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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秋 [楼主]


级别: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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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册:2014-11-17

第三部 柒

 

  ***   ***   ***   ***   ***
  
  
  星期三,一个星期的中间日子。
  
  摆脱前两天的阴霾,我今日神采飞扬地忙碌在工作里。彷彿前两天的糟糕梦境,只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发洩,才会造成如此渴望的警讯。
  
  忘了昨夜高潮的次数,只记得昨晚似乎是塞着按摩棒睡着的。
  
  清晨起床,电力耗尽的电动按摩棒,正露出一节的插在私处,那样的场面真是让自己害羞到快爆炸。
  
  不管怎么说,身心都获得极大的满足,这样就够了。
  
  「颖,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喔。」阿伟的声音从我旁边传来,「喏,咖啡给妳。」
  
  招牌地笑容,还有每日的爱心咖啡。今日的阿伟,仍旧散发着他温和的男人魅力。
  
  「谢谢。」
  
  「对了,昨晚妳跑到哪去呢?」阿伟问着,「以为妳在宿舍休息,所以下了班就特别跑去帮妳买晚餐,然后拿回宿舍要给妳吃。哪知道,妳的大门深锁,连按电铃都没有反应。」
  
  我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结巴地回答说:「呃…那个……我…我昨晚很早就睡着了,可能…没听到吧…应该……」
  
  「是喔……」阿伟恍然大悟,「没关系,身体没事就好。那么,今晚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呢?」
  
  「吃饭?」我思考一下,「还有其他人要去吗?」
  
  「难道妳想找其他人?」阿伟的表情不解。
  
  「……就我们两个人?」我满脸好奇。指着他,又指着我说:「你和我?」
  
  毕竟,阿伟的交际应酬总是相当多,吃个饭总是三五成群。几乎很少像今天一样,单独邀请我一个人。
  
  约会吗?
  
  「对的。」阿伟点头,「最近我朋友介绍一家餐厅给我,他们的料理十分美味,所以想邀妳一同去吃看看。可以吗?」
  
  「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好吗?」我犹豫着说。
  
  「好…那下班前给我答覆。」阿伟的神情看起来有点失望,但是眼神中仍没有放弃任何希望。
  
  「嗯嗯。」
  
  等他转身离去,我就开始窃笑起来。我和阿伟虽互有欣赏之意,且两人都住在单身宿舍里,不过认识的这一年以来,总是没看过他有任何积极的行动。今天不知道吹了什么风,让他这么大胆?
  
  仅管心中已经答应了他的邀约,但女孩子总是要有点矜持。欲擒故纵地道理,我还是非常地清楚。
  
  让阿伟的心痒痒,这感觉真愉快。谁叫他这么恶劣,前两天要在梦里欺负我,这就是我给他的报应。
  
  奇怪?我怎么会忽然想起前两天的糟糕梦境呢?更重要的是,两天的主角都是阿伟。虽然一个是冷酷无情,另外一个是调皮捣蛋,不过都是阿伟没错。
  
  难不成……是我的潜意识里,想要跟阿伟来场超友谊的接触吗?所以,梦里的阿伟才会出现截然不同的面貌,好突显现实生活中,那个好脾气的阿伟吗?
  
  应该不是才对……绝对不是!
  
  彷彿被冰水从头淋下,整个人忽然清醒。我静下心来思考,我对阿伟只是单纯欣赏,还没有到达爱情的感觉,甚至没想过要跟他在一起。
  
  自从和前男友分开后,就没有对其他男人产生恋爱的感觉。但事实上,我没有忘记过和前男友相处的日子,以及他赋予给我那美好的一切,让我知道身为女人的美妙。
  
  我下意识拿出手机,选择电话簿里面那组熟悉的号码,按下通话键。
  
  「喂,您好。」
  
  「在忙吗?」我问,「如果在忙的话,我就先挂掉……」
  
  「如果我忙的话,就不会接妳电话了。」电话里的声音淡淡的,一副慵懒的感觉。
  
  「我……」我心头矛盾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想出口。
  
  「……几点要过来?」
  
  我什么都没说,他就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我的思绪好像回到过去一样,在他面前总是无法隐瞒任何的想法。
  
  「你…你方便吗?」
  
  他不屑地笑了一声,「…妳认为呢?」
  
  也对……如果不方便他就不会这样地问我。
  
  「可能…九、十点之后吧……」
  
  「好,我等妳。」他给我的肯定的答案。「晚上见。」
  
  通话结束,我靠躺在椅子上,不禁思考起来。
  
  
  晚间用餐时段,阿伟带我踏进一家位于闹区内的高档西餐厅。侍者将我们领到落地窗前双人座位,桌前两盏烛火映照昏黄灯光,显得格外气氛。
  
  头一次跟阿伟来这么高档的地方用餐,感觉额外的新鲜。尽管我们两个是下班后直接过来,身上还穿着公司的制服。但是这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餐厅里面许多客人也跟我们差不多。
  
  「颖,这条鍊子送妳,虽然不是什么高档货,但真的很漂亮!」点餐前,玮哲拿出一个精緻小盒子。「抱歉……我不太会挑什么礼物,所以随便选选的。」
  
  「是项鍊耶……」端详红橘渐层、中央透亮的坠子,我喃喃地说。「阿伟,你怎么忽然送我这个呢?」
  
  「嗯…我们……」阿伟抓着头,一脸不知所措,「…今天刚好是我们认识一週年的日子。」
  
  阿伟没说,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印象。转眼间,我和阿伟已经认识一整年。
  
  「喜欢吗?戴上好吗?」阿伟像个兴奋的孩子。
  
  我笑了笑,示意要他棒我戴上项鍊。当他双手各执项鍊一端绕过颈部,在碰触肌肤剎那,我突然一震……
  
  霎时间,我突然想起了前男友。但马上我就摇摇头,现在我可是在跟阿伟一起吃饭说。
  
  「怎么了?」阿伟挑眉,不解地问。
  
  「先生小姐!可以点餐了吗?」侍者的来到,顺时化解这片段的尴尬。
  
  前餐送上,阿伟边搅拌浓汤,边向我叙述着最近公司里不为人知的内线八卦和笑话。当然,有些事情我或多或少也知道,所以聊得很愉快。
  
  尽管如此,我努力地使自己快乐点,却无法遏止心中那不断涌出深邃。脑中有太多奇怪的想法,时不时地闪烁显现。
  
  主菜上桌了,刀锋在铁板上磨得吱吱作响,牛肉块边缘因撕扯而成丝状。我感觉自己像被血水淹没的肉块,深埋在表面欢笑的对谈中。
  
  茫然中我用食指和中指撑起高架酒杯,凝视杯中红色透明液体,将它一饮而尽……
  
  饭后,我们漫步回到单身宿舍。本来,他想邀约我去看夜景。不过,我刻意地回绝他,当下他的眼神是多么地让人怜惜的失落。
  
  在酒精的薰陶下,搂住他的脖颈深吻他。
  
  阿伟惊艷的目光,还有不知所措的举止都在我预期中。我狂乱地热吻着他,恨不得此时此刻就能拥有对方的一切。
  
  忽然,我发现自己心跳骤快,不是因为兴奋,而是深深地……不习惯。
  
  除去不习惯,剩下的就是欢愉了。我对自己说。
  
  阿伟的吻很生涩,但可以感觉到他很努力地表达他对我的爱恋。在一次又一次唇舌缠绵,我却抑制着颤抖、佯装着愉悦。
  
  我已经知道,我对他并没有产生爱情。一切只是欣赏之情,喜欢他的温和、喜欢他的体贴,但不是把他当作走向未来的另外一半。
  
  只是,把他和我过去的人重叠而已……
  
  他的双手也不自觉地环抱着我,在我的背部不安分地游走。
  
  「颖,我想…」他一只手轻滑过我的背嵴,另一只手则缓慢地朝前方移动。「…到我房间去……好吗?」
  
  我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理智上也很告诉自己,阿伟是个好男人,他…应该是可以的……可惜,我做不到!
  
  刚才的确认,我明白阿伟不是真正我要的人。
  
  我硬生生地将他的动作给遏止,不愿让他在跨越雷池一步。
  
  「阿伟……先这样吧……」我道歉地说,语气淡然,「我有点累了,想上去休息。今天谢谢你请客,我觉得很愉快。」
  
  「喔……好吧……」他的声音夹杂着浓浓地遗憾。
  
  我不想伤害他,但最后还是伤害了。
  
  或许过几天他就会好了吧?然后跟平常一样,出现在我的生活週遭……或许吧?
  
  我们走进单身宿舍,坐上电梯。到了三楼,他先出去,在电梯门关上的那剎那,我低声地说:
  
  「对不起。」
  
  然后电梯来到五楼,门打开,门关上,而我没走出去。又乘坐电梯来到一楼,离开单身宿舍,来到大街上。随身招来一台计程车,撘乘上去。
  
  我跟司机说了个地址,然后就躺在椅座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快速地流逝。
  
  时间是晚上九点二十三分。
  
  
  ***   ***   ***   ***   ***
  
  
  三十分钟左右的车程,来到了郊区的住宅区。我下了车,走过几条小巷,来到了位于这块住宅区里的一栋不起眼的洋房前。
  
  从皮包里拿出钥匙开门,自然而然地进入洋房内。
  
  跟他分开也差不多快两年了,但彷彿昨日般。
  
  屋内的摆设丝毫没变,冷冷清清地。走到二楼,只有书房的灯光明亮,他还是老样子,除了睡觉时间外,大部分都是在书房。
  
  「妳来了。」我才走到门口,他的声音就传到我耳中。
  
  他背对着我,手指不停地在他桌上的笔记型电脑敲打着。
  
  我走向他,从身后环抱他。一样熟悉的味道,洗髮精、沐浴乳,混合着她身体独特的体味。
  
  让我很安心,很平静。
  
  他停止动作,转向我,把我抱到他的大腿上。
  
  「不要。」我拒绝,有些丢脸地说:「我变胖了……」
  
  「我从没嫌过妳的身材。」他把我又压回他的大腿上,轻摸我的头,口气慵懒地说:「怎么会来想找我呢?」
  
  「你猜啊?」我挑衅地说。「你不是很厉害吗?」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我总是像个小朋友,耍着小朋友的任性。
  
  「感情上的挫折吗?」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浅笑,「是不是发现除了我之外,妳无法喜欢上其他男人,对吧?」
  
  听到这,我就忍不住嘟起嘴说:「你真的很讨厌耶……为什么妳一下子就能猜到呢?人家总是无法在你面前有神秘感。」
  
  「哼,要神秘感干麻?」他不屑地说,「太多神秘感会让别人产生隔离的疏远感喔。」
  
  「就像你一样吗?」我指着他的鼻尖,「总是神神秘秘,让人猜不透你。」
  
  「我并没有很难猜透啊……」他解释。然后抓起我的手,放到他的下体部位说:「妳看,很明显吧?」
  
  我在他的指引下抓到一根坚硬又火热的棒状物,让我整个人都害臊起来。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害羞地抱怨说:
  
  「你很糟糕耶!」
  
  他认同地点头,回答说:「妳第一天认识我吗?」
  
  呃……他的答案总是让我无法反驳。
  
  「真是的……」
  
  「呵呵。」他笑着,然后拉起旁边另外一张椅子。「坐吧,然后跟我分享一下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会让妳特地来找我。」
  
  「我不要坐椅子!」我愤愤地说,「我要坐你大腿。」
  
  「好啊。」他没拒绝,接着搂住我。
  
  我靠躺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地诉说我跟阿伟的事情,以及这几天所发生的诡异情况。
  
  我讲得很慢,很没系统。不过他没有打断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发出疑惑的声音。
  
  直到我觉得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不知不觉眼泪也流了出来。不是难过,是种情绪上的发洩。在他面前,我总能尽情地发洩我的难过。
  
  「讲完了吗?」他擦拭掉我的泪水问我。
  
  「嗯……」
  
  「妳跟阿伟的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深深地吸口气,「…妳知道的,我到现在还是一样的爱妳,就算我们没有了情侣的身分。」
  
  「噗!」听到这,我冷不防笑了出来。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说:「所以你想把阿伟给处里掉吗?」
  
  「我是这么没肚量的男人吗?」
  
  「你是。」我肯定。
  
  这时,我忽然很庆幸,没跟他说我刚才和阿伟热吻,以及脖子上这条项鍊的事情。不然我猜他可能就会抓狂吧?
  
  「随便妳。」他无奈地说,「但是关于噩梦,我倒是有点模煳的想法。」
  
  「你说说看。」
  
  「听妳的说法,妳这两天遭遇到的淫邪…不对,是诡异噩梦,里面出现的人都是阿伟,对吧?」
  
  我点点头。
  
  「虽然我不是专业的心理谘商师,但可以稍微感觉出这些噩梦似乎并不单纯。好像是……不对……又不太像……」
  
  他吞吞吐吐,好像摸不着头绪。
  
  「你想表达什么?」
  
  「我自己也说不明白,可能还需要点时间才能理出头绪吧…」他摸着下巴,「…只是觉得一连两天都出现这样的梦境,感觉蛮牵强,有种刻意的感觉。」
  
  「刻意?」
  
  「我是有这样的感觉啦……但这只是我单纯的猜测罢了……妳听听就好。」这是他向来的习惯,不喜欢把话给说死。「给我几天的时间思考一下吧。」
  
  「好吧,过几天我再打电话问你好了。」
  
  看了下手錶,已经十一点多了。也差不多时间该回去,不然明天上班可是会爬不起来。
  
  他看了我要走,依依不捨地抓住我的手,眷恋地询问:「晚上不留下来过夜吗?我可是很想妳的说。」
  
  他下体的突起,还硬生生地悬在那边。
  
  「才不理你哩。」
  
  「你觉得我会这样放过妳吗?到了嘴边的肉,哪有可能松口呢?」
  
  这晚,我还是留下来过夜了。
  
  
  日尧,也就是他的名字。听起来很日本化,事实上他的确是中日混血儿,而且他现在的工作也在日本。
  
  一个在台湾不会被认同的职业──官能小说作家。
  
  早在我们学生时期交往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擅长于写作。他的文字不华丽,但充满真实、对高层社会的批判,以及人性的黑暗。所以,他无法被台湾和大陆的读者给接受。
  
  他没有灰心,反而更专研这条路,积极地锻鍊他的笔风,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他成功了,在朋友的介绍提拔下,间接地到日本去发展。用还不到一年的时间,伫立在日本的官能小说界,佔有一席之地。
  
  因此,我们决定分开,就在他决定要飞去日本的当天。我们没有争执、没有仇恨,只有淡淡不捨与祝福。
  
  我仍爱他吗?
  
  这答案是肯定的。这也是我跟他分开后,就算和其他男人有暧昧情怀,却又能保持单身的理由。
  
  毕业后,我投身于职场,体验社会,偶尔也会打电话关心他的生活近况。他的书也在前几年不经意地红回台湾,令人感到相当的讽刺。之后,就知道他的工作范围从日本回到台湾。
  
  再怎么说,台湾还是他的故乡。
  
  今夜,我又似乎回到了学生的时候。总是要听他用甜言蜜语将我哄开心后,才能让他恣意妄为。
  
  地点仍然在书房,承袭他从求学时期培育出的调教风格──先用麻绳将我的手腕给綑紧,然后穿过天花板的支架,把我给直立吊起来,只剩脚掌着地。全身的套装也被他给脱得一干二净,光熘熘地展露在他面前。
  
  「会痛吗?」
  
  「嗯……有点紧。可以松一点吗?」
  
  「好。」他弄了一下,「这样呢?」
  
  「…可以接受。」
  
  说实话,他的技巧比以前更进步了。不仅迅速、到位,又让我产生慾望,而非疼痛。
  
  再来,他用一条黑布蒙起我的眼睛,我就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么,连忙撒娇地说:「可以不要堵我的嘴吗?」
  
  只感觉到堵口球的塑胶感滑过我的嘴唇,他轻声地问说:「可是我喜欢妳的嘴被塞起来的模样,让人慾火上升。」
  
  「可是人家想吻你啊。」
  
  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就整个覆盖了上来,轻而易举地撬开我的牙齿,舌头闯入我的口腔。
  
  霸道,又不失温柔,这就是日尧。
  
  熟悉的气味、习惯地拥吻,还有身体被他一手开发的敏感地带,再次被他给触碰、抚摸。
  
  一切都显得浑然天成,宛如我们分开的这几年时光,从未带走这份曾经如胶似漆的亲暱感。
  
  很安心,也很享受。
  
  日尧的唇舔舐着我口腔内的每一片角落。上下排牙齿、内外的牙龈与舌头,深钻和勐吸,赋予我欢愉的情绪。
  
  「我有没有比以前进步呢?」他松开我的唇,咬上我的耳垂,调皮的舌尖还钻入我的耳洞,害我整个人舒服到起鸡皮疙瘩。
  
  「有…」我的欲望被他给挑逗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不仅吻人的技巧变好,捆人的技巧也是。」
  
  「那发出个舒服的声音给我听听吧?」
  
  「不要。」我忍耐着不发出呻吟,嘴硬地说:「偏不要这么便宜你。」
  
  「忍耐可是不好的行为喔。」他低声地说。
  
  我感觉到他走到我的背后,从身后环抱我。双手堆高我的乳房,做起向中间挤压的动作。节奏很慢,可以让我体验左右椒乳集中和扩张的感受。还有他的指尖蜻蜓点水般地碰触我的乳头,一点一点地挑起我的欲望。
  
  「唿……」我扬起头,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日尧的技巧很有魔力,知道怎样才能撬开我的防线。他依旧是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持续他的按摩。接着我感觉到他的下巴,轻轻地靠在我的背颈上,一左一右的磨蹭起来。
  
  「喔……」我终于忍耐不住发出声音。
  
  背颈正是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日尧下巴上的鬍渣刮过我的肌肤,马上就连带引起我其他部位的反应。我的肌肤像是被点燃起来,烧起粉红色的火燄,映落在皮肤表面,随即被汗水给稍微降温;乳头与乳晕也跟着充血,又肿又胀地顶在他的指尖上;还有我的下半身,不知不觉地分泌出欢喜的润滑出来。
  
  眼睛看不到额外地让我更有快感。日尧的右手停了下来,滑过我的腰部,游移到我的臀部上,整只手搓揉起我结实的屁股。
  
  「很有感觉,对吧?」日尧的声音像是恶魔般的呢喃,诱惑着我堕入他的深渊地狱。然后他的停止双手的动作,用舌尖开始移动,一路从脖颈向下舔舐,用口水品尝我的背部。
  
  又麻又痒,难以形容。再来从我的腰部慢慢往上舔,直到我的腋下。
  
  「嗯……不要…嗯…那里。」我出声制止。
  
  他没有松口,反而故意地在我的腋下多舔几口,甚至还轻咬了一下。调皮地说:「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妳这里总是不会长毛。可惜……要是私处也不会长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你很讨厌耶……」我害羞地说。
  
  「想要我了吗?」他问着。同时,我也感觉到我的臀部被火热又坚硬的事物给顶住。
  
  「才…才没有……」我仍嘴硬。潜藏的傲娇性格,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
  
  「是吗?」日尧左手搂着腰,右手绕过我的膝盖,把我的大腿给抬起来。指尖随即伸到我的私处附近,拨弄我的阴毛,然后指甲慢慢地向外刮过。
  
  突如其来的新招给我相当大的震惊,带给我那股麻痒的挑逗感觉简直是无法形容。彷彿一个开关,打开了阴道内部深处掌管快乐和痛苦的按钮。
  
  顿时,我产生出想要被日尧插入或着触摸里面的慾望。一种妙不可言的愉悦感觉,忠实地呈现着我身体的渴望。
  
  阴道里发出痉挛收缩的讯号,变成一种空洞的落寞。从我的阴道上端,深处的那一个点。它逐渐地膨胀、扩张,像是形成了一座池塘,及需日尧的精液灌入和存留。
  
  「想要吗?」他再次问我。
  
  「给我……」慾望战胜了理智,我臣服了。
  
  「把嘴张开吧。」他执意地说。
  
  「喏……不要啦……」我撒娇地央求。
  
  「好吗……张开啦……」换他跟我撒娇。
  
  日尧总是这么地固执,每次都用尽手段地去完成他的目标。我无奈地张开嘴,马上就被一颗圆球给塞进嘴里。
  
  圆球不大,但是足以将我的口腔给填满。然后他将皮带拉到我的脑后扣紧,让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还要这模样的你最可爱了。」日尧赞嘆地说。
  
  「呜……呜……」我委屈地呻吟。
  
  「该是给妳奖赏的时候了……」日尧的双手拨开我氾滥的蜜穴,坚挺的阳具顶住我的洞口。我感觉到我的阴道口发出渴望的欢愉,一张一合的收缩,迫不及待地想把肉棒给吞入。
  
  我深深吸了口气,也听到了日尧的吸气声。
  
  接着就是阳具在润滑的爱液缓慢地进入,把我的蜜肉给层层分开。在阳具进入的同时,赋予我一种随着进入的深度,产生的逐渐被入侵的感觉。我正体验着日尧一点一点的进入我的体内,让我产生献身……不对!是被佔有的快感。
  
  龟头已经进入,我的嫩肉跟着把他给团团围绕住。收缩紧固,迫切地希望他在更加深入。
  
  下一秒,日尧整个勐然地快速插入。脑中累积的快感瞬间炸裂,一下子得到了满足,使我忍不住大声浪叫出来:
  
  「啊!」
  
  我的身体一阵颤抖,那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让我整个人都绷紧。日尧开始慢慢的抽动,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阴茎的形状,感受到龟头突起,体会被撑得满满的,超越平常所使用的按摩棒。
  
  他的抽插很缠绵,彷彿我的阴道就是天生和他的阳具完美契合。大量地出水,夹杂出淫秽的啪哒声,令他的阴茎似乎越来越大。
  
  日尧一会儿快,又一会儿慢的两极抽动,使我十分的刺激。伴随着他每一次有力的冲击,我就感觉到我体内的快感正渐渐地积聚,从阴道为中心,向全身扩散。
  
  浑身上下都变得异常敏感,好像随便一碰都可以获得高潮。日尧的肉棒在我的胴体内进出,进去的时候就觉得很舒服很满足,出去的时候就着急想制止。
  
  「啊…喔…呀啊……嗯嗯……喔啊……」我边扭动边大声淫叫,恨不得别人不听不到我的快乐。
  
  感觉到每个细胞都在发出愉悦的讯息。我的阴道疾速收缩、浑身不停颤抖、意识陷入空白,把身心都交给了日尧。
  
  在高潮临近之际,我的阴道就彷彿一个「饥渴的洞穴」。只需要再多一点的快感,就能获得生命深处的满足──
  
  「呜啊!」
  
  日尧的整个身体,紧贴在我的大腿和臀部上。我顿时觉得无比的舒适与放松,享受着高潮来临的瞬间。
  
  当高潮结束后,我依然感到身体肌肉十分紧绷。
  
  比较起昨夜的自慰,我觉得做爱更胜一筹。如果昨天是满足身体,那今天就是连心灵也满足了。做爱的魅力,就在于用言语无法形容的美妙感觉,以及和另外一半共同享受,那种让人抛不开、放不下的感觉吧。
  
  日尧把高潮的我松绑了下来,顺便拿下我的口球。我软绵绵地靠倒在他的身上,察觉到他的阴茎还坚硬地顶在我的小腹上,让我脸红害羞起来。
  
  我知道他不会把精液射进我体内,这也是他向来的温柔。
  
  「满足吗?」他笑着问我。
  
  我点点头,用气声回答他:「嗯。」
  
  我搂住他,低声害臊地问说:「那你怎么办?要我用嘴帮你吗?」
  
  「可以吗…」他吻了我一口,「…那我可以反绑妳的双手,要妳跪在地上帮我口交吗?」
  
  该死!我就知道他会趁机要求更多。
  
  我还来不及拒绝,又被他给反绑双手,然后跪在地上,看着沾满我爱液的肉棒,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这是需要很大的勇气,我觉得。
  
  「叫声主人来听听啊。」他抚摸我的脸说。
  
  「不要!」
  
  「真是可惜……喔,真棒。」
  
  不用多说,我已经把他的阴茎给含了进去。用我的小嘴吞吐他的肉棒,吸舔他阳具上的液体。我的蜜汁混合他的体液,时不是地从马眼冒出腥腥地味道。
  
  日尧的阳具还是很大,跟学生时期差不多。吞吐没多久,我就开始觉得嘴很酸。高高在上一脸淫笑模样的日尧俯瞰着我,我心中就有点不服气。
  
  舌尖在他的马眼上打转,吸吮起上面的分泌汁液。他马上就变脸,肉棒兴奋地直发抖。由我操控日尧的快感,看着他在我的动作下享受慾望,别有一番滋味。
  
  吞入、吐出,连带用舌头由上而下,一路舔舐。
  
  日尧夸奖我说:「颖!妳也比以前更进步了……是不是常常自己练习呢?」
  
  该死的,又被他给看破!
  
  平时的我,的确是会用按摩棒来练习我口交的技巧。真不知道是不是日尧在我身上安装监视器,不然怎么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才没有哩!」我大声反驳。
  
  就在我反驳的同时,日尧一脸坏笑,把热腾腾的精液整个射在我的脸上。我整个人傻愣在地,感受着精液从我的脸颊慢慢流下。
  
  我发誓!我下次绝对不会再受到他的挑拨。还有,也不会因他的撒娇而放弃身段,让他任取任求!
  
  我们的水乳交融,直到深夜才结束。
  
  这晚,我睡的很熟。很放心、很安稳。因为我和日尧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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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秋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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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柒

 
  

  ***   ***   ***   ***   ***
  
  
  星期四,天气多云,气温阴凉,好像快要下雨。我不喜欢这种天气,会不自觉产生忧郁感。
  
  很庆幸,日尧的家虽然空荡荡的,不过生活机能样样不缺。从洗衣机到烘干机,都可以在他家看到。才能顺利地避免,我的制服不会因洗涤后未干,无衣服可穿来上班的窘境。
  
  吃过早饭后,日尧开车送我到公司上班。白天的日尧很理性,所以送我到公司后,只有简单的几句道别,然后就开车离开。
  
  真是不可爱。
  
  我搭着电梯上楼,就当我来到办公室门口时,手机忽然响起。奇异的是,来电者是日尧。
  
  「喂,怎了?」
  
  这傢伙该不会是对我依依不捨,才分开没多久就马上打电话过来。说老实话,看到他的电话时,我心情蛮爽快的。
  
  「颖,我刚才忘了跟妳说一件事情……」
  
  我马上插话说:「是依依不捨的甜言蜜语吗?」
  
  「不是。」他否认,「我想跟妳说,下次找我时,不需要寄电子邮件给我,直接打电话就行。妳知道的,我平常很少……嘟!」
  
  「喂!喂!」我对着手机叫喊几声,但通讯就这样中断。我抓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我的手机没电了。
  
  居然发生这种事?我明明就记得,昨天看的时候,还剩下大约一半左右的电量啊。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了,我脑中还遗留刚刚日尧在电话里所说的最后话语……
  
  他说我寄电子邮件找他?
  
  我没任何印象。
  
  进到办公室后,第一个动作先是把我的手机给充电,然后再打开电脑,直接上网,连上我电子邮件的信箱。
  
  画面打开了,我也不自觉地捂起脸来。收件匣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寄出去又被挡回来的信件。我点开来看,寄信的时间是星期三的凌晨,然后收件者碰巧是刚才打电话给我的──
  
  日尧!
  
  里头的内容又是简单一个字:
  
  「家」
  
  没有标点符号,或是其他的辅助用语之类的,就单纯的一个字。货真价实的一封电子邮件,摆放在我的面前。
  
  星期三的清晨,明明自己就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甜,怎么可能会爬起床去寄信呢?重点是,信件被挡了回来,那日尧怎么能收到我的信呢?
  
  奇怪……看着这封邮件,我怎么会忽然产生「又来了」的想法呢?
  
  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脑中一片空白,搜寻不到我想要的丝毫记忆。
  
  几分钟后,依旧没有我所想要的答案。我静下心回忆起前几天的生活,看有无遗漏什么东西……
  
  纷乱的思维,似乎快理出点头绪出来。就在我尝试要把这些思绪重新给排列组合的时候,有人轻拍了我的肩膀说:
  
  「早安。」
  
  我吓了一跳,当下第一个反应就是把电脑的视窗给关掉。接着转身面对着对我发话者,结结巴巴地说:「嗯…早安。」
  
  映入我眼帘的人是阿伟,嘴角上挂着藏不住的喜悦笑意。
  
  「妳今天的咖啡。」他将咖啡递给我,然后问我说:「怎么了?妳怎么一直看着我呢?」
  
  「喔,谢谢。」
  
  我不禁纳闷起来。明明记得,阿伟昨天被我给拒绝了,可是今天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的异常。应该说,他的表现比平常还要……和蔼可亲。尤其是他看我的眼神,充满藏不住的爱意。
  
  「那个……昨天……」我欲言又止。
  
  阿伟在他的嘴前比出个禁声的手势,小声地说:「我不会把我们昨天的事情给说出去的,妳放心好了。」
  
  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问说:「…我们昨天……有发生了什么吗?」
  
  「喔,对…」阿伟恍然大悟,「…我们昨天什么都没发生。妳没有到我房间,真的。」
  
  我到阿伟的房间!这不是真的吧?
  
  昨夜,我不是应该在日尧家过夜吗?
  
  我慢慢地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大口。表面虽然若无其事,但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
  
  阿伟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而我的记忆,也应该没有出错。那么说来,一定就是我和他其中有一方出问题!
  
  对了……梦境!
  
  我想起了前两天的诡异梦境。明明就是身处在梦境之中,但是却分不清楚现实还是虚幻。
  
  所以……我昨天是在作梦啰?因为昨天的那顿烛光晚餐,我喝了不少酒,和阿伟在宿舍前热吻后,就在他的邀约下和他一起上楼。
  
  接下来的经过,都只是我单纯的幻想……我错把阿伟当作是日尧?
  
  不可能!我的酒量应该没有这么差劲!我很确信我昨天是跟日尧在一起。他的味道、他的声音、他的身体,以及只有他才能给我的刺激,深深地刻画在我的灵魂深处里。
  
  「颖,妳还好吗?」阿伟关心地说。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我摇头说。
  
  「没事就好。」阿伟想伸出手来摸我,又觉得这动作不应该再办公室出现,连忙把手收回去,尴尬地说:「那…先这样吧。」
  
  「嗯,谢谢你的咖啡。」我应付地说。
  
  阿伟离开后,我赶紧将我的手机开机,拨通了日尧的号码。我要确定,昨晚是和日尧在一起。
  
  铃声响了很久,电话仍然没有接通。我心中非常着急,自言自语地说:「快接啊,快接啊!」
  
  就在快转入语音信箱之前,电话终于给我接通了。
  
  「喂,日尧。是我!」
  
  电话一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语言是我听不懂的日语。我没理会她,说:「我找日尧,把电话给他。」
  
  当下我的口气十分的恶劣,跟平时的我截然不同。
  
  一阵慌乱后,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在我的耳中。他说:「颖,怎了吗?什么事情让妳会打电话来找我。」
  
  「日尧。」我叫着他的名字,眼框中好像有液体快要溢出。「…你人在哪?」
  
  「喔,还在日本啊。」日尧语气肯定,「我正计画星期六回台湾一趟,本来晚点要打电话给妳。没想到妳还真厉害,反而是你先打给我。」
  
  「你…你人现在不在台湾?」我再次询问。
  
  「对啊,我在日本。」
  
  听到这,我挂掉了电话。眼神一片漠然,靠倒在椅子上。
  
  我……昨晚是跟阿伟上床了吗?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下午外头已经开始下雨,细细绵绵地,虽然不大,但淋久了也会湿的。
  
  工作进度整个大乱,还被上司叫过去稍微慰问。还好我平时的表现优异,才没惹出什么麻烦。
  
  阿伟看到我颓废的模样,紧张地跑来关心我。可是,造成我混乱的主角就是阿伟,要我怎么恢復正常呢?
  
  他好像也些微察觉到我心中的真实想法,所以没有多说话,只是又泡了杯咖啡给我,跟我说:
  
  「喝吧。咖啡因应该能纾缓妳的情绪……」
  
  我接受他的好意,淡然地把那杯咖啡喝完。下班后,没在办公室多做停留,就直接离开公司。
  
  在外头也不知道晃了多久,只知道身上的衣服被淋湿。空气中吹来的冷风,让我觉得寒冷。浑浑噩噩地,我回到了单身宿舍。
  
  很难得,我回到五楼的时候,整条长廊都是寂静的。除了走廊上的灯光,其他的住户都还没有回来。
  
  我不以为然,走到了自己的门前。
  
  一张黄色的便条纸贴在我的门把上,大大张,上头写着一个字:
  
  「黑」
  
  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见了剧烈的声响。
  
  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
  
  从电梯口为起点,走廊的灯泡一个个爆炸碎裂,夹杂着电流,然后熄灭。转眼间,我头顶的灯泡也随之炸开,一路炸到走廊底。
  
  异变结束,整个走廊也陷入黑暗。
  
  我看不到事物,忽然心跳快了一拍。
  
  有个人从我身后扑上去,两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大门上。力气很大,应该是个男人,然后制伏住我,低声威胁我说:「别出声!别乱动!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你……」
  
  我开口发出声音,他马上就有反应。他把我的头撞到门板上,顿时间我眼冒金星,然后他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摔倒在地上。
  
  湿咸的液体,默默地从我嘴角边流下来。
  
  「干!妳这个贱货!」他一句粗话就飙出来。
  
  「咕……」我还在晕眩中。
  
  那个人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条类似绳索的长条物,粗暴地把我的两只玉臂给扣缠起来。
  
  霎时间,我死命地挣扎和逃跑,却是徒劳无功。恐惧及不安的感觉,袭上我的心头,才短短的几分钟,就夺去她手臂的控制权。
  
  我作梦也不曾想过,向来门禁深严的单身宿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唔!」我感觉到那个男人撕下我的内裤,直接地把我的嘴给牢牢堵住。
  
  同时,一双大手也顺势扯去了我的制服外套。里头的衣服,与其说是脱去,还不如说是单纯把它给向下捲起。接着一把撕开我的胸罩,丢到一旁。
  
  整个过程,迅雷不及掩耳,所有动作都彷彿在瞬间完成。
  
  他从我身后,用两手搓揉我的柔软乳房,低喃地警告我说:「乖一点!不然你会很痛苦的。」
  
  「呜…呜!」我抗拒地悲鸣着,心中充斥着无助及徬徨的负面思绪,一股脑地在内心里纠缠起来。
  
  「相信我,很快就会舒服了。」我听到他拉开拉鍊的声音,接着他啐了口口水,残忍的肉棒就顶在我的私处,蓄势待发。
  
  最后的防线在眨眼中飞向空中,在我的叫声中被他给穿透。
  
  耻辱和难受的情绪充斥着我的身体。我咬紧内裤,扭曲的表情仍掩饰不了那个男人带给我的苦楚。
  
  我……我被强暴了……不要啊!
  
  男人开始狂抽插着,兇器在我的体内进出。啪搭啪搭的拍打声响,无情地羞辱着我。
  
  我崩溃的泪水滴落,无助地眼眸像是失去灵魂般,浑沌没有光泽。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咬着自己的内裤,低声地啜泣起来。
  
  「哭什么!我要妳给我叫啊!」男人兴奋地说着。而我的无语抗议,却换来更激烈的对待。
  
  啪!
  
  男人开始用他的手抽打起我的屁股。我扭动着身体想闪过,但是没有闪过任何一下。整个手掌大面积地打在我的臀部上,火辣辣地疼痛冲上脑中。除了哭泣之外,剩下地就是求饶。
  
  「啊!噫呀!呜啊!」
  
  男人却没有停止,持续地鞭打着我。中间还不断地冲刺抽插,嘴里喊着:「爽…好紧…棒透了」的话语。
  
  我唇角冒出殷红的血丝,小巧的鼻头微微冒着汗,珍珠般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眸旁不断地流下。
  
  「呜呜……啊!」
  
  男人又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同时也勐然地抽入我的体内。我的娇躯止不住地打颤,口中的内裤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我的口水给弄湿。口和鼻腔里的痛苦哀嚎,形成一种独特声音,再加上男人在我下体的打桩声响,羞耻的苦痛三重奏,还不停息地演奏着。
  
  「喝……唿…啊!」男人发着野兽般的喘息。
    
  不要……
  
  男人的阴茎在此时忽然变得特别的硬,也特别的大。而且,动作也异常的到位,阳具在我体内不停地颤抖。
  
  快停止啊!
  
  我的哀求在空气中消失淡去。男人滚烫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去,全数灌入到我的阴道里。他强暴的恶行,下身撕裂的疼痛,如今又被他给射进去了。
  
  接下来,我还会如何呢?
  
  男人像是没有放过我的打算,拿到我口中的内裤。然后把他白浊交杂淡淡血丝的肉棒摆在我面前,命令地说:「给我舔干净!」
  
  我虚脱般的垂着头,大口地喘气,无力去实行他的命令。男人残忍拉起我的头髮,捏紧我的鼻子,撬开我的嘴,把黏煳煳沾满腥臭汁液的阳具,硬生生地塞进我的嘴里,并且恐吓地说:
  
  「敢咬妳就死定了!」
  
  厌恶呕吐的感觉啃食我的脑神经,我无法抵抗,只虚弱地发着:「呜!唔!呜!唔!」
  
  男人紧扣着我的头,奋力顶入我的咽喉深处。瞬间,我超想呕吐,却又让吐不出来,只能任凭他恣意摧残。
  
  他口中喊着:「啊!啊!味道好吗?」随后拔出肉棒,像是征服般,缓慢地在我惨白的脸庞上,用那沾染噁心混合液体的阳具,左右拍打。
  
  「噁……放…放过我吧…呜……」我虚弱地央求。
  
  男人彷彿没有听见似的。把我整个人翻过来,屁股对准他。然后我感觉到被反捆手臂,忽然被残酷地给拉高。我的关节产生强烈的疼痛,快被扭断般。
  
  接着那万恶的噁心阳具顶在我身为女人感到最羞耻的部位上。不自禁地,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急促尖叫:
  
  「啊!你要干麻?」
  
  听到这,男人下贱的话语从我耳边响起说:「我要捅妳的屁眼。」腰一挺,肉棒破开肛门口,钉钻进去。
  
  「啊……哦……好痛…啊……」我整个人痛哭流涕起来,感觉好像被人用棍状物强行贯串我的身体。
  
  我的求饶,却没有使男人产生任何一丝心软,换来的却是肉棒从肛门里面勐然拔出,龟头再次顶在耻辱地洞口,毫不留情地刺入直肠的最深处。
  
  瞬间,冰冷的汗水从髮际冒出,尖挺的鼻头也跟着紧绷皱起。我因剧痛而夸张的纠结,眼眸中的瞳孔收缩,原本干枯的泪水又如泉涌般地喷出。
  
  「呜啊!」我嘴巴张张合合,宛如缺氧鱼儿似的拼命吸吐,整个意识都被负面黑暗给佔据,想死又没有办法去死。
  
  男人一个起身,把她的身躯仰天朝上,两脚被抬高成屈辱的M字型。她的双手手臂支撑着我,而手指却是迈向我的私处,然后骤然闯进我窄密的阴道当中,左右掰开。
  
  男人的手指又刺进入我的蜜穴中,粗鲁地抠抓。
  
  霎时间,前后两穴同时被袭击,竟然激发出我的生理反应。腔道泊泊地淫水喷洒,直肠的肠液润滑肉棒,迎合男人的恶行。
  
  我的身体完全背叛了我的心灵!
  
  「爽吗?妳这个妓女!」
  
  体内肉棒却是越来越狂暴,像是硬要把我的身体给捣烂一样,无止尽地剧痛不停地让我在清醒和晕眩之间徘徊。泪水没有停歇地流淌,躯体忍受着永不止息的侵犯,直到我支撑不住昏过去……
  
  
  ***   ***   ***   ***   ***
  
  
  朦胧之中,我听见了声音。随着血液,缓慢地顺着血管流动,仍然是一片昏沉。
  
  还记得自己全身湿淋恼人,和掌触碰到门把的冰凉,但都是晕眩前的事情。有了思绪,代表我在甦醒吗?
  
  黑暗中挟带声音,慢慢地清晰可听。眼皮显得异常疲惫沉重,睫毛无意识眨动,把灰黑的世界刻划在迷茫的瞳孔里。
  
  身体的知觉被压在声音下面,漂移在意识和潜意识间。
  
  感觉经歷过很长时间,围绕自己的只剩下那些声音。像是人的唿吸声、机械的运转声、还有物体摩擦声……
  
  自己是谁?身处于何处?我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是死去,不过一下下的心跳声彷彿嘲笑着自己的胡思乱想。
  
  时间慢慢过去,首先感觉到神经的回归,皮肤上的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接着是鼻腔里残留的香甜气味,胃部有了反应,口水也分泌了出来。
  
  有个男性的容颜在脑海中逐渐清晰,疲倦却又专注的眼神,嘴里喃喃唸着的不知名字句,看样子十分忙碌。可是这名男性却让我感觉到温暖,宛如全身浸泡在热水般的舒适放松,每根毛细管都在享受。
  
  阿伟!
  
  我,醒了过来。
  
  「颖,妳醒了啊?」阿伟兴奋地说,声音带有点疲惫。「太好了,妳终于醒来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嘴唇非常干涩,连简单的几句话都觉得很累力。
  
  「妳晕倒在妳门前。」阿伟把我从床上扶了起来,「刚好我晚上买了宵夜要给妳吃,就看到你倒在那边不醒人事。也没多想什么,就把妳带下来到我家。」
  
  「我晕倒在我家前面…」脑中的记忆很杂乱,尚未恢復过来。「…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的。我看你昨天的状况很糟,然后下班后就不见踪影,害我超担心。」阿伟拿了一杯果汁给我,「先喝点果汁润喉吧,妳的嘴唇都干裂了。」
  
  「好。」我喝了一大口。果汁顺着食道来到胃部,一阵舒畅感瀰漫全身,让我好像活过来似的。
  
  神智也逐渐清晰,我问阿伟说:「现在什么时候了?」
  
  「快傍晚了。」
  
  「星期五中午?」我惊讶地说。
  
  没想到,我失去意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了。
  
  「对啊。」阿伟点头,随即又说:「别担心,我帮你请假了。因为怕妳出事,我就顺便请了,呵呵。」
  
  「对不起。」我再次道歉。
  
  阿伟挥挥手,要我别介意地说:「别放在心上,不过就是请一天假而已。再说,正好有个理由休星期五,可以享受连续三天的假期,也是非常不错的。」
  
  「喔……」我心不在焉。
  
  「好啦,就跟你说别放在心上了。」阿伟打断我的思绪,「妳现在醒了,我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妳就再稍微休息一下吧,我出门去买点东西回来给你吃。」
  
  「别这么麻烦。」我不好意思地说。
  
  看他的样子,蓬乱的头髮、满眼血丝加黑眼圈,还有下巴的鬍渣,应该是昨晚照顾我才没睡好。
  
  「不舒服的人就多休息吧。」阿伟没给我婉拒他的机会,随手拿了钱包,再出门前还不忘叮咛我说:「如果不想躺床上的话,就先看看电视吧。我走了。」
  
  我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
  
  他走后,我从床上慢慢地爬起,活动僵硬的四肢,稍微整理一下我的头髮。房间里的光线有点昏暗,不过既然是傍晚,这种情况是理所当然。
  
  咦?
  
  突然之间,我看到他床边的电脑桌上,放了一块光碟片。并非唱片、影片,或者游戏片的光碟,而是一张纯白、专门用于烧录的空白光碟。
  
  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颖」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故不得一般的习惯习俗,拿起光碟,就放入到他的电脑里面去读取。
  
  光碟里有四个影片档,档名分别为星期二到昨天的日期。
  
  是什么内容的光碟,需要在上头写下我的名字呢?
  
  我点了星期三日期的档案来看,我倒抽了一口气!
  
  
  地点在这间房间,摄影机架设在玄关,镜头刚好可以把客厅完全收录进去。我光熘熘地站在客厅中央,阿伟则在我面前,同样赤裸。
  
  「我想吻你。」画面里的我撒娇地说。
  
  话还没说完,阿伟就抱住我,跟我激烈地拥吻起来。
  
  我的神情很安心,也很享受。
  
  「颖,今晚我可以拥有妳吗?」阿伟松开我的唇,咬上我的耳垂,调皮的舌尖还钻入我的耳洞。
  
  「好…」我的欲望被他给挑逗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
  
  他绕到我的背后,从后面抱住我。双手握住我的乳房,向中间不停地挤压。节奏很慢,还有指尖温柔地轻挑我的乳头,刺激我的欲望。
  
  「唿……」我扬起头,发出了舒爽的嘆息。
  
  阿伟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按摩。接着他的下巴,轻轻地靠在我的背颈上,一左一右的磨蹭起来。
  
  摄影机的角度很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我在阿伟的挑逗下发出愉悦的呻吟:
  
  「喔……」
  
  阿伟下巴上的鬍渣刮过我的肌肤,连带引起我的反应。我的肌肤马上就漾起潮红,一颗颗的汗水慢慢溢出,乳头与乳晕也跟着充血,他马上就亵玩起我的紫红色小蓓蕾。
  
  「颖,舒服吗?」阿伟停止双手的动作,用舌尖开始移动,一路从脖颈向下舔舐,用口水品尝我的背部。再来从我的腰部慢慢往上舔,直到我的腋下。
  
  「嗯…很棒……」我赞赏着。
  
  他轻咬着我的腋下,赞嘆地说:「颖,想不到妳没有腋毛耶……是平常就有刮掉的习惯吗?」
  
  「你很讨厌耶……」我害羞地说。「我天生就不太会长腋毛……」
  
  「是喔……」阿伟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绕过我的膝盖,把我的大腿给抬起来。指尖随即伸到我的私处附近,只指甲慢慢地向外刮过。
  
  顿时,我兴奋地颤抖,发出甜美的呻吟。
  
  「可以进去了吗?」他问我。
  
  「嗯…给我……」我渴望地说。
  
  阿伟深吸了口气,拨开我氾滥的蜜穴,坚挺的阳具顶住我的洞口,慢慢没入。
  
  然后就是他的阴茎被我的爱液给弄湿,缓慢地进入,把我的阴道给扩张,一点一点的进入我的体内。
  
  龟头进入,阴道里发出痉挛收缩的讯号,一张一合地,彷彿想要把整只阳具给吞入。
  
  下一秒,阿伟快速插入。让我一下子就得到了满足,忍不住大声浪叫:
  
  「啊!」
  
  阿伟开始慢慢的抽动,他的嘴中传来欲望的喘息。我看着我的阴户大量地出水,夹杂出淫秽的啪哒声,令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然后,她抱起我坐到沙发上,扶住我的两只大腿,在摄影机前面毫不遗漏地展示我的私处。
  
  「啊…喔…呀啊……嗯嗯……喔啊……」我边扭动边大声淫叫,整个客厅都是我的欢乐声响。
  
  过没多久,阿伟又换了个姿势。让我趴倒在沙发上,她抬起我的屁股,从后面抽插我。
  
  「喔…嗯嗯……呀啊……」
  
  我叫得更快乐,神情陷入一种恍惚的境界。阿伟也跟我一样,鼻息加粗,两只眼不自觉地闭上。
  
  忽然,他勐然地快速进入,整个身体,紧贴在我的大腿和臀部上。
  
  我顿时发出舒适又放松,那种高潮来临的快乐声音:
  
  「啊!」
  
  然后阿伟也在这时把阴茎给拔出,走到我面前,白浊的精液飞射在我的面容上。
  
  看到这,脑中的记忆有如潮水般涌入。这个星期所发生的事情,一点一滴的明瞭清晰。
  
  瞬间,我感到一股恐怖的颤慄!
  
  一切的谜团都解开了……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原来,都是阿伟搞得鬼!
  
  剩下,还有三个档案。我明知道里面应该是什么样的影片,但还是忍不住去执行。
  
  果然,星期一是会议厅的拷问,就像那天晚上我看到的一模一样;星期二,我被困在厕所,摄影机从上头拍下我所有的动作,包括忍不住脱粪的瞬间;星期四,昨天晚上的强暴,也是阿伟一手演出的戏码。
  
  冷酷的、调皮的、温柔的、残暴的,四种不同面目的阿伟,在我的脑海里不段的纠缠起来。
  
  但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他能掌握一切的环境吗?还是说,他能控制我的行为行动,按照他的指示走?
  
  不可能!
  
  我感觉到恐惧。自以为自己能主宰的一切行动,想不到全部都是阿伟计画好的步骤。然后我就像是个演员,按照剧本去演戏。
  
  可是……阿伟他不是神,这种能力不是人所能拥有的。
  
  我该怎么做?还有谁能帮我?
  
  我逃出了阿伟的宿舍,然后奔跑回自己的宿舍,紧紧地把门给锁死,把窗户给关牢,最后躲在床上。
  
  对了!我还有日尧。日尧说他明天就会从日本回来台湾,只要他一回来,我就能逃离阿伟的控制。
  
  我相信日尧,他一定能帮我解决危机的。
  
  我拿起我的手机,拨通了日尧的电话。很可惜,电话转入语音信箱,应该是人已经在飞机上了吧?
  
  我开始不断地留言,希望他能够第一时间受到通知并赶来。
  
  「日尧,救我!」
  
  「日尧,救我!」
  
  「日尧,救我!」
  
  
  夜深人静,整个屋子黑漆漆,只有我坐在床上发抖。
  
  阿伟会来找我吗?
  
  他能找到我吗?
  
  我已经把门给锁死了,他进不来的。
  
  我发现自己已经无可理喻地。没错,我一定要保持清醒,不然就会再次陷入梦境中,落入阿伟的魔掌。
  
  阿伟会不会在我的四周设下圈套,让我不自觉睡着呢?
  
  如果我没发现到那张光碟片,这一切会不会就此改变?我不敢想像后果。我不要变成阿伟操控的木偶,活在他的掌控下。
  
  虽然我很确定,我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并没有听见任何人传来的唿吸与喘息,但我只要听见厨房冰箱的马达声、还有风吹过窗户的轻响,甚至微小的窸窣声,我就觉得阿伟会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着四周,随时注意环境。保持清醒,不让自己被睡魔给迷去。
  
  紧盯着手机的萤幕,彷彿日尧马上就会打过来。我不能漏掉他的电话,我相信只有他能解救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动。两点、三点、四点、五点、六点,来到了七点。
  
  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来电者是日尧!
  
  「是我。」日尧的声音让我顿时安心不少。
  
  「你在哪?救我。」
  
  「在妳宿舍楼下。」日尧说,「看到没,我在对妳的房间招手。」
  
  我走到窗边,果然看到日尧在对我招手。
  
  「等我,我马上下去。」
  
  说完,我挂掉电话。随便穿了双鞋子,就夺门而出。
  
  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的身影。我跑到了电梯前,才发现电梯的门前贴了一张告示:
  
  「坏」
  
  我差点把粗话给骂出口。不过我忍耐下来,顺着楼梯一路跑到一楼,冲出大门,看见了日尧站在对街。
  
  没错,他是日尧。
  
  「颖。」日尧看到我,连忙走了过来。
  
  我向他跑过去,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似乎太过顺利了……
  
  我恍神了一下,然后就是大叫一声:
  
  「不!」
  
  一辆轿车把日尧给撞飞。他整个人弹到空中,喷洒出嫣红的鲜血。他的眼神和我一样,充满不可置信。
  
  他静静地落下,我已经跑到他旁边。
  
  「不要……日尧……不要……日尧……」
  
  肇事的轿车驾驶走下车来,是阿伟。跟平常一样,温柔和蔼,总是挂着微笑的阿伟。
  
  啊!!!!!!!!!!!!!!
  
  ***   ***   ***   ***   ***
  
  
  今天,星期天,医院里来了个访客。
  
  病人躺在病床上,一名面容姣好的女性,大约二十八、二十九岁数。她满头绷带,眼神茫然地看着远方。手中紧握着她的手机,嘴里喃喃地说:
  
  「日尧……不要……」
  
  旁边的病床也是个类似症状的病人。不过和女子稍微不同的是,隔壁床是位男性,满脸沧桑,任凭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同样是握着手机,但口气却是愧疚地说:
  
  「不要……不要……」
  
  访客伴随着医生走进病房,不过里头的两位病人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两人像是空气般。
  
  「医生,她有可能恢復吗?」访客问说。
  
  「不知道……」医生语气没有把握,「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能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吗?」访客又问。
  
  「是车祸。」医生漠然地说,「那天她也跟你一样,是来探望病人。没错,就是他隔壁这一位。离开后,忽然被车撞到。」
  
  「唿……」医生吐了一口气,「虽然说是被车撞到,但奇蹟似的没有任何地严重伤害,最多只是头上的大范围的擦伤。可是……车祸之后,她的脑波就像是陷入深度睡眠般,意识不清,只剩下口中念着你的名字。」
  
  「深度睡眠……但现在她是清醒的……好像是梦游的感觉喔。」
  
  「很像,又不太完全是。」
  
  「那她现在是在作梦啰?」
  
  「或许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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