人操控起帮浦,不停地挤压着手中的橡皮球。只见黄澄的尿液也进入的导管之中,开始与褐色液体相互抗争。男人加快挤压,黄澄尿水也随之逼进,压迫褐色液体退后。
  
  只见,我心爱的秋扭曲的脸孔随着褐色液体的撤退更加纠结,原本排泄出去的又被挤入回她的身体,那种苦处笔墨难以形容。很快的,导管内没有褐色液体,脸盆内的黄澄尿水也逐渐减少。则是她的肚子缓慢胀大,貌似怀孕的模样。
  
  「哦……哦…啊……啊啊……」
  
  不仅排洩出来的被强制排回自己体内,还有额外的加料。这种感觉比刚才难受得多。甘油混合的污秽物,混合男人的尿液,除了她觉得耻辱外,更多的是骯脏。她本能的洁癖感犹如利刃般刺捅她的神经。
  
  「啊……啊……放过我……」不正常冒出的汗水充斥脸庞,丧失血色的肌肤白的可怕。
  
  男人阴险地说:「刚刚不是还很兇吗?我亲爱的秋。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妳要知道,我的报復还没结束说……」
  
  「不……不要……求你……啊……快停下……」
  
  男人持续把帮浦灌气。脸盆内的尿水逐渐干涩,全数灌入了秋的直肠中。除此之外,还感觉到空气也一点一点从导管内进入。她的肚子愈来愈大,不断地发出气泡破裂的声响。
  
  「咕噜咕噜……」
  
  「停……停下来,这样……我会爆掉……爆掉的……」
  
  「人体的极限不只这样喔……」面具男人浅笑,摸起她的头说安慰:「相信我,灌肠到这结束,我不会再灌入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放…放我去,厕所……」老婆两眼快翻白地央求。
  
  「可以啊。」男人同意。他指着残留尿液,半软不硬地悬在胯下的阴茎,命令说:「帮我口交。」
  
  「我射出来后你就可以去啰。」男人灿烂地笑。「在此之前,为了怕妳无法达成,我决定帮你一把。」
  
  他拿出一个特制的肛门塞,将导管拔出,然后用塞子取代。
  
  「唿……」她喘了口大气,脸色黯然。
  
  虽然是暂时堵住了屁眼,并不是已经清除了里面的万恶混合液体。肛门塞的效用只是让便意越来越强,她知道自己的肛门正在痉挛,貌似要把里面的脏东西吐出来。但就算她装做不清楚,投影的萤幕也忠实地呈现给她看。
  
  老婆张大了嘴,将阴茎刁在唇边吮吸。阳具慢慢滑沉她的嘴中,喉咙的蠕动形成激烈,空气被挤压出来,口腔被完全填满。
  
  现在,男人的阴茎前端塞入老婆的喉咙里,并没有洴出一丝毫激烈,只是紧紧和食道壁缠绵在一起。
  
  「啾……啧啧……」
  
  淫猥的吸吮声不断地响起,她把注意力放在帮男人口交上,专注地侍奉着肉棒,藉此来减缓他臀部给她的压力。
  
  「技术不错喔,秋。看妳平常对口交排斥的要命,其实妳对这方面也挺在行的。」男人羞辱她说。
  
  娇躯一震,老婆难过地想把嘴中的噁烂物呸出来。可是,她没有这样做,因为她脑中只有排泄的念头。男人越快射出来,她就能愈快去厕所。
  
  「恨我吗?」男人拨弄着她的浏海。
  
  老婆不给予理会,反瞪了男人一眼。被紧缚的双手无法利用,迫使她只能靠嘴的方面多下功夫。她把阳具吐出,舌尖在龟头上转,嘴唇拨开包皮,一路往下舔到根部。
  
  「喔喔……」男人愉悦呻吟。
  
  时间比男人还要无情。原本稍微减缓的腹部剧烈绞痛,秋动作则是渐渐缓慢。当下我心爱的秋做出一个曾经对她而言是不可能的事情──
  
  舔肛。
  
  男人兴奋地一直颤抖,马眼也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口中嚷嚷:「该死…喔…真他妈的爽……嗯嗯……」
  
  男人还没说完,就抓住了她的头,将阴茎插入她的嘴。秋的嘴瞬间就被灌进了大量的精液,呛得她不停咳嗽。精液淹没整个口腔,害她不由得吞了些入腹,剩下的她吐在地上。
  
  「咳咳……我…我做到了,让…让我去…去厕所……」她的嘴角漾着精液,神情十分抚媚诱人。
  
  「嗯,去吧。」男人点头,手中却紧握着绳索。
  
  「你……」老婆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用来诅咒男人。但是,排便的欲望比起怒骂加倍重要。
  
  男人又适时地松开束缚她的麻绳,以及拔掉她的肛门塞,嘲笑说:「嘿,再不快点就要喷出来啰。」
  
  最后,她鼓足身上最后的力气,拼命收紧肛门,四肢并用一步步朝向厕所迈进。一边蠕动爬行,还要一边抵御着脖子上项圈的紧束。并且对自己鼓励地说:「快到了……快到了……」
  
  穿越过书房门口,爬到走廊上,距离厕所的门口不到五公尺。
  
  她抬起脖子,右手向前伸出。
    
  四公尺……
    
  左手也跟进,汗水一颗颗滴落。
    
  三公尺……
    
  她加快脚步,感觉到脖子传来的压力减少,彷彿男人放过她。
    
  两公尺……
    
  笑出来了。
    
  一公尺了!
  
  绝望降临,她发现自己无法再前进任何一步。老婆缓慢地把头转回去看,项圈的绳索不知何时和书桌有完美的结合,谁都无法拆散两者。
  
  「不要!!我不要!!不要啊──」她对着厕所门口胡乱挣扎,没有抓到任何东西。同时,肛门再也无法收紧,一股股强劲的粪水急喷出来。
  
  恶臭的液体还有块状物宛如火山爆发,侵袭挥洒在走廊上。伴随着不决与耳的放屁声响,令人不禁掩起耳鼻的恶心味道漂浮在空气中。
  
  「不…不要……」
  
  她的脸色光靠惨白来形容都不及,瞳孔一片迷茫,连放声尖叫的勇气也被夺走了。满脸都是泪水和唾液,把潮红的秀颜染湿成晶莹剔透。无法想像稍早还是一脸女强人的形象,如今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
TOP Posted: 11-22 09:05 #1楼 引用 | 点评
晓秋 [楼主]


级别: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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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册:2014-11-17

咏秋之呗

 
  ***   ***   ***   ***   ***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at have you done ?
  What have you done now?
  
  结束了……我静静看着闪烁的萤幕叙述。我很想生气,却生不出甚么气来。如果秋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或许我会想抽她一巴掌、还是…我会温柔地抱住她,轻声安慰?
  
  怎么想都不会是后者。
  
  影片已经结束,Y却没有出现。陪伴我的,只有影片中的摇滚歌曲。果真和Y说的一样,既使我快转到最后,同样是徒劳无功。
  
  因为他妈的该死的混蛋根本就没有遗留任何线索!
  
  现在怎么办?我迷失了前进的方向。
  
  操控投影机,再次观赏里面的影片,企图去寻找线索吗?我做不到,要我再一次看这烂片,打死我都不会做。
  
  还是去搜寻屋内所有的房间,说不定可以找到其他关于秋的线索…或着是另外一段调教她的影片……
  
  如此折磨似乎快把我给毁灭。
  
  应该是已经习惯屋子里郁郁寡欢的气氛和味道,这时我停机的大脑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往哪里?我走到书房外,望着走廊。
  
  秋最后是伫立的点是厕所,她没有即时进入厕所,才会在外头留下残痕。我失魂落魄地走到厕所前,简单的一个硬币将它给打开。
  
  里面的场景是片纯白、整齐划一的装饰告诉我那些是磁砖。无暇洁净的世界和外头是绝对的反差。有股气味引起我的注意,我走到马桶面前。马桶四周都很干净,但是马桶里并没有透明的水。
  
  有一截的塑胶绳子露在表面,其余的都埋在一层难以形容…就像是秋喷洒飞舞的排泄物,混合一推毛髮的腐泥底下。
  
  我忍着翻开那层腐物时流逸的恶臭,最后我捞出一个塑胶袋,里面有块黑色方块状物。我花了一点时间弄开那个塑胶袋……里面装了秋的其中一张裸照。照片中她光熘熘的胴体上,肚皮上写着两个字。
  
  「客厅」
  
  头也不回离开厕所。心脏的波动尚未平息,本来认为厕所会出现不堪入目的事物,没料过居然一点事也没有。掌心里还捏着如纸团般的照面,应该是那堆淫照里的其中一张。
  
  鼻腔嗅得到火药味,散去的怒火再次聚集。我非常地冷静,寒冷的面孔下藏匿着无法压制的滔天炙火。
  
  没几步就来到通往一楼的楼梯口。我发现,楼梯转角的夜灯仍然亮着。这时才注意到,户外的阳光已非金黄刺眼,转为柔和。周围的气温降低,皮肤涂上阴凉。
  
  我看了下手錶,时间显示下午四点。不知不觉,我进来家中快四个小时了。扣除探索的时间,我几乎有大半的时光都浪费在Y精心准备的影片上头。
  
  一楼正在跟我招手。我察觉到我思绪异常清晰,彷彿洞悉到接下来会有什么场面在我眼前。二楼的结束代表旅程的一半,也意味着我还有剩下一半要走。
  
  「跶!跶!跶!跶!」
  
  木制阶梯上,踏下的声音沿着楼梯环绕。我刻意加重步伐,藉此增加我的勇气。老实话,不恐惧是骗人的。
    
  崩溃的神经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疑问。秋和那个男人是怎样勾撘上的?感觉好像外遇出轨,但隐约地有些不寻常。她和男人的对谈语调上面,应该是相当熟稔的好友或是亲属,在我的印象中却没有一个能符合标准。最后,就是那个男人给我亲切的感觉……
  
  我想,我应该认识那个面具男人。只是现阶段的我,无法想起他是谁?
  
  起先,我的确是很不满和不爽。随着第二部影片,男人似乎满足能满足我潜藏于内心深处的黑暗面。我并不是没有妄想过对秋有这样的虐待,但是道德层面上不允许这样做。
  
  等等……我到底怎么了?
  
  想起她曾对我说过:「咏,你真是个闷骚的傢伙,总觉得你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不过,我总有一天会将你给看清。」
  
  那天,我是一笑置之。我是最了解我自己的人,肚子里有多少东西,哪会不知道呢?今天,赫然想起这档事。猜不透居然有人,可以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回忆涌上心头,过去的沧海桑田,是美好的,是欢喜的。也是梦幻的。我搜索着脑海里每一丝记忆,试图为今天这件事情寻找个合理的原因。
  
  和秋认识是因为我们大学是同班同学,但是熟识的关键在于我的文笔。
  
  大学时期迷上创作,或许是上天赋予的天份,写出了不少动人的作品。所以我遇见秋,一个当时对我作品非常有兴趣的同班女同学。
  
  转眼间,我们一同毕业。她继续往学业方面进修,我则选择受国家征召,进入了部队受训。尽管入伍相当匆忙,自此之后和秋分隔两地,也没有影响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手机和简讯,成了我们平日沟通的工具。彼此很珍惜这份感情,所以退伍后我正式和她告白。很庆幸她没有拒绝,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退伍即是失业。尽管有段时间我灰心丧志,但很快的又重新站起来。在友人的推荐下开始短期的打工,紧接着搭上好运的顺风车,谋到一份正职。
  
  有了正职的我野心满满,合伙三五同学好友,闯入股市的纷乱争斗。一番心血下,靠着股灾大发一笔。同时,公司急速合併。受到主管青睐的我,也一举踏上更高的所在。
  
  事业有成,还有个亲爱的女友。最后,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我和秋两人一同步入礼堂。有如童话故事般,王子与公主的完美结局。
  
  直到几星期前,我出国洽公,没想到意外回国,霎时间一切都不一样。
  
  我想到这,惊恐地察觉到,我的开始后半段人生旅程中,关于秋的琐碎,居然没有任何记忆。大多数我们的回忆,全部都是在我就业之前。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秋曾经在我飞黄腾达时辞去工作,我还以为她是为了我才辞职,颇为欣喜。但是没多久她又去找新工作,成了个白领。当时,我还对她有所不满。
  
  我做了什么?!
  
  我忽视了秋,把她视为理所当然。虽然生日过节,样样礼物和甜言蜜语都没少过,但是我对她的人生都没有去关注过。
  
  我是她老公,她最亲密的爱人,也是家人。可是,我只在乎自己,在乎工作,在乎金钱。不知曾几何时,我从以她为中心,变成以自己为中心了……
  
  所以她才外遇,这个解释似乎情有可原。可是,她对我不忠这是个铁铮铮的事实。我不敢相信,但证据摆在我眼前。
  
  令我好奇的,就是她与那个面具男的相处模式。尽管她享受着从我这得不到的至高欢愉,我却知道她对我的感情仍然存在。
  
  面具男给她的是慾;我给她的是情……可以这样解释吗?
  
  脑袋飞快地运算,思考各种的答案。这时,我经过楼梯的转角。夜灯照着我的身体,影子拉得很长。
  
  「哗啦哗啦……」我听见外头下起倾盆大雨。整间屋子顿时失去了阳光,就好像手电筒快没电般,一丝丝逐渐淡化变暗。
  
  「噹啷!噹啷!噹啷!」昏暗之中,楼梯下传来这些声响。
  
  这些声音伴随着血液,缓慢地顺着血管流动。我手掌触碰着把手的冰凉,迟迟无法向下前进。
  
  黑暗中挟带着声音,逐渐地清晰。空气有点凉,冷空气刷上我脸颊。这是铁銹的气味,还有变浓的潮溼霉味。我的眼皮显得沉重,睫毛无意识眨动,把灰黑的世界刻划在朦胧的瞳孔里。
  
  骨髓透出惧怕。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首先感觉到神经的回归,皮肤上的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脚步也跟着移动。
  
  我看到了一行字,写在阶梯尽头的地砖上。
  
  《看见我所看见的》
  
  我踏上了一楼地板,上头铺着米白色的磁砖。向左走没几步是我家的客房,门户畅开,里面只有散乱的衣物。再往前走,来到客厅。
  
  首先看见的,是客厅四个角落的探照白灯。特殊的模样,照理来说是专门用于舞台的打光灯。如今,灯头没有电源的供应,空虚地垂落。
  
  再来是天花板垂下几条锁链,鍊子的尽头镶嵌着手铐,地上也有几条铁鍊制成的镣铐。客厅的茶几不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被木马给抢走了。
  
  木马,就某种程度而言,的确是按照小孩子玩具的模型制作的。不同的是,它是个巨大木马。一米的高度和一米半的宽度,铁皮制成实心道具,实在是不适合小朋友玩耍,给大人骑还比较实际。
  
  可是木马上尖尖的背部透着银亮,多少令人无法恭维。我似乎看到了幻觉,秋被锁鍊綑绑双手,然后骑乘在木马上哀鸣。
  
  旁边还有个棍子型的堵口器和皮鞭,想必秋当时只能发着「呜呜」的声音,不停地面具男给鞭打。
  
  地板依旧是污秽疮痍,排泄物加上分泌物的残留,可见当时的激烈画面。
  
  我…我居然冷静地在分析。
  
  想到这,胃酸一阵滚动,又开始呕吐起来。胃中没有食物,吐出来的只剩酸水。
  
  木马的嘴上固定着两个遥控器,分别是电视和DVD的。我一把取下来,打开电视,启动DVD。
  
  模煳的Y现身,一派轻松的坐着。依然悠闲地说:「哈啰,咏。这两部作品拍得很成功吧?是不是比你所看过的任何A片都还好看呢?我想应该是。」
  
  我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酸水。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在厕所留给你的惊喜呢?还是你直接下楼呢?不管怎样,你都成功地找到了线索。」Y起身,「你很聪明,所以我破例多给你一点消息。开始也是结束,结束代表开始……懂了吗?我相信你很快就会理解。」
  
  Y转身。背景音乐响起。
  
  Would you mind if I killed you?
  Would you mind if I tried to
  Cause you have turned into my worst enemy?
  You carry hate that I feel
  It’s over now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画面分割成四个小视窗,从四个不同的角度拍摄客厅。不约而同,还是照惯例冒出英文字幕。
  
  《ACT 3》
  
  
  ***   ***   ***   ***   ***
  
  
  啪!
  
  一声巨响划破空气,来自四面八方的强烈灯光朝她照射,灼热的白光毫无遗漏地垄罩她娇躯的每吋肌肤。当下第一道清楚的记忆就是她突然无法唿吸,感觉咽喉被团物体给堵住。她想挣扎脱困,但强烈的巨力却将她给拉扯起,令她挣脱不能。
  
  「哎呀!」老婆高声哀鸣。空气适时填满她的肺腔,四肢传来的剧痛使她整个人清醒。一阵惊慌之后,她发觉自己的手腕被两条冰冷地铁鍊给无情綑绑住,身躯被拉开成Y字型。
  
  这时她才发现,空气没有任何阻碍地将她牢牢地包袱住,全身赤裸裸的,没有被任何衣服给覆盖,只剩下一个宽厚项圈牢牢地将她脖颈束缚住,令她整个头被强迫向上扬。
  
  上下两排银牙,硬生生地被一个塑胶实心棍给隔开,上头佈满着塑胶尖刺,薄嫩小嘴顿时被小刺给扎满,痛得她眼泪不禁地留下来。
  
  「醒了喔?我亲爱的秋,本来还以为妳会睡得更久说。」面具男人涩哑的嗓音说,「不过醒来也好,呵呵。」
  
  面具男人漫步地晃过秋的视线,强光的照射下令她看不清他的模样。男人不知道在准备什么道具,不慌不忙地坐到她面前摆弄。
  
  男人的动作很认真,不过她感觉浑身不自在。本能地想看清楚男人的动向。殊不知,下意识动作却引来铁练更强烈的束缚,将她牢牢捆住,无法动弹。
  
  老婆的双腿在半空中踢跶,只有两脚拇指稍微能碰触到地板上。
  
  白皙的皮肤渐次地抹上不健康的朱红色。血液无法顺利流通产生的麻木感,正腐蚀她对自己身体的最后控制权。
  
  秀丽墨黑的长髮披散在赤裸的肩膀上。椭圆形的脸蛋,星辰般的双眸,冒出一颗颗让人怜惜的晶莹眼泪。小巧的秀鼻,恐惧地颤抖着,被木棍抵制的嫣红双唇,一条闪亮的津液垂落。
  
  津液滴到胸前,一点一点染湿了饱满的乳房。灯光的热度,惧怕的情绪,双峰明显且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两颗艳红的可口蓓蕾,漾着嫣红的光采。
  
  「好想把妳一口吃下呀……」听到面具男人赞嘆说。她知道男人放下手边的工作,开始围绕自己欣赏着,并且唿吸声也愈来愈急促,「但是还需要忍耐一下才行,我就快准备妥当了……」
  
  「呜呜!」老婆不禁破口大骂,但传出去的声音只剩下模煳不清地鸣叫。
  
  「哟,妳也很期待吗?呵呵。」面具男人笑声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快要完成了。」
  
  浑浊地鼻息愈来愈靠近她,有股排山倒海的压力朝他扑上来。五根手指如愿以常地碰触上她的肌肤,指腹开始在她的身体上爱抚。
  
  「我最喜欢妳细嫩的皮肤了……」赞赏的话语下挟带口水的吞嚥,「这么多年依旧保养的很好。」一种未曾经歷过的触感浮上秋心头。也感觉到面具男人正投以欣赏以及钦佩的视线,令她无助又恐惧。「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不过,更让我想摧毁妳,妳知道吗?」
  
  面具男人像是上瘾般地继续贪婪诉说:「只有让妳沉沦在慾望中,妳才能成为我的人。我相信,妳应该能了解我的意思。」
  
  「唔!」她双眸紧闭着,祈求上苍这是一场噩梦,但僵直的全身不止地颤抖,清晰的恐惧爬满她的胴体,告诉着她这是现实。
  
  眼前的面具男人似乎变成了一个不曾认识的陌生人。
  
  双手粗暴地扣握老婆细嫩粉緻的小巧乳房,手指在上头蹂躏搓揉,还有邪恶淫秽的罪恶舌头和牙齿,彷彿毒蛇摧残她尚未绽放的粉红色蓓蕾,留下羞辱她的牙痕、抓痕和唾液。
  
  「唿……呀!呃!唿……」
  
  而在男人暴凌下的挣扎,宛如儿戏般,一点也没有引发任何的反击效果。这样稚嫩又羞怯的反应似乎满足到面具男人的变态心理。低头啃咬吸吮她的耳垂说:「好可怜喔……我可爱的秋……」
  
  随后一口咬上她脆弱的锁骨,贪婪地在品尝着遗留在上头的银白津液,毫无遗漏地吸进口腔中,然后托高秋的下巴,将混合着自己和面具男人的口水,再次滴落进表情悲愤的秋嘴中。
  
  老婆的眼泪掉个不停,盛满的珍珠眼泪一颗颗从眼框中孕育而生,包含着绝望和无助。姣好的娇体仍持续被鞭踏,伴随着嘶哑的淫邪笑声,「哈哈,这才是开始而已,痛不欲生的还在后头!」
  
  闷声地苦痛哀嚎,换来的却是更加暴虐的侵犯。在皮肤逐渐麻木的感觉之下,那万恶的双手慢慢停止动作。
  
  是结束的讯息吗?答案是否定的。
  
  噹啷!
  
  男人把刚细心准备好的礼物推进来,这晚的刑具是三角木马。
  
  老婆惊慌地挣扎,但她薄弱的力量岂能抵抗,很快地男人抓起两腿高高拉起,把木马推到秋的正下方。接着,在她满脸惶恐的表情下,两腿被大大地分开,跨坐在木马上头。
  
  木马尖尖的背顶住了她的下体,密穴的全部刺激都提升到最高,一股汁液不受控制的喷出,不知道是尿水还是淫水。阴部完全被分开两边,木马的三角尖端就顶在我亲爱的秋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接着,老婆的脚被扣上脚镣,令她无法脱离木马的掌控。双腿以骑乘的姿势被分开在两边,可以听到脚镣的铁链和木马的铁皮摩擦的声音。
  
  「很英挺的姿势喔,喜欢吗?」,面具男人淫邪的称赞。他的手开始缓缓的向下蹭摸,探索起方才未曾碰触的地带,品尝着颤抖的白嫩大腿。「已经有些潮湿喔……害怕吗?可是又渴望我接下来的行动,对吧?」
  
  当男人的手指碰触,并滑动着那唇般柔软的肉片时,心爱的秋又忍不住的发出了轻唿。他忽然试探性地问说:「发现到我送给妳的礼物吗?」
  
  「呜嗯!」甫说完,她就察觉到身体上面,有种固体融化成浓稠液体,开始缓慢地在皮肤上流动。原本麻木的神经,又再次起了反应。
  
  好像被乳液涂抹的黏滑感觉,而一点一滴的匯流到她的私处。清凉的湿润气息抚摸遍全身,取而代之的是麻痒又躁热。她本以为是是灯光的灼热,却发现是这股烦热的源头是来自于自己。
  
  她嗅到淫乱的咸湿气味,一股属于自己的熟悉味道。
  
  「知道我在妳身上涂抹什么吗?放心好了,是只单纯的润滑剂。我可不希望妳弄伤妳宝贝的肌肤。我很善良吧……」因为周围灯光的缘故,看不到面具男人的表情和反应。不过她知道一定是那种兴奋期待的变态神情。跟自己的屈辱表情,就像是天与地的极大反差。
  
  她感觉自己的姿势被男人调整,浑身的黏液就开始匯流到私密的地方。然后两只大手把黏液均匀地抹开,手指把黏液从张大的阴道口向深处涂抹。
  
  「呜呜!呜啊!」老婆奋力抵抗,却像是配合手指般亵玩自己。灵活手指的刺激,就让她的粉红色嫩肉绽放着原始的本能。
  
  阴道的皱摺内,半透明的湿黏的水液从壁上渗出,散发着属于秋独特的清新香味。爱液混杂着润滑剂,就好像干柴遇上烈火,激烈地产生化学作用,反应在秋的身体和精神上面。
  
  「嗯嗯……」她喉头深处的呻吟在耳边响起,罪恶的声音让她产生耻辱,像是自己压抑的心中邪恶黑暗被巧妙勾起。
  
  她震惊着自己的变化。从脖颈开始,渴望爱抚的欲望渐渐地蔓延着,乳房开始前挺,膨胀充血的乳头期待着挑逗。违背着她内心的意志,诚实地做出它们的渴望。
  
  「瞧瞧,妳已经开始兴奋了喔。」男人赞嘆着。一阵吸吮声后,意犹未尽地说:「连分泌的爱液都是这么的香甜可口,阴唇也开始慢慢地充血,而且对我的手指还有极大的反应……」
  
  听到面具男人的淫语,加上他不停地玩弄、挑逗着自己的性器官,她感到羞人愤恼,但由于全身受制,无谓的挣扎只会加剧身体的痛苦,同时身体燃烧的慾火更迫使她分泌出更多爱液去湿润被人戏弄折磨的娇嫩肉壁。
  
  「真是个好色的身体啊!连骑木马都可以这么兴奋。」男人持续地刺激她,「愈来愈期待我接下来的动作对不对,嘿嘿。」
  
  啪!
  
  一巴掌打在老婆的屁股上面,痛得她悲痛哀鸣,娇躯在木马中无助地发抖。面具男人的力道不是很大,不过这巴掌落下的同时间,她脆弱的阴户连带摩擦起木马的尖锐背部。
  
  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她的神经。
  
  「悲哀吗?无助吗?」面具男人冷冷地说,「妳的男人呢?哈哈。」
  
  声音宏亮而豪爽,充满着嘲讽。
  
  她的脸上一阵阴霾,面具男人的话语勾动她极力想暂时性遗忘的事实。
  
  面具男人轻经地在她耳边喃喃自语诉说:「嗯……外遇的感觉如何呢?是不是无可救药的上瘾呢?要不然妳怎么会无法自拔呢?我说的对不对,妳这个好色的太太?」
  
  她一阵困窘,嘴里吱吱呜呜的抗拒呻吟,但强烈的羞耻模样却告诉她所选择的答案。
  
  「像妳这样的变态,就是要用变态的方法来处决妳!」面具男人宣判,「我会在一旁记录妳所有的过程的……」
  
  马达的声音在此时也跟着的响起,秋顿时感到极大的恐惧,彷彿下一秒自己就要跌入无尽的深渊。
  
  马达的声音愈来愈近,然后秋就发现到肛门被假阳具给抵住。冰凉的金属感让她的屁眼一阵紧收。面具男人得意地对她说:「哈哈,妳好好享受吧!」
  
  「噫呜!」她悲咽地啜泣。
  
  金属柱状体破开她娇嫩的肛门,一点一点地深入。同时间,大量的甘油从肛门里的金属物体缓慢但却连续不断的流出,让秋充分「享受」被灌满了整个直肠的过程。短短的几分钟,她感觉如度年。整张俏丽的脸孔哭得稀里花拉,火辣辣的感觉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肠壁。
  
  肚中发出雷鸣般的搅动声响,以及难以忍受的痛楚。那般便意,又无情地被假阳具给堵住,就如生存在无间地狱般,持续的苦痛循环。
  
  老婆全身不停的冒着汗水的悽惨模样,似乎满足面具男人的虐待她的情绪。从她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好像黑影张开双手,接收着她的悲苦情绪。
  
  「不舒服吗?整个人都发抖冒汗了……可是前面的爱液反而流出更多耶,妳真是个受虐狂啊!」那人伸出手纸沾了秋身下的淫液,特意在面前羞辱她。
  
  尽管自己那淫秽的气味扑鼻而来,老婆死命地摇头否认。
  
  「这才是序曲喔!」这是面具男人今晚最愉悦的话语。
  
  「啊
」她悽惨地哀嚎着。
  
  金属木马瞬间像是转活起来,充满野性地颠簸。秋两眼翻白,不适的疼痛与屈辱充斥她的神经。她流血的双唇无力的张大,发不出任何的唿求。
  
  「哼哼哼,这样就受不了吗?」面具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般的嘲弄说。「一般速度就让妳受不了吗?」
  
  又有一根金属按摩棒刺入她的阴道里面,前后两个洞口开始动作,前头是一进一出的抽插,快速又扎实的深深地刺入到子宫口,然后缓慢地拔出,又一次奋力地进入。而肛门里的却是不停地旋转,很快地大量的甘油就伴随着旋转,像是漩涡。
  
  木马持续地颠簸,老婆宛如化成为英姿焕发的骑士,驾驭这头发狂的野马。只不过,这个骑士的模样相当好色淫秽。
  
  她的汗水滴落满地,也不知道是因为训伏木马而产生的热汗,还是下面翻江倒海的抽插感感觉引起的冷汗。
  
  她表情彷彿忍耐地,口中苦痛地喊:「呜……啊……呀啊!呃……哦……呜呜!」
  
  老婆的唿吸开始粗重起来,酸软的躯体再也无力挺住,只能完全地任由被机械阳具地无止尽地侵犯。眉头紧皱,牙根紧咬的脸红神情,只有屈辱地綑绑姿势诉说着她的不得已。
  
  「痛苦吧!尖叫吧!」
  
  阴道内的金属假阳具进出逐渐加快速度,像是要把阴道给捣烂似的。柔嫩的阴道壁被粗鲁地刮过,她就发出悲泣的哀吟;而肛门内的金属按摩棒,变得像是蛇一般的扭动进出。前后两方的攻击,却让她的身体产生欢愉的反应,精神痛恨无助却又感觉到舒服,身体顽强抵抗却又美妙地颤抖,爱液越流越多,阴道跟肛门也不停地收缩。
  
  她的意识正在与女性的本能进行着激烈的对抗。
  
  「哈哈哈,臣服于高潮之下吧!」面具男人亢奋地大喊着。
  
  「呜啊!」老婆不由自主的发出尖声的吶喊,身体不断地抽蓄,而思绪彷彿一下子变轻,进入高潮领域。粉嫩的小孔喷射出了一条银白色的飞线,伴随着哭红的两眼和止不住的泪水。
  
  「妳以为你高潮就结束了吗?嘿嘿,我相信这样一定不能满足妳,对吧?」面具男人的话语又再次响起,用理解的语气地对她说:「妳一定希望我加快点速度,是不是啊?」
  
  「呜呜……」她一边拼命的摇头,一边哭泣。
  
  「哦!你摇头是代表你要一次开到最大喔?我就知道,照妳的口味肯定是要把自己玩到坏掉才过瘾!」
  
  「唔!」她两眼瞪大,痛苦的哀号。
  
  原先在直肠中旋转的假阳具,居然变成抽插的活塞动作。不仅如此,她又感觉到肛门里的刺激更加剧烈,肚子膨胀到像是快临盆的孕妇。焚烧又晕眩的冲击,让她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徘徊。
  
  「加料的感觉如何啊?很棒吧?」男人欢喜地问说。
  
  「啊!呜呜……」老婆满脸泪水,心理上充斥着无助、屈辱和羞耻,而胴体却是背叛他,在排泄、强姦、凌虐的崩溃恶戏下,产生出淡淡地快感。转眼间,她又开始眼睛翻白,全身抽搐。现在她的脸上沾满泪水,鼻涕,嘴角旁还流出的粉红色口水,身体本能地配合淫姦她的动作,甚至面临到高潮。
  
  「呜呜!呀!」
  
  她的阴道的肌肉强烈的收缩,令她在一瞬之间达到巅峰。喷射的淫水,尿液,一古脑儿都胡乱洒出。下一秒,她又跌落回现实。肛门的拘束被完全解放,褐色的洞口不止地抖动。
  
  大量混合着粪便的灌肠液,与此同时,也如火山爆发般的喷射了出来。
  
  男人的刑罚尚未结束。赋予她的快感强烈,苦痛残酷,狂奔的金属木马所挟带的刑罚只剩下那尖锐的背嵴。排除了按摩棒的固定,令她更能品尝享受「骑马」的独特滋味。
  
  她感觉自己就像块放在刀子上的固态奶油,随着重力一点一点的被剖开成两半。她努力地夹紧双腿来减小痛苦,但是不规则的震动防不胜防,收效甚微。
  
  束缚她的铁鍊发出清脆的声响,搭配她自己的呻吟。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羞耻,因为急速摩擦就像钻木生火,点燃她的慾望,升起熊熊大火。
  
  嗖!啪!
  
  她的大腿的外侧感受到一阵剧痛。
  
  是皮鞭!看来面具男人决定不再旁观了。
  
  啪!
  
  又是一鞭打在右面的小腿上,她疼痛得全身痉挛。胴体弯腰收缩,木马的背部马上跟进,刺上娇嫩的阴户。
  
  「呀……」
  
  男人在木马周围转圈的走着,悠闲地欣赏自己的作品。然后,随意的抽打秋赤裸的身体。
  
  木马的高度设计的很洽当,男人可以很轻松地打在他想要的位置上。大小双腿,胸部,腰腹部,手臂和后背都是袭击的目标。鞭影不时地出现在她的视网膜内,像雨点一样的随意的落在她的身上。
  
  同时,秋感觉到刑具的痛苦也放大了。尤其是木马,每次的撞击似乎快把她的私密给切开一样。
  
  老婆大量出汗。皮鞭的伤痕加上汗水的浸泡,让自己全身疼得出了更多的冷汗,成了恶性循环。
  
  她只能发出:「哼……嗯……呜……」的低鸣。
  
  过了不久,面具男停止了鞭打折磨。他开始在用舌头舔着老婆身上的鞭痕,有技巧的舔舐缓解了伤口的疼痛,从表情就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不过,秋反而像是有了毒瘾,有如发作般的癫狂。应该是在高潮边缘而不能到达,全身发抖,皮肤上出现鸡皮疙瘩。
  
  男人解开了她的口拑,柔情地抚摸她的脸问说:「跟我说,和我一起,妳快乐吗?」
  
  她大口喘息,勉强低语:「咏……我好快活喔……」
  
  我心爱的秋喊着我的名字。
  
  她只是一直喊我的名字。
  
  「咏…我想要更快乐……」她被压抑的情绪似乎决堤,喉音满满载溢着对我的眷恋。她好像和我处于相同的空间,把我和面具男人重叠。
  
  可是……她这是在求我原谅?还是哀求面具男人给她高潮呢?
  
  我很想知道。
  
  突然,木马和假阳具开始工作了,男人的皮鞭也加入当中,又是新的一幕上演……
  
  
  ***   ***   ***   ***   ***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eep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Y理所当然地出现在片尾曲之后,模煳不清。画面也从四个分隔结合成一体,他取笑地说:
  
  「感动吗?妳太太既使被别人玩弄,也是叫着你的名字喔……」
  
  只可惜,我现在的情绪并非感动,而是悲哀……说不出的孤单。忽然,我想起一句话。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所以,秋才会喊着我的名字吗?
  
  因为她孤单,所以她想起我吗?
  
  我想从她口中听到真正的答案。
  
  但是,她人呢?
  
  背景音乐渐渐转小。隐约中,我有种二重奏的感觉……
  
  怎么回事?
  
  电视的音乐已经小到快听不见,Y也已经消失无踪。可是,我还是听得到音乐,非常清晰。
  
  好像……是后面的厨房传来的?
  
  更像……从我灵魂深处传来的。
  
  是线索吗?
  
  我从沉思中清醒。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追寻声音的来源,我来到的厨房。
  
  这里昏暗,却有一个接着电源发着光亮的物品。
  
  一台笔记型电脑。严格来说,是台灰白色,有点年代的笔电。上面有着使用过的痕迹,是秋大学时期所购买的。
  
  无法忘记,她当初购买笔记型电脑的原因,就是为了我可以到处写稿,不用每天都在宿舍写。
  
  「这样,我就能随时看到你的小说啰。」她开心地笑着对我说。
  
  犹如昨日。
  
  音乐正从笔电的喇叭发出。
  
  很奇特的是,笔电的音乐也很小声……我,居然能从客厅那边听见,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把上头的盖子给翻开,轻轻触碰随便的按键,解除萤幕上面的黑色保护程式。
  
  画面是惨白,就跟开启WORD的空白文件一样洁白。可是,上头有着用血书方式写上了文字。
  
  《感受我所感受的》
  
  那几个字,如同我从二楼主卧室、书房,然后一楼客厅,接下来是厨房,用相同的痕迹去书写。
  
  噁心的呕吐感挥之不去。
  
  桌面很干净,只有一个影像档。我没有犹豫,操控着触碰式滑鼠开启它。
  
  Y现身,这次是他的上半身,也是我头次跟他这么接近。
  
  「咏,很恭喜你来到这。先跟你说,这里已是最后,看完这段影片,你就可以找到你太太了。」
  
  我浮动的心,似乎平静下来。有种要脱离恶梦的解脱感……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开始就是结束,结束也是开始,现在知道这句话的涵义吗?」
  
  我不知道。
  
  完全毫无头绪,搞不懂为什么要特地提醒我这句话。
  
  Y的语气高深莫测,停顿了约半分钟之后,才又继续说:
  
  「呵呵。」
  
  这个笑声有点失望的味道……
  
  莫名奇妙。
 
  画面开始闪烁,背景音乐也跟着转大音量。
  
  I will not fall
  Won’t let it go
  We will be free
  When it ends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ee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ACT 4》
  
  
  ***   ***   ***   ***   ***
  
  
  很黑,很暗,是个密闭的空间。
  
  很轻,很浅,均匀的唿气喘息。
  
  灯泡的钨丝发光生热,赋予这个世界光亮。
  
  首先,进入瞳孔内的是一张妇产专用检查椅,不过是用黑色皮革给包覆。椅身很窄,边缘垂下很多的金属装饰的皮带,固定脚踝的部分可以活动,方便使用人任意的改变姿势,看起来坚固且冷酷。
  
  检查椅在灯光下拉成很长的影子,令人不自觉地心生寒意。
  
  面具男人搀扶着她来到检查椅前。
  
  老婆看起来软弱无力,眼光迷濛。赤裸身体微微发抖,唿吸急促,满脸红晕。显然,她又在面具男人的施虐下得到满足的高潮愉悦,特别是满身遍佈残暴的紫红痕迹,以及精液的浇洒。
  
  头髮、脸颊、胸口、阴道……根本就搞不清楚男人在她身体上发洩多少。
  
  男人把她推到检查椅上,冷默地说:「坐好。」
  
  她还是无意识的模样,接着很顺从的坐上去,还把脚踝自动地放置到固定的所在。
  
  雪白颈部被黑色的皮革项圈给束缚,连吞嚥口水都看得出有些困难。然后双手被拉到头的上方,手肘的关节处抵在椅背的顶端,被黑色金属装饰皮带铐在检查椅的正后方,双手被约束,很自然乳房向前挺出。
  
  紧接着三条皮带跟着拘束她的胴体,乳房上下缘,还有小腹。她的唿吸开始变得急而浅,光看那繫紧的皮带就可以知道。
  
  面具男人不疾不徐地固定她大腿、小腿、最后才是脚腕。现在秋已经完全被束缚了,丝毫动弹不得。
  
  他慢慢地调整椅子的角度,让秋的双腿微微弯曲,然后大大的分开。老婆只有微弱地呻吟,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模样
  
  面具男人拿出一个遥控器,在半空中按下开关。
  
  让人没有意料的是,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皮带发出绷紧的声音,嘴里发出「呀」的尖叫,诡异地浑身抽蓄不停。
  
  电击!
  
  看着她的身体从抽筋到完全酥软,瘫倒椅子上,大口的喘气。男人笑了,很满意地说:「秋,爽不爽啊?」
  
  「呜……呃……我……啊呀!」
  
  男人又按下开关,反反覆覆。只见老婆的身体连续痉挛,裸露的皮肤不断地渗出晶莹的汗珠,薄薄地铺上一层在皮肤上,渐渐汇聚成大面积的汗水。时而张开手掌,时而攥紧拳头,漂亮的脸蛋紧紧的皱在一起,苦闷的神情让人怜惜,这是奴役的气息。
  
  「让妳爽到死掉好不好啊?」
  
  面具男人亲切地询问,可是语气代表不可抗拒的绝对。
  
  「我要……给我……让我坏掉……我要爽到死掉……让我死吧……」
  
  她的答案是肯定。
  
  萤幕外的我是不敢置信!
  
  我亲爱的秋,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呢?对于「死亡」这个关键词汇,向来是她的大忌。记得以前我也曾跟她讨论过类似的话题,换来是她一整个星期不理会我。
  
  这是我头一次,听到她轻易说出关于死亡的话语。还是央求面具男人给她死亡……
  
  她肯定是被面具男人给下药了!
  
  一定是这样,没错!
  
  「这可是妳所要求的喔……」
  
  男人从检查椅后面拉出数条貌似电线,上头有个黑色的金属接头。他先伸手抓住其中几个,装设在秋的两粒饱满的乳头上头。接头像是夹子般,牢牢地咬住她的蓓蕾,她则是兴奋地直发抖。
  
  「好疼……好舒服喔……」
  
  男人接着帮老婆安装其他部位。他拨开兴奋的阴唇,马上让她面临高潮边缘,舒服地让她浪叫不断。随即,两片阴唇也被夹上,阴道口瞬间清晰可见。
  
  马上,尿道口也跟着安装上金属接头,秋的脸上是酸麻难耐。顿时小腹剧烈震动,快感一沖,浅黄色的尿液还是从洞口溢流而出。
  
  上面是阴核,粉红色的小荳荳充血胀大,嫣红的模样鲜嫩可口。当金属接头安装的同时,秋哀鸣一声。
  
  「啊啊──!」高潮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还有肛门,也没被遗漏。沾黏的氾滥的淫水,轻而易举地装设妥当。
  
  最后,是插入她潮湿的阴道里。在溼润紧密的祕穴里,周围的肉壁不断地向内紧收,将男人手指给勒住。
    
  接着,利用手指的触感,沿着肉壁,慢慢的摸索着。很快的,男人找到最终的所在地点。在肉壁的表面有个粗造的突起半球,后面有个微凹的地方,才刚触碰到那里,秋就开口喊:「对……就是那里……啊!」
  
  静默默地,面具男人彷彿举行崇敬的仪式。庄严而神圣地把金属接头都给安装完成。男人再次检查,确定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完毕。
  
  这时候,我已经抓着萤幕摇动,龇牙裂嘴地吼:
  
  「放开她!放开她!」
  
  愤怒的情感、崩溃的情绪,两者纠缠在我身上。我光看,就知道那些仪器有很大的问题……更不敢去想像它在她娇躯上运作的场面。
  
  不到十几公分的距离,却是时间与空间的巨大差距。明明两个人就这么地近,我仍是无法碰触到她。
  
  最后,面具男人走到椅背后,把控制器放置到秋的手中。他轻声地说:「按下去,装置就会启动,妳会得到妳不曾体会到的境界;反之,再按一次,就会关闭……」
  
  一字一句宣判地说:
  
  「由妳自己决定!」
  
  他转身离开画面。
  
  依然是颓靡无神的模样,但眼神出卖了她。我很清楚,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
  
  我在萤幕面前祈求,尽管我根本就没信奉任何的神明。在这种绝望无力的时刻,我除了祈祷之外,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
  
  秋毫不犹豫,按下了开关。
  
  但是接下来的动作,整个让我给傻眼。秋……她居然把控制器给丢掉!
  
  萤幕的里面陷入疯狂……
  
  不到二十秒,勐烈的高潮侵袭。她的阴户像失禁一样,阴水加上小便喷出,大力喘息和唿叫。剌激不停,高潮不会停止。电击持续作用,每隔不到三十秒,高潮便重覆袭击一次。
  
  经过了二十多次高潮后,她很奇怪地没有感到疲倦乏力,依旧兴奋异常。性欲没有半点消退,脸上就是渴望更多高潮快感。
  
  阴户红得像是出血,涨起像颗成熟的水蜜桃。
  
  她的感觉,就像是享受全身每一部分都达到最高峰兴奋状态,彷佛每一个细胞都正在高潮。她不自觉地急促唿吸,梦呓地唿叫,全身不停震抖。皮肤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出高潮的香味。
  
  全身的机能都正在迎接这高潮的来临,彷彿她阴户都是为此而设。给养三十多年的肉体,都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
  
  死而无憾……
  
  灯光愈来愈亮,伴随她的反应愈来愈激烈。
  
  瞬间,我看到了──
  
  储藏室。
  
  我恍然大悟。转身,跑回二楼。
  
  《开始就是结束,结束也是开始》
  
  他妈的原来是个这涵义!干!
  
  没几秒种,我就跑到顶楼与二楼间的转角平台,来到储藏室门口。
  
  地板上的图示彷彿正讽刺着我……
  
  「∞」
  
  倒八的图案暗红地刻印在地面上,早在开始就大驾着我的光临。只是很可惜的,我完全没有搞懂这个图案的意思。
  
  现在,还来得及吗?
  
  会不会太迟了呢?
  
  我大口吸气,伫立在门外忽然犹豫不决……
  
  「干!妈的!我襙你妈的鸡掰!」
  
  撞门!开门!
  
  「啊───!」
  
  我大叫。
  
  
  ***   ***   ***   ***   ***
  
  
  厨房的笔电,仍然忠实地运作。影片已经到了最后,Y又出现,对着空荡荡的厨房,展露出他最真实的面貌。
  
  模煳不清的人影渐渐地清楚,像是褪去面前的薄雾,冷淡地说:
  
  「我自慰了,不过,我不是想念你。对不起。」  
  
  就像处于一段又一段不同的时间点,被收录剪辑;又犹如留声机,记录了想对我诉说的话语。
  
  「对不起,原本不打算瞒你的……我外遇了。」
  
  「你一定没想过,我是个淫荡的贱女人吧?可是,我是被虐待狂。你对我一直都很温柔……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你知道吗?上次我们逛街买的蕾丝内衣裤,那件你说我穿起来很性感的连身内衣裤……今天他要我穿这那件长裙,他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他说,他最喜欢把我摆弄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了……我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你知道吗?」
  
  又是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模样出现。她躺靠在书房的椅子上,让自己全然地陷入。抖动的鼻尖,似乎企图想把某些味道给留住。嘟嘴不满地说:
  
  「……我好想做爱。可是你却不在……」
  
  「他跟我提议录音,我觉得很有趣。但是比较起来,我更想要摄影,纪录我所做所为。你都没发现吗?那些我摆放在你书房明显地方的奇特光碟片……可惜你一次都没有看过……唉……」
  
  「口味越来越重了……最近我都在幻想着你把我肛门调教……每当串珠一颗颗扩张我肛门的时候,那滋味真让人难忘。糟糕,内裤又湿了一片。」
  
  「今天尝试灌肠脱粪,很有羞辱感。如果可以在你面前表演人体喷泉,该有多好呢?」
  
  画面来到客厅。她站在中央,张开双手,淋浴在日光灯下。哀怨地叹息道:
  
  「金属抽插机是个怪物,让我永无止尽的高潮……喷了又喷,喷完再喷。没想过,连续高潮就像是毒品上瘾,我爱上它了……」
  
  「木马,骑起来有异样痛快感。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在我一旁鞭打我,好好修理我这个淫荡女人。」
  
  灯光一暗,变成了储藏室的场景。
  
  「电击,是个让人疯狂的经验……原来,死亡的瞬间就宛如高潮的瞬间。整个人脱离了这个世界,轻飘飘的。」
  
  「和他做爱的时候,我一定会大声唿喊你的名字……每喊着你一次,就好像对我的救赎。很可笑的自我催眠,对吧?然后他也会变得很兇残,但是却让我更爽……呵呵。咏,你都不敢这样对我?是不是不捨得让我难过疼痛?我说是!可是你怎么捨得?」
  
  「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你一定不会原谅我。还有很多事情我没有对你讲。其实我很害怕,想跟你坦白……你会原谅我吗?」
  
  「我好爱好爱你……可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最后,拿出颗粉红色的药丸,和着水吞饮后,可怜兮兮地问说:
  
  「……你在哪里?出差,又是出国洽公!我受够了!你难道不能多放点心思在我身上吗?」
  
  「如果我发生意外,你会飞奔回来吗?」
  
  「……」
  
  「我决定了!我要毁掉我自己。因为我相信你是爱我的,我真的相信你!」
  
  「你爱我吗?」
  
  音乐响起……
  
  Would you mind if I hurt you?
  Understand that I need to
  Wish that I had other choices
  Than to harm the one I love
  
  (当你瞭解我必须要这么做的时候,如果我伤害你,你会介意吗?真希望我能有其他的选择,除了伤害我所爱的你之外)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么?)
  
  I know I’d better stop trying
  You know that there’s no denying
  I won’t show mercy on you now
  I know I should stop believing
  I know that there’s no retrieving
  It’s over now
  What have you done?
  
  (我知道我最好停止尝试,你知道这无法否认,我现在不能对你表现任何仁慈。我知道我该停止相信,我知道不能寻找,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你做了什么?)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么?)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ip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么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at have you done ?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么?)
  
  Would you mind if I killed you?
  Would you mind if I tried to
  Cause you have turned into my worst enemy?
  You carry hate that I feel
  
  (如果我杀了你,你会介意吗?如果我试着去做,你会介意吗?因为你成了我最坏的敌人,我可以感觉得到你带着的怨恨……)
  
  It’s over now
  What have you done
  
  (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你做了什么?)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么?)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eep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么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么?)
  
  I will not fall
  Won’t let it go
  We will be free
  When it ends
  
  (我不能失败,不能让事情就这样继续,我们会重获自由,在一切都结束的时候…)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ee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么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
  
  
  《完》  
TOP Posted: 11-22 09:25 #2楼 引用 | 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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