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秋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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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柒
*** *** *** *** *** 星期四,天气多云,气温阴凉,好像快要下雨。我不喜欢这种天气,会不自觉产生忧郁感。 很庆幸,日尧的家虽然空荡荡的,不过生活机能样样不缺。从洗衣机到烘干机,都可以在他家看到。才能顺利地避免,我的制服不会因洗涤后未干,无衣服可穿来上班的窘境。 吃过早饭后,日尧开车送我到公司上班。白天的日尧很理性,所以送我到公司后,只有简单的几句道别,然后就开车离开。 真是不可爱。 我搭着电梯上楼,就当我来到办公室门口时,手机忽然响起。奇异的是,来电者是日尧。 「喂,怎了?」 这傢伙该不会是对我依依不捨,才分开没多久就马上打电话过来。说老实话,看到他的电话时,我心情蛮爽快的。 「颖,我刚才忘了跟妳说一件事情……」 我马上插话说:「是依依不捨的甜言蜜语吗?」 「不是。」他否认,「我想跟妳说,下次找我时,不需要寄电子邮件给我,直接打电话就行。妳知道的,我平常很少……嘟!」 「喂!喂!」我对着手机叫喊几声,但通讯就这样中断。我抓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我的手机没电了。 居然发生这种事?我明明就记得,昨天看的时候,还剩下大约一半左右的电量啊。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了,我脑中还遗留刚刚日尧在电话里所说的最后话语…… 他说我寄电子邮件找他? 我没任何印象。 进到办公室后,第一个动作先是把我的手机给充电,然后再打开电脑,直接上网,连上我电子邮件的信箱。 画面打开了,我也不自觉地捂起脸来。收件匣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寄出去又被挡回来的信件。我点开来看,寄信的时间是星期三的凌晨,然后收件者碰巧是刚才打电话给我的── 日尧! 里头的内容又是简单一个字: 「家」 没有标点符号,或是其他的辅助用语之类的,就单纯的一个字。货真价实的一封电子邮件,摆放在我的面前。 星期三的清晨,明明自己就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甜,怎么可能会爬起床去寄信呢?重点是,信件被挡了回来,那日尧怎么能收到我的信呢? 奇怪……看着这封邮件,我怎么会忽然产生「又来了」的想法呢? 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脑中一片空白,搜寻不到我想要的丝毫记忆。 几分钟后,依旧没有我所想要的答案。我静下心回忆起前几天的生活,看有无遗漏什么东西…… 纷乱的思维,似乎快理出点头绪出来。就在我尝试要把这些思绪重新给排列组合的时候,有人轻拍了我的肩膀说: 「早安。」 我吓了一跳,当下第一个反应就是把电脑的视窗给关掉。接着转身面对着对我发话者,结结巴巴地说:「嗯…早安。」 映入我眼帘的人是阿伟,嘴角上挂着藏不住的喜悦笑意。 「妳今天的咖啡。」他将咖啡递给我,然后问我说:「怎么了?妳怎么一直看着我呢?」 「喔,谢谢。」 我不禁纳闷起来。明明记得,阿伟昨天被我给拒绝了,可是今天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的异常。应该说,他的表现比平常还要……和蔼可亲。尤其是他看我的眼神,充满藏不住的爱意。 「那个……昨天……」我欲言又止。 阿伟在他的嘴前比出个禁声的手势,小声地说:「我不会把我们昨天的事情给说出去的,妳放心好了。」 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问说:「…我们昨天……有发生了什么吗?」 「喔,对…」阿伟恍然大悟,「…我们昨天什么都没发生。妳没有到我房间,真的。」 我到阿伟的房间!这不是真的吧? 昨夜,我不是应该在日尧家过夜吗? 我慢慢地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大口。表面虽然若无其事,但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 阿伟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而我的记忆,也应该没有出错。那么说来,一定就是我和他其中有一方出问题! 对了……梦境! 我想起了前两天的诡异梦境。明明就是身处在梦境之中,但是却分不清楚现实还是虚幻。 所以……我昨天是在作梦啰?因为昨天的那顿烛光晚餐,我喝了不少酒,和阿伟在宿舍前热吻后,就在他的邀约下和他一起上楼。 接下来的经过,都只是我单纯的幻想……我错把阿伟当作是日尧? 不可能!我的酒量应该没有这么差劲!我很确信我昨天是跟日尧在一起。他的味道、他的声音、他的身体,以及只有他才能给我的刺激,深深地刻画在我的灵魂深处里。 「颖,妳还好吗?」阿伟关心地说。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我摇头说。 「没事就好。」阿伟想伸出手来摸我,又觉得这动作不应该再办公室出现,连忙把手收回去,尴尬地说:「那…先这样吧。」 「嗯,谢谢你的咖啡。」我应付地说。 阿伟离开后,我赶紧将我的手机开机,拨通了日尧的号码。我要确定,昨晚是和日尧在一起。 铃声响了很久,电话仍然没有接通。我心中非常着急,自言自语地说:「快接啊,快接啊!」 就在快转入语音信箱之前,电话终于给我接通了。 「喂,日尧。是我!」 电话一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语言是我听不懂的日语。我没理会她,说:「我找日尧,把电话给他。」 当下我的口气十分的恶劣,跟平时的我截然不同。 一阵慌乱后,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在我的耳中。他说:「颖,怎了吗?什么事情让妳会打电话来找我。」 「日尧。」我叫着他的名字,眼框中好像有液体快要溢出。「…你人在哪?」 「喔,还在日本啊。」日尧语气肯定,「我正计画星期六回台湾一趟,本来晚点要打电话给妳。没想到妳还真厉害,反而是你先打给我。」 「你…你人现在不在台湾?」我再次询问。 「对啊,我在日本。」 听到这,我挂掉了电话。眼神一片漠然,靠倒在椅子上。 我……昨晚是跟阿伟上床了吗?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下午外头已经开始下雨,细细绵绵地,虽然不大,但淋久了也会湿的。 工作进度整个大乱,还被上司叫过去稍微慰问。还好我平时的表现优异,才没惹出什么麻烦。 阿伟看到我颓废的模样,紧张地跑来关心我。可是,造成我混乱的主角就是阿伟,要我怎么恢復正常呢? 他好像也些微察觉到我心中的真实想法,所以没有多说话,只是又泡了杯咖啡给我,跟我说: 「喝吧。咖啡因应该能纾缓妳的情绪……」 我接受他的好意,淡然地把那杯咖啡喝完。下班后,没在办公室多做停留,就直接离开公司。 在外头也不知道晃了多久,只知道身上的衣服被淋湿。空气中吹来的冷风,让我觉得寒冷。浑浑噩噩地,我回到了单身宿舍。 很难得,我回到五楼的时候,整条长廊都是寂静的。除了走廊上的灯光,其他的住户都还没有回来。 我不以为然,走到了自己的门前。 一张黄色的便条纸贴在我的门把上,大大张,上头写着一个字: 「黑」 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见了剧烈的声响。 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 从电梯口为起点,走廊的灯泡一个个爆炸碎裂,夹杂着电流,然后熄灭。转眼间,我头顶的灯泡也随之炸开,一路炸到走廊底。 异变结束,整个走廊也陷入黑暗。 我看不到事物,忽然心跳快了一拍。 有个人从我身后扑上去,两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大门上。力气很大,应该是个男人,然后制伏住我,低声威胁我说:「别出声!别乱动!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你……」 我开口发出声音,他马上就有反应。他把我的头撞到门板上,顿时间我眼冒金星,然后他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摔倒在地上。 湿咸的液体,默默地从我嘴角边流下来。 「干!妳这个贱货!」他一句粗话就飙出来。 「咕……」我还在晕眩中。 那个人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条类似绳索的长条物,粗暴地把我的两只玉臂给扣缠起来。 霎时间,我死命地挣扎和逃跑,却是徒劳无功。恐惧及不安的感觉,袭上我的心头,才短短的几分钟,就夺去她手臂的控制权。 我作梦也不曾想过,向来门禁深严的单身宿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唔!」我感觉到那个男人撕下我的内裤,直接地把我的嘴给牢牢堵住。 同时,一双大手也顺势扯去了我的制服外套。里头的衣服,与其说是脱去,还不如说是单纯把它给向下捲起。接着一把撕开我的胸罩,丢到一旁。 整个过程,迅雷不及掩耳,所有动作都彷彿在瞬间完成。 他从我身后,用两手搓揉我的柔软乳房,低喃地警告我说:「乖一点!不然你会很痛苦的。」 「呜…呜!」我抗拒地悲鸣着,心中充斥着无助及徬徨的负面思绪,一股脑地在内心里纠缠起来。 「相信我,很快就会舒服了。」我听到他拉开拉鍊的声音,接着他啐了口口水,残忍的肉棒就顶在我的私处,蓄势待发。 最后的防线在眨眼中飞向空中,在我的叫声中被他给穿透。 耻辱和难受的情绪充斥着我的身体。我咬紧内裤,扭曲的表情仍掩饰不了那个男人带给我的苦楚。 我……我被强暴了……不要啊! 男人开始狂抽插着,兇器在我的体内进出。啪搭啪搭的拍打声响,无情地羞辱着我。 我崩溃的泪水滴落,无助地眼眸像是失去灵魂般,浑沌没有光泽。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咬着自己的内裤,低声地啜泣起来。 「哭什么!我要妳给我叫啊!」男人兴奋地说着。而我的无语抗议,却换来更激烈的对待。 啪! 男人开始用他的手抽打起我的屁股。我扭动着身体想闪过,但是没有闪过任何一下。整个手掌大面积地打在我的臀部上,火辣辣地疼痛冲上脑中。除了哭泣之外,剩下地就是求饶。 「啊!噫呀!呜啊!」 男人却没有停止,持续地鞭打着我。中间还不断地冲刺抽插,嘴里喊着:「爽…好紧…棒透了」的话语。 我唇角冒出殷红的血丝,小巧的鼻头微微冒着汗,珍珠般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眸旁不断地流下。 「呜呜……啊!」 男人又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同时也勐然地抽入我的体内。我的娇躯止不住地打颤,口中的内裤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我的口水给弄湿。口和鼻腔里的痛苦哀嚎,形成一种独特声音,再加上男人在我下体的打桩声响,羞耻的苦痛三重奏,还不停息地演奏着。 「喝……唿…啊!」男人发着野兽般的喘息。 不要…… 男人的阴茎在此时忽然变得特别的硬,也特别的大。而且,动作也异常的到位,阳具在我体内不停地颤抖。 快停止啊! 我的哀求在空气中消失淡去。男人滚烫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去,全数灌入到我的阴道里。他强暴的恶行,下身撕裂的疼痛,如今又被他给射进去了。 接下来,我还会如何呢? 男人像是没有放过我的打算,拿到我口中的内裤。然后把他白浊交杂淡淡血丝的肉棒摆在我面前,命令地说:「给我舔干净!」 我虚脱般的垂着头,大口地喘气,无力去实行他的命令。男人残忍拉起我的头髮,捏紧我的鼻子,撬开我的嘴,把黏煳煳沾满腥臭汁液的阳具,硬生生地塞进我的嘴里,并且恐吓地说: 「敢咬妳就死定了!」 厌恶呕吐的感觉啃食我的脑神经,我无法抵抗,只虚弱地发着:「呜!唔!呜!唔!」 男人紧扣着我的头,奋力顶入我的咽喉深处。瞬间,我超想呕吐,却又让吐不出来,只能任凭他恣意摧残。 他口中喊着:「啊!啊!味道好吗?」随后拔出肉棒,像是征服般,缓慢地在我惨白的脸庞上,用那沾染噁心混合液体的阳具,左右拍打。 「噁……放…放过我吧…呜……」我虚弱地央求。 男人彷彿没有听见似的。把我整个人翻过来,屁股对准他。然后我感觉到被反捆手臂,忽然被残酷地给拉高。我的关节产生强烈的疼痛,快被扭断般。 接着那万恶的噁心阳具顶在我身为女人感到最羞耻的部位上。不自禁地,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急促尖叫: 「啊!你要干麻?」 听到这,男人下贱的话语从我耳边响起说:「我要捅妳的屁眼。」腰一挺,肉棒破开肛门口,钉钻进去。 「啊……哦……好痛…啊……」我整个人痛哭流涕起来,感觉好像被人用棍状物强行贯串我的身体。 我的求饶,却没有使男人产生任何一丝心软,换来的却是肉棒从肛门里面勐然拔出,龟头再次顶在耻辱地洞口,毫不留情地刺入直肠的最深处。 瞬间,冰冷的汗水从髮际冒出,尖挺的鼻头也跟着紧绷皱起。我因剧痛而夸张的纠结,眼眸中的瞳孔收缩,原本干枯的泪水又如泉涌般地喷出。 「呜啊!」我嘴巴张张合合,宛如缺氧鱼儿似的拼命吸吐,整个意识都被负面黑暗给佔据,想死又没有办法去死。 男人一个起身,把她的身躯仰天朝上,两脚被抬高成屈辱的M字型。她的双手手臂支撑着我,而手指却是迈向我的私处,然后骤然闯进我窄密的阴道当中,左右掰开。 男人的手指又刺进入我的蜜穴中,粗鲁地抠抓。 霎时间,前后两穴同时被袭击,竟然激发出我的生理反应。腔道泊泊地淫水喷洒,直肠的肠液润滑肉棒,迎合男人的恶行。 我的身体完全背叛了我的心灵! 「爽吗?妳这个妓女!」 体内肉棒却是越来越狂暴,像是硬要把我的身体给捣烂一样,无止尽地剧痛不停地让我在清醒和晕眩之间徘徊。泪水没有停歇地流淌,躯体忍受着永不止息的侵犯,直到我支撑不住昏过去…… *** *** *** *** *** 朦胧之中,我听见了声音。随着血液,缓慢地顺着血管流动,仍然是一片昏沉。 还记得自己全身湿淋恼人,和掌触碰到门把的冰凉,但都是晕眩前的事情。有了思绪,代表我在甦醒吗? 黑暗中挟带声音,慢慢地清晰可听。眼皮显得异常疲惫沉重,睫毛无意识眨动,把灰黑的世界刻划在迷茫的瞳孔里。 身体的知觉被压在声音下面,漂移在意识和潜意识间。 感觉经歷过很长时间,围绕自己的只剩下那些声音。像是人的唿吸声、机械的运转声、还有物体摩擦声…… 自己是谁?身处于何处?我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是死去,不过一下下的心跳声彷彿嘲笑着自己的胡思乱想。 时间慢慢过去,首先感觉到神经的回归,皮肤上的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接着是鼻腔里残留的香甜气味,胃部有了反应,口水也分泌了出来。 有个男性的容颜在脑海中逐渐清晰,疲倦却又专注的眼神,嘴里喃喃唸着的不知名字句,看样子十分忙碌。可是这名男性却让我感觉到温暖,宛如全身浸泡在热水般的舒适放松,每根毛细管都在享受。 阿伟! 我,醒了过来。 「颖,妳醒了啊?」阿伟兴奋地说,声音带有点疲惫。「太好了,妳终于醒来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嘴唇非常干涩,连简单的几句话都觉得很累力。 「妳晕倒在妳门前。」阿伟把我从床上扶了起来,「刚好我晚上买了宵夜要给妳吃,就看到你倒在那边不醒人事。也没多想什么,就把妳带下来到我家。」 「我晕倒在我家前面…」脑中的记忆很杂乱,尚未恢復过来。「…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的。我看你昨天的状况很糟,然后下班后就不见踪影,害我超担心。」阿伟拿了一杯果汁给我,「先喝点果汁润喉吧,妳的嘴唇都干裂了。」 「好。」我喝了一大口。果汁顺着食道来到胃部,一阵舒畅感瀰漫全身,让我好像活过来似的。 神智也逐渐清晰,我问阿伟说:「现在什么时候了?」 「快傍晚了。」 「星期五中午?」我惊讶地说。 没想到,我失去意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了。 「对啊。」阿伟点头,随即又说:「别担心,我帮你请假了。因为怕妳出事,我就顺便请了,呵呵。」 「对不起。」我再次道歉。 阿伟挥挥手,要我别介意地说:「别放在心上,不过就是请一天假而已。再说,正好有个理由休星期五,可以享受连续三天的假期,也是非常不错的。」 「喔……」我心不在焉。 「好啦,就跟你说别放在心上了。」阿伟打断我的思绪,「妳现在醒了,我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妳就再稍微休息一下吧,我出门去买点东西回来给你吃。」 「别这么麻烦。」我不好意思地说。 看他的样子,蓬乱的头髮、满眼血丝加黑眼圈,还有下巴的鬍渣,应该是昨晚照顾我才没睡好。 「不舒服的人就多休息吧。」阿伟没给我婉拒他的机会,随手拿了钱包,再出门前还不忘叮咛我说:「如果不想躺床上的话,就先看看电视吧。我走了。」 我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 他走后,我从床上慢慢地爬起,活动僵硬的四肢,稍微整理一下我的头髮。房间里的光线有点昏暗,不过既然是傍晚,这种情况是理所当然。 咦? 突然之间,我看到他床边的电脑桌上,放了一块光碟片。并非唱片、影片,或者游戏片的光碟,而是一张纯白、专门用于烧录的空白光碟。 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颖」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故不得一般的习惯习俗,拿起光碟,就放入到他的电脑里面去读取。 光碟里有四个影片档,档名分别为星期二到昨天的日期。 是什么内容的光碟,需要在上头写下我的名字呢? 我点了星期三日期的档案来看,我倒抽了一口气! 地点在这间房间,摄影机架设在玄关,镜头刚好可以把客厅完全收录进去。我光熘熘地站在客厅中央,阿伟则在我面前,同样赤裸。 「我想吻你。」画面里的我撒娇地说。 话还没说完,阿伟就抱住我,跟我激烈地拥吻起来。 我的神情很安心,也很享受。 「颖,今晚我可以拥有妳吗?」阿伟松开我的唇,咬上我的耳垂,调皮的舌尖还钻入我的耳洞。 「好…」我的欲望被他给挑逗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 他绕到我的背后,从后面抱住我。双手握住我的乳房,向中间不停地挤压。节奏很慢,还有指尖温柔地轻挑我的乳头,刺激我的欲望。 「唿……」我扬起头,发出了舒爽的嘆息。 阿伟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按摩。接着他的下巴,轻轻地靠在我的背颈上,一左一右的磨蹭起来。 摄影机的角度很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我在阿伟的挑逗下发出愉悦的呻吟: 「喔……」 阿伟下巴上的鬍渣刮过我的肌肤,连带引起我的反应。我的肌肤马上就漾起潮红,一颗颗的汗水慢慢溢出,乳头与乳晕也跟着充血,他马上就亵玩起我的紫红色小蓓蕾。 「颖,舒服吗?」阿伟停止双手的动作,用舌尖开始移动,一路从脖颈向下舔舐,用口水品尝我的背部。再来从我的腰部慢慢往上舔,直到我的腋下。 「嗯…很棒……」我赞赏着。 他轻咬着我的腋下,赞嘆地说:「颖,想不到妳没有腋毛耶……是平常就有刮掉的习惯吗?」 「你很讨厌耶……」我害羞地说。「我天生就不太会长腋毛……」 「是喔……」阿伟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绕过我的膝盖,把我的大腿给抬起来。指尖随即伸到我的私处附近,只指甲慢慢地向外刮过。 顿时,我兴奋地颤抖,发出甜美的呻吟。 「可以进去了吗?」他问我。 「嗯…给我……」我渴望地说。 阿伟深吸了口气,拨开我氾滥的蜜穴,坚挺的阳具顶住我的洞口,慢慢没入。 然后就是他的阴茎被我的爱液给弄湿,缓慢地进入,把我的阴道给扩张,一点一点的进入我的体内。 龟头进入,阴道里发出痉挛收缩的讯号,一张一合地,彷彿想要把整只阳具给吞入。 下一秒,阿伟快速插入。让我一下子就得到了满足,忍不住大声浪叫: 「啊!」 阿伟开始慢慢的抽动,他的嘴中传来欲望的喘息。我看着我的阴户大量地出水,夹杂出淫秽的啪哒声,令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然后,她抱起我坐到沙发上,扶住我的两只大腿,在摄影机前面毫不遗漏地展示我的私处。 「啊…喔…呀啊……嗯嗯……喔啊……」我边扭动边大声淫叫,整个客厅都是我的欢乐声响。 过没多久,阿伟又换了个姿势。让我趴倒在沙发上,她抬起我的屁股,从后面抽插我。 「喔…嗯嗯……呀啊……」 我叫得更快乐,神情陷入一种恍惚的境界。阿伟也跟我一样,鼻息加粗,两只眼不自觉地闭上。 忽然,他勐然地快速进入,整个身体,紧贴在我的大腿和臀部上。 我顿时发出舒适又放松,那种高潮来临的快乐声音: 「啊!」 然后阿伟也在这时把阴茎给拔出,走到我面前,白浊的精液飞射在我的面容上。 看到这,脑中的记忆有如潮水般涌入。这个星期所发生的事情,一点一滴的明瞭清晰。 瞬间,我感到一股恐怖的颤慄! 一切的谜团都解开了……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原来,都是阿伟搞得鬼! 剩下,还有三个档案。我明知道里面应该是什么样的影片,但还是忍不住去执行。 果然,星期一是会议厅的拷问,就像那天晚上我看到的一模一样;星期二,我被困在厕所,摄影机从上头拍下我所有的动作,包括忍不住脱粪的瞬间;星期四,昨天晚上的强暴,也是阿伟一手演出的戏码。 冷酷的、调皮的、温柔的、残暴的,四种不同面目的阿伟,在我的脑海里不段的纠缠起来。 但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他能掌握一切的环境吗?还是说,他能控制我的行为行动,按照他的指示走? 不可能! 我感觉到恐惧。自以为自己能主宰的一切行动,想不到全部都是阿伟计画好的步骤。然后我就像是个演员,按照剧本去演戏。 可是……阿伟他不是神,这种能力不是人所能拥有的。 我该怎么做?还有谁能帮我? 我逃出了阿伟的宿舍,然后奔跑回自己的宿舍,紧紧地把门给锁死,把窗户给关牢,最后躲在床上。 对了!我还有日尧。日尧说他明天就会从日本回来台湾,只要他一回来,我就能逃离阿伟的控制。 我相信日尧,他一定能帮我解决危机的。 我拿起我的手机,拨通了日尧的电话。很可惜,电话转入语音信箱,应该是人已经在飞机上了吧? 我开始不断地留言,希望他能够第一时间受到通知并赶来。 「日尧,救我!」 「日尧,救我!」 「日尧,救我!」 夜深人静,整个屋子黑漆漆,只有我坐在床上发抖。 阿伟会来找我吗? 他能找到我吗? 我已经把门给锁死了,他进不来的。 我发现自己已经无可理喻地。没错,我一定要保持清醒,不然就会再次陷入梦境中,落入阿伟的魔掌。 阿伟会不会在我的四周设下圈套,让我不自觉睡着呢? 如果我没发现到那张光碟片,这一切会不会就此改变?我不敢想像后果。我不要变成阿伟操控的木偶,活在他的掌控下。 虽然我很确定,我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并没有听见任何人传来的唿吸与喘息,但我只要听见厨房冰箱的马达声、还有风吹过窗户的轻响,甚至微小的窸窣声,我就觉得阿伟会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着四周,随时注意环境。保持清醒,不让自己被睡魔给迷去。 紧盯着手机的萤幕,彷彿日尧马上就会打过来。我不能漏掉他的电话,我相信只有他能解救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动。两点、三点、四点、五点、六点,来到了七点。 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来电者是日尧! 「是我。」日尧的声音让我顿时安心不少。 「你在哪?救我。」 「在妳宿舍楼下。」日尧说,「看到没,我在对妳的房间招手。」 我走到窗边,果然看到日尧在对我招手。 「等我,我马上下去。」 说完,我挂掉电话。随便穿了双鞋子,就夺门而出。 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的身影。我跑到了电梯前,才发现电梯的门前贴了一张告示: 「坏」 我差点把粗话给骂出口。不过我忍耐下来,顺着楼梯一路跑到一楼,冲出大门,看见了日尧站在对街。 没错,他是日尧。 「颖。」日尧看到我,连忙走了过来。 我向他跑过去,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似乎太过顺利了…… 我恍神了一下,然后就是大叫一声: 「不!」 一辆轿车把日尧给撞飞。他整个人弹到空中,喷洒出嫣红的鲜血。他的眼神和我一样,充满不可置信。 他静静地落下,我已经跑到他旁边。 「不要……日尧……不要……日尧……」 肇事的轿车驾驶走下车来,是阿伟。跟平常一样,温柔和蔼,总是挂着微笑的阿伟。 啊!!!!!!!!!!!!!! *** *** *** *** *** 今天,星期天,医院里来了个访客。 病人躺在病床上,一名面容姣好的女性,大约二十八、二十九岁数。她满头绷带,眼神茫然地看着远方。手中紧握着她的手机,嘴里喃喃地说: 「日尧……不要……」 旁边的病床也是个类似症状的病人。不过和女子稍微不同的是,隔壁床是位男性,满脸沧桑,任凭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同样是握着手机,但口气却是愧疚地说: 「不要……不要……」 访客伴随着医生走进病房,不过里头的两位病人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两人像是空气般。 「医生,她有可能恢復吗?」访客问说。 「不知道……」医生语气没有把握,「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能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吗?」访客又问。 「是车祸。」医生漠然地说,「那天她也跟你一样,是来探望病人。没错,就是他隔壁这一位。离开后,忽然被车撞到。」 「唿……」医生吐了一口气,「虽然说是被车撞到,但奇蹟似的没有任何地严重伤害,最多只是头上的大范围的擦伤。可是……车祸之后,她的脑波就像是陷入深度睡眠般,意识不清,只剩下口中念着你的名字。」 「深度睡眠……但现在她是清醒的……好像是梦游的感觉喔。」 「很像,又不太完全是。」 「那她现在是在作梦啰?」 「或许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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