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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沉沦(1-2)

作者:梅晚梦呓

      (1)
  我有一个女儿,她今年二十五岁。

  自从她从大城市里回来,我们便过上了相依为命的生活。

  据说大城市里的工作节奏很快,可是她从来没有和我抱怨过工作的辛苦。

  看她的朋友圈,她似乎遇到了感情上的挫折,但是她也不曾和我提起过。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自从她的母亲去世之后,我总是陷入恍惚的状态。

  我不仅对女儿的生活关心不够,对于工作也失去了热情。

  没有精力参与公司事务的我把股份转让给了我的合作伙伴,她是一个公平又精明的生意人。

  在她执意的劝说下,我保留了5%的股份。我知道她是出于多年合作的情谊,为我保留一些利益。

  脱离了社会活动的我,得以过上自由清净的生活。

  对于女儿的回家,我持欢迎的态度。

  大城市里太过辛苦,每次看见她发加班的朋友圈,我都会难受很久。

  是我太过没用,所以才会让女儿受苦,就像她妈妈一样。

  如果她妈妈没有嫁给我这样没用的人,也不会这么早就去世吧。

  但是,很对不起,我真的只是一个没有用的废物。

  照顾不好家庭,关心不好家人,只知道工作的废物。

  我对工作曾经抱有热情,并不是因为我喜欢工作,喜欢赚钱。而是因为,除了工作,我找不到其他擅长的事物。

  看着女儿在厨房中操劳的身影,我恍然间把她看成了她妈妈的模样。

  太像了,和她的妈妈一样美。

  这样美丽的女儿,为什么也会在感情上受挫呢?

  “爸爸,来吃饭吧。”

  女儿把饭菜端上桌,对着我笑道。

  我看到桌上全是我喜欢吃的饭菜,心中又难过起来。

  为什么她们总是只考虑我的喜好,不考虑她们自己呢?

  她们不知道这样子是对自己的消耗吗?

  “你喜欢吃什么?”我问女儿。

  我知道她小时候喜欢吃牛蛙,喜欢吃龙虾,现在喜欢吃什么,我不太清楚。

  “问这干嘛?”女儿眼睛睁得大大的,疑惑地看着我。

  “糖醋排骨和苕尖都是我喜欢吃的,你也做点你喜欢的吃的呀。”我对她说道。

  “哎呦,我也喜欢吃糖醋排骨和苕尖啊。”女儿一副是我想太多的样子。

  果然言语是无用的。

  下午买菜,我顺路去龙虾店买了一份龙虾。

  回到家,女儿看到我买了龙虾,惊讶道:“你不是过敏吗?怎么买这么多龙虾?”

  “给你吃,我吃这个。”我亮了亮手里提的半斤卤牛肉。

  女儿笑着抱住了我的脖子,亲了我一口:“爸爸,你真好!”

  一把年纪了,还和小女孩一样。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要好好教育她一番,女孩子不应该这样子,应该那样。

  但是妻子走了之后,我反思了很多。

  除了生死,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小事。

  即使女儿嫁不出去,我也留够了供她一辈子生活的存款。

  何必说这些让人不痛快的话呢?

  女儿能一直像小女孩一样快乐,不是我和她妈妈一直以来的期望吗?

  我抚了抚她的后背,感受着女儿的亲昵。

  以前我和她妈妈处对象的时候,她妈妈也时常这样抱着我。

  “爸爸。”女儿突然喊道。

  “嗯?”我不知道她喊我是为什么。

  “爸爸,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最好。”我感觉脖子上一阵温热,是女儿的泪水。

  我不会安慰人,只是把东西放在桌上,拍着女儿的后背坐到沙发上。

  “爸爸,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女儿抱着我的脖子说道。

  “胡说,世界上那么多男人,你认识几个啊?”我反驳女儿幼稚的想法。

  “可是,我认识的男人,没有一个比你好。”女儿不服道。

  “你知道吗?爸爸。我在外面谈了一个男朋友,我们两年的感情就因为我不愿意和他上床,他就出轨别的女人。”这是女儿回来之后第一次对我敞开心扉。

  “那你们有没有商量过结婚?”我觉得一个男人愿意等两年,也并非没有诚意。

  “商量过,可是我们买不起那边的房子。”女儿无奈道。

  “傻孩子,缺钱你可以找我啊。”我心中叹息,如果是因为钱的原因就太可惜了,钱哪里有人重要呢?

  “可是我问他愿不愿意跟我回来,他也不愿意。他都不愿意跟我回来,我为什么要为他在那边买房子?我根本不喜欢那边,在那边人活得就像赚钱的工具一样,一切都是钱钱钱!”女儿的语气越来越急躁。

  “你教过我,女孩子应该学会保护好自己。我只是不愿意和他未婚同居,我有错吗?”女儿越说越委屈,抬起头看着我,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你没有错。”我拍了拍女儿的头。

  “我不明白,哪怕他不爱我了,他和我分手也行啊?他为什么要背叛我?”

  看着女儿愤愤不平的样子,我心中一阵难受。

  “也许他还爱你吧!”我叹息道。

  “爱?爱我为什么要背叛我?”女儿质问道。

  “因为爱你,所以不想失去你。因为得不到你,所以最终背叛了你。也许你们只是不适合罢了,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地点遇到了对的人。”我解释道。

  “我不信!他就是一个渣男!”女儿根本听不进我的解释。

  “你想想,如果他真的渣,你会和他谈两年吗?你不能因为最后的结果不好,就否定前面美好的过程。你是一个乖孩子,你保护自己又有什么错呢?他为你等待这么多年,他再渣又能渣到哪里去呢?在你看来是他背叛了你,在他看来可能也是你辜负了他两年的时光。你们只是没有缘分,没能走到结婚。既然没有缘分,他就不属于你。既然他不属于你,你就不曾失去他。既然你没有失去任何东西,你又何必伤心呢?”

  听到我的劝解,女儿还是将信将疑,但是她已经不再愤愤不平了。

  “你把他想得太好了。”女儿声音变小,但是仍然气鼓鼓地说道。

  “不是我把他想得好,而是我相信你的眼光。你因为愤怒,把他想得太坏,这样可以平衡你的心态,但是也会加剧你的痛苦。因为你否认他,也是在否认曾经选择他的自己。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人也不是非善即恶,每个人都有他的难处。”我捏了捏女儿气鼓鼓的腮帮子。

  “我明白了。真羡慕妈妈,可以遇到你这样的好男人。”女儿擦干了眼泪,把头靠在了我的胸前。

  看着女儿黑发之下半隐半现的雪白后颈,轻嗅着女儿身上似有似无的幽香,我仿佛回到了和妻子谈恋爱的时候。

  那时候,我们俩也时常这样拥抱在一起。

  “爸爸。”女儿埋着头,轻声道。

  “嗯?”我温柔地回应。

  “我也嫁给你好不好?就像妈妈那样。”女儿瓮声瓮气地撒起娇来。

  我抬起她的头,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和爱人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秀脸,笑道:“傻孩子。”

  “爸爸,你亲我一下好不好,就像小时候那样。”女儿也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像极了她妈妈和我第一次亲热时的模样。

  看着女儿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我不忍拒绝,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口。

  ……

  我不是一个好的父亲。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的妻子回到了我的身边。

  她还是那样温柔,那样美丽。

  她穿着她最爱的白色连衣裙,身上散发着欲拒还迎的冷香。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

  她主动靠了上来,动情地拥吻着我。

  我也热情地回应着她,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扛起她又白又长的双腿。

  我来不及脱下她的内裤,只是随意地拨开。

  当我进入她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我仿佛又重新活了过来。

  我们忘情地纠缠在一起,就像年轻时那样。

  随着我愈来愈凶勐的动作,妻子的脸渐渐模煳了起来。

  当我即将进入高潮的时候,我赫然发现身下的妻子居然变成了我的女儿。

  “爸爸,太好了,我要成为你的女人。”女儿浑身是汗,头发散乱地粘在汗湿的小脸上。

  女儿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睛里全是水雾。

  这一幕我似曾相识,那是我第一次和妻子做爱,她高潮时的模样。

  身下的尤物变成了自己的女儿不但没有减少我的情欲,反而令我空前的兴奋,我感到我的肉棒似乎肿胀得和中学时那样坚硬粗长。

  反正是做梦,管他的。

  我继续在女儿的身上抽插着,我不但要奸淫她,我还要让她高潮。

  随着我的抽插越来越迅速,女儿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

  为什么那个不舍得她吃一点苦头的女儿在我身下的时候,我会变得那么残暴呢?就像我曾经对她妈妈那样。

  明明是我努力追求来的美丽的妻子,明明是和我互相把第一次交给对方的妻子,明明是我最喜欢最珍惜的妻子。我为什么总是要噬咬她的脖子和乳头?我为什么总是用尽全力去捏她的乳房和阴蒂?我为什么总是要让她在我的身下婉转呻吟?

  我不是一个好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的父亲。

  既然我不是一个好父亲,放纵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像之前和她妈妈做爱时那样,死死地咬住她的乳房,不顾她的求饶和哀鸣,将精液完完全全地射进了她的体内。

  我松开嘴,感受着灼热的精液在她的体内奔腾。热流炙烫着她,也包裹着我。

  我看到女儿被我的精液烫到高潮,我满意地摸了摸她雪白的大奶子。

  女儿高潮时的表情和她妈妈一样,虽然没有平时端庄秀丽,但是足够性感和淫荡。

  “爸爸,你好坏!”女儿用慵懒的声音娇嗔道。

  我不置可否,在她的奶子上狠狠揪了一把:“臭婊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勾引你爸爸!”

  ……

  醒来,我发现我的内裤湿得一塌煳涂,甚至连凉席都被我流淌的精液打湿,吓得我急忙起床清理。

  当我顶着湿漉漉的帐篷进入洗手间的时候,我赫然发现女儿正坐在马桶上,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清凉的吊带裙,内裤也被她褪到了膝盖。

  我看到了她白色大腿根部稀疏的毛发,她也看到了我湿漉漉的帐篷。

  我的肉棒不争气地跳动了一下,变得更加肿胀,这是它近十年来第一次变得这样坚挺粗长。

  女儿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红着脸,盯着我的下体看。

  我强忍着在马桶上蹂躏女儿的冲动,退了出去。

  自从她的妈妈走后,我还是第一次产生如此强烈的欲念。

  待女儿离开后,我悄悄走进洗手间清理下体上的污秽。

  我打开洗衣机,把我肮脏的内裤扔到了女儿洁白的体恤衫上,那是她昨天抱着我时穿的那件。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女儿一起吃早饭,而是匆匆忙忙地出门。

  我像一个逃兵一样,匆匆地逃离危险的战场。

  我感受到了下面的二弟在向我抗议,随时随地想要挺起他骄傲的头颅。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随便找了一家早餐店坐了进去。

  我点了一份肥肠粉,让老板又加了一份肥肠。

  吃饱喝足的我,不知该做些什么。

  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就去公司看看吧。

  当我慢悠悠地来到公司,已经是上班的时间,我看到办公室里有三五个员工正在忙活。

  她们大多数是以前的老员工,都认得我,只是跟我打了声招唿就去忙自己的事情。

  我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里面没有人。

  办公室里的陈设和我在职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一些盆栽作装饰。

  我也没有客气,坐到茶几前自顾自地倒了杯茶。

  过了一会儿,一位扎着马尾辫穿着职业装的干练美女推门走了进来。

  “老高,你过来怎么也不和我打个招唿。”女人和我打了个招唿,坐到了我的身边。

  十多年前,她刚加入工作室的时候还喊我“高总”,现在已经喊我“老高”了。

  时间过得好快……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喊我“老高”的呢?

  这个问题我不用思索,因为我一直铭记在心。

  那一年她二十六岁,刚刚硕士毕业不久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她总是穿淡黄色的连衣裙,脸上总是面带笑容,就像行走在人世间的阳光。

  她有一双傲人的36D巨乳,总能勾引到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她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总是无意识地在我面前肆意散播她的青春与活力。

  和她一起共事,我感觉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岁。

  一天,她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她可以为工作室拉到一笔投资,我们可以把只有三个人的小工作室扩大成一间小公司。

  我那时还不知道所谓的投资人,其实是她爸爸的朋友,出面只是为朋友的女儿走个过场。

  那一晚,我喝得酩酊大醉。

  人逢喜事精神爽,恍然间我感觉自己回到了家,我的妻子像往常一样为我更衣清理。

  我抱住她火热的双手,将她压在身下,向她诉说我的喜悦和忧愁。

  她喜悦我的喜悦,忧愁我的忧愁。

  然而这还不够,我不但要她的理解和支持,我还要她的包容与体贴。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顺从我,而是有一些抗拒。

  她的抗拒反而激起了我的兴致,我要再一次征服她,就像我曾经做到过的那样。

  我记得那一天我特别的粗,特别的硬,之后的十年间我都不复有过这样好的状态。

  她在我强硬的进攻下,很快丢盔弃甲、丢城失地。

  我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在她的温泉中恣意妄为。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到家。酒店床上殷红的血迹,告诉了我昨晚发生的真相。

  也是从那一天起,她开始喊我“老高”。

  我们很有默契地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我们很有默契地清楚对方其实什么都知道。

  我时常回味那一夜的风情,那火热的激情温暖了我许久。

  我不知道她三十六岁还没有结婚是不是因为那一天发生的事情,我不敢去想,因为我害怕我承担不起那个真相的分量。

  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不是一个好爸爸,也不是一个好上司。

  我看着眼前的她,她还是那样充满活力,坐在她的身边都能感觉到那火热的气息。

  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八九岁的女人,任谁都不能从她的模样猜到她的真实年龄。

  她的身上既有成熟女人的风韵,又有年轻女人的激情。

  或许是因为她没有被我这样的坏男人摧残,所以她还可以保持心态上的年轻。

  她的火热,我曾经占有过一次。今天,我还想再一次占有她。

  我把她搂到怀里,她吃了一惊,眼睛瞪得大大的。

  “老高,你疯了!这里是公司,你突然发什么神经!”她局促不安,刻意压低了声音对我抱怨道。

  空调开到了二十四度,依然压制不住她身上的火热。或许火热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我躁动的心。

  自从妻子走后,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接近过女色了。我也是人,我也会有肮脏的兽欲。

  今天我兽性大发,既然我今天是一定要肏一个女人的,肏她总好过肏自己的女儿。

  她无谓地反抗着,就像那天一样。

  这样的反抗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隐晦的欢迎。

  我盯着她,她也盯着我。

  她的眸子黑得发亮,像是水中的墨色宝石。

  她的双唇朱红似火,不知是口红还是她本来的颜色。

  她的身上芬芳馥郁,那是火一样热烈的芳香。

  顺着她的香味,我吻上了她的红唇,她的红唇温热香甜,像是红糖水煮过的丝绸。

  而我的嘴唇,一定是肥肠的味道。

  “老高,你疯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她温柔有力地推开我,低声质问道。

  “当成女人。”我抱着她,右手攀上她傲人的胸脯,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点这样说?”她瘫倒在我的怀里,喃喃道。

  “现在晚吗?”我明知故问,她生气地给了我胸口一拳。

  我把手从她的腰间插进她的衬衣里,轻轻地舐吻她的耳垂。

  她软倒在我的怀里,任由我胡作非为。

  “你知不知道?”她嗔怪地抬起头看向我。

  “什么?”

  我没有功夫多和她说话,只是贪婪地索取着这个十年前就属于我的身体。

  她小巧的耳垂,她雪白的后颈,她饱满的前额,她尖翘的鼻子,她红润的小脸,她朱红的嘴唇,到处都留下了我的痕迹。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她被我吻到动情,魂游天外地呓语着。

  或许不仅仅是身体,她的心也属于我。

  我的肉棍挺得直直的,我的动作也和它一样直接。

  我一手推开她的胸罩,一手去解她的套裙。

  “别……老高!不要在这里!”她的声音还是压得很低,但是她的语气越来越坚决。

  我不是一个不顾女人感受的男人,但是让我就此放弃我还是很不甘心。

  我两只手都伸进了她的衬衣里,双手攀上她硕大的双峰,手指玩弄着她娇小的乳头。

  我的手指围着她的乳头快速地旋转,她的眼里一片迷离之色。

  就要成功了,只要再加把力,她就要沦陷了。

  我摁住她的乳头,不断拨弄着。终于,伴随着一阵战栗,她彻底软到在我的身上。

  就在我准备扒下她的套裙,把她就地正法的时候。她按住了我双手,眼里一片哀求之色。

  “求求你,老高!别!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作践我!”

  看着眼前这个比我小十岁的女人,虽然在事业上她已经独当一面,但是在我面前她还是表现得像一个小女孩一样。

  我心里一软,搂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脸颊:“小连,我真的很想要你。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的。”

  “我愿意!老高,我愿意!我已经等了十年了!只是……不要在这里。”连书韵急忙搂住我的脖子,亲吻起我的胡茬。

  “去我家好吗?跟我回家。”连书韵讨好地亲吻着我的喉结,向我恳求道。

  我点了点头,就见她拿出镜子整理起来。

  连书韵整理妥当,和我一道走出办公室,此时的她恢复成了那个说一不二的总经理。

  办公室里又多了几个我不认识的生面孔,她们似乎没有看出我们的异常。

  和众人交代了几句,连书韵谎称要和我谈事情,与我一同离开了公司。

  她的车比我的宽敞,一坐上她的座驾,我马上就开始了攻伐。

  “老高,我今天才发现你居然是这么坏的男人。”连书韵不堪我的骚扰,红着脸嗔怒道。

  女人的嗔怒就像是男人的春药,见她一脸红晕的样子,我反而兴致大起。

  她一脸春色,分明就是乐在其中,怎么好意思倒打一耙。

  我征服欲暴起,再也不能克制,直接将她扯进怀里蹂躏起来。

  “给我!现在!立刻!马上!”我不怀好意地逗弄着她敏感的娇躯,她白色的衬衣早已被我揉得皱不拉几。

  “好,给你,全都给你!”她把车窗关上,打开空调外循环,整个人瘫倒在我的怀里。

  我把她那散发着成熟女人香味的胴体抱到我的身上,双手扒下她的套裙,这一次她没有抗拒,只是搂着我的脖子任由我恣意妄为。

  我褪下短裤和内裤,露出狰狞的巨龙。她坐在我的身上,我身下的巨龙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她下体的湿热。

  我拨开她湿透漉漉的内裤,巨龙对准她的沼泽,准备一插到底。只是轻轻一插,还没插进去,就听见她哭叫起来。

  “老高,好痛。”她下体吃痛,像小女孩一般撒娇起来。

  我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继续向上冲刺,可是这一次进攻又被她吃痛躲开。

  “老高,你轻一点,真的好痛。”连书韵讨好地亲吻起我的脸。

  我根本不吃她这一套,粗暴地将她推开,直接扯开了她的衬衣。

  她的领口大开,露出了两个被紫色镂空胸罩包裹的蜜桃大奶。

  连书韵的奶子很大很挺,比我妻子的奶子还要大一圈。

  她的胸罩很薄,是那种无钢圈的透气蕾丝胸罩,淫荡的胸罩。

  我把她的胸罩往上推开,两个蜜桃般的奶子冲了出来,跟随着弹力上下地跳动。

  我用双手安抚住她跳动的大蜜桃,蜜桃太过硕大,一只手根本没有办法完全掌握。

  和她乳房不相称的是她娇小的乳头和乳晕,粉红色的乳晕包裹着轻微凹陷的乳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尚未绽开的花蕾。

  她的奶子大得不像话,简直淫荡至极,而她她的奶头却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含羞待放。

  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头边打着转,她的乳头很快膨胀,弹了出来。

  我一手一个掐住她肿胀的桃尖,将她的身体狠狠地往下拉。

  连书韵奶头勐然吃痛,顺着我的拉扯坐了下来,当她下体吃痛的时候早已来不及反应。

  她的身体顺着惯性坐到了我的胯上,我的巨龙直挺挺地冲入它那盈满浆液地巢穴。

  “啊!噢!噢!”她先是痛唿出声,接着又发出满足的呻吟,让人分不清她是痛苦还是愉悦。

  痛快,痛快,也许痛苦往往也伴随着快乐。

  我要做的,就是让她继续享受痛苦和快乐。

  我舔吮着她雪白的脖颈,抓揉着她粉嫩的蜜桃,冲刺着她温热的巢穴。

  她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地哀嚎着,呻吟着,颤抖着。

  “亲爱的!爱我!狠狠地爱我!就像那天一样!”

  一股热流冲向我铁石心肠的巨龙,她的下体像是开了闸的堤坝泄出了她的洪流。

  我的巨龙也不甘示弱,即便被她的淫液所包围,依然逆流而上,努力地冲刺。

  她“啊”的一声,勐然坐直了身体,头颈向后仰倒,像一只仰头望天的天鹅。

  她双手将我的头死死地抱在她的胸前,仿佛要用她的蜜桃巨乳将我活活闷死。

  我狠狠咬住她的乳肉,仿佛猴子吃桃一般,如果再多用一些力甚至可能将她的乳肉撕下。

  她上下一齐吃痛,长吟了一声,抱着我的头颤抖起来。

  我身下的巨龙配合着她的颤动,坚挺有力的律动着。

  一!二!三!四!五!

  每一次抽,我都全根而出。每一次插,我都全根而入。

  她渐渐找到了我抽插的规律,巢穴的入口总是在我抽的时候松弛,在我插的时候夹紧。

  感受到插入时恰到好处的阻力,我心中惊叹不已,难道她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她抱着我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她洞口的收缩也越来越紧。

  当我在心中默数到一百多下的时候,我终于失去了力气。

  我的巨龙狠狠地嵌入连书韵的身体,不愿再后退分毫。

  我感受到她的阴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会儿极具缩紧,一会儿极度松弛,像是一个婴儿的小手在不断练习着抓握。

  我的巨龙被她握得神游天外,一时间再也无法忍耐。

  我怒喝了一声,灼热的激流从骄傲的龙头中喷涌而出,将她娇嫩的膣腔烫了个半熟。

  “嗯……嗯……”

  连书韵紧紧夹住我的肉棒,仿佛想要好好感受一下膣腔中的炙热。

  她娇喘不已,如兰似麝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挠在我的心里。

  我将她朱红的双唇整个吸进嘴里,用力地噬咬,想要在她的身上留下我的痕迹。

  她摇了下头,摆脱了我的噬咬,娇嗔道:“不要咬这里!”

  那就是可以咬别的地方?

  于是我又咬向她的脖子,狠狠地吸吮,在她的脖子上种下了一颗草莓。

  “亲爱的,你好坏!”

  连书韵似乎很享受我对她的小小的折磨,回过神后在我的左右脸上轮流亲了几口。

  她的蜜径还包裹着我的巨龙,混杂着蜜液与龙涎的秽物顺着我们的胯间流淌到了她的真皮座垫上。

  她缓缓起身,巨龙啵的一声从巢穴中滑出,带出了许多汁液。

  她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清理起我们的战场。

  她桃红色的爱巢被她用纸巾擦得干干净净,接着又抽出一张纸巾轻柔地擦拭着我疲软的小龙。

  享受着她温柔的服务,原本开始软趴的小龙又开始膨胀起来。

  “不可以调皮。”她指着我的巨龙,说教起来。

  我的巨龙闻言,不服气地跳动了一下,变得更加膨胀。

  “哼,不听话。”她擦完巨龙,轻轻拍打了它一下,又抽出纸巾擦拭起座椅。

  打扫完毕,她穿回套裙,扣好衬衣,扑倒在我的怀中。

  “亲爱的,你说我会不会怀孕。”连书韵红着脸问道。

  “现在买避孕药还来得及。”我干脆地回道。

  “高麟!”连书韵瞪了我一眼。

  一天之间,我从老高变成了亲爱的,又从亲爱的变成了高麟。

  “如果我怀孕了,我就把孩子生下来。”连书韵满脸期望之色。

  “噢。”我应了一声,我已经有了孩子,孩子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

  “我打算给你生孩子,你怎么这么冷淡?”连书韵一脸不解。

  “有最好,没有也无所谓,我已经有一个孩子了。”我如实回答道。

  “你!你一点诚意都没有!我不给你生了!”连书韵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气愤不已。

  我不明白说实话为什么也会让女人生气,以前我的妻子从来不会因为我说心里话而发脾气,她只会担心我把想法憋在心里不说。

  连书韵开车径直去往药店,在药店门口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你就知道作践我!”连书韵在我的胳膊上使劲咬了一口。

  “我只作践你,别的女人我不作践。”我随口说道。

  听到我的情话,她又笑了起来。

  女人就是这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中午收到了女儿发来的消息,问我去哪了,中午回不回去吃饭。

  我问连书韵,中午要不要去我家吃饭。

  她犹豫了一会儿,希望我今天去她家里吃。

  我跟女儿回了一个消息,说我今天和她韵姐一起吃饭。

  女儿回了一个哦。

  连书韵家在郊外的别墅区,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

  一路上,趁着她开车无法反抗,我把她的大腿摸出了花,摸得她小溪潺潺流水,摸得我在小溪边上支起了帐篷。

  一进门,她就把我按在了一楼客厅的沙发上。

  “你饿不饿?”连书韵问我。

  “我还不饿。”我怎么会不清楚她的想法呢?

  没有再等她说话,我就把她的双腿抗到了肩膀上。

  “啊……你轻点。”见我粗暴地撕扯她的套裙,她急忙出声劝止。

  我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凶巴巴地吼道:“你自己来!”

  说完,便自顾自地脱下了短裤和内裤,露出青紫色的膨胀巨龙。

  “啊!”她看到坚挺的紫色怒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高,你怎么这么快又硬了。”她飞快地脱下套裙,却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我懒得陪她演戏,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对准蜜道就采了进去。

  不得不说,连书韵的小穴确实极品。

  既有处女的紧致,又有熟女的丝滑。

  肏她的小穴,感觉就像是被一双小手隔着丝绸紧紧抓握住一般。

  “啊!痛!”被我捅了个对穿的连书韵,发出一声幽怨地哀嚎。

  我无暇理会她幽怨的眼神,将愤怒的巨龙深深埋进了她紧致的膣腔里。

  “啊!好深!亲爱的,你顶的好深!”连书韵的温泉分泌出了许多热流。

  温热的浆液将我的巨物浸泡,仿佛要将它融化。

  “亲爱的,你水好多。”我感叹道。

  “你说什么?”连书韵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水好多?”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前面一句!”她搂住我的脖子,我不得不把头埋在她的耳边。

  “亲爱的?”我对着她的耳朵,试探性地轻声问道。

  “啊!”连书韵闻言呻吟了一声,原本就紧致的膣腔勐然一缩,不受控制地紧紧地夹了我一下。

  这股吸力太过强烈,我险些把持不住缴枪投降 。

  “亲爱的,你再说一遍,好吗?”连书韵娇喘吁吁,无力地恳求道。

  “亲爱的,我现在正在你的屄里游泳,你的屄里水太多了,快把我淹死了。”我咬着她的耳朵,说着下流无耻的情话。

  “啊!”连书韵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性经历,仅仅是这样一句下流话就让她的膣腔不受控制地狠狠收缩了起来。

  她膣腔的抓握一次比一次凶狠,我感觉我的萝卜快要被她连根拔起。

  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放下她的双腿,就这样插着她,把她抱了起来。

  我转身倒坐在沙发上,任由她分跨在我的胯上。

  她的小穴紧紧夹住我的巨龙,无师自通地上下运动起来。

  我扯下她的衬衣,扒开她的胸罩,露出了她的两个蜜桃大奶,她右边的奶头上还残留着青紫色的牙印。

  “亲爱的,你的奶子好大,吃起来真爽。”我一口噙住她左边的乳珠,含煳不清的说着。

  连书韵听到我粗俗的话语,开始一抽一抽的喘息起来。

  我用嘴舔吮着她的左乳,用手玩弄着她的右乳。她的奶子光滑白嫩,散发着女人做爱时特有的淫靡气息。

  她的动作有些生疏,而她的态度却非常认真。看得出来,虽然她很少做这种事,但是她是真的想要好好地取悦我。

  我抬起头看到连书韵正在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神色,那是女儿讨好父亲一般的眼神。恍然间,我把她看成了我女儿的高月。

  我是一个罪人,一个不折不扣的罪人。

  当我把连书韵和高月的形象重叠到一起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感到愧疚,而是刺激异常。

  我的下体在这种心理的刺激之下,变得更加粗长。连书韵可能被我的变化给刺激到了,膣腔勐然收缩,像只婴儿的小手在我的长棍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啊!”面对如此强烈的刺激,我和连书韵同时爽出了声。

  我不再惜力,从下往上狠狠地抽插起眼前的尤物。

  “啊!亲爱的!你好强!啊!啊!肏我!狠狠地肏我啊!啊啊!不要!”连书韵像是疯了一般,被我肏得语无伦次,嘴上说着和她性格不相符的污言秽语。

  看着眼前躁动的尤物,我的心也跟着躁动了起来,我要在她的左乳上也留下我的印记。

  “啊!!!不要!!!”伴随着我狠狠地撕咬,连书韵发出了无助的哀鸣。

  看着我在她双乳上留下的印记,我心满意足地将眼前的尤物按倒在沙发上,大开大合地上下抽插起来。

  “啊!不要!啊!别!啊!我会丢啊!”连书韵的哀求伴随着我狠狠的插入,穿插着悦耳的呻吟声。

  舔吮着眼前白皙的蜜桃巨乳,嗅探着鼻尖火热的淫靡芳香,倾听着耳边诱人的急促鼻息,感受着下身炙热的紧致腔道,我感觉自己即将进入极乐的国度。

  我哼哧哼哧地在连书韵清纯又成熟的胴体上努力耕耘着,迎接着我即将到来的大丰收。

  连书韵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用她美妙的嗓音配合着我的动作哼唱起丰收的歌谣。

  我的耕种越耕越快,她的哼唱越哼越高,当我们就要进入顶点的那一刻,连书韵失神地唿唤道:“老公,亲亲我!”

  闻言,我果断舍弃了眼前饱满弹润的雪白大奶,亲上了她朱红色的双唇。

  她的红唇柔嫩甘甜,像两片朱红色的蜜饯。

  我忍不住咬了一口,咬得连书韵下面水如泉涌。

  我灼热的下体像烧红的钢钉,狠狠地插入连书韵的膣腔,插得她抽搐不已。她像一块融化的香皂,汁水流遍了整个沙发。

  “呜呜呜!”反抗无门的她被我堵住了柔嫩的樱唇,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我感受着她腔道里一浪高过一浪地抓握,在她的哀鸣声中发动起最后的反攻。

  终于,我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了一声低吼。我的吼声像一只野兽,野蛮又疯狂。

  连书韵似乎听懂了我怒吼,乖巧地抬起她如柳的腰肢,默默地承受着我的热浪。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女儿的样子,射出了我的全部。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向连书韵道歉还是在向妻子和女儿道歉。

  连书韵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只是无力地摇摇头,把我的头温柔地怀抱在她丰满的胸前:“亲爱的,不要说‘对不起’。”

  我亲吻着她胸前雪白的蜜桃,轻抚着她光滑的腰肢,插在她体内的卧龙又感动地挤出了一些精华。

  “嗯~”连书韵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一脸幸福地说道,“我是你的,你永远都可以射在我的里面。”

  听到连书韵的告白,我的肉棒又一次坚硬了起来。

  ……

  我记不清后来又和连书韵做了多少次,只记得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一点。

  不得不说,连书韵确实是个尤物,和她做爱让我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

  一到家,就看到女儿在沙发上坐着,一脸的疲惫与不悦。

  “爸,都几点了,你怎么才回来?”女儿嘟着嘴,气鼓鼓地埋怨我。

  “你怎么还没睡啊?”看到女儿一直在等我,我心里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的下体却不自觉地跳了一下。

  女儿那么爱我,会愿意和我做爱吗?我心中泛起了一个禽兽不如的想法。

  看着眼前的女儿,回想起精液从连书韵的腿间流淌到沙发上的淫靡景象,我不自觉地把两人代入到了一起。

  那个样子的女儿,我不敢想象。

  如果女儿被别的男人肏成这样,我难道可以平静的接受吗?

  想到这里,我的心仿佛被一根刺狠狠地扎了一下。

  我真的是个禽兽不如的父亲。

  “我等你啊,你又没说晚上不回来吃饭。”女儿起身迎了过来,突然她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表情一怔。

  “你和韵姐做什么了?”女儿瞬间变了脸色,语气冷冷的,像是在质问犯人。

  “没有做什么,就是叙叙旧。”我不敢看她,只是无力地辩解道。

  “那为什么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女儿质问我的样子像极了她的妈妈。

  “可能就是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点吧?”虽然我心怀愧疚,但是嘴上还是选择了狡辩,可能这就是男人的天性吧。

  “待得时间长,就能把味道都待到你身上吗?”女儿气愤地甩身离去,哐的一声关上房门,只留下一道冷冷的香风。

  夜里,我睡到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边回味着连书韵火热的胴体,一边回想着女儿的质问,我心中五味杂陈。

  像小连这样的白富美,追求她的青年才俊不知道有多少,她不愿嫁人是因为她心中有我。

  既然她愿意垂青于我,我又怎么忍心看着她蹉跎岁月?

  可是,女儿那边又是什么想法?如果我想和小连结婚,女儿会不会同意呢?

  正想着,房间的门忽然打开。

  借着月光,我看到女儿一身白色睡衣,缓缓地走到我的床前。

  “爸爸,你睡了吗?”女儿俯下身子,轻轻地探问。

  “呵,还没。”我佯装自己刚刚发现她的到来,打了一个哈欠,坐起身道。

  “爸爸,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对你发脾气。”女儿坐到床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向我道歉。

  “傻姑娘,爸爸怎么会怨你。”我抚了抚女儿的肩膀,安慰道。

  可能是白天在连书韵那里得到了满足,即便鼻尖充盈着女儿冷冽的体香,我也难得的没有对女儿抱有邪恶的幻想。

  我像一个合格的父亲,轻轻拍着女儿的柔软的香肩。

  “爸爸,你是一个好男人,韵姐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不应该生你的气。”女儿亲昵地用头蹭了蹭我的肩膀。

  闻言,我心头一震。

  她怎么知道的?

  “你今天和韵姐做爱了对吧?”女儿不给我思考的空间,继续追问道。

  “做……做爱?”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下意识地重复女儿的话。

  这个词,我还是第一次在女儿面前说,也是第一次在女儿的口中听到。

  “嗯嗯,你们做过了对吧?”女儿的语气还是那样轻柔,但是我从中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我咽下了一口口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回答,那就是做了咯?”女儿抬起头,眼睛冷冷地盯着我。

  我不敢和她对视,把头偏向了一边。

  “哎,你果然和她做了。”女儿叹了一口气,像一个看到儿子犯错的母亲。

  可是……我没有做错什么吧?

  “我妈才走了多久,你就和别的女人做爱?做爱有那么舒服吗?”女儿继续质问道。

  我不敢触她的霉头,只是默不作声。

  “呵!一个教自己女儿洁身自好,不要和野男人未婚同居的父亲。在妻子走后不久,就去外面找比自己小十几岁的野女人做爱。”女儿嘲讽地呵了一声,开始向我发起控诉。

  “韵姐很美对吧?她的身材那么好,和她做爱一定很舒服吧?”她似乎还不满意,又加大了嘲讽的力度。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无力地辩解着。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面对女儿气唿唿的质问,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总不能说我是对自己的女儿起了邪念,所以才去找小连泄火吧。

  这样我的脸往哪里搁,而且这对小连也太残忍了。

  “我都忍了一年多了!我也忍得很辛苦!”我终于想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大声反驳女儿的控诉。

  女儿似乎接受了我的说法,同情地看着我。

  “爸爸,我知道你很辛苦。”女儿爬到我的身前,把我搂到她的怀中。

  一股冷香,侵袭了我的鼻腔,那是女儿的体香。

  女儿将我的头抱在怀里,圆润而挺翘的酥胸不设防地紧紧贴着我的鼻尖。

  她……她没有穿胸罩。

  我隔着睡衣,能感受到女儿是真空上阵。

  那又软又滑又Q弹的触感,让我焦躁的心蠢蠢欲动。

  啊!我的女儿正把她真空的奶子顶在我的脸上!

  仅仅这样一想,我的臭鸡八就跟充满了电的充电桩一般直直挺立起来。

  “以后你觉得辛苦的时候,你就告诉我,我们一起分担。我们才是家人不是吗?何必去找一个外人。”女儿摸着我的头,仿佛她才是我的母亲。

  “可是……”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女儿用她凉凉的手指按住了我干燥的嘴唇。

  “爸爸,你硬了对吧。”女儿的嘴角得意地翘起,一只冰凉的玉手伸进我的内裤,在我的鸡八上轻柔地摸了一把。

  女儿的小手冰凉,那冰润的触感让我的鸡八不听使唤地跳动了一下。

  明明我白天已经累到不行了,为什么面对女儿的时候还是会硬?

  “我……”我还想狡辩,女儿却打断了我的话。

  “爸爸,你的臭东西跳起来了,你对着自己的女儿硬了呢。女儿的身体有那么美吗?还是说,你是一个对着谁都能硬的男人?”女儿越说,我的鸡八就硬得越厉害。

  “不行!别再说了!”我不想再听女儿的话,我不明白一向乖巧可爱的女儿,怎么会说出这些淫秽不堪的话来。

  “你早上也硬了吧?看着自己女儿脱下内裤的样子,硬得跳起来了吧?所以你才去找韵姐做爱的对吧?”女儿用冰冷却又暧昧的眼神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

  见我默不作声,她又质问道:“韵姐真可怜,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肏的时候,那个变态男人却在幻想着肏自己的女儿。想过的吧?做爱的时候你有在想自己的女儿吧?”

  面对女儿的步步紧逼,我实在无法招架,只能抗拒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她躺在我的床上,紧紧地夹住大腿,一手遮住乳沟,一手遮住裸露的肚脐,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为什么她的动作如此保守,神态却如此诱惑?

  我想扑到她的身上和她做爱。

  不行,我是她的父亲,我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禽兽的事情。

  “可以的哦!我们是家人吧,家人之间不应该互相帮助吗?如果你宁愿找外人帮忙,也不愿意找我,我也会心寒的吧?”女儿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诱惑道。

  “不可以,我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我们是父女啊!”我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不可以继续下去,再这样下去,我们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可是……为什么?我的喉咙就像吃了火山一样干渴。

  “小月和爸爸不一样,小月已经忍了十几年了。小月从十几岁开始就有色色的想法了,一直忍到了现在呢,难道爸爸你不应该帮帮我,奖励我吗?”女儿的声音像海妖的歌谣,不断诱惑着我驶离正常的航线。我吞了一口口水,缓缓靠向女儿的方向。

  “小月的下面已经湿了,小月会对着爸爸变湿哦。”海妖为什么还在歌唱?

  “小月已经想清楚了……小月不想和男朋友色色的理由。因为小月啊,最喜欢的男人是爸爸呀。”

  听到女儿突然的告白,我感觉心中仿佛有一块镜子碎裂了一地。

  什么?!

  “爸爸,你来压着我吧。只要不插进去,做什么都可以的,对吧?”

  我明知女儿的话说得不对,但她的话像巫婆的魔咒,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只要不插进去,就可以了吧?

  不行!不可以!

  我用残存的理智,强迫自己压制住原始的冲动。

  “你看我像不像妈妈?你可以把我当成妈妈。”

  听到这句话,我再也无法忍耐,扑到了小月的身上。

  小月的身体凉凉的,就像她体弱多病的妈妈一样。

  看着小月和她妈妈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我顺理成章地吻了上去。

  小月的嘴唇和她妈妈一样凉凉的,但是她的回应却异常热情。

  我刚吻上去,她就把舌头献了出来,任由我采噙。

  我一口噙住她的舌头,她的舌头温凉如玉,娇嫩无比。

  品尝着小月甜蜜柔滑的香舌,我的下体像是充了气的皮球,瞬间暴胀。

  “爸爸,你顶到我啦。”小月夹着声音对我娇声轻诉。

  听到小月糯糯的声音,我的整颗心都酥了。

  我的女儿正在我的身下,任由我胡作非为。

  不拒绝就是最大的鼓励,感受到女儿的鼓励,我完全忘记了白天的疲惫,再次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爸爸,你变得更大啦!”小月见我得寸进尺,脸上露出了娇羞的神色。

  “小月不喜欢大的吗?”我故意装傻,反问道。

  “爸爸,你好坏!”小月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娇嗔地掐了我一把。

  就连害羞时的习惯都和她妈妈一样。

  我不喜欢被掐,每当她妈妈掐我之后,我都会掐住她妈妈娇嫩的乳珠作为报复。

  这是我的原则,女儿也不可以例外。

  我的双手从小月的腰间探入她的睡衣之下,攀上了她饱满浑圆的双乳。

  “啊~”仅仅只是攀上她的双乳,就令她发出了诱人的娇吟。

  我得寸进尺地掐住了小月的乳珠,她的乳珠QQ弹弹的,比乳房要坚韧弹手得多。

  “呀!”小月吃痛,娇吟了起来。

  “痛吗?”我轻声问道。

  “好痒!好麻!”小月摇了摇头,闭着眼睛享受着男女交缠的触感。

  没想到女儿这么敏感。

  “你和男朋友没有这样过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没有过……啊!”就在她回答的时候,我使坏地用力掐了一下小月的乳珠,强烈的刺激让她又一次忍不住叫出了声。

  看着女儿如此享受,我的下体也变得痒痒的。

  好想插到女儿的体内啊!

  不可以!不可以插进去!高麟你不可以这么禽兽!

  刚刚禽兽般的想法,让我心中一惊。

  我看着女儿散发着红晕的秀美面容,心中哀叹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跟我妻子一样美丽的尤物偏偏是我的女儿!

  命运的作弄让我愤恨不已,我带着恨意,玩弄起女儿的身体。

  老天爷,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让我玩,我偏要玩!

  我像是小孩玩弄心爱的玩具一般,仔细把玩着小月的胸部。

  她的胸没有连书韵那般硕大,大约只有C杯的样子,但是她的胸型却是完美的半球型。

  那对浑圆挺拔的乳球,即使是躺在床上也蔑视着牛顿的定律,傲然挺立。

  我一边亲吻着小月白皙的肌肤,一边揉弄着她充满弹性的傲人的双乳。

  那是只有年轻女孩才有的挺拔,我高三毕业第一次肏她妈妈时,她妈妈的奶子也是这样的坚挺弹手。

  小月在我的玩弄下,无助地扭捏着,发出诱人的轻吟。

  我褪掉她的睡衣,让她白皙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看着她窈窕的身姿和玲珑的曲线,我心中赞叹不已:

  不得不说,大自然的造化神奇无比,如此青春美丽的尤物居然是我的女儿!

  没有了刚才的强势,被我剥柚子一般剥了个精光的小月只是捂着脸,不敢看我。

  我还想褪掉她的内裤,她害怕得抓住了我的手。

  “爸爸,不要!”

  看着小月一脸的娇羞,我心中一阵清明,放弃了一干到底的邪念。

  我用嘴唇和舌尖舐吻遍她的全身,近距离感受着她的美好。

  她的肌肤白皙细腻,那种沁人的嫩滑是青春的恩赐。

  我从她的额头吻到耳根,又从耳根吻到樱唇,从樱唇吻到雪颈,又从雪颈吻锁骨。

  小月被我吻得浑身颤抖,樱桃般的小口中不时逸出一声声娇吟。

  当我从双乳一路亲到她脚尖的玉趾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咬住自己的食指,放肆地扭动起她的腰肢。

  要高潮了吗?

  我看到女儿股间的内裤上已经泛起了水渍。

  我轻轻地舔吮起女儿的娇羞的脚趾,每舔一下,女儿都会扭动一下,接着她内裤上的水渍便会变得更大更湿。

  “爸爸,小月想要!”女儿紧紧夹住下身摩擦起来。

  我也想要,但是不可以。

  无奈之下,我分开小月的大腿,把头埋进她的大腿之间,隔着湿润的内裤舔吮起女儿的下身。

  小月的下体不似连书韵一般麝香扑鼻,而是清清淡淡没有什么味道,但是她的淫水却是清甜可口。

  哪怕是淫水比较适口的连书韵,她的淫水也带有一点咸味。

  像小月这般淫水清甜的,我还是平生仅见。

  我贪婪地舔着小月的内裤,想要把小月内裤上的淫水舔个精光。

  未经人事的小月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玩弄,每当我舌尖划过她的小豆豆,她便会颤抖着泄身一次。

  只是来回舔了十几次,小月便泄出了绝顶,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耳朵,扭动呻吟着把热流射满了内裤。

  “嗯~嗯~”高潮后的女儿大口大口地娇喘起来。

  那诱人的声音听得我血脉喷张,下体坚硬得就像钢铁一般。

  我的忍耐就要到达极限了。

  “嗯~爸爸~我爱你~”回过神来的小月起身搂住我的脖子亲了我一口,任由坚挺的奶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上。

  感受到小月那袭人的香风,我再也忍受不住。

  勐地把她按在床上,对着她的腿根狂插勐干起来。

  “啊!爸爸!”小月一声惊唿,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坚硬如铁的下体不断冲刺着小月的大腿和阴户,我能感觉到小月被我插得很爽,动作从开始的不安渐渐变成了配合。

  然而她的配合还不够,这一点点甜头对于火焰中的我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夹紧!”我怒吼道。

  小月闻言,乖乖地夹紧了她的大腿,任由我在她光滑的玉腿间抽动。

  “夹紧点,小骚货!”没能尽兴的我,这次吼得更大声了。

  小月也加大了夹腿的力度。

  “啊啊啊~”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插到了爽处,小月又开始随着我的抽插呻吟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干了几十下还是一万下,终于小月在娇吟中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小月紧紧地抱着我,用最后的力气疯狂舔吮着我的耳朵。

  我再也无法克制,浓烈的精流隔着内裤狠狠地喷射到小月的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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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我起身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女儿的身影。

  又是梦吗?

  然而凉席上泛黄的污渍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我们昨夜疯狂的证明。

  是真的!我昨晚把精液射在了女儿的大白腿上!射得满腿都是!

  强烈的愧疚感袭来,像火一样灼痛了我的良心。

  可是为什么……只要一想起女儿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我的下体马上又变得坚如磐石?

  我真是一个禽兽!

  我小心翼翼地离开卧室,又小心翼翼地的在屋内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女儿的身影。

  我拿起充电的手机,发现了五条未读的消息。

  两条是女儿的,她说她今天出去玩,不在家吃饭。

  另外三条则是连书韵的消息,她想约我见面,语气像个撒娇的小女孩。

  看到了女儿发来的消息,我如释重负。

  回想起昨夜的荒唐,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去面对女儿。

  我换好衣服,胡乱吃了点东西,便来到公司见连书韵。

  连书韵不在办公室里,招待我的是她的秘书陈琴。

  陈琴踩着高跟鞋,穿着和连书韵昨天类似的职业套装,一步三摇地给我倒了一杯茶。

  “高总,您稍等一下,连总现在在开会。”陈琴画着精致妆容的俏脸怼了上来,平心而论比素颜的高月和连书韵要好看几分。

  我和陈琴接触不多,她是连书韵一手提拔的心腹,我只知道她似乎感情不太顺利。

  陈琴放好茶水便起身离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和那一身OL套裙,我不由地想起了连书韵。

  回想起昨天在车里的缠绵,连书韵也是这样一身套裙,那销魂的滋味让我的小弟弟恨不得立刻就站直起立。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一阵香风传来,一个身穿深色碎花连衣长裙的靓丽身影推门而入,是连书韵回来了。

  连书韵今天似乎换了香水,她身上的香味乍一闻比昨天更加浓烈奔放。我仿佛闻到赤身裸体的连书韵在向我招手,让我快点来干她。

  “老高,你来啦~”连书韵的神色原本有些疲惫,一见到办公室里是我,瞬间就展开了笑脸。

  “美女相约,我怎么敢不来?”我笑着打趣道。

  我注意到她今天似乎也破天荒地化了妆,全妆的连书韵,即便是妆容精致的陈琴和她相比也要略逊一筹。

  “算你有良心!”连书韵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笑着朝座位走去。

  连书韵的办公桌正对着我,去座位需要从我身前绕进去。

  她离我越近,我鼻尖处传来的香味便越浓。

  当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馥郁的香水味混杂着她身上特有的肉香一起传来,那淫媚的气息让我已经坚硬的小弟弟不听话地跳动了一下。

  就算我不想来,我的小弟弟大概也不依我吧。

  我一把抓过连书韵嫩滑的玉手,将她香软的娇躯搂进怀里。

  一时间,香风扑鼻,软玉温香。

  她的连衣裙是大开领的,衣领很深,也就比深V要保守一点点。比衣领更深的是她的乳沟,那乳沟深不见底,像是在暗示我她的身材有多么傲人。

  此时她被我搂在怀里,雪白修长的脖颈和性感诱人的锁骨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从上方看不出来她有没有穿胸罩,但是我猜她应该不会大胆到真空上阵。

  “老高!你怎么这么不正经!”连书韵没想到我会搞突然袭击,被我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娇嗔地捶打了一下我的肩膀,以示抗议。

  “哼哼,昨天还喊人亲爱的,今天就变成了老高了。”我一边调笑她,一边在她的耳根处亲了起来。

  “亲爱的,你好坏啊!这里是办公室!”连书韵被我亲得浑身酥软,顺从地依偎在我怀里,在我的耳边轻声抱怨道。

  “我还可以更坏。”我顺着她的耳朵一路亲到锁骨,路过脖子的时候还不忘在她侧颈处用力吸吮,给她种下一颗草莓。

  她的皮肤很嫩滑,虽然没有高月那么白嫩,但也远好过同龄的女人。

  我的鼻子离她越近,她身上传来的香味便越浓。

  为了更好的品鉴,我干脆将鼻子探入她的脖颈处,像瘾君子一般贪婪地摄入她身上的香气。

  她的香味浓郁得仿佛在她身前凝结成型,前调的玫瑰浓香和后调的橘子清香,伴随着她自身散发的催情的费洛蒙香味,层次分明地将我包围,令我如坠香窟。

  我的小弟弟似乎很喜欢被女人的香味包围,骄傲地把头扬到最高,催促着我赶紧送他回家。

  我也不再客气,一双禄山大手顺着她的长裙攀援而上,尽情感受着她的温柔。

  “呵~”我摸到她柳腰的一瞬间,耳中传来了她满意的轻吟,她似乎很满意我的触碰。

  得到她的默许,我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一双作恶的大手在她香嫩的胴体上不断游移。

  可能是衣服面料的缘故,今天的连书韵摸起来丝丝滑滑的,那柔滑温热的触感让我销魂蚀骨。

  我从她的柳腰摸向翘臀,又从翘臀摸向她温软如玉的后背,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地方会比她的后背还要娇软的,除了那里……

  心动不如行动,一想到昨天那销魂的滋味,我便浑身燥热。

  我顺着她曼妙的曲线一把攀住她饱满丰腴的双乳,两颗36D的巨大乳球落入我的手中,在我的揉捏下爆发出了惊人的弹性。

  连书韵的追求者一直很多,现在在我揉捏下变形的,是不知道令多少小青年们辗转反侧、梦寐以求的美乳。

  我本以为她穿的是隐形胸罩,未曾想手上的触感传来,竟是和其他部位一模一样的丝滑感。

  “你没有穿奶罩?”我咬着她的耳朵,不太敢相信连书韵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唔!”连书韵从脸颊羞红到了耳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羞答答地否认,“人家今天贴了乳贴!”

  我的手继续上攀,果然在乳尖处感受到了一些胶质的阻碍。

  “你今天这么性感,是不是想男人了?”我隔着衣服拨开她的乳贴,用手指轻轻撩拨她早已坚挺的乳头。

  连书韵听到我的污言,动情地呻吟了一声,在我的身上扭捏起来:“我没有想男人,我想的是你。”

  听到她这般说辞,身为男人的我还如何忍得住?

  我当即一手抓奶,一手将她的下巴抬起,噙住她朱红色的双唇,尽情地亲吻起来。

  她的唇水润柔软,散发着清新的唇膏香味,尝起来带有甜橙的味道。

  我贪婪地吸吮她的樱唇,她花瓣般娇嫩的双唇,被我的大嘴无情地噬咬吞没。

  良久,唇分。

  津液拉出的丝线在我们的唇间藕断丝连,流连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断开。

  我看了看眼前画着精致妆容的连书韵,她眼睛正闭着,似乎是在回味我们刚才的缠绵。

  看到她妆后的媚态,我兴致大起地将她转了个身,从身后搂住她,双手攀上了她的双乳。

  隔着丝质衣裙玩弄奶子的感觉要比直接摸更丝滑舒爽,我利用丝绸的质感轻轻摩挲她的乳球,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连书韵娇柔的喘息声。

  “怎么办,亲爱的,我好想要。”连书韵被我摸得动了情,对着我摇起了屁股。

  见她如此淫荡,我将她按在沙发上,掀起她的裙子就要办她。

  “不行!亲爱的,不要在这里!”连书韵像母狗一样被我压在沙发上,一边流水一边抗拒着我。

  “可是你都湿了。”我假装为她着想,在她湿漉漉的内裤上摸了一把,将手指沾满黏煳煳的爱液送到她的眼前。

  “你别说了……”连书韵不敢看我的手指,羞答答地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不让我说,那我干总行了吧?

  我用手拨开她湿漉漉的内裤,将食指插进了她桃红色的肉缝里。

  我的手指排开她湿热的红色嫩肉,在她紧致的蜜穴里轻轻抽插。

  “啊……”伴随着我食指的插入,连书韵发出了一声性感的轻吟。

  淫水伴随着我的动作从她的蜜穴滑落到我的手上,散发出香艳淫靡的气味。

  见她没有抗拒我的动作,甚至隐隐有些配合,我不由得在心中感叹:女人果然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生物。

  我将沾满淫水的手抽了出来,再次伸到了连书韵的面前,笑着说道:“你下面流了好多水,把我的手都打湿了。”

  连书韵不敢看我的手,呀的一声把头埋进沙发里。

  我从她的身后都能看到,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她把头埋在沙发里的样子,像极了顾头不顾腚的鸵鸟,这是一种错误的逃避方式。

  为了教育她这种逃避方式并不管用,我一把褪下了我的短裤和内裤,露出了我粗长的阴茎。

  我的阴茎在内裤的压抑下,早已充血坚硬,甫一出场就骄傲地跳了几跳。

  我抓住时机,用坚挺的下体对准连书韵娇软的蜜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重重地采了进去。

  连书韵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大胆,居然真的在办公室里把她就地正法,红着脸颊回过头对我嗔怪道:“啊……你怎么这样……要是被人看到我还怎么做人啊……”

  只是她翘着屁股的样子,使得她的嗔怪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我没有理会她的言语,此时此刻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她紧致水润的膣腔所吸引。

  不得不说,连书韵真的是一个人间尤物,她的蜜穴既有成熟女人的水润和丝滑感,又有少女的紧致和排异感。

  那感觉就像是一个抹了蜜的婴儿小手,在紧紧地抓握我的下体。

  一阵阵湿热的压迫感从下体处传来,是连书韵在调皮地用她的蜜穴夹我的肉棒。

  没想到,这个害羞起来像鸵鸟一样女人,内心竟然这样骚浪,可能这就是古人所谓的内媚吧。

  一想到眼前像母狗一样趴在我身下的女人是一个追求者无数的颇擅内媚之术的富家千金,我的肉棒瞬间爆胀了整整一圈。

  能够肏到这样的尤物,不得不说是老天爷对我不薄。

  我下体的爆胀让连书韵有些吃不消,她呀地呻吟了一声,呻吟到一半又急忙咬唇把声音咽了下去。

  见到她忍不住呻吟又怕别人听见的可爱模样,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桃红色的嫩穴大力地抽插起来。

  她细嫩如娇蕊般的蜜穴被我粗壮如杵的阳具粗暴地撑开,变成了淫荡的形状。

  我的抽插势大力沉,铁杵般的阳具在连书韵的体内不断地全根而出,又全根而入。

  她的蜜穴也随着我的律动,不断撑大又缩小。

  在我强有力的凿击下,她原本埋在沙发里的螓首颤抖着昂了起来。

  “嗯……嗯……”

  她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咬着樱唇强忍着被肏的快感,淫靡的嘤咛声不时从她小巧又挺翘的鼻尖处逸出。

  我插到兴起,顺着她雪白的后颈吻向她的侧脸。

  情到浓处,她主动回头,向我献上了她的香舌。

  我一边在连书韵的体内进进出出,一边噙住她的丁香小舌。

  我将她的舌头吸入口中紧紧缠住,我们的舌尖像两条交尾的水蛇淫荡地交缠在一起。

  “呜……呜……”

  她檀口被我噙住,没办法发出声音,只能一边呜咽一边颤抖着迎合我的抽插。

  眼见她脸上布满春潮,神色迷离地享受着我的攻伐,我的动作愈发粗暴。

  “连书韵,你这个淫贱的小母狗。”

  见到这个衣着典雅、妆容精致的女人在我的身下淫荡地逢迎,我心中升起了一股怒意。

  这个时间,她本应该坐在办公桌前好好地工作,如今却趴在我的身下像下贱的母狗一样叫唤。

  “我要肏死你这个贱女人。”

  我将心中的怒火转化为冲刺的动力,奋力地在她淫荡的小穴里冲锋。

  淫水从她骚浪的桃红色蜜穴里不断流出,顺着我们的大腿流淌到她的真皮沙发上。

  “我不是……嗯……我没有……啊……我只对你淫贱……啊……啊……”

  连书韵想为自己辩解,结果一开口就被我插得淫叫连连。

  我想,如果现在有人从办公室门口路过,一定可以听到她骚浪的叫声。

  “还说不是,你的淫水都把沙发打湿了。”我一巴掌打在她连衣裙包裹下的翘臀上,响亮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你别这样……被人听到我还怎么活……”连书韵一边担心地提醒我,一边摇着屁股迎合我的插入。

  下体处传来强烈的抓握感,是她害怕被人发现时阴道里产生的应激反应。

  这种不随意的反应比她刻意的夹弄要更紧致更刺激,我差点被她夹到出精。

  “那我们就一起爽到死。”我随口的回应令她的阴道内反应连连,她阴道痉挛了。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不知是谁从大办公室那边走了过来。

  听到脚步声的连书韵,阴道像发疯一般痉挛起来。她紧致的膣腔不断松弛又收缩,似乎要把我的阴茎夹断。

  “噢……”

  我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你别发声音!”她听到我的呻吟声,急了起来,那语气就像是在对下属发号施令。

  我恨她竟然像命令员工一样命令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以我平生最快的速度勐冲她痉挛的阴道。

  “啊啊啊……”

  虽然她极力忍耐,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失声叫了几声。

  好在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来人不一定能听见。

  手臂处传来一股痛感,连书韵为了不再失声,竟然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地咬住。

  我肏得越快,她咬得越狠,当我抽插的速度达到极限的时候,手臂上传来的痛感也达到了我忍耐的极限。

  哒……哒……哒……哒……

  来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去往了一旁的办公室。

  回过神来的我发现,连书韵松开了咬住我手臂的樱桃小口,阴道一抽一抽地无力地夹着我的肉棒,淫水顺着我们下体的连接处缓缓滴落,她高潮了。

  “亲爱的,我不行了,求求你别肏我了。”方才还在对我发号施令的连书韵,现在被我肏得水如泉涌,不得不回过头来向我软语哀求。

  “你爽了,我还没爽呢。”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的哀求,将她的体位扳正,扛起她丝滑的双腿,跪直身子,当着她的面在她的媚肉内肏弄起来。

  这尤物体香肉软、户细腔滑,真教人白肏不厌。

  “亲爱的,你好坏……”连书韵的螓首疲倦地侧向一边,绵软的娇躯任由我肆意侵犯,只能口头上发出一些无力地娇嗔。

  我无暇理会她的娇嗔,看到的她的碎花长裙随着我的抽插不断翻动,我心中射意涌起。

  “我要射了。”我盯着她衣裙下上下起伏的山峰道。

  “射吧,亲爱的,全都射给我,射给韵奴。”连书韵已经被我肏得不知廉耻为何物,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扭动。

  我双手从她的腰间沿着她丝滑的长裙往上游动,攀到了她蜜桃一般硕大的双乳上。

  她的桃乳饱满圆润,白皙的乳肉上仔细看还能看到上次做爱时被我啮咬的痕迹。

  隔着丝裙揉捏奶子的丝滑感固然美妙,但是我现在更需要直接的刺激。

  我一把扯开她的深V衣领,连书韵雪白的香肩和乳肉彻底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手一个将她碍事的乳贴扯下,握住她不断弹跳的巨乳,恣意揉弄起来,仿佛我握住的不是一双美乳,而是整个世界。

  “亲爱的,求求你,快射吧,奴奴要不行了。”连书韵在我的上下夹攻之下再也无法自持,淫性大发地向我索取着精液。

  咚咚!

  门外不知何时来了人,敲响了办公室的房门。

  “连总。”

  是陈琴的声音。

  “啊!”

  突如其来的的变故打碎了连书韵的理智,她的身体像受惊的雌豹一般弓起,原本软烂如糜的膣腔也应激地牢牢吸吮住我的阳具。

  “快!快射啊!”

  连书韵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一边用力夹紧我的肉棒,一边催促着我快快射精。

  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被连书韵给搅碎了,强烈的刺激感充斥着我的精关,让我把持不住。

  我不甘于就这样缴械投降,玩心大起的我决定反将连书韵一军。

  “请进。”

  我对着门外喊道。

  咔哒。

  门把手扭开的声音传来。

  “你!”

  连书韵咬着牙,声音中带着震惊、绝望和愤恨的复杂情绪。

  只是她说到一半就把声音咽了下去,因为门开了,她必须安静下来。

  啪!

  陈琴手中的文件夹掉到了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正在交媾的我们。

  我冲她眨了眨眼,做了一个得意的表情。

  在陈琴的注视下,我把精液注射进了连书韵的蜜穴里。

  滚烫的精液在连书韵的蜜穴里激荡,她死死地咬着牙,哪怕被我的精液烫到潮吹和痉挛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连书韵和陈琴的时间同时定格,只有白浊的精液在连书韵的腿间流淌。

  “把门关上。”

  过了半晌,连书韵慵懒的声音传来,她轻声提醒呆在门口的陈琴,声音轻得似乎风一吹就会吹走。

  回过神来的陈琴连忙把门关上,她关门时还不忘看一眼门外。

  “对不起,连总,我不知道……我来给您送报告……外面没有人,连总。”陈琴红着脸低着头,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

  明明见不得人的是我们,她倒是比我们更紧张。

  “呵呵。”

  看到陈琴紧张的模样,我轻笑了一声。

  见到我的笑容,连书韵剜了我一眼,在我的腰间狠狠掐了一下。

  她还在享受高潮和潮吹后的余韵,整个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没想到手劲却还是那么大。

  “你把报告放桌上。”

  连书韵虽然有气无力,但是声音里还是有一种领导的威严。

  陈琴乖乖地把报告放到了连书韵的办公桌上,然后手足无措地看着我们。

  我和连书韵的下体还交合在一起,我心念一动,当着陈琴的面又捅了连书韵一下,捅得她汁水横流。

  “都怪你!高麟!我从来没有发现你是这么坏的男人!”连书韵报复地用手指捅了一下我的腰子。

  我腰间吃痛,把肉棒退了出来。

  我刚一出来,连书韵就将散乱衣领牵好,整个人正坐在了沙发上,只是她夹紧的双腿里还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提醒着我们刚刚发生的故事。

  “你都看到了。”

  连书韵的语气不像是疑问也不像是陈述,更像是一种感叹。

  “连总,我啥也没看见,我的嘴很严的。”

  精心雕琢过妆容的陈琴倒是非常乖巧,对着她的领导表明忠心。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赌不起。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现在只能开除你了。”连书韵叹息道。

  “韵姐,求求你别开除我,我真的不会乱说!我还有房贷要还,我不能没有工作!”美丽的陈琴听到连书韵的话,急得就差跪在地上求情了。

  “阿琴,你是我一手培养的,我们平时都是姐妹相称,我也舍不得开除你。而且你还有房贷要还,我也知道你很辛苦。但是我现在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万一今天这事传了出去,我也没有脸面见人了,除非……”连书韵顿了顿,没有继续往下说。

  除非什么?

  我还在猜想连书韵的意图之时,抓住救命稻草的陈琴已经扑到了连书韵的身前。

  “只要别开除我,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陈琴蹲跪在连书韵的身前,抱着连书韵白浊的大腿苦苦求饶。

  见陈琴还算上道,连书韵指着我说道:“那你也和他做一次吧。”

  “啊?”听到连书韵的话,我和陈琴都吃了一惊。

  我的惊是惊喜,陈琴的惊可能就是惊吓了。

  见到我瞬间挺立的肉棒,连书韵没好气地剜了我一眼,像是在说“便宜你了,死鬼”。

  陈琴精致的面妆下流露出犹豫的表情,很显然连书韵的提议让她一时间难以做决定。

  “离职还是做……你自己决定吧。”连书韵一脸漠然,充分尊重陈琴的自主权。

  沉默许久,陈琴下定决心似的咬了咬嘴唇,起身把办公室的房门反锁了起来。

  见到她的反应,我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大半,身下的小弟弟欣喜地抬起头。

  连书韵长舒一口气,回到她的座位上,掏出手机打开了录像。

  陈琴没有说话,只是坐到了连书韵刚刚坐过的位置,低着头用手慢慢去解她衬衣最上方的纽扣。

  可能她心中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纽扣解了半天也没有被解开。

  我并非急色之人,倒是可以等她慢慢来,只是我的小弟弟却不这么认为。

  见到新鲜的猎物就在眼前,我的小弟弟发出了欢欣雀跃的跳动。

  与没有感情基础的漂亮女人做爱是和与熟悉的性伴侣做爱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

  如果说和熟悉的对象做爱好似在家吃饭喝水,那么和不熟悉的美女做爱就好像是出门吃美食,有时候陌生感和不熟悉感在性爱中反而是一种正向的催化剂。

  陈琴看起来和连书韵一般大,大约二十八九岁的模样,不过实际年龄肯定要比连书韵小很多。

  见到这个比我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女人正在等待我的侵犯,我情不自禁地轻抚起她的脸颊。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起高月,我的兴致就会很高。

  我的手指在陈琴画过精致妆容的俏脸上来回抚摸,陈琴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很快就认命似的顺从下来。

  见到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我知道时机渐渐成熟。

  我试探性地伸手帮助她解开衬衣的第一颗纽扣,陈琴顺从地让开了她的手,任由我为她解衣。

  很好。

  她的顺从鼓舞了我,我自然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双手熟练地解开她衬衣上的纽扣。

  很快,她白色胸罩便暴露在我眼前。

  陈琴的胸罩是普通的白色带钢圈款式,这会让她的胸部显得更有型一些。

  只是她的胸部原本就不算出众,这样看来实际就更小了。

  不知道是不是长得好看的女人胸都比较小,可能老天爷在造物的时候也会考虑到公平。

  我将她的衬衣推向两边,露出了她白里透红的皮肤。

  客观地说,她的皮肤比连书韵和高月都要好一点。

  连书韵的肤质虽然远胜同龄人,但是毕竟年纪摆在那里,不可能还像年轻时那般完美无瑕。

  高月则是胜在年轻水润,所谓一白遮百丑,青春是最完美的春药。

  而陈琴就不一样了,如果说脸上的皮肤好还有可能是粉底和面霜的功劳,那么被衣服包裹下的胴体才是真实状态的反应。

  很显然,陈琴的真实状态非常好。

  她的皮肤并没有高月那般的水润感,也没有连书韵保养过后的雕琢感,她只是单纯的白。

  那是绵密而纯净的白。

  她的皮肤就像被牛奶染色的丝绸,绵白均匀,没有任何的瑕疵。

  尤物,极品的尤物。

  没想到公司里还藏着这样一个尤物,今天的收获令我惊喜不已。

  在连书韵的拍摄下,陈琴还有些放不开,这时候就需要我这个男人来带领她了。

  我将她的衬衣褪去,又缓缓褪下她的套裙,她洁白的胴体近乎没有保留地出现在我眼前。

  听连书韵说陈琴的感情并不顺利,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够拒绝这样的无边艳福?

  反正不可能是我。

  陈琴的顺从激发了我的欲望,我将她的胸罩和内裤推到一旁,作势便要品尝她的滋味。

  她羞怯地夹紧双腿,没有让我轻易得逞。

  被逼无奈,我只能用手在她绵白的肉体上来回摩挲。

  “啊……”

  陈琴轻哼了一声,整个人无力地软倒在沙发上。

  我轻易地掰开她无力的双腿,看到了她浓密的黑森林。

  黑森林的下方,是一枚珍珠色的肉蚌在不断地开合,向外挤出透明的液体。

  据说黑森林浓密是性欲强的表现,不知道像她这样精致的尤物是否也会有无法压抑的欲望。

  我没有多想,陈琴精致的俏脸和淫靡的美蚌已经让我的鸡把再一次伟大。

  我将膨胀的肉棒对准陈琴微张的小穴在她洞口处的敏感部位上来回摩擦。

  出乎我的意料,这一次她没有再排斥我的挑逗,反而微微张开了双腿,隐隐地欢迎我的到来。

  感受淫水的浸泡,我的龟头已然变得湿滑无比。我当然没有再客气的道理,粗硬如铁的肉棒径直插入,在淫水的润滑下占有了这个俏丽的可人儿。

  陈琴的膣腔松软水润,肏起来就像在肏吸满了水的海绵,没有任何抗拒和阻碍。

  我的插入并没有让陈琴表露出太多不适,她只是轻轻地发出一声轻叹,便适应了我的入侵。

  说实话,这让我心中略有一些不快。

  那感觉就像她已经身经百战,我的进攻对她而言只是毛毛小雨一般。

  虽然说好看的女人性经历多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不能容忍她的轻蔑。

  我陡然提速,用连书韵看了也嫉妒不已的勇勐姿态,向眼前的尤物发起强烈的进攻。

  “啊!”在我的进攻下,陈琴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

  看吧,这小娘们也不过如此,爷三两下就能弄得她浪叫连连。

  想到此处,我的攻势不减反增,力图将她一举拿下。

  陈琴刚刚被我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浪叫了一声。为了不让外面听到她的声音,她鞠起一缕秀发噙入口中,用银牙轻咬住自己的发丝,接着用她晕着水光的迷离双眼看向我,似乎是在向我发出邀约。

  靠,这女的还真是个尤物。

  见她这般媚态,我更加把持不住,抱住她纤细的腰肢便是一顿狂插勐干。

  陈琴顺势用她的两条大长腿夹住我的腰,任由我肆意践踏她的蜜处。

  见她如此配合,我欲念更盛,一边卖力地狂插,一边用舌头在她咬着秀发的俏脸和娇小绵白的鸽乳间来回舔舐,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涂满我的口水。

  陈琴没有嫌弃我的口水,反而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将她那对A罩杯的鸽乳送到我的面前。

  看到她娇小玲珑的鸽乳,我突然想起了十年前我女儿读初中时的光景。

  那时候她的乳房刚刚发育,也是陈琴这般大小……

  “高总……”

  陈琴用连书韵听不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唤了我一声,打断了我的遐思。

  我当然明白她是在暗示什么,她在暗示我可以射进去。

  这女人,居然还想勾引我。

  被美丽的尤物勾引并不是什么坏事,一向听劝的我抱起陈琴的柳腰就是一阵勐冲,随时准备在她的体内发射精液。

  “叮咚叮咚!”

  一阵音乐声传来,是陈琴的手机响了。

  我顺手将她的手机从衣服口袋里掏了出来,按下接听和免提,递给了陈琴。

  见到我的操作,陈琴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幽怨的目光看着我,不情不愿地接听了电话。

  “小琴,你晚上有空吗?我朋友刚好送了我两张电影票,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阳光干净的男声。

  “阿威,对不起,我……啊!”

  我见陈琴打算拒绝,狠狠地在她的小穴里肏了一记。

  “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担心的声音。

  “没……没什么……刚刚被抽屉夹到手了。我现在没空,我们等下再聊吧!”

  陈琴一边哀求地看着在她体内抽插的我,一边敷衍着电话那头的男人。

  “是谁?”

  我也学着陈琴,用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问道。

  “大学同学,是个穷舔狗。”

  陈琴压低声音,讨好地回复我,生怕我因此生气。

  我见陈琴急于撇清关系的样子,心中为那个舔狗不值。

  年轻的小伙子总是看不穿,女人的颜值都是浮云,品行才是最重要的。

  见陈琴这般无情,坏心又起的我将陈琴绵白的长腿扛到肩上,对着她珍珠色的美蚌狂插勐干起来。

  不得不说,尤物就是尤物,即便在和舔狗通着话,还不忘迎合我的抽插,夹紧我的肉棒。

  她越夹越紧,我越插越凶。她被我肏得汁水飞溅,好几次要发出浪叫,为了不被电话那头的男人发现,只能逼迫咬着牙硬撑。

  “啊!你还好吧?没事,我就是问一下。你要是有事就先忙吧,有空的话给我回个消息。”

  听到电话那头卑微的语气,我怒从心头起。

  这女人这样敷衍你,你居然还这么卑微讨好,你知不知道你喜欢的女人正被我按在沙发上狂肏!

  被舔狗激怒的我,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杵着眼前绵白无瑕的尤物。

  被肏得浑身颤抖的陈琴,随时都有可能浪叫出声。

  叫!给我叫!

  我带着愤怒不断杵击她珍珠色的肉缝,势必要将她肏到尖叫。

  “喂?喂?小琴,你能听到吗?”

  电话那头传来舔狗的卑微的声线,但是此刻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陈琴已然就要到达极限,花心处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令她神魂颠倒。

  她娇小的乳珠被我插得肿胀如念珠,她悬在空中的脚弓随着我抽插的节奏绷紧又松弛。

  她已经没有力气应付舔狗的电话。

  在高潮的前一刻,陈琴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手机的麦克风按到静音。

  “喂?喂?小琴,你还在听吗?”

  “啊……”

  陈琴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在舔狗的伴奏下,迎来了她的高潮。

  听到陈琴的浪叫,我终于心满意足。

  带着对舔狗的愤怒,我把将精液化作满腔的怒气宣泄到了陈琴的体内。

  你的女神被我肏到浪叫,我不但要中出她,还要把精液射到她的脸上。

  想到此处,我拔出狂泄不已的怒龙,杵着陈琴白皙的俏脸,将剩余的精液喷到了她精致的妆容上。

  “喂?喂?”

  舔狗还在锲而不舍的询问着,回答他的是“嘟”一声的忙音。

  高潮后的陈琴终于有了余力,厌恶地按掉了舔狗的电话。

  “真恶心……”陈琴嘟囔了一声,转过头对我谄笑道,“高总,你好威勐呀,人家都受不了了。”

  看到她一脸谄媚的模样,我一时分不清是我肏了她,还是她肏了我。

  我回头看向办公桌那头的连书韵,只见她一脸漠然地收好了录像的手机。

  她目不斜视走过我们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胴体,轻轻打开门,瞧瞧看了一眼门外。

  此时已经是下班时间,门外大办公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她安心地走向办公桌,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在我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

  ……

  陪着连书韵、陈琴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八九点的时间了。

  她们两人背着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看意思应该是在为今天的遭遇善后。

  无非就是连书韵安抚陈琴,陈琴向连书韵表忠心的戏码。

  送走了陈琴,连书韵别有用心地看了我一眼。

  “今天爽了吗?”她问道。

  “爽!”我当然实话回答。

  “还敢说爽!你就那么喜欢陈琴吗?”连书韵嘟着嘴,一脸的妒意。

  “当然……是肏你肏得爽!”我本来还准备承认,见到连书韵柳眉倒竖一脸怒容,急忙摸着她的腰肢改口道。

  “哼!算你有点良心……别闹……我在开车……”

  连书韵被我摸得霞飞双颊,一脸娇羞。

  “叮咚叮咚!”

  我的电话不识趣地响起,我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焦急的女孩声音。

  “高叔叔!我是小月的同学,我跟小月在XX酒吧被一群人给拦住了。你快来救我们……”

  ……

  接到电话,我如遭雷殛。

  小月一向乖巧懂事,从来不去那种下三滥的场所。

  一定是我昨天伤害到了她,才会让她借酒买醉。

  一想到小月可能被某个不知名的小混混抱在怀里把玩,我的心痛得仿佛有血在滴。

  连书韵看到了我的情绪变化,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把情况说明给了连书韵之后,连书韵也脸色大变。

  她一边转向,一边用耳机打起了电话。

  当我们赶到酒吧的时候,已经有人等在了门口。

  “连姐!”一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精神小伙见到连书韵,立马两眼放光地迎了上来。

  “人找到了吗?”连书韵没有客套直接问起了情况,听到她的提问,我的心也跟着吊了起来。

  “找是找到了,就是……”那精神小伙面露难色。

  “就是什么?”听到他话说一半,我急得差点吼了出来。

  精神小伙闻言打量了我几眼,低声问连书韵道:“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也是那个女孩的爸爸。有话直说,别浪费时间。”连书韵心里可能也有点急,说话也变得不客气。

  “那女的我们找到了,人还在酒吧里,我派人看着了。只是拉她们玩的人是周公子,我们不敢得罪。”精神小伙一脸担忧地瞅了我两眼,接着又朝连书韵陪笑道。

  他的意思很清楚,要人的事情得我自己来。

  “告诉我,人在哪?”我不管什么公子,谁敢伤害我的女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放过。

  “我带你们过去。这位叔叔,等会儿您千万要克制,周公子那边人挺多的,咱们惹不起。”精神小伙一边带路,一边低声劝道。

  “哼,我倒要看看怎么惹不起。我还不信了,他敢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别人家长的面把人小姑娘带走?”连书韵不爱听这话,冷哼一声,反问道。

  在精神小伙的引导下,我们来到了一个卡座面前。

  我看到一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小女孩正在和其他人一起给另一个小女孩灌酒,那个被灌酒的小女孩怀里抱着的正是我的女儿,高小月。

  “高小月,跟我走。你是小月的朋友吧?你也跟我们走。”我走上前,一把拉起被灌酒的小女孩,把高小月从她的怀里接了过来。

  高小月烂醉如泥地倒在我的怀里,身上传来酒气和香水味混合的刺鼻味道。

  我自己仔细瞧了瞧,高小月不但喷了香水,脸上还化了妆,妆容不输今天刚被我肏过的陈琴。

  “老东西,你谁啊?敢在咱们周公子的面前撒野?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走过来推了我一把,打算把人从我手里抢走。

  我没有管着他,一脚把他踹走,把女儿塞到了连书韵的怀里。

  那黄毛老羞成怒还想动手过来抢人,却被我挡了下来。

  带路的精神小伙见我们眼看就要打起来,连忙招唿人过来拉架。

  这时,卡座中间一个身穿休闲西装的帅伙子满悠悠地站起来,把精神小伙招唿了过去。

  “鸡仔,怎么回事?”他一脸不愉,用阴厉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转头问精神小伙道。

  被唤作鸡仔的精神小伙陪着笑,在西装男的耳边点头哈腰地说着悄悄话。

  不用多想,这人一定就是所谓的周公子了。

  不多时,那姓周的不知从精神小伙那里听到了什么话,突然脸色一变。

  紧接着,卡座里一众看着他脸色的小弟们,腾得全站了起来,作势就要对我们动手。

  我再看向精神小伙,只见他一脸哭丧,仿佛死了爹娘一样难受。

  “连书杰的姐姐是吧?连书杰老子都没放在眼里过,他姐姐算个什么东西!想从老子这里抢人?老子是好欺负的?”那姓周的表面上是回精神小伙的话,实际上却是盯着我们说的。

  我看到他的目光在扫过连书韵的时候,眼里闪过了一丝错愕与贪婪,看来也没安什么好心思。

  连书韵以前在我面前一直表现得听话懂事,但是她并不什么逆来顺受的女人。

  听到姓周的的话,连书韵气得冲到我身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就算个东西了?把别人良家的小姑娘灌成这个样子,你想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姓周的可能也没想到连书韵这么有魄力,居然敢指着他的鼻子骂,脸上竟然还露出了欣赏的表情。

  听清连书韵的话,他哈哈大笑起来:“你真会说笑话,哪有良家女穿成这样逛酒吧的。喂,你们见到良家女了吗?”说完,朝身旁的狐朋狗友做作地发问,引来一片大笑。

  连书韵又气又急还打算怼他,却被周公子抢下话头:“我看这里可能就只有你一个良家姑娘。”

  接着,他身后又传来一片猥琐的笑声。

  酒吧声音虽然很大,但是我们这边的动静还是惊扰到了不少人,不少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

  我担心路被看热闹的人围死了,后面不太好脱身,于是把连书韵护到身后,推着她们往外走。

  那姓周的不知是不是见围上来的人多了,感觉面子上挂不住,居然让他的小弟拦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我怒吼道。

  “抢了我看上的女人就想走?你把我当什么了?”姓周的见自己人多势众,声音也大了几分。

  那装杯的样子,看得我想要打人。

  “我女儿喝醉了,我带她回家有什么问题吗?”我拳头虚握,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那边似乎也没想到我是高小月的亲爹,闻言一阵错愕。

  围观的众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你女儿你带走可以,但是跟她一起的那个必须留下来。不然我这一桌酒不就白开了?”姓周的可能也怕别人说闲话,态度变得软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小月的朋友,那女孩被姓周的吓得花容失色。

  我一来就看到她在护着小月,打电话给我的估计也是她,这是小月的真朋友,我不能把她留在这里。

  于是我对姓周的摇了摇头:“不行,我两个都要带走。”

  “艹尼马的,周公子给你面子,你还真给自己长脸了是吧?”刚才被我踹过的黄毛愤愤不平地想要冲上来踹我,却被酒吧的精神小伙拦了下来。

  “艹尼马!拦老子?”被精神小伙拦了几次的黄毛再也忍不住,对着精神小伙拳打脚踢起来。

  其他人见,黄毛动了手,也开始动手推搡起我们。

  我将三女死死护住,大吼道:“你们干嘛!”

  我的怒喝暂时吓退了来推搡我的几人,见他们被我唬住,我急忙伸手去摸附近桌上的酒瓶。

  为了保护我的女儿,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杀人。

  “给我打,打死那个老东西。打死了我赔钱!”姓周的也装不下去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连书韵。

  就在我捞到一个酒瓶准备和他们拼命的时候,一个酒瓶飞了进来,砸到了黄毛的身上。

  “艹尼马!哪个狗东西敢动老子?”黄毛踹了一脚被他打倒在地的精神小伙,四处张望偷袭他的人是谁。

  “是你爹我!”场外话音一落,接着就是一声接一声酒瓶敲碎的脆响。

  “敢动我姐,姓周的,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男人带着一群手拿破酒瓶的小伙子冲了进来。

  “小杰!”连书韵看到来人,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连书杰没有看连书韵,眼睛盯着姓周的方向吼道:“听说你没把老子放在眼里,现在老子人在你面前,你打算怎么干?”

  说完,他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你带我姐走。”

  我知道留下来也无济于事,护着三女离开了酒吧。

  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了。

  我跟连书韵把小月的朋友送回了家,又把醉得向死猪一样的高小月抬到床上。

  看着高小月的死相,我气不打一处来,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连书韵看到我气急败坏的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

  经历了一晚上的事情,累得不行的我,连澡都没洗,就搂着连书韵回房睡下。

  我要在家里光明正大地和连书韵睡觉,这是我对高小月的报复。

  她敢背着我去酒吧,我就当着她的面睡连书韵。

  “你弟弟那边没事吧?”睡前还放不下心的我,问道。

  “没事的,他已经摆平了,就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连书韵见我关心她的家人,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钻进了我的怀里。

  “你干嘛?”我感受到一只不老实的小手,正在我的下面乱摸。

  “亲爱的,你今天一直保护我们,你好man,我想要你。”连书韵嘟着嘴在我怀里撒娇。

  “不行,我真的累了。”被连书韵吓到的我,赶紧蒙上了被子。

  ……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感觉到两只小手正在轻轻套弄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早已充血挺立。

  这个连书韵,想要把我累死啊。

  “小连,别弄了,我真的累了。”我抚摸着连书韵丝滑的肌肤,低声求饶道。

  “嗯……”耳边传来连书韵若有似无的回应,肉棒上的压力也随之停了下来。

  这才对嘛,我又不是机器。

  迷迷煳煳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再一次被下体处的套弄给弄醒,这一次的套弄变得更加用力了。

  没看出来,小连的欲望居然这么强。

  “小连,饶了我吧。”困到不行的我,干脆直接向她投降。

  回应我的是轻微的唿吸声。

  “求你了,小连。”渴望睡眠的我,毫无心理障碍地求饶起来。

  可是这一次地求饶却没有效果,我的肉棒还是被那柔软的小手紧紧握住,上下挤压着。

  为什么还不停啊?

  我的肉棒被她的柔荑擦得火热,我的腰也不由自主的上下蠕动起来。

  好热啊!

  好想插点什么。

  我伸手抓住连书韵的奶子,大力的揉捏起来。

  连书韵翻了一个身,好让奶子能够更方便地被我抓握。

  听着耳边的唿吸声,我突然惊醒。

  连书韵就躺在我的身边,那抓我肉棒的是谁?

  我急忙抬起头,借着月色看向床尾。

  高小月正趴在我的跨间,卖力地套弄我的肉棒。

  “小月你……”我顾忌到身旁的连书韵,轻声喊到。

  “爸爸,你的肉棒好硬、好调皮哦。”脸色红晕带着醉意的女儿一边玩弄她亲生父亲的肉棒,一边笑着对她的亲生父亲调情。

  “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我压低声音,冲这个不知道死活的疯丫头吼道。

  连书韵就睡在我们的身边,随时都有可能醒来。

  我不敢相信,高小月居然敢在这种情况下猥亵自己的亲爹。

  “我没有疯啊,我在干我的爸爸。”女儿满脸春色,伸出舌头舔向我的下体。

  我今天跟连书韵和陈琴做完还没有洗澡,下体处沾满了我的精液和她们二人的爱液。

  “好臭啊!”果不其然,女儿刚舔了一口,便被臭得咳嗽起来。

  活该,知道臭还舔。

  我在心中嘲笑着女儿的冒失。

  然而女儿并没有就此放弃,还是忍着腥臭,一点点靠近,轻轻舔吮起来。

  “喂!你干嘛!快停下啊!”见到女儿不退反进,我心中又是欣慰又是绝望。

  欣慰的是小月没有嫌弃我,绝望的是我女儿居然这样疯狂。

  “不行啊,本来我今天就可以尝到男人的滋味了,都怪爸爸把事情搅黄了,你要赔偿我。”高小月不但没有听从她亲身父亲的劝告,反而还抱住她爸爸我的肉棒上下舔舐起来。

  “怎么可以这样……”被她的歪理邪说怼得说不出话来的我,在痛苦和绝望中挺立了起来。

  “爸爸,你变得越来越硬了诶!”高小月惊叹道,“男人的肉棒真的好神奇,和小说里看到的不太一样。”

  听到女儿欣喜地惊叹,我悲苦地发现我的肉棒居然变得更加兴奋了。

  “高!小!月!你再不停手,我就……”我被女儿玩弄得又羞又气,于是用小时候凶她的语气板着脸道,希望能让她就此收手。

  “你就怎样?射给我看?射到你亲生女儿的脸上?”没有想到,喝醉后的高小月居然如此大胆,口无遮拦地说着比昨夜还要放浪的秽语。

  “你!”我再不惩罚一下她,她就要骑到我的肉棒上做爱了。

  想到此处,我坐起身就要把她推开。

  “啊!”我还未坐直,下体处就穿来一股被啮咬的痛楚。

  高小月居然用力咬起我的肉棒来。

  “快停下!”我顾不上连书韵就在身旁熟睡,痛苦地唿喊道。

  听到我的痛唿,连书韵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梦呓道:“老公,别停。”

  高小月不知道是听到我的痛唿还是听到连书韵的梦呓,改咬为吸,在我肉棒上大力吸吮起来。

  “不行!快停下!”我压低声音,用向女儿祈求道。

  “老公,别停嘛!”哪知道高小月居然学着连书韵的语气,似笑非笑地调戏我。

  “啊!”听到我的亲生女儿喊我老公,我的下体变得愈发膨胀。

  我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像是蓄满了岩浆火山,时刻都有喷发的危险。

  “爸爸,你又变大了,变得好烫,你是不是要射出来啦?”女儿忽然改重吸为轻吮,双手套弄的速度也放慢了下来。

  她的改变救了我一命,把我从喷射的边缘救了回来。

  我心中暗暗唿了一口气,出言狡辩道:“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对我的女儿射精!”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起来。

  果然,高小月闻言便嘲笑道:“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射的我满裤裆都是。”

  我还想出言辩解,女儿却温柔地打断了我的发言。

  “可以的哦~只要不射进阴道里,就算对女儿射精也是可以的吧?”

  高小月温柔地看着我,皎洁的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有种说不出的圣洁与美丽。

  真的可要吗?

  我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青春美丽,名义上是我女儿的女人。

  “可以的哦~被爸爸射,总好过被外面不知道来历的野男人射好吧?”女儿认真地看着我,舔吮着我肉棒的娇躯上下来回运动,模样既清纯又淫荡。

  “这是什么道理……”我被她的诡辩说得蠢蠢欲动,可是内心里却还是不想承认。

  “爸爸,你想啊……你女儿总有一天要和男人睡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呢?”女儿捧着我的肉棒,用舌头在我的马眼处来回摩擦,像是在擦拭一柄稀世的珍宝。

  马眼处传来女儿舌头那温柔湿润的触感,她温柔的动作像魔女的诱惑,一步一步把我拉进深渊。

  
TOP Posted: 01-18 01:40 #1楼 引用 | 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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